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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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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迈尔,怒冠冲天地道,“你还有脸问,如果不是去找你,她会离开医疗站去找死么?”

这是事实,鲁道夫找不出反驳的词,刚撤回战壕,就听见这个噩耗。他几乎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如果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会一辈子不安。

怕他们再度吵起来,迈尔侧身挡在两人当中,对鲁道夫道,“医生在进行手术,情况不太妙。”

“伤在哪里?”

“心脏附近。”

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钝器猛锤了下,丝丝缕缕的痛意蔓延全身,几乎夺走他的呼吸,不由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她那么傻!”

“她确实傻,傻到无药可救,所以才会选择你这个白痴。”

弗里茨还想说什么,这时门打开了,一个医护人员走出来,三人不由自主地同时拥上前,异口同声道,“怎么样?”

他还没来不及回答,就被弗里茨一把拎了起来。只听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他妈的吊什么胃口,快说!”

那医护人员被吓了一大跳,一脸恐惧,抖抖索索地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见状,迈尔和鲁道夫一边一个架住他,将他拉开。

迈尔语气严厉地道,“冷静下来,你这样暴躁只是拖延时间!”

“你说,快说!”弗里茨勉强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催促道。

“手术还算顺利,军医已经取出弹片,不过她失血过多,所以我们需要血……”

不等他说完,弗里茨就抢先道,“我是O型,用我的。”

“阴性阳性?”

“阳性。”

“不行,”他摇了摇头,对着另外两个人问,“你们谁是AB型阴性?”

“我!”鲁道夫突然想起了去年两人第一次在柏林HSK医院相遇时的情景,忙道,“我,我是O型阴性。”

那人看了眼鲁道夫,脸上露出为难,“你自己也满身是伤。”

“没关系,我撑得住。”

听他这么说,医护兵也不坚持,毕竟这是稀有血型,能够找到已是难得的好运了。

见鲁道夫踏入,弗里茨也想乘机跟进去,却被人拦在外面。

“请你在外面等。”

“Verdammt!”弗里茨握拳砸在门板上,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军医查看了下鲁道夫的伤势,见他没伤在要害,旧伤也不碍事,这才给两人接上针管。

他坐在床边,将她的手合在掌心里,紧紧握住。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中难掩震怒,对苏联人的,也是对她的。她怎么会那么傻,不问清楚状况,就自己冲到苏联的炮口下?他已经反复承诺她,会珍惜自己的生命,会努力活下去,会娶她,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真的能够守住承诺?

他一直希望,她可以和自己并肩作战,就像奥尔嘉和库特。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她不能像奥尔嘉那样全力以赴地支持他?

然而,心中所有的抑闷和怨愤,在看到她苍白的面容之后,全部都化作了不舍。浓浓的不舍,夹杂着深深的感动,渗满了整颗心。一个女人为自己执着至此,什么都可以不要,连命也豁出去,他还能抱怨什么?活着这一辈子,他发誓只爱她一个,也只要她一个,一生一世,执手到老。

他的血、他的力量、他的生气,通过针管慢慢地流入她的体内,从今往后,她再不是孤单一人,因为她的血管中流动着他的血。战争,还有两年就结束了,到那时他们就能在一起了,没人可以再分开她们。来日方长,以后还有很多补偿她的机会。

当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直到不久之后,才恍然:原来,明天过后,未必就一定会有以后。

动了手术,她变得更虚弱。这里设施和现代医院没得比,再加上是在战线上,一切从简。军医在动手术时,只是给她打了一针吗啡,暂时止痛。好几次,她都被活生生地痛醒,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鲁道夫,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却意识不到这个人其实就在自己的眼前。

看她这样憔悴无助,他心里难受异常,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可偏偏他的懊悔、他的悲痛、他的恐慌、他的愧疚都于事无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满头冷汗,孤零零地与死神奋战。闭起眼睛,忆起几天前她还调皮地对着他眨眼,握着他的手索要一生一世的承诺,可现在……

她气恼他,为什么明知道帝国的结局,还要这么执迷不悟的愚忠。可他也同样埋怨她,为什么不能体谅他身为帝国战士也有身不由己的职责要去履行。傻瓜,傻瓜,他们俩究竟谁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没有运输机,微微只能得到最基本的治疗,伤口感染引起炎症,高烧连续不退,透支着体力。

浑浑噩噩地做着梦,白光闪烁,过往的片段不停闪过脑际,眨眼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简妮时代。青葱岁月,年少无忌,多少张狂在其中。

人们都说,快要死了的时候,就会回顾自己一生。她林微微两世为人,是不是这一世的人生路也快走到了尽头?

会回到现代吗?还是就这样走失在时光洪流中?脑中闪过很多人的影子,却最终停留在鲁道夫身上。

记得,有一次被鬼畜医生追杀,好不容易从他手中逃脱。她在冰天雪地里拼命地奔跑,直到筋疲力尽。后来还是被少爷救了回来,他紧紧地抱她在怀中,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给她力量、给她勇气。她至今还记得他曾说过的那一句,人生如此美丽,不要轻言放弃。

那时,他们的爱情没有责任的捆绑,没有战火的威胁,更没有国仇家恨的束缚……简单而纯真。只是这种美好的时光,已一去不复返了。

她叹息,她彷徨,她迷惘,被困在迷宫里走不出来。她已经很努力地去爱一个人,甚至已经没再去想弗雷德、甚至下定决心和他共同奋战、甚至豁出去连命也不要了,可是,她还是跟不上他的脚步。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心心念念想要救他,结果反而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意识,只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万丈深渊前,任何一阵微风都能将她推下无底深洞。

耳边偶然也传来说话的声音,和隆隆的轰鸣声,可是她无法睁眼,更不能动弹,全身沉重得就像是陷在了泥潭中一般。

在外漂泊太辛苦,她想回家了,可是谁才能带她回去?

不知沉寂了多久,终于又有了动静,隐隐约约中,有人在给她喂水,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心口火烧火燎的痛,让她不由呻。吟,听见动静,那人飞快地转过身。

“怎么样?”他似乎在问她,声音中充满了欣喜。

她想摇头,却没半点力气,耳边传来叫唤,和慌忙的脚步声。

“医生,她醒来了,快……”

冰冷的仪器贴在她的胸口,药瓶里的液体顺着导管一点一滴地渗入血液,她的意识离得很远,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人。

一阵杂乱过后,四周终于又恢复了安静,似乎所有的人都走了出去,只有那个人还陪在她身边。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那动作轻盈而充满了温柔,即便什么话也没说,她也能感受到这温柔下的情深意重。

是谁?是谁在这里守着她?是鲁道夫、是迈尔、还是弗里茨?她眯起眼睛,想把他看清楚,可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双湛蓝如海般的眼眸。

鲁道夫?

那人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带着一些责备、一丝无奈,幽幽地在那里道,“难道你的心里就只有他?”

这个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她的眼泪一下汹涌而出。虽然身体机能在衰退,可是泪腺却是那么发达了,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脸颊。

温润的嘴唇贴上她的眼角,允吸着她的泪、她的虚弱、她的悲伤,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音量虽然不高,却带着一诺千金的坚定。

“微微,我不会再让你吃苦,我承诺你。”

是梦吧,一定是梦。

弗雷德……是不是你已经带我回了家?

213第二百零三章 不择手段

43年9月;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在前往救援的途中;她遭到了敌军的轰炸;胸部严重受创。供给线路被空袭破坏;运输机无法降落;只能高高地扔下物资。

弗雷德再神通广大;却也无法干预战线上司令部的安排;一天看不到她的影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站在窗口前;看着偶然掠过天际的飞鸟;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烟;恨不得自己也插上一对翅膀;立即飞过去救她于水火。

每次回馈过来的消息都千遍一律;林微微生死未卜;他寝食难安。可再心急如焚,也不能表现出来,面子上照样得笑脸迎人。

弗雷德深吸几口,捻息烟头,暗自在心底下了个决定,他要去明斯克接她。那里靠近前线,又是最大的伤员换防中转站,比起柏林更容易获得第一手信息。但他身为帝国的警督,除非上头委派特殊任务,不然职责权限也只在德国境内,最多也就是占领国。明斯克在苏联,与柏林相距1813公里,火车得坐上个一天一夜。他可以申请休假,以私人名义过去,去程问题不大,但回来……微微重伤,恐怕经不起这个折腾。

如果调用军机,以他的头衔倒也有这权力,只是他为人谨慎,过去一趟若只是为了一个医护人员,还是个外国人,未免过于招摇。这几年他一路官运亨通,高处不胜寒,多的是有心人在背后等着抓他小辫子。真要是冲着自己来,他倒是不怕,就怕那些人将矛头对准微微。

他处事向来细致入微,心思想法自然也比别人多,再怎么迫不及待,也要等计划万无一失后才行动。

在皮椅上坐下,他扭开台灯,重新点亮一根香烟,在纸上写下明斯克几个字。

苏联……明斯克。

他叼着烟,一手撑着额角,眯着眼睛在遐想。心中反复思索,除了加入警察师上战场,还有什么方式能让一个盖世太保,名正言顺地被调派去苏联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呢?

正烦恼着,这时电话铃响了,他心不在焉地拎起来喂了声。

“小老弟,是我。”

一听电话那头传来戈培尔的声音,他的神色顿时一正,放下烟,道,“找我什么事?”

“关于施塔。”他短暂地停顿了下,问,“他妻子的事你处理得如何了?”

弗雷德伸手揉了下鼻梁,实话实说,“最近比较忙,还没着手。”

戈培尔没责备,只是道,“虽说不急,但我还是心心念念地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应了声道,“我会尽快处理。毕竟保卫柏林安危、铲除异党派聚众生事,也是我的首要职责。”

言下之意,您宣传部长给我的只是附加任务,不在我的责任范围内,而我也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忙。

戈培尔听了,在电话那头低低一笑,道,“那是当然的,不过,我这事你也要放在心上啊。”

“一定。”弗雷德赔笑。

挂断电话,他的笑容隐没在唇角边,这几天为微微的事情心烦意乱,哪里有空去想其他。

他拿起烟缸上的半根烟,放在唇间想继续抽,却颓然地发现烟灭了。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随着金属搭扣咔嚓一声的响动后,火苗窜了出来,他的心突然也随之一亮,一个念头飞快地窜入了他的大脑——

凌晨四点半,天空黑沉沉地尚未破晓,柏林的街头仍然陷在一片寂静之中。照理说,这个时间不该有人烟,可拐角处却转出了一辆轿车。车子一路驰骋,最后在火车站大门前停下,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大衣,带着黑帽子的男人钻了出来。

他身材矮小,却有一双精锐的眼睛。男人谨慎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确定没有可疑,这才走到后面拉开后车座,低声道,

“我们到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跨出汽车,这人即便蓄了胡子,穿着普通,却还是难掩出众的相貌和不凡的气势。他不是别人,正是帝国最受欢迎的男星维格﹒施塔。

他扶出自己的夫人,取下行李,然后从皮夹子中掏出几张纸币,塞给司机,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道,

“谢谢你通知我们。”

司机忙将钱推了回去,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你要谢的人不该是我。”

“那我应该感谢谁?”

司机摇头,“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不然,会牵连到他。”

施塔了然地点头,对方既然不肯收钱,便将口袋中的半包高级雪茄递给了他,“是我抽剩下,聊表心意,请你收下。”

听他这么说,司机也不好在推脱,接过烟随手塞入了口袋中。他提起两人的行李,带头走进了车站。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掏出两张四联火车票,和两本护照,递给他们。

“这是?”施塔不解地问。

“通行证件。德国境内和被占领国都不安全,只有一路向东,一直到苏联。”

施塔恍然大悟,和夫人对视一眼,暗忖,这安排的人果然心细。

前几天,宣传部长看中了他,非要让演犹太人的宣传片。当时,他语气坚定地拒绝了,之后没再提起,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没想到,昨天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里面竟有她妻子犹太血统的证明书,虽然他坐得直、行的正,但毕竟舆论骇人,这一点作为明星他深有体会。考虑再三,决定遵照匿名信里的建议和安排,为了保住妻子,不得不舍弃在帝国的功名,收拾细软逃命。

见他不说,司机催促道,“天快亮了,你们坐第一班火车走。记得,要往东走,不要节外生枝。”

施塔忙回神点头,和妻子反复感谢了几声,这才踏上火车。司机目送他们,直到火车缓缓开动,看不见踪影,这才离开——

时钟敲过六点,弗雷德站起来准备下班,刚准备锁门,办公桌上的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

他站在原地,似乎在迟疑要不要接。然而,那铃声不折不挠,一直响个不停。弗雷德抿了下嘴,最后还是无奈地走了回去。

才开口说了句哈罗,就被宣传部长打断,“弗雷德,你过来一趟,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我下班了……”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弗雷德挂了电话,戴上帽子,走出办公室叫住一个助手。

“帮我安排一辆警车,去帝国总理议会厅(Reichskanzleramt)。”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戈培尔已经敞开了大门欢迎他。听见敲门声,他从办公桌上抬起头,道,“你来了。”

将外套帽子挂好,弗雷德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道,“正准备去祭拜五脏庙,就被你传来了。这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不知道么?”戈培尔扔了笔,靠在皮椅里,道。

“什么?”他扬眉。

“施塔潜逃了。”一双尖锐的目光投向他。

“哦?”弗雷德脸上闪过惊讶,随即扬起眉峰道,“我还没动手。”

“你还没动手,可是他已经得到风声,带着老婆远走高飞。”

“他真是狡猾。”他摇了摇头,叹息。

“你觉得是他自己洞悉了我的意图?还是有人在暗地里通风报信。”

“这个不好说,他红了近十年,政界上商界上都有朋友,而且他自己也狡猾如狐狸。”

“可是,”部长的目光紧紧地虏获住他,道,“我只把这个计划告诉了你。”

弗雷德吃了一惊,道,“难道你这是在怀疑我?我和他连一面之缘也没有。”

听他这么说,戈培尔干笑几声,企图缓解尴尬的气氛,“我知道不会是你,放走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反而帮我做事,还能升官发财。”

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见他不接话,戈培尔又道,语气中不无愤怒,“让他出演这个角色,是给他面子,没想到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还连夜逃脱。真是太让我失望!”

弗雷德附和道,“确实,为帝国效劳是他的荣幸,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在演艺界的位置。等他回来,一定会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

戈培尔哼了声,道,“逃都逃了,他还会回来么?”

弗雷德再度耸肩,“估计是不会了,除非……”

“什么?”他烦躁地挥手,“别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

“除非你派人捉他回来。”

他沉默了半晌,道,“我正有这想法。”

“不过,欧洲那么大,要找出两个人也不容易。”弗雷德。

“是啊,你认为他们会去哪里?”戈培尔。

“哪里都有可能,不好说。”弗雷德。

“要是把他捉回来,我想捏死他。”戈培尔点燃烟斗,吸了口,平复下心情,问,“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弗雷德摇头,“没有,这事颇为棘手。”

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接这烫手烂山芋,戈培尔站了起来,踱到酒柜前,取出两支玻璃杯倒上红酒。

然后又走了回去,将其中一杯递给弗雷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里能让我信任的人不多,既让我信任又有办事能力的,更少。但你弗雷德绝对是一个。”

弗雷德举了举酒杯,不卑不亢地道了声谢。

“这事……”戈培尔斟酌着语句,试探性地开口,“我要是交给你,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他没立即回答,而是沉吟半晌,才道,“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

“诶,你不要谦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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