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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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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叨扰,又是在这种情况,任谁都会不爽。鲁道夫飞快地拉起床单,裹住林微微裸在外的身体,直到没半寸肌肤露出来,这才转过脸面对弗里茨。

他满眼防备地责问,“你怎么会在这?”

“你能在这,我当然也能。”弗里茨侧过半张脸,嘴里虽然应付着鲁道夫,眼睛却直直地瞥向林微微。目光扫过她,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嘴唇,吊儿郎当地道,“他不行,那就换我来。”

林微微躲在被单里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主动勾引了鲁道夫半天,他还是硬不起来,这已经够打击人了。现在,还要被弗里茨冷眼看笑话,虽然他出口讽刺的人不是她,但听在耳里一样刺耳。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会给她带来尴尬和窘迫?

“出去!”她突然砸了一个枕头过去,弗里茨头一歪,靠枕正好擦着他的脑袋飞过。伸手推了一把鲁道夫,道,“你也走,你们都给我出去!!”

鲁道夫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在火气头上,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只能先顺她意看,等她自己把气消了。

弗里茨斜眼瞥过林微微,只见她一脸恼怒,这节骨眼上铁定讨不到便宜。他双手一撑,也站了起来。

“你要是需要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就在……”

听他这么说,林微微气炸了,伸手将另一只枕头也一起扔了过去。弗里茨伸手接住,眨了眨右眼,向她抛去一个媚眼,嘴里还发出啧的一声。

“给我滚——”巨怒之下,她也顾不上形象。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弗里茨不但性格鬼畜,人更是天下第一贱。

鲁道夫气度修养再好,也看不过去了,一把抓住弗里茨的衣襟,将他拖了出去。大门砰的一下关上,林微微心浮气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怒嚎一声以发泄心里的郁闷。

裹着床单站起来,她将监察室里每个床前的布帘都掀开来检查了一番,确定房间里不可能再藏着其他男人,这才罢休。下午,她急着出去收容伤兵,忘了将监察室大门锁掉,才被弗里茨钻了空子!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他没事躲在这里干嘛?又怎么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在这里留宿?

想想后怕,要不是碰到鲁道夫,她岂不是又要与狼共处一室?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汗毛倒竖,好险,好险……

话说两个大男人被赶出去了之后——

“请你不要再去骚扰她。”

听鲁道夫这么说,弗里茨不屑地哼了声,一把挣开他,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里宾大少爷。”

弗里茨的话让他一震,虽然他在部队里很低调,不太提及自己家境,但没想到还是被眼前这粗鄙小人知道了。他不担心其他,就怕会连累微微。

不动声色地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弗里茨不禁嘲讽,“想要找女人,先看看自己有多少实力,你官位没我高,人没我挺,就连这个地方也……不行。”轻佻地向他下半身望去一眼,他讥讽地笑了起来,“喂,靠嘴皮子哄女人的家伙,我说该是你离她远点才对,你给不了她幸福(性福)的。”

这冷嘲热讽的话实在不令人愉悦,任谁听了都要发怒,鲁道夫火冒三丈,正要发作。但随即一想,这里是军营,半夜吵来上司,只会被当成笑话。他和一个粗鄙的小人较什么真?

微微看弗里茨的眼神中只有憎恨和厌恶,没有半点喜欢的感觉,他根本就连情敌两个字都算不上。鲁道夫何必花这功夫和他一般见识?真正能够和他棋逢对手的那个人,在柏林!

他压下心头的火气,连看都没再看弗里茨一眼,转身就走。

=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突然有种冲动在心底涌动,想向她坦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张了嘴,半个音节都还未来得及吐出口,忽觉地面猛地一震,附近某处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军人敏锐的第六感让迈尔神色一紧,他想也没想,几步追了上去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抱着她滚了好几圈,最后两人一起滚进了旁边的花丛中。

然而,爆破还在持续,那威力远不如大炮,就像是有人同时扔了几颗手榴弹似的。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毫不留情地撕裂黑夜的宁静,也惊动了沉睡中的士兵,不出半刻,不远处便响起了激烈的枪战。

外面乱成一团,可他的世界却变得安静了,眼里看见的只有她。她喘息着,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似乎被吓到了。他不禁再次想起了河边的她,头脑一热,一时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低了头想去吻她。

看见他越凑越近的脸,她的心倏地一跳,在他碰到自己的嘴唇之前,迅速伸手推开了他。

205第一百九十五章 国仇家恨 (下)

自从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两军之间的交战就没有停止过;血腥的战争让双方的士兵筋疲力尽。在德军整休期间;苏联人也同样在尽可能地调整军力。就表面上的局势而言,哈尔科夫的状况还算稳定,完全掌控在德军的手上。

但;事实并不乐观,俄国人恢复了元气;已经将德军和罗马尼亚部队赶出了高加索地区。这意味着,希特勒企图一举拿下油田的美梦彻底破灭了。

这两支军队一路向西撤退,最后在斯大林诺和哈尔科夫汇合停驻;稍作休整,再联合党卫军进行反攻。

这几天陆陆续续地送来了一些伤兵,医疗站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再没有时间给林微微偷闲、打情骂俏了。

今天轮到她值夜班,在这里要忙上12个小时,到明天早上6点才会有人来代替她。忙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凌晨,手头上的工作才告一段落。林微微被分配到了一小时的休息时间,不想呆在乌烟瘴气的病房间,于是她拿着晚餐跑到外面的院子里。

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挑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拿出鲁少爷精心替她准备的晚餐——面包夹火腿。

每天重复吃一样的东西,再美味也会觉得厌烦。咬了几下就没了胃口,可工作需要体能,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吃。嘴里嚼着黑呼呼的燕麦面包,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催眠自己把这想象成肯德基的新奥尔良烤鸡腿堡。

卧槽!这味道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啊……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前面的光线一暗,有人敲了敲她的脑袋。她以为又是阴魂不散的鬼畜,正要发作,就听见迈尔的声音在那里响起,

“这东西就这么难吃吗?看你这张脸都皱成什么样了?”

林微微一见是他,忙吞下要出口的话,解释道,“不是难吃,只是吃厌了。”

闻言,他淡淡笑了起来,道,“在前线条件差,只能好好忍忍,如果能回柏林,我请你吃一顿好的。”

“真的吗?”她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了下去,“还是等回去了再说吧。”

见她落寞,他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拍了拍她肩膀,鼓励她道,“会的,我们能够从斯大林格勒回来,就一定能从苏联回去,上帝会与我们同在。”

他安慰的话并没能让她好过多少,心里还是不安,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存活下来,认为自己是为别人送终的那个,可事实却往往叫人失望。

见那双淡绿色的眼珠看着自己,她勉强扯动了下嘴角,不禁抱怨,道,“唉,为什么要开始战争呢?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吗?迈尔,你赞同发起这场战事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如果说不,那就否认了希特勒;如果说是,却违背了自己。迈尔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回答,避重就轻地道,“我不喜欢战争,我想在这里的大多数人也都这么想,他们的父母妻子在家里等候。没人会自愿在这受苦,可一步步发展至今,局势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即便是元首,恐怕也无力改变什么,我们一个个只是机器上的零部件,只有继续工作下去,不能罢工、无法回头。站在这里战斗的初衷是为了祖国,可现在,大家都只是在为生存而奋斗。”

“是啊,”她点头,同样感悟,叹了口气,道,“本来我只是一个看书人,现在却变成了书中的唱戏人。没有机会回头了,只能勇往直前,一直到寿终正寝那一天的到来。”

他低声笑了下,在她身边坐下,道,“我们都是唱戏人,人生就是我们的舞台。”

“是啊。”林微微狠狠地啃着嘴里的面包,心中不甘心,暗道,这明明是你们的舞台,我是无辜被卷入的!

迈尔转头,正好看见她这愤愤不平的神色,不禁失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问,“不介意我抽一支吧?”

她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你们每个战士都吸烟?吸烟有害健康知不知道?”

“它能帮助我提神,现在戒不了了,等战争结束后再说吧。”

“提神?那我也需要一根。”她自言自语道。

听她这么说,他笑着递过烟,并给她点燃了烟头。

林微微吸了一口,没料到这香烟的味道那么浓烈,顿时被呛出了眼泪。她猛咳着,埋怨道,“你怎么抽草啊!”

见她想要将烟扔掉,迈尔忙按住她的手,道,“别扔。这玩意在部队里被当成宝。”

“是吗?”她凑过鼻子又嗅了嗅,道,“我怎么感觉像是……”

他接过她的烟,直接放嘴里抽了,转头吐出烟圈,问,“是什么?”

“想不起来了。”她皱起眉头想了想,无果。话锋一转,又道,“对了前几天你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你找我?”

见他挑眉,她忙道,“事实上我想找鲁道夫来着。可是找不到他,他的上司也不在,所以就想来找你问问内。幕,谁知道连你也是神出鬼没地不见人影。”

听她的措辞风趣,迈尔不禁一笑,点头道,“确实,我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刚回来。”

“什么任务啊?这么神秘。”她嘴快地问了,等话说出去,才发现有些不妥,忙补救道,“我随便问问,你要不方便说就自动跳过好了。”

“军事上的。”他抽完最后几口,将烟头捻息,正想站起来和她告别,突然自个儿的肩头一沉,一股淡淡的肥皂幽香飘了过来。

“迈尔,肩膀借我靠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屋里实在太吵。”

听她这么说,他没敢再动,僵着半边身体让她靠着。风过,他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她紧闭双眼,苍白的脸上显示出了疲劳。他的目光忍不住顺着她颈间露出的一小截皮肤,慢慢地望了下去,起伏的胸部让人遐想连连。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服饰,胸口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那时的他只是觉得惊讶和新奇。后来,看见她失声痛哭,那眼底的绝望是那么深刻,让他硬如钢铁的心也软了下来。带她去买衣服,甚至送她到汉堡,给她钱买她项链,他都是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她一把。再后来,他在战地里遇上她,两人一起并肩作战,她的勇敢和坚强再度震撼了他。他一直把她当成战友、当成妹子,然而这种感觉在几天前,突然悄悄地变了质。

那日,她调皮的目光扫过他的□,他突然浑身一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闪过心头。生怕自己会当场起反应,他几乎是逃似的离开检验室。之后,在河岸边遇到她,她大声呼救,眼中闪过信任和依赖,让他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雀跃。

蓝天白云下,马背上的女子一脸惊慌地看着他,半赤。裸的身躯充满了诱惑。睁眼闭眼便会想起那一幕,恐怕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明知她已心有所属,而且不管现在将来都不会属于他迈尔,可他偏偏还是动了心思。

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也只有等她入睡,他才敢伸手将她圈进怀中。

白色月光一泻千里,照亮了一方天地。繁星当头,落花飘落,芬芳扑鼻,这是一个美丽的仲夏夜。只是,既然美丽,心头又何来的苦涩?

林微微靠在他肩膀上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会儿,头一沉突然惊觉,忙问,“几点了?”

迈尔看了眼手表,回答,“快一点了。”

“糟糕,过了工作时间。”她站了起来,嗔怪道,“你为什么不喊醒我?”

为什么?因为他不舍得。难得拥有,故而不忍打破。

微微向他挥了挥手,道,“谢谢你陪我。现在我去工作啦。”

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突然有种冲动在心底涌动,想向她坦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张了嘴,半个音节都还未来得及吐出口,忽觉地面猛地一震,附近某处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军人敏锐的第六感让迈尔神色一紧,他想也没想,几步追了上去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抱着她滚了好几圈,最后两人一起滚进了旁边的花丛中。

然而,爆破还在持续,那威力远不如大炮,就像是有人同时扔了几颗手榴弹似的。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毫不留情地撕裂黑夜的宁静,也惊动了沉睡中的士兵,不出半刻,不远处便响起了激烈的枪战。

外面乱成一团,可他的世界却变得安静了,眼里看见的只有她。她喘息着,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似乎被吓到了。他不禁再次想起了河边的她,头脑一热,一时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低了头想去吻她。

看见他越凑越近的脸,她的心倏地一跳,在他碰到自己的嘴唇之前,迅速伸手推开了他。

她慌乱地问,“怎么回事?”

这一下推搡,他顿时清醒,刚才差一点就亲到了,可惜……他飞快地起身,干咳了几声,掩饰下眼底的失望和尴尬,正色道,“不知道,可能受到了偷袭。”

他们确实被苏联人攻击了,借着月黑风高夜,一支苏联游击队撂倒了站岗的哨兵,企图潜入德军阵营。这些亡命之徒胆子也真是大,单枪匹马,竟想直闯黄龙。

警报被拉响之后,德军战士立即全副武装地集合,他们一个个从容不迫地登上卡车。可是,这时悲剧再度发生了。那辆装满士兵的卡车还没开出100米,就被炸上了天,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惊动了村庄里所有的生物,卡车被掀上了天,两边的木屋全部受到牵连被碎成粉,红艳的火舌登时舔亮了一片天。一时之间,天空仿佛降下了一阵血雨。

林微微所在的医疗站离事故点并不远,所以她把这一切看得很清楚,在卡车被炸上天的那一刻,她几乎还能看见士兵们紧张而扭曲的脸。

“战争爆发了,快,躲到地下掩体去!”迈尔见她在发愣,急忙推了她一把,道。

但他的声音立即被下一场爆破淹没了,开出去的车子接二连三地压到地雷,德军还没开战就已损失惨重。一刻钟前,大家还抱着轻松毕胜的心里,可现在没有一个人敢掉以轻心了。

和迈尔分道扬镳,林微微跑回医疗站。军医正在发火,一看到她,脸色一紧,道,“你擅离职守跑去哪里了?”

“我……”

“好了,你现在别解释。先和他们一起将这些伤兵搬离到医疗站的地下掩体去。”

抬着几十个近百公斤的大男人跑来跑去,这绝对是体力活,但生死存亡之际,不行也得行。

军医收拾好重要物资后,也撩起袖子加入他们的搬运行列中去,大敌当前,只有战友和敌人,没有上级和下级。

于此同时,那一头的战争也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所有战士都进入了对战状态。有时候,游击队比武装部队更难对付,因为他们不穿军装,不讲军纪,肆意杀人,对侵略者的憎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表达出来。他们可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混在当地居民中间,分不出谁是谁非。

这次行动的总负责是温舍,他正在清点伤亡人数,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便回头望去。

“处理地如何?”他问。

“打死了十三个,拘捕六个。其余的窜入了森林,我们人手不够,没有把握一网打尽,所以我让他们带着同伴的尸体先回来了。”鲁道夫。

温舍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卡车后面躺着几具尸体,便抬腿走了过去。他伸手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军装,即便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在看到尸体被切碎的惨状时,仍然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们干的?”

鲁道夫脸色凝重地点头。

“该死的游击队!”

得知自己的同伴战友被残忍杀害,甚至肢解,顿时在部队里引起了公愤。一场毫无意义的暴。动很快被镇压下去,溃败的游击队员除了遁入森林的,也有潜进村庄的,通常这里都有他们的庇护。

“搜!”温舍沉着下令。

在安宁的日子里,苏德两边的军民关系还算不错,可现在情况特殊,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俄国人而丢掉自己的项上人头。

士兵们叫醒村民,将他们赶到露天的道路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他们一个个睁着茫然的眼睛,惶恐地望着这群来势汹汹的战士。

卡佳和她母亲也在里面,两人显然刚从床上爬起,穿着睡衣都来不及换。平日里和她们关系甚好的人,此时也板着一张张刻板的脸,铁面无私地执行上头交下的任务。

在搜捕期间,游击队不停地向德军发出攻击,一共打死了三名士兵,四名重伤。他们的顽强抵抗彻底惹怒了德国人,德军一开始下令活捉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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