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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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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阳光落下,夜幕笼罩了大地,他们终于等来了机会。三个在院子里的苏联人还在施虐,根本没意识到这几个濒临垂死的德国人会反噬。

医护兵虽然不是战士,他们或许不擅长于用枪,但他们同样也有置人于死地的手段,尤其是近距离地对搏。瓦利亚斯是个精通解剖学的专家,对于人体的机能组织了解的一清二楚,医生除了救人,也可以杀人。只见,他闪电般地向那个在旁边放哨的人飞扑过去,毫不犹豫地将刀子刺入他的右肾。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蒙古兵无法叫出声,抽出刀子,博士毫不犹豫地一刀割上了他的脖子。就像刚刚他对他的同伴所做的那样,干净利落。

见他得手,另外两个医护兵也开始动手,以类似地方式干掉了那两个趴在女孩身上寻欢作乐的禽兽。

林微微冲过去,一把拉起奥尔嘉,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奥尔嘉转动了眼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旁边一个叫弗朗茨的医护兵立即过来一把捂住了她嘴巴,低声道,“别引起里面那群家伙的注意,赶快撤退!”

微微点了点头,收拾起所有破碎的心情,帮奥尔嘉穿戴整齐,一把将她拉起来,撒腿就跑。外面不正常的安静不一会儿就引起了正在分赃的人注意,他们持着机枪跑出来查岗。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们倒在地上断了气的战友,不禁雷霆万钧。

他们顿时大吼大叫起来,与此同时,机关枪也连绵不断地扫了过来。枪口喷出的火焰瞬间点亮夜色,疾飞的子弹划破了长空,向奔跑中的人们射去。

身边有人被子弹扫中,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林微微吓得大气不敢喘,拉着好友发了疯似的一阵狂奔,而奥尔嘉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只是被动而又麻木地跟在后面。

后面苏联人的叫唤越来越响,两人慌不择路地逃进了附近的树林,没有指南针、没有粮食,她们很快会困死在这里。然而此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因为这些阴魂不散的苏联兵已经追了上来,她甚至可以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怎么办?抱在一起是死,分开来,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林微微看了眼魂不守舍的奥尔嘉,一咬牙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引开他们,如果我不回来,你就自己逃走。”

得不到回应,她伸手抱了下奥尔嘉,刚想转身,突然被她拉住了。她一回头,就看见她的双目中含满了眼泪,双手紧紧地拽住微微的衣摆,

“不要丢下我。”她说。

“我们不能抱着一起死。”微微道。

“我,我不想活了。”她眼中露出了死光,没有一丝生气。

“你要死了,那库特怎么办?”听她这么说,微微急切地打断她,握住她的肩膀摇了摇,“你要让他一个人痛不欲生吗?活着总是希望!”

“库特……”她咬住嘴唇,转过脸,月光下,只见她的泪水静静地留下来。

微微的眼睛也湿润了,战场上世事无常,昨天还笑嘻嘻的两人,不过一夜,如今变得面目全非。用力握了一把她的手,道,“我们说好会一起回柏林,会活到战后,我们不能食言!”

战争真是残酷得令人绝望,硬逼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去保护另一个,就算前面是地狱,她也不得不去闯。

拍了下她的手背,林微微振作起来,猫着腰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她故意弄出的声音,引走那两个苏联人。

她的脚步再快,又怎么快得过两个大男人,很快就被逼入了绝境。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一颗狂跳不止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望着前方窜出的人影,眼中只剩下了无奈。

要回到柏林,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美梦呵。

那两人没立即开枪打死她,似乎想将她带回去邀功,只是命令她双手抱头投降。他们在喝令些什么,她不在意,反正横竖逃不出一个死字。这瞬间,是真正的万念俱灰,她没有了挣扎的念头,一心只想快点摆脱这个乱世。

蒙古兵想上来抓她,然而,便在此时,情况突然又有了转机。一连串子弹发射的声音在背后惊起,那两个苏联人顿时被射成了马蜂窝,倒毙在地。巨响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林微微愣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又开始转动。风轻轻吹来,吹起了黑发,挡住了她的视线。黑暗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月光在他身上镀上了银色的光辉,看起来不像是真的,像是降临人间的救世主。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那一刻,万物皆静唯心动。

194第一百八十四章 被撕裂的灵魂

救她的人是弗里茨。

弗里茨走过来,伸手拦住她的肩膀;吻了下她的头发;这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令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感谢上帝,幸运再一次降临;让她从虎口脱险。透过他臂弯望出去,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她不禁茫然自问;

“噩梦已经过去了吗?”

他沉默着,却将她抱得更紧。双臂的力量几乎要将她全身的骨头都压碎了,可是那颗惶恐而又脆弱的心反而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低头望着她苍白的容颜,感恩的心情油然而生,如果他再晚到一步,恐怕这辈子都要抱着一具尸体过活。

然而,这份宁静也就维持了几秒,微微骤然惊醒。她的好友还独自沉陷在黑暗中,没有人去拯救她,要如何逃出升天?

一想到奥尔嘉刚才无助而绝望的神情,那颗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又再度沸腾起来。

她推开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跑。可才走了几步,弗里茨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紧紧拽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又将她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我要去找奥尔嘉,她还在那里等着我!”

她气急败坏地解释,挣了下,他没放手,反而将她抓得更牢了。

“发什么疯?你自身难保了,还有精力去管别人?”

“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唯一的好友。”

“唯一?”听到这个词,他眯起了危险的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甚温柔地板正她的脸,纠正道,“你的唯一只能是我。”

这个节骨眼上,她哪里有这心思去和他争论谁是谁唯一的问题?扭动着手腕,拼了命地想要摆脱他,可无奈就她这么点儿小蛮力怎么可能敌得过他的劲道?[·]见自己始终甩不开他,一下子发了狠,她用力咬在他的手腕上。

若是换了别人,弗里茨哪里会这么容忍,早一个巴掌甩过去了。可是眼前的人是她,所以他抿住嘴唇,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尖锐的痛意,任她将情绪发泄出来。

咬得自己牙龈都痛了,他还是没有放手,她颓废地松了口,抬起头无限怨恨地望着他。那双黑眼睛盈着泪珠,水汪汪的,倒映出他的影子。她的眼里满是悲痛,就这样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哀怨的神情、伤痛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划开他的胸口,刺入他的心脏。

弗里茨皱起了眉头,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在集中营里,拉住他袖子乞怜的简妮。那一瞬的晃神,让他松开了手。

林微微乘机推了他一把,倒退两步,毫不犹豫地掉头向原来的方向飞奔回去。他望着她的身影,呆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要拔腿去追。

按照记忆里的位置,她一寸寸地寻找,可是没有奥尔嘉。这里除了无尽的树木,什么都没有,连她留下的痕迹都没有。一颗心不停地下坠,一直沉了到最低处。

“奥……”

见她要叫,弗里茨立即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在耳边低声警告,“不要叫,会引来尹万。”

他的话令她心中更是沉重,奥尔嘉是不是已经凶多吉少?虽然不能说话,可那双眼睛里却清清楚楚地传达出了所有的感情,弗里茨再度一愣,心头涌起不知什么滋味。此刻,他只想拉住她,问一句,如果陷入困境的那个人是我,你还会不会这样焦虑忧伤?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情绪其实叫做妒忌。

她扭头挣扎了下,伸手拽下他挡在嘴前的手,哀求地望向他,道,“我要回去找她,不可以撇下她,我答应过……”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觉颈间一记刺痛,急切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双眼一翻,顿时失去了知觉。

弗里茨不是圣父,他不认识什么奥尔嘉,自然不会冒险去苏联人那里自投罗网。见她情绪激动,也不废话,索性将她打晕了,先撤离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晕厥了一会儿,林微微从噩梦中醒来,睁眼一看,不禁满心失望。没有奥尔嘉,两人已经远离了医疗站,明知这是现状的无奈,但她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无法摆脱心中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压抑的哭声传到他的耳中,令他的心很不好受,他将她放下来,心烦意乱地低吼了一声,“够了,女人!”

她抬起泪水模糊的眼,望向他,一字一顿地道,“他们骑在她身上,扯她的衣服,扒她的裤子,把她撕碎。我听见她在叫我,责问我,为什么你不来救我,一声又一声。只要闭起眼睛,就看见那一幕,怎么都忘不掉。”

“该死!”他粗鲁地一把拽过她,用力搂在怀中,赌气似地用吻截住她的话端,不让她再继续往下说。

被压制着无法挣扎,她只能默默地流眼泪,这咸咸的泪水滚入彼此的嘴里,触动了他的神经。

“你究竟要怎样?”

她还能怎样?救不了好友,难道为她哀悼一下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见她不说话,一脸抵触,他的火气也被吊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道,“这是战争,你看清楚,这里每寸土地都有战士们的鲜血和头颅。我们不是生活在和平世界里,能让你随意清高,这里踏出的每一步都是生命的抢夺。我不是耶稣,救不了别人,只能自救!”

他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刺在心头上,鲜血直淋。这个道理她如何会不懂?只是,她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她或许懦弱、自私、任性、幼稚、天真、矫情,但同样她也拥有另一样东西,它叫做良心!所以,在奥尔嘉遇难时,她做不到和他一样的冷血无情,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好友被践踏而无动于衷,她会难过、会挣扎、会自责、会内疚!战争可以毁灭一切,可唯一不能泯灭的就是人心,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这一点她都不会改变。

等他咆哮完,她扬起一张泪水斑驳的脸望向他,虽然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却再度让他的心狂跳起来。

她说,“如果,是你陷在困境里,那么,你希望我回去找你,还是自私地自己跑掉求生存?”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将他逼进了死角,让他无从回答。在她灼热的注视下,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林微微没有要求他回去救人,一个字也没有提起,可是弗里茨却做了有违自己意愿的决定。她说服了他,用她的泪水、她的目光、她的神情说服了他的心,不得不承认,遇到她,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在夜色的掩护下,两人冒着生命危险又偷偷地潜回原来的医疗站。屋子里有灯光,传来女人绝望的哭叫和男人亢奋的喘息,林微微心口一紧,拉住弗里茨道,“是奥尔嘉的声音。”

他们相隔实在太远,从这个距离望过去,不可能看清楚室内的状况。相对她的惊惶,他显得沉着而镇定,道,“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鲁莽。”

她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应许,“我答应你。”

两人慢慢地接近目标,藏身在花园后头的草丛里。之前的爆破将房屋炸坍了一角,他们透过这片废墟,可以将里面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弗里茨说如果里面超过五个人,就必须放弃拯救行动,可这一眼望进去,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十来个人。显然,刚才医疗队逃跑时造成的混乱,引来了分散在四周的红军。

以一敌十,敌我力量悬殊得厉害,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突击获胜的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拉住微微撤退,可她却像一座风化了似的雕像一般,凝固在原地,双眼死死地瞪着某个方向。望见她脸上悲痛的神情,弗里茨不由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两个德军女护士被人按在地上,她们衣裤破残,几乎衣不遮体,双腿被人粗鲁地分开,身上伤痕累累。旁边的士兵满脸渴望,排着队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轮流上,这不是身体上的创伤,而是心灵上的。

看见这一幕,弗里茨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不堪入目,但他毕竟是个男人,理智大于感情。所以,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林微微,在这场混乱中,他首先要保全的是自己,然后是她。其他人的命运,他无力干预。

微微被动地被他拉着,不停地回头望去,心里被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萦绕着,是害怕,是震惊,是惶然,是无助,这上演的一切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南京大屠杀。

便在此时,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奥尔嘉,突然转过了脸,向屋子的缺口投来一眼。她苍白的脸上泪痕交纵,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希冀,仿佛在期待什么。明知她不可能看见自己,可一颗心仍是如同被千斤锤重重地猛击了一下,愧疚和不安在全身迅速地蔓延开。这一眼太深刻,让她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脚步,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奥尔嘉在梦里哭喊着求救,一遍遍地责问她,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是的,她是她唯一的希望。乘这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她要做些什么。她不想以后一辈子都沉浸在良心的谴责中,更不想以后在教育孩子时,始终伴随着一种无力的心虚感。

感觉到她的停滞,他不由回头,然后,便听见她在那里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不起,但我做不到坐视不理。”

“你凭什么去救她?”她的固执和任性令他窝火,几步走近,伸出手指戳了戳的她的心口,咄咄逼人地问道,“这里有多少力量?”

顺势握住他的手,她认真地道,“你是我的力量。你会帮我,是不是?”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合拢双手,将他的大手合在掌心里,紧紧握住,她的希望、她的期待都在里面,通过他们相触的肌肤传递过去。弗里茨扬起眉峰,抿着嘴唇,定定地凝望着她片刻。他应该说什么反驳,事实上,他也有足够的理由去阻止她,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因为,在自己陷入危急的时候,他同样希望得到她的不离不弃。

敌众我寡,不能硬碰,只能智取。弗里茨清点下了自己的武器,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他的腰带上插着一把手枪、两颗手榴弹和一枚信号弹,手上还有一把冲锋枪。

两人从长计议之后,又回到原地潜伏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现场版的强。奸戏令人发狂,但她不得不忍。再救人心切,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下手。

苏联士兵挨个将这两个德国姑娘上了个遍,发泄掉身体上的欲望之后,便开始商议如何处置这她们。伴随着粗野的手势,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但这绝对不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决定。室内气氛高涨,也将这一晚的暴行推向了最高。潮。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变态行为,和奥尔嘉一起被抓的那个姑娘突地开始疯狂地挣扎。她从地上跳了起来,想夺门而出,可是脆弱的反抗很快遭到镇压,有人用俄语咒骂了几句,上去扇了她两个耳刮子。两秒钟之后,她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攻击。

两个苏联人抓住她的双腿,各向一边分开,刚才那个动手打人的家伙往信号枪里装了一发照明弹,塞入了她的下。体。他扣动了扳机……

照明弹射入了女人的身体,发出剧烈的光和热,那一瞬间,极为凄厉的叫声撕裂了整个天空。那声音尖锐的可以划破耳膜,是微微有史以来听到过最可怕的惨叫,就连撕心裂肺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

当这惨剧发生的时候,弗里茨下意识地伸手遮在了林微微的眼前,企图挡住她的视线。微微呆呆地抓住他的手臂,目光定在一个地方,这一刻,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作。

那可怜的德国姑娘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烧死,临死前的痛苦维持了整整一分钟,这一副惨状让微微全身都颤抖起来,恶心、厌恶、憎恨、怵然、惊骇……在同一时间交织在一起,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却让她浑身冰凉,甚至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这,不是真的吧。

那个几个苏联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相互拍着肩膀,猥琐地大笑着。

弗里茨再镇定、再冷静、再沉着,却也被这残忍至极的画面给震惊了,那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狠狠地撞击了他。虽然,他对付犹太人的手段也不曾仁慈过,但终究还有一个底线,而眼前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连他这个集中营里的侩子手也难以忍受!

奥尔嘉本来已经晕了过去,突然被这凄厉无比的尖叫声惊醒,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同伴惨死恐怖的面孔,顿时精神奔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而这尖锐的声音让苏联的人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毫无疑问,她将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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