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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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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
她喜上眉梢,拉住他又问,“几号车站。”
“9号。”
来不及道谢,她转身就跑。弗雷德在后面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的笑容一敛,问,“不是9点开车吗?”
“误点15分钟。”
“还有一分钟!”弗雷德咒了句该死,便将那个列车员莫名其妙地扔在了原地。
林微微一口气跑上站台,因为火车快要开了,站台上站满了送行的人。一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她一看顿时急了,不能怪鲁道夫找不到她,众里寻他千百度啊,要从五千多玫瑰花中找出属于她的那一朵,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年轻的战士们已经全部上了火车,列车员在收阶梯,吹响了哨子,送行的亲属不得不后退,火车即将开动。
再也顾不了多少,她叫了起来,“鲁道夫……”
火车站那么大,她的声音又能传多远,而且这么多军人,叫这个名字的更是一箩筐。陷在茫茫人海中,她完全失去了方向。
她以为找不到他了,可是老天还是开了金手指,在路过一截车厢的时候,她一抬头,竟然瞧见了鲁道夫的侧面。旁边坐着他的上司温舍,两人正在探讨些什么,外面嘈杂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叫唤。人太矮,根本敲不到车窗,只能站在外面呆呆地看着他,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相逢之日。心里有些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她不会为了那些无聊事和他闹情绪。捂住嘴,强忍心里的苦涩,笑着祝他走好运。鲁道夫,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火车终于缓缓开动了,那种压抑的生死诀别更甚,忍不住的眼泪滑落了下来。她跟着开动的火车一起向前,只为多看他一眼。
列车越开越快,可她还是一路跟着他,一瘸一拐地跑到了关口上。立即有士兵过来拦住她,闯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开得只剩下了一条尾巴。
是她太任性,所以最后连一句再见的话也没说成。脚上伤口隐隐作痛,脚一软,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火车出站后,人们也作鸟兽散。
有人走到她面前,将她拉了起来,一见来人是弗雷德,她心里更气。一擦眼泪,伸手狠狠地垂了他几下,埋怨道,“都是你,故意把车开得那么慢,让我们见不到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依然淡定,一点也没有愧疚之意,“见到了又怎样?可以不离别吗?可以不说再见吗?还是可以阻止他去战场上送死吗?”
一句句都是致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她当然知道不能做什么,也知道这样的送别没有意义,只是徒增彼此的悲伤。为了避免这种不快,让自己好受些,所以昨天才会和他闹翻的,不是吗?
心里不爽,满是无奈,想跺脚发脾气,结果才踩了一脚,就牵扯到脚踝上的伤口,顿时痛得她咬牙切齿。刚才太激动没发现,现在才感受到。什么都不顺心,男朋友没送到,功课没完成,脚又痛的要命。她一生气,随手将雨伞丢了出去。
弗雷德看着她,这情景太熟悉了,印象当中隐隐约约有个女孩,无助地坐在地上哭,手上抓到什么就扔,还差一点砸中他。他忍不住笑了,几步过去替她捡起雨伞,然后回来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微微吓了一跳,忙挣扎,“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
“谁敢说不好?”
也是,他没有一个高官父亲。挣扎不开,脚也正痛着,索性就随他去吧。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藏住了自己的心事。
弗雷德问,“你去哪里?”
她闷闷地说,“送我回家吧。”
于是,他抱着她,走回了自己的汽车。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他看着她的半侧脸,不禁问,“他上了战场,如果不回来,你要一辈子等他吗?”
事实已经够残酷了,用不着他再来提醒一遍,于是,她抿着嘴拒绝回答。将脸转向车窗外面,看着两边倒退的景致。她不禁暗忖,还有三年,战争就结束了,只是这三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唉!
正叹息着,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重大事件。1942年7月,爆发了斯大林格勒战役。对啊,是斯大林战役!!她竟然把这个二战史上最血腥的战事给忘了。难怪会觉得不安,怎么能心安呢?43年2月,这场战役虽然结束了,却也将纳粹德国带向了战败的转折点。弹尽粮绝,兵溃被俘是最后的结局。现在是6月底,距离7月17不过才剩下几个星期了,鲁道夫现在被派去了哈尔科夫,苏联的南部,这又说明了什么?
“停车,快点停车,我要回火车站!”
弗雷德被她吓了一跳,道,“你疯了吗?火车已经开走了!”
“他们下一站会停在哪里?”
“苏联。”他没停车。
微微看着他,没再吱声,一时心乱如麻。原来,鲁道夫去参加的是这个二战中德国首次大规模战败的战役。24万,整整20万纳粹士兵投降被俘,15万战死沙场,9万被俘,而最后存活下来的只有6000!这不是去打仗,根本就是去送死啊!
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弗雷德反而有些不安,他宁愿她发脾气闹情绪,也好过这样的沉默寡言。
“你心里想的就只有他吗?”他忍不住问。
林微微一怔,飞快地向他投去了一瞥,不答反问,“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问我?”
为什么?因为得不到答案他会不甘心,可得到了答案,他又不想接受。所以,只能反复去问。
无话可说,彼此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毫无征兆的,弗雷德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说,“我不会放弃的。”
她无精打采地随口嗯了一声。
“我和可可已经过去了。”
回过神就只听见一句可可,可可是哪根葱啊?于是,她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加入这场战争。”
“你要去送死吗?”她以为他说的是斯大林格勒战役。
见她心不在焉,弗雷德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转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在我和鲁道夫之间,你只选一个,那么这一场战争,我势必加入。”
闻言,微微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看了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记起来一切了?”
然而,他的回答却只是让她失望,说,“没有。”
“没有那你为什么……”。
他打断她道,果断地道,“我怕恢复记忆后,一切都太迟了。所以,先得到手再说。”
林微微张了嘴,才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他的回答实在太强劲,她被彻底震慑住了。
大哥,你把我当股票吗?先买来再说,将来升不升值是另外一回事。
她撑住脑袋,哀叫一声,一颗心已经够乱了。看来不久的将来,会更乱!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那个年轻的军官一怔,他虽然不认识弗雷德,但见他衣领上的官衔比自己高出了好几级,哪还敢惹是生非?立正向他进了个军礼,然后又向林微微低声说了声抱歉,转身走了。
“我不是日本人!”她没好气地说道。
“在自己变强之前,只有忍,落后挨打,就像波兰。”他低头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想冒充日本人,可偏偏你的祖国太弱,保护不了你。”
林微微被他一句话堵得气歪了鼻子,反驳道,“中国现在是弱,但不久后的将来就会变得强大。”
“那就等强大了再说。”
说不过他,她跺了跺脚,生闷气。鼠目寸光的德国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弗雷德看了眼她,不想和她为这些无谓的事起争执,便转开了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164第一百五十四章 送别奥尔嘉
按照希特勒的计划,攻占苏联;将德意志的领土扩张到亚洲板块。41年与苏联正式宣战;一年后的夏季,爆发了历史上有名的斯大林格勒战役。
1942年8月23日,清晨7点30;在苏联境内距离斯大林格勒62公里处的顿河河岸(RiverDon),聚集了由25万纳粹士兵组成的第六军团和第四装甲军;发起大规模的闪电攻势。
尽管苏联红军想尽办法拖延德军入侵的步伐,但是,胜利女神还是选择站在了纳粹的身后。德国一再挺进;而苏联一退再退。战役初期,不得不承认德国人的强势,利用武器设备上的优势,占尽了闪电战的先机,将红军打击地措手不及,最后只能采取人海战术来拖延时间。将未曾武装的平民推向敌方,用他们的生命来拖延时间,将军工厂向后迁移。
初战告捷,希特勒龙心大悦,下令第六军团的上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FriedrichPaulus)在42年结束之前,攻下斯大林格勒,然后沿着伏尔加河推进,形成一个大规模的包围圈,从东西两面夹击莫斯科。在他眼里,一旦拿下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其他城池也将不攻自破。他甚至计划越过伊朗进驻波斯湾,与日本在印度洋会师,之后,便可以高枕无忧地和英美谈判如何三分天下。
梦想是美好,现实是残酷的。之所以闪电战略在西线上能够取得巨大胜利,不得不归功于西欧板块国家的密集,三百公里,可以穿越三个国家。但是,在土地辽阔的苏联却行不通。
苏联政府可以拖,但德军却不能,后方供给不足,而纳粹德国又同时拉开了东西双线。显然,东线上的军队状况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无懈可击,缺乏人力、枪炮、坦克、飞机。很快,元首又遇到了让他头痛的选择,兵力耗费,需要大量资源补充,是调集兵力主攻斯大林,还是调转方向获取南方高加索(Caucasus)的油田?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最终还是选择了高加索的油田。将第四装甲军团抽出,放弃攻击斯大林,转而将矛头调向高加索。
失去重要援助,第六军团孤掌难鸣,而更可怕的是阴雨连绵的九月来临了。九月之后,便是寒冬。
这一场战争,在希特勒的诸多错误判断和一意孤行之下,失去了胜机,不知不觉已为日后的溃败打下了伏笔。
然而,无法预知将来的德国人民却陷在胜利的欣喜中,电台滚动播出的都是军队在战场上的捷报。西线上,每一天都有大量的英美军舰被击沉;东线上,大批苏军被俘虏。人们真的相信,有一天,他们会取得东方生存空间,会一统欧洲大陆。
德国著名媒体DiedeutscheWochenschau(德国每周新闻,简称德周新),将战场上的最新消息拍成短片,然后在电影院里上映。
库特和鲁道夫都在东线上奋斗,所以林微微和奥尔嘉每到周一下午,就会去电影院报道。虽然,德周新受纳粹政府控制,报喜不报忧,但有消息总比没有强,至少可以让她们了解一些前线的实况。
这一天,林微微站在校门口等奥尔嘉,等了她老半天,才迎来姗姗来迟的身影,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动作快一点,要迟到了。”她上前拉了她一把。
奥尔嘉反手按住她,道,“袁,我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她有些惊讶,自从两个男人上了战场,她们就没错过任何一期德周新。
“因为我的申请上面批下来了。”
“野战医院?”
她点了点头。
林微微不禁一愣,心中既替她高兴,同时却也难过。已经送走了一个亲近的人,现在还要再送走一个,当他们一个个都走光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下午。”
“这么快?”林微微。
“是啊,前线缺少人手。”奥尔嘉看着她,有些愧疚,道,“要赶着回去收拾东西,所以今天不能陪你去看新闻了。”
心里有些凄凉,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奥尔嘉,“我会想念你的。”
“我也是。”她回抱她。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还等着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婚礼?”她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想得可真远。”
“是你说的,人生要有计划。”
她不语,沉默了会儿,道,“是啊,要有计划。”
林微微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道,“你走了,鲁道夫也走了,最亲近的你们都离我而去。”
“停,别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本来就是。”
奥尔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笑着道,“只是暂别而已。明天晚上,你来我家吧。在临走前,我们最后再聚一聚。”
“好。”微微强打起精神,点头道,“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等你走了……”
她飞快地打断她,道,“还能写信联系。”
两人依依不舍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教学大楼的大钟敲过了十三下,奥尔嘉道,“时间不早了,德周新快要开映了。我也得走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去吧去吧,我会小心的。”微微伸手挥了挥,和她告别,目送着她的人影消失在远方。
没了奥尔嘉的陪伴,她觉得有些孤独,本来不想去电影院,可转念想想,从此之后,都是一个人行动了,要习惯啊。
心情本就不好,这一期的德周新偏偏讲述的还都是日本如何攻占亚洲。眼里看着日本军队进驻中国领土,耳中听着德国人偏激的解说和观众的叫好声,心里的压抑感就更甚了。再也坐不下去了,她呼得一下站起来,走出播映厅。
日本人的凶残,他们对中国人所做的那一切,南京大屠杀、毒气室、用残忍的手段奸杀妇女、残害普通老百姓,这些事件德国人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怎么还能为这样的行为喝彩叫好?
不过,就算他们知道,又怎么样呢?纳粹对待犹太人的手段也没有仁慈去哪里,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况且,日本还是法西斯同盟中很给力的一个同伴,纳粹德国怎么会鄙视自己队员,而去同情敌人呢?
外面的空气流畅了些,有阳光照进来,让她的心跟着一暖。然而,心情刚放晴了不到一秒,就被人破坏了。
一个纳粹军官拦住她,问她看了这期德周新的感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微微不愿意被搭讪,低着头,干脆装作听不懂。想绕开他,可那个人也挺执着,非要问她的意见,追着她就是不肯放。
“没想到你们日本实力挺强,去年偷袭珍珠港,给美国佬一个下马威。今年又攻占了新加坡、马来西亚、中国、韩国。不愧是我们的同盟国,干得漂亮!”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成日本人,林微微很是气恼,难道她就长了一张日本鬼子的脸吗?伸手甩开他的触碰,满脸不耐,几乎是吼道,“我不是日……”
她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少尉先生,您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同盟国的客人吗?难道您没有看出来,这位女士,很不愿意受你的骚扰?”
听到这个声音,林微微不禁一愣,回头望去,一个熟悉的人闯入眼帘。是弗雷德!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来看德周新的吗?看中国人如何受日本的侮辱?
那个年轻的军官一怔,他虽然不认识弗雷德,但见他衣领上的官衔比自己高出了好几级,哪还敢惹是生非?立正向他进了个军礼,然后又向林微微低声说了声抱歉,转身走了。
“我不是日本人!”她没好气地说道。
“在自己变强之前,只有忍,落后挨打,就像波兰。”他低头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想冒充日本人,可偏偏你的祖国太弱,保护不了你。”
林微微被他一句话堵得气歪了鼻子,反驳道,“中国现在是弱,但不久后的将来就会变得强大。”
“那就等强大了再说。”
说不过他,她跺了跺脚,生闷气。鼠目寸光的德国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弗雷德看了眼她,不想和她为这些无谓的事起争执,便转开了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只准你们高贵的雅利安人来,我们二等贱民就不能来了解天下事了吗?”
看出她心里的各种不爽,他不禁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国家大事。”
我关心的是德国什么时候战败!可惜这句话她只敢想想,实在没胆子说出口,伸手推了他一把,道,“让开,我要回家了。再见!”
弗雷德目随着她的背影,很想追上去,可走出几步,又站住了脚。差点忘了,今天来这里,还有任务要完成。
林微微在树荫大道下散了好一会儿步,心中的烦闷才渐渐消退,可还是心事重重。不想这么快回家,便四处闲逛。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曾和鲁道夫一起路过的那个教堂,脚步一拐,她走了进去。上一次还有他的陪伴,而这次只有她。
本以为教堂空旷无人,可走进去一看,发现前排还坐着一个德国女孩。她既没有祈祷,也没有读圣经,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圣台上的耶稣圣象发呆。
瞧她的侧面,林微微觉得有些面熟,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她是谁,实在认人无能。想不出来只好作罢,在隔壁那排空位上坐下,她低头祈祷。
“没有用的,太多祷告了,上帝根本没有时间来聆听。”那个女孩突然说起了话。
睁眼望去,却见她根本没看自己,林微微莫名其妙地皱了下眉头,正想继续,就听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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