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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父后,母皇被抢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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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马车上,宗政玄宁赶紧给镜月暖鸢喂了解药,那热毒来得凶猛,去得也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镜月暖鸢的体温和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宗政玄宁小心的帮她擦干净脸,握着她的手又等了一会儿,才见她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扶着还有些虚弱的镜月暖鸢坐起来,宗政玄宁不由松了一大口气,紧皱着的眉头放缓了三分,“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镜月暖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看母皇和玄宁哥哥下棋,你一子我一子地落着,也不知道谁更厉害,后来她觉得无聊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沉闷的梦,梦到了漫天漫地的火光,她热得不行,到处喊人救火,却没有一个人理她,再睁开眼睛,便看到宗政玄宁一脸的担忧,转而又是一脸的欣喜。
    “玄宁哥哥!”
    镜月暖鸳忽然张开双臂扑到宗政玄宁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好一会儿都不肯松手。
    “怎么了?别怕,有我在。”
    宗政玄宁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有些心疼怀里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小家伙。
    “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害怕极了,可是无论喊谁都没有理我……玄宁哥哥你不要再不理我好吗……我很害怕啊……”趴在真是的怀抱里,镜月暖鸢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浑身轻轻颤抖着。
    “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不理你,就算你烦了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我才不会赶玄宁哥哥走呢!玄宁哥哥对我最好了……”
    ……
    哄了一阵,镜月暖鸢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转眼看了四周,才忽然发现车厢中没了“娘”。
    “咦?母皇呢?母皇去哪里了?”
    宗政玄宁蹙起俊秀的眉头:“女君被皇兄带走了。”
    “皇兄?那是谁?”
    被她这么一问,宗政玄宁不知该如何解释,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你之前在小镇上跟着走丢的那个人。”
    “啊?!是他把母皇带走了?那……母皇会不会有危险?!”
    在镜月暖鸳的印象中,那个左耳戴着紫晶耳坠的男人是个异常危险的人物,威胁指数堪比森林里出没的凶残而暴躁的野兽。
    虽然当初镜月未央只是对她说宗政雪微不好对付,让她遇见了就躲远一点。只不过小孩子总是会把事情夸大,只要一开始给某个人贴上了不好的标签,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变成坏蛋,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大坏蛋,久而久之,就毫无例外成了罪无可恕的大大大坏蛋!
    鉴于镜月未央和宗政雪微的特殊身份,就算有槐序的那一番话,宗政玄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镜月女君就一定会平安无事,只能回答她:“女君让我赶紧去凤城搬救兵,她说到了凤城自然有人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
    “嗯,那我们快去吧!”
    母皇那么厉害的人,都能被那个男人劫走,可见那个洪水猛兽一样的男人确实很难对付,现在马车上又只剩下她和玄宁哥哥,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她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驾!驾!”
    雪白苍茫的林海山原之上,一群人护着一辆马车飞快的在山腰上狂奔而过,策马扬鞭的喝声应和着呼啸而过的山风,有种说不出的萧杀味道,天空之上万籁俱寂,过了很久才偶尔有一只苍鹰盘旋而过。
    而在群山的那一端,一座巍峨雄伟的富丽城阙拔地而起,犹如世外桃源,富庶,繁荣,热闹……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商旅进城,又有差不多数量的人流离去,他们有的带来了美酒香料,有的带走了茶叶丝绸,被高高城墙包围着的一方净土里,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当初镜月未央从西门九幽,也就是现在的宗政雪微手里得到这座城池的之后,为了最大限度地保全凤城原来的风土人情,从而保护在这个交通枢纽中盛大的交易市场,镜月未央并没有强制镜月子民入驻,驳回了那些老臣大刀阔斧给凤城重新洗牌的奏折,要给这座城市烙上镜月的烙印,只要派军队驻扎就足够了——
    这可是二十世纪一个不可忽视的伟大创举呢!那些老古董是不能体会“一国两制”的精髓与奥妙的!
    几年下来,凤城的经济在镜月未央的保全下愈发蓬勃健壮地发展了起来,年复一年增长的税收逐渐就堵上了那些老顽固的嘴巴,再后来,数遍镜月三十六城七十二府,凤城缴纳的国税首屈一指,独占鳌头!
    这么个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自然深得女君陛下的喜爱,所以镜月未央才动工扩建了城主原先的府邸,打造了一个举世无双比镜月皇宫还要金碧辉煌的行宫。
    据闻,圣月宫内的墙壁,柱子,以及房梁等,都上镀了实打实的金子,也就是说,如果有小偷能够进到行宫里面,都不用去找金库在什么地方,随便在墙上刮两刀金粉就够他逍遥一阵子了。
    当然,这是夸赞的说法,但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圣月宫的奢侈繁华。
    至于那些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想要行不轨之事的家伙,还是趁早换个目标比较妥当,守卫圣月宫的七万御衣卫都是女君精挑细选的精兵良将,他们的职责可不是简单的守卫一座行宫那么容易,同时还肩负着守卫整个凤城,乃至保全镜月王朝的西北屏障的重责——这样一道严密的屏障,其防御力可想而知。
    而此时此刻,圣月宫的正殿内正坐着几名绝色美男。
    ——这场景要是被镜月未央见到了,不免又要调侃几句“金屋藏娇”之类的戏语,只可惜老天爷看不惯她到处卖弄,所以让宗政雪微把她半路劫走了。
    “……这么说,也是央儿让你们来这里等她的?”说这话是的楚鹤鸣大美人。
    “不错,当初央儿派我去找鬼宫宫主,交待我办完事情就尽快到凤城等她消息。”慕容晏答了一句,随即眉峰轻扬,“只不过我来这里都快一个月了,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我也差不多!”小银子立刻接口,“离开慕容山庄后我就快马加鞭赶了过来,那时候就只有慕容一个人在,我们等得不耐烦了,正商量着要出去寻她,结果你们就来了。”
    一人一句说完之后,三人便齐齐把目光转向了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吭声的白朗之。
    白朗之被他们看得莫名,不由冷冷撇了撇嘴角:“央儿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听到他这么说,三人却是不约而同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她谁也没有说。
    如果白朗之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而他们都被蒙在鼓里的话,那么今天晚上,白朗之的下场估计会很……难……想象。
    因着谁都不知道内幕,几人便就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顺着镜月未央那种不同寻常的思路一直掰下去,结果越说越离谱,最后白朗之终于听不下去了:“只要路上没被耽搁,央儿差不多也该到了,这些问题不如留着等她回来,直接问个清楚。”
    “嗯,这样也好……”
    慕容晏的一个“好”字尚且来不及落地,就被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给淹没了下去——
    “爹爹们不好了!母皇在路上被人抢走了!”
    “什么?!”白朗之骤然飞过来一记眼刀,“又被掳走了?!”
    楚鹤鸣紧跟了一句:“这次又是谁?!”
    镜月暖鸢被他们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掰着指头数了数:“先是圣焰东王一次,再是北漠太子一次……这一次,应该就是西皇了!咩,这下子好像就都齐了耶……”
    那个,既然玄宁哥哥说那个男人是他的皇兄,也就是说那个大大美人儿复姓宗政,在西冥皇宫里,应该找不出比他更腻害的人了吧?连母皇都忌惮他三分,还一不小心就栽在了他的手里呢!
    这么腻害的人,除了皇帝还能有谁?嗯哼,她的推断如此严密,一定不会有错的!
    只是不等镜月暖鸳把话说完,大殿中立刻嗖的一声,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呃……人呢?”镜月暖鸢呆呆地转头扫了一遍,震惊于那几人的速度,“玄宁哥哥,你看清楚爹爹们是怎么离开的吗?”
    “嗯,就像这样……”宗政玄宁点点头,继而抬起手从左到右猛地一挥,认真地示范道,“唰的就飞走了。”
    “那个……玄宁哥哥,你会飞吗?”
    “……不会。”
    “……”
    “但我可以学。”
    “……”
    (啊哈哈,这两只已经彻底被我玩坏掉了……T—T)
    连着飘了一整夜的鹅毛大雪,山川里尚未融化的冰雪又覆上了厚厚一曾,一只脚踩下去,瞬时就没到了膝盖,漫山遍野都是银装素裹,放眼看去尽是白茫茫的银色。
    大雪初霁,碧透的天宇上只有少许的云朵,金色的光芒自万丈高空铺洒下来,在银色的雪衣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泽,若是凝眸看上一阵子,不小心便会落下雪盲。
    “哗啦啦——嗒!哗啦啦——嗒!哗啦啦……”
    青砖碧瓦的园子里,细细的水流自假山上倾斜而下,缓缓流入到一端闭合的竹筒里,等竹筒装满了水,便会在支架上摇摆不定,最后反向一转,将水悉数倒入边上的小池子里,再回头继续盛水,如此反复,日日年年。
    融雪的日子素来比雪天更冷,屋子的四个角落里摆满了炭火,细心的下人为了让房间通风不至于太沉闷,便在一个稍微偏狭的角落开了窗子,屋内温热的气体与外面寒冷的霜风交汇相袭,撞得挂在窗子口的小风铃叮叮直响,清脆而悦耳。
    “她醒来了吗?”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润如碧玉,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还没有呢,昨日君上就喂央儿妹妹吃了解药,这都睡了一个晚上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女子急急的声音跟着飘进了屋里。
    “我去看看她。”
    宗政雪微解下身上的雪绒大氅,随手递到绀香手里。
    绀香脚步顿了顿,转头朝屋子里头看了一眼,细腻的眉头微微蹙着,本想跟进去看一下镜月未央的情况,但最后还是拿着雪绒大氅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走到床边坐下,宗政雪微仔细地端详着镜月未央的面容,自她从西冥皇宫逃走之后,他便没再见到她,只收到各种消息,听得她天南地北的乱跑,玩得甚是欢脱。
    她的身边似乎从来都不缺男人,也不缺热闹,滥情的性子更是见一个爱一个,一别经年,他饱受相思之苦,她却似浑然将他忘记了,抛在脑后不闻不理,不管不顾。
    其实,他的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若是喜欢,全天下又有哪一个女子是他得不到的?
    可偏偏,天底下就只这么一个镜月未央。
    可偏偏,他就只喜欢这么一个。
    并非说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是,尝过了她的滋味,就再也放手不得了。对镜月未央,他先是求不得,后是舍不得,求不得最恼,日思夜想,殚精竭虑,舍不得最苦,妒意横生,愁肠百结。
    修长的手指指骨分明,微微曲起的关节刚劲有力,是武者特有的架构。对比起那张如玉的娇颜来,竟是一样的白皙细腻,只是不及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仿佛染了桃花一样芬芳潋滟。
    镜月未央闭着眼睛,眉头微蹙,因为年龄的增长,脸的轮廓比以往要分明许多,加之长年在外奔波历练,风刀霜刻之下,眉眼更是深邃了三分,先前没张开的五官如今精致而有棱角,鼻梁笔挺而鼻头圆润,像是一只成年了的妖娆狐狸。
    柳家的清王当之无愧是天下第一美人,但若真要放在一起比试一番,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半分。
    年幼时他曾因容貌与母妃太过肖像,差点惹得酒醉的父皇误欺了自己,尔后他便逐渐改了自己的容貌,姣好的面目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平凡无奇起来。
    但经常戴着假面对皮肤终归是不好的,他也不可能一辈子披着这么一张假面皮,是以在诱惑慕容山庄的大小姐时,便用的是真面容。
    当年母妃倾城绝色,容貌无双,就是在母妃香消玉殒十几年后,朝中还有不少大臣偷偷私藏了母妃的画像,故而有朝一日他就是换了张脸,也不会有人穷根究底,拿这种事情做文章。
    更何况,如今朝中重臣皆是他的心腹,便是他天天换一张脸,他们也能认出他来。
    在镜月未央走后,原来那张假面皮也没了什么大用,他就恢复了原本的容貌。想着镜月未央这种以貌取人的家伙,看在他那张倾国绝色的容颜上,总会下意识对他多喜欢一些。
    不然,她也不会三番五次对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纠缠不清了——
    他说过,他要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只是他再怎么了解她,也不能轻而易举地留住她。
    忽然,指腹下微微一动,宗政雪微低眸看去,镜月未央转了转眼珠子,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
    宗政雪微挪开手,帮她理了理发鬓,镜月未央轻轻抖了一下睫毛,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宗政雪微不由浅浅一笑,俯下身去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
    镜月未央还是没有反应。
    宗政雪微压住她的双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裹上她的丁香软唇。
    镜月未央轻哼一声,不得不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推他,宗政雪微却似亲上了瘾,握着她的手加深了那个吻。镜月未央身体刚刚恢复,还没有什么力气,试着推了两下,那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一直到被吻得几近窒息,宗政雪微才放过了她。
    镜月未央气喘吁吁,凤目轻拧,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卑鄙!无耻!下流!”
    宗政雪微浅浅笑着,清澈烁亮的眸子就那么柔柔地看着她,宛若一汪碧透的春水。
    “我只是想你了……”
    简单的几个字,没有掺杂任何华丽煽情的辞藻,听在某人耳里却甚是肉麻,镜月未央不免红了脸,连骂人的话都说得没再那么有气势:“少来这一套!你这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
    “哦?”宗政雪微眉尾轻扫,打断她的话,“你知道我的心思?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心思,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猜对了。”
    “无聊!”
    镜月未央白了他一眼,跟这样的人纠缠,迟早会把自己给绕进去,玩文字游戏,她不是他的对手。
    见镜月未央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宗政雪微立刻伸手按住了她:“你身体还没好全,现在就下床只怕走不到门口就腿软了。”
    镜月未央恨恨:“还不都是你害的!”
    为了把她掳走,竟然用了那么狠的毒药,他当真是不折手段。
    “若我不这么做,又怎么留住你?”
    镜月未央直直瞪着他,冷笑着反问:“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留住我?!”
    宗政雪微有恃无恐,勾唇又是浅浅一笑,他的笑艳若桃李,万种风情归一刹,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像是吸毒似的上瘾,然而从那两片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却又那般残忍。
    “没了武功,你就再也逃不走了。”
    “什么?!”镜月未央柳眉横竖,听到这话差点就跳了起来,气得口不择言,“你竟敢、你竟敢、废了我的武功?!”
    宗政雪微还是笑,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的功力有一半是我的,现在我不过是连本带利收回来而已。”
    镜月未央不信,当即运功劈手击向宗政雪微,手还没碰到他的肩头,就被反手裹在他的掌心,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镜月未央怔怔地囔了几句,不太能接受这么残忍的现实,天知道她为练功吃了多大的苦头,如今一夜之间沦落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过是废了武功而已,何必露出这种如丧考批的表情,武功我也废过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毒如蛇蝎的罪魁祸首还在一边说风凉话,镜月未央怒不可遏,一眼横去,万箭齐发:“宗、政、雪、微!我恨你!”
    男人的脸上还是如沐春风般的神情,丝毫不为女子的狠话动容。
    “爱我也好,恨我也罢,你——镜月未央,只能是我宗政雪微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宗政雪微即便起身离开。
    那个起先打算问她的问题,眼下看来是得不到准确答案了。
    “好好照顾央儿,没必要的话就先让她静一静,不要去打扰她。”
    “是,君上。”
    透过门缝看了眼床上那个黯然销魂的身影,再回头看看那个走远的男人,绀香颇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君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弄权玩术他是天下第一人,可一到谈情说爱,他却是连个愣头青都不及。
    这天底下哪有感情是逼迫来的?他这么做,与南辕北辙有什么区别?真是叫人捉急。
    武功被废,镜月未央整整消极了两天,这期间宗政雪微没再来看过她一次,她连个撒气的地方都没有,直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给气得半死,又昏了一个早上,才在绀香的叫唤声音逐渐清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镜月未央大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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