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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乡下人的进城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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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本就是个健壮的,日日里又被逼着喝了那许多的大补汤,只补得差点鼻头出血。今日晚间里又与自己的兄长对酌了几杯,回去了在自个屋里子翻来覆去了半日,闭上眼睛便是想着那日里顾二姐爬山经过自己身边时气喘吁吁的娇俏模样,哪里还睡得着,忍不住便翻身起了床,朝着老夫人的北屋过来了,叫那守门的开门。
守门的正昏昏欲睡,听是自家的二爷的声音,哪里还多问,当下便放了进来。他便一路到了顾早的厢房前,只站在那院落里发呆,心中盼着二姐也想着自己出来相会。等了良久,却不见丝毫动静,门窗里只黑漆漆一片,这才无奈叹了口气,正要回去,却突地瞧见里面似是隐隐亮起了灯火,不一会,那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出来了一个手握灯盏的身影,正是他此刻念想着的那人。 心中大喜,便也不管不顾地跟了上去,等拐过了廊角,一个忍不住便趁了天黑将她揽在了自己怀里。
美人既入他怀中,鼻间闻到的是刚刚沐浴后的淡淡幽香,面上感到的是柔滑冰凉的青丝,手上抚触的是柔软绵弹的胸口,哪里还把持的住,正心神荡漾间,觉得自己的脚被她重重地跺了下,不过也只是隔靴搔痒,哪里有半分疼痛,倒是觉得她这如野猫的性子十分可爱,忍不住轻笑了下。未料却乐极生悲,这二姐转身间竟便顶起了膝盖,一腿子便朝自己此刻正兴奋的那地方蹬了过来,只把他痛得呲牙裂嘴,口里却是不敢发出声音,心中暗道这二姐竟是个心狠的。
此刻见顾二姐又这样问着自己,虽是口气冷淡,只是借了那黯淡的星光,瞧见她面上虽是带了薄怒,却仍是掩不住那一丝慌张之意,瞧着更是楚楚,便连那痛也忘了,又呆呆望着她瞧。
顾早见他又是如此模样,心知那面是吃不成了,且被他这样一搅,早也已经没了胃口,当下弯腰捡了自己方才跌在地上的灯盏,扭头便朝自己厢房而去,经过他身边时,却是被他突地伸手拦住。
顾早以为他又要非礼,竖起了眉头正要甩开,却听见他柔声道:“你应是腹中饥饿了吧?我晚间曾遇到你身边伺候的那个丫头,问了句,说是你连晚膳也没用过就回房了。”
顾早一怔,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又听见他低低笑了声道:“我却也是只喝了酒,吃了几口你做的菜,现下倒也是饿了,你去做点东西,我也顺道吃些。”
顾早犹豫了下,却见他已是拿了自己手上的灯盏,转身朝着小厨间去了,终是暗叹了口气,也跟了进去。
厨间的小炉子里那煤是整夜焖着的,顾早掏开了上面一层灰,那火便立刻又红了起来,当下重新点了灯放在桌台,拿出了白日里下剩的面,烧了水,将面下到滚水里过了捞出,再在锅子里下了今日用鲜菌、蘑菇,蒿熬成的高汤,又找了些剩下的笋片、菜心丢了进去,待滚了便分盛了两碗,下了熟面,就算做好了。
顾早微微抬眼看了下杨昊,见那位二爷此刻却是坐在那凳子上看着自己忙活,一副很是自在的样子,当下将面端到了他面前,没好气地说道:“二爷,面来了,您老趁热用。”
杨昊一笑,站了起来,将顾早按到了自己方才坐过的凳子上,又去另搬了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这才拿了筷子吃了起来。
杨昊只觉那面竟是滑韧异常,入口满齿鲜香,满满一大碗面,没一会就被他吃了个精光,连那汤底也喝得一滴不剩。他吃饱了,借着桌上那灯盏有些昏暗的光,瞧见对面顾早正微微低了头在吃面,脸上脂粉未施,秀发不过用一只簪子松松地绾在了脑后,就连那褥袄的领口,应是方才披衣出来没有系好的缘故,也是稍稍有些松开,心思忍不住便又有些动了起来。
顾早抬眼,瞧见他又是那样望了过来,目光便似要将自己吞下了肚,心中叹了口气,将手中筷子一放,正色道:“二爷,有句话知你不爱听,只是我也只得说了。”
杨昊一门心思正放在她身上,也没细听,只随意点了下头。
顾早这才看着他,一句一句道:“二爷,我知你的心思。只是我今日却是把话挑明了。我不过是个命硬克了夫,又被大妇赶出家门的妾,如今只凭了自己的一点微末手艺讨生活的。二爷却是出身世家,身份高贵,我虽不知二爷到底看上了我什么,只是你我就如那云泥之别,老夫人是万万容不得我的。我是没有半分再寻夫家的意思,我劝二爷也趁早歇了那点心思,免得过后大家都不好看。”
杨昊一怔,略张了下嘴。
顾早却是已经打断了他,冷笑了下道:“二爷是想说也将我收了房作个妾的什么,老夫人只怕爱屋及乌的也会勉强纳了我吗?我却是要教你知道,我顾二姐虽是个低下的,今生也无意再嫁,便是果真有一日要嫁了,也绝不会再委屈了自己做人妾,便是那人抬了八抬大轿来,我也是要考虑下的。”
杨昊呆呆瞧着火光里顾早一张决绝冷艳的脸上那黑漆漆的眼,半日里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早说完了,再不睬他,只低头吃完了自己碗中的面,朝他略略点了下头,转身便出了小厨间,回了自己的厢房,闭了门,经过珍心身边时,听她睡得正香,没有半分愁烦的样子,不禁微微笑了下。
第二日顾早起了床,到了那小厨间,却是瞧见里面一个已经到了的婆子在那里正收拾着碗筷锅子,瞧见顾早来了,扯住了道:“顾家二姐,昨晚我走的时候,这里明明都收拾干净的,怎的今早来了却多出了两副没洗净的碗筷?莫道是哪个嘴馋的竟是半夜里摸过来偷吃食?”
顾早一呆,她自己可不就是和那人半夜里摸过来偷吃食的吗?面上却是淡淡的应了两声,那婆子嘴里嘀咕着,也自去做活了。
因了明日老夫人的寿诞宴是在晚间进行,顾早想着今日在这太尉府里也是无事,更是不愿再见到那人,当下便等到了老夫人起身妥当了,到暖阁前求见,说是自己家中今日还有事,左右那寿筵也已是定了,自己明日一早再来。老夫人应了下来,顾早这才谢过了,复到了厨间吩咐了那些婆子要备妥的东西后,也不用人领路,自己出了那太尉府。
顾秀娘的婚事
顾早出了太尉府,过郑门的时候,街面上正是热闹。 想着昨日在太尉府里用的那块花皂味道闻着很是喜欢,便特意绕到了那家蜜粉铺子想着也去买块过来,忽的瞧见前面街角坐了一个中年女人,正在那里哀哀乞讨,边上围了些看热闹的人,经过时听见身边的一个男子在跟同伴啧啧叹息道:“这秦妙冠曾是天禧年的名妓,貌美异常,连那京中的画工都最喜欢画她面貌的。后来确无消息了,听说是做了个官的妾,叫当时无数人都叹可惜,不想今日竟是落到了这般田地。”说着竟笑了起来,似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顾早听那人如此说,忍不住便缓了脚步仔细瞧了过去,见那女子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大冬天的身上的那衣服也是单薄得可怜,哪里还有半分美人的样子。心中不知怎地竟是起了丝兔死狐悲之意,顺手将自己原本打算买花皂的钱丢到了那秦妙冠的破碗里。秦妙冠连连磕头称谢,边上方才那说话的人瞧见顾早,似是有惊艳之意,顾早厌恶此人方才那说话的腔调,连眼角都没扫一眼便自离去了。
待进了自家的门,方氏几个都正在院子里擦洗萝卜白菜的,瞧见她回来,三姐和柳枣都很是高兴的样子围了过来问东问西,只那方氏脸色却是有些怪异。顾早以为她心里梗着前两日的那事气还没消,也不以为意,走进了屋子里想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却瞧见屋里探出了个与三姐年龄相仿的小姑娘的头,望着怯生生的,很是面生。
顾早有些吃惊,正望着那小姑娘,却见她已是从里屋出来了,望着顾早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嘴里已是叫了起来:“二堂姐。”
顾早一怔,再仔细一瞧,那小姑娘的面脸和胡氏依稀倒是有几分相似,心中已是了然,应是自家大伯顾大的女儿顾秀娘了,当下便也点头笑着应了。只是这顾秀娘怎会跑到她家里来了?
顾早心中有些疑惑,正待问下,身后方氏已是走了过来扯住了顾早便到了院子的门外,压低了声音道:“二姐,这秀娘昨日里慌慌张张跑来我家,晚间也是不愿走,和三姐两个挤了一起过夜的,我却也不好赶她走。 问她缘由,只一百个摇头不吱声,光掉眼泪,估摸着那家还不知她女儿到了我这里,你说她那个娘要是寻了过来,那不是闹翻天了。我寻思着正要去她家告诉一声,快些将这秀娘领走。”
顾早回头,见秀娘正呆呆站在那里咬着嘴唇,心知必定应是有个什么隐情,当下稳了几句方氏,自己复又进去,牵了秀娘的手,到了里屋,把门关上,和她一道坐在了床边。
“秀娘,你跑到我家,你爹娘应是不知道的吧?”
顾早笑着问道。
秀娘只把头垂着不动,顾早又问了遍,才见她微微点了下头。
顾早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秀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出来,我也帮不了你的忙,怕你爹娘心焦,少不得也只能将你送回去了。”
秀娘身上一抖,抬起了脸,眼里已是泪汪汪了。
“二堂姐,我不要回去。我娘要掰断了我的脚给我裹起来……”
顾早一惊,急忙问了个仔细,那秀娘断断续续了半日,顾早才听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原来这顾大家中就只秀娘一个女儿,别无所出,顾大被胡氏牢牢压住,虽是心中不愿,只是一时也不敢往屋里塞个妾室什么的,胡氏对秀娘自是宠溺异常。到了京城,更是一心想着将那女儿教养成高门大户般的闺秀,诗书琴画的教导娘子就不知道请了多少个。偏偏这秀娘不但生性软弱,人前说一句话便会脸红,学起这些东西来也是不大得力。胡氏虽是恨铁不成钢,见女儿学得实在辛苦,也只得由了她去,想着自己家中所幸资财还算殷实,到时陪嫁个一半过去,不怕自家女儿抬不起头。
这京中的达官显贵、富室豪商选婿却是有个惯例,那些考中了进士的人,一不问家世,二不问人品;三不问籍贯,只要考中了,就是选择的对象。 所以每逢贡院揭榜之日,早早就会有人出动择婿车,到那榜单之下等候,争相选择新科进士做女婿,一日之中,中东床者竟是十之**,据说还有因为去晚了招不到进士女婿而后悔。
胡氏自家是个营商的,自是一心想着找个官家的女婿来撑个脸面,只是她家财和京中那些显富们无法相比,自是不敢指望一等进士及第的状元榜眼探花,就连那二甲赐进士出身的,也轮不到她家。多方打听了下来,终是和一个赐同进士出身的胡清攀上了亲。
这胡清家原本也是扬州府的,和胡氏是个远房的亲戚。家中从前也只是有几亩薄田的下户人家,如今儿子中了进士,虽是个三等赐同进士出身的,那也是鲤鱼跃上了龙门,自觉一家都高贵了不少。见胡氏托人上门问亲,胡家两老想着儿子如今一时也是得不到官职,还在京中等缺,这胡氏虽是粗鄙了些,但家中倒是有钱,看着那一长溜的嫁妆单子,心中便已是愿意了,当下两家便各取所需,欢欢喜喜的订下了婚事,只等着胡清定下了官缺再把婚事办了。
胡清出身三等赐同进士,这“同进士”着实是个叫人尴尬的身份。好似饥肠辘辘之时,旁人端上好饭好菜,却赫然发现盘中粘着一只青头苍蝇,为肚肠计,不能不伸筷子。一伸筷子,又恶心得难受。因此,此时那清高之徒,都会将“同进士出身”当作一种不能一洗了之的难言之隐,就如同这“如夫人”,说是和夫人一样,其实却是大不一样。这胡清是个自命有才的,自也是深以为憾,觉得自己不过是明珠蒙尘,不被赏识而已,一心只想着找个一等的美人红袖伴读的。得知顾秀娘不过相貌平平,又无什么才气,心中便已是大失所望。只是也图着自己在京中等缺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的,尚需仰仗她家的钱财资助疏通,所以也就勉强应了,只日日里拿了胡家的钱到那花街柳巷里厮混,还作了首赞美□三寸金莲的艳诗,据说竟是在那同道文人中流传颇广。
那胡氏既是攀上了个进士女婿,自是欢天喜地,虽是风闻自家这个女婿经常出入妓馆,也浑不在意。原来此时文人当道,竟都是争相以风流为荣。只是终究还是怕秀娘日后被嫌,心中有些疙瘩。前几日也不知受了哪个婆娘的撺掇,说是如今这高贵人家的女儿都是裹脚的,让胡氏也将秀娘的脚裹了,将来讨夫婿欢心。
这胡氏一听,正中下怀,当下便请了裹脚婆子过来,那婆子一看秀娘,头便是晃个不停,说女儿家的脚已是这般大了,若要裹得好看,只能将脚板掰了,将五根脚指头连脚面一起折叠后压入脚底,方能成三寸金莲。
秀娘本就害怕,待听得那婆子这样说,又见她拿了明矾,挽起了袖子便似要动手的样子,早吓得魂不附体,哭闹不已,胡氏一时无计,这才暂时放过了她。
那顾大虽是心疼女儿,只是长久被胡氏敲打惯了,也不敢多说,秀娘却是越想越怕,昨日里突地想起自家染院桥的老房子里似是住了二伯一家,便偷偷瞒了胡氏,溜了过来。
“二堂姐,我听说我那同街的一个闺女,也是被拧断了脚裹起来,最后竟是烂掉了一只,我怕我也会烂掉……”
秀娘说着,已是泣不成声了。
顾早听完了秀娘的一番话,已是气得不轻,暗骂这胡氏是个老糊涂,不但将女儿胡乱嫁了个风流货色,居然还想做这样的荒唐事。只是这秀娘毕竟是她的女儿,自己一个外人,也是说不得什么,当下踌躇了起来。
秀娘见顾早沉吟不语,面色已是灰败了起来,那肩膀又抖动了起来,抓住了顾早的手哀求起来:“二堂姐,我娘要是找了过来,你想想法子帮下我……”
顾早叹了口气,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见她着实有些可怜,只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只抚慰了几句,这才起身出来,却见方氏正趴在外面偷听,方才那些话,想必都是听了进去了。
“二姐,这可是她家的事,你手莫要那么长的伸过去。”待到了院子里,方氏便已是压低了声音这般说道,那三姐和柳枣却是昨晚便知道缘由的,都觉秀娘可怜,只叫顾早想个法子帮下。方氏听了不喜,转身便往里去,嘴里念道:“这便送了她回家去,免得又生事端。”
顾早一把扯住了,笑道:“娘,伯娘糊涂,秀娘也是个可怜的,哪像我跟三姐几个,亏得有你这样的娘,才没受那痛楚。你就暂且让秀娘住在这,等伯娘找了上门再跟她说道。”
方氏戴了高帽,心中有些舒坦,又想那胡氏的嘴脸,便是让她着急几日也是好的。这样想着,那嘴上也就不提送秀娘回去的话了。
顾早怕秀娘一人在屋里闷,想叫她出来一道也好解闷,那秀娘却是摇头不肯,说是在家便是如此关在绣楼里,早已习惯了,又怕出去被人瞧见让胡氏抓了回去裹脚。顾早无奈,拿了个三姐做了一半的绣花绷子,让她自己一人在屋里打发时辰。
那胡氏丢了女儿,急得嘴上冒泡,找了一大圈没见,只道是被拐子拐走了,又被顾大埋怨着大闹了一通,竟是没有想到去染院桥找下,只急急忙忙地报了官,坐在家中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一夜没睡。
晚间四个挤在一起睡不下,顾早便去了外间与那方氏同睡。方氏这才想起了太尉府做菜的事,絮絮叨叨问个不停,顾早只作没听见,更是丝毫不提要给太后做菜的事。那方氏见她成了个闷嘴葫芦,骂了几句,也就消停了下去,不一会便是响起了鼾声。
顾早朦朦胧胧睡到不过五更就起了身,收拾了下便出了门,叫了辆车朝着郑门去了。这时辰虽是还早,天也有些黑,只是街道上诸寺院的行者或打铁牌,或敲木鱼已经开始循门报晓了。街面上的酒店饭铺也已是点了烛火开始沽卖粥饭点心了,一路行过来,身边赶着去那朱雀门和州桥早市的卖货人更是络绎不绝。
到了那太尉府,见大门也已是大开,门口两个红灯笼高高挂着,隐约瞧见里面各色人等来往不绝,脚步匆匆,顾早自是从那走惯的耳门进去了,一直到了老夫人北屋的小厨间。
寿诞之日
顾早方才一路进来,见府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了,就连这小厨间的门上也是贴了个红底金粉的寿字。 里面的那几个媳妇婆子早早便已是到了,见顾早来了,也不用吩咐便按了前次的活计各自忙碌了起来。
顾早心知前次不过是演练,今日才是正式开锣,自是不敢怠慢,将那杂七杂八的心思都收了起来,一心一意地备起了筵席。待那素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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