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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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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拿红蛮藤“整容”一事,她和严行云帮我守口如瓶。
  搞得神神秘秘,赢家老两口看我呆着也乖,也就不多问了,按他们的意思,苗疆的姑娘行事古怪,那就由着她吧。
  赢红雪捧着拿一身红嫁衣来我的住所,廊下,恰好遇见严书生——
  “严郎,你把药给妹妹了吗?”
  “嗯,她进屋去了,看她高兴的那劲儿……真像个孩子……”
  “是啊,像个孩子,眼看后天,唐家堡的人就要来了——”
  严行云走近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头:“不怕,二妹这丫头古灵精怪,没准这天底下只有她担得起唐门主母的位子,不都说一物降一物嘛,也许,二妹和唐家堡主的姻缘就是这么个说法。”
  “也是,毕竟妹妹还懂什么是毒,只怕我去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你手里这是什么?二妹的嫁衣?”
  “是——”赢红雪抬手摸了摸上面的刺绣,“做得很精致,上次裁缝给妹妹量身定制的,我这就送过去给红雪妹妹试穿。”
  “我也过去,看看给她买的那些药材有没有买错——”
  他们结伴而来,刚进东厢房,就听见了我凄惨的叫喊声!
  严书生一惊,忙跑了过来拍我的屋门:“二妹!二妹!你怎么了?说话啊!”
  “红雪——红雪妹妹——”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3)
  赢红雪也急了,她伏在门框上,隐约看到屋里有个身影痛苦地扭在地上,严书生见情况不妙,这文质彬彬的斯文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以自己的肩背撞上了紧闭的门扉。
  门开了,他一个踉跄跟了进来!
  人还没站稳,直接和赢红雪往我身边奔来:“二妹——怎么了?怎么了?”
  我捂着脸,直摇头。
  “妹妹,你的脸怎么了吗?你别吓我,我去喊爹爹他们——”
  “别……”我忍着痛,勉强喊住了她。
  我的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
  疼死我了……就好像活生生地拔走了我的脸皮和血肉!
  我慢慢把手放下,他们两人细细看了看我的脸,诧异道:“不是没什么吗?”
  “表面看不出吗?”
  他们俩摇摇头,反问我:“应该看出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刚刚火灼一般的感觉,我以为自己的脸烧起来了……那样的疼痛,差点要了我的命,倾城的姿色没换来,我险些以为自己的这张脸都要保不住!
  “二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我揉着自己的脸,回头看了看桌上捣鼓的那一堆,我惊魂未定。
  “你的药吗?出事了?”
  我点头:“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好像缺了什么,这药配出来,涂在脸上……脸像火烧似的疼!疼死我了……”我呲牙咧嘴,面目都拧到了一起!
  赢红雪担心地看着我,她想摸摸我的脸颊看看哪里有事,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深怕碰一下,我又疼了。
  严行云皱眉问我:“那……缺了什么?我再去给你找?”
  奇怪的是:我就是想不起来,缺的是什么!或者……错在哪里?!
  我一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手捻着指尖:应该备的都备好了,每一道程序我都没有出错啊……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竟然会是这种杀猪似的效果?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4)
  严行云扶着我起身:“想不起来就先搁着吧,二妹这模样就挺好了,别为了什么倾城之貌毁了自己的脸,有道是物极必反。现在想不起来不打紧,等你不去想它了,自然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点点头:这书呆子偶尔还是能说几句像样的话的。
  “姐姐手里拿着什么?”
  “这是娘带回来的——是妹妹你的嫁衣。试试吗?”
  “嗯……”
  姑奶奶这辈子,想穿的是婚纱,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居然返回到了老古代,穿戴凤冠霞帔。
  这一披……就注定了我要嫁。
  赢红雪陪着我在铜镜前试衣……帮着我拉着袖子,整整腰部的褶皱……
  我的思绪又在飘:不对呀……不对呀,红蛮藤,毒物药引,份量比例无一不差,倒入的先后步骤无一颠倒……怎么可能弄出来的药粉毒性那么烈?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来,妹妹……抬手……”
  我就像木偶一样被赢红雪摆弄身上的红嫁衣……
  我想着:换了别人,会怎么用红蛮藤呢?就比如说我换了黄金的那一棵,是给了云南的锦王爷,他要走了我的红蛮藤,他用来毒死人还是留着自己用?想起那个美人一样的妖孽男人,我就想到燕行云,他最初来殷家寨抢我爹的锦盒,也给了锦王爷……
  “锦盒?”
  “妹妹你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
  我不小心说溜了嘴,被赢红雪听去了,她见我魂不守舍,好言道:“妹妹若要锦盒,我去找娘说说给你备置一个,还少了什么吗?”
  她问的话,我没听进去,我死命地琢磨:一个锦盒,一棵红蛮藤——两者是个偶然还是必然联系?锦王爷要锦盒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5)
  “进来吧,红雪换好衣服了——”赢红雪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回身看看自己身上的嫁衣,我只是瞥了一眼,现在哪有什么心思琢磨这嫁衣。
  严行云进来看了看,赞道:“衣服很合身……”
  “对了,严郎,方才外头管家让你去做什么?”
  “是地窖里的酒。世伯说二妹大婚那天搬出来,虽然仅是我们庄子里的几桌,也不能怠慢了客人。那些酒在地窖藏了几年,这时候正香着呢——二妹,你这是又怎么了?”
  严行云看我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他,他心里担心!抬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重复着他的话:“地窖?藏酒?很香?”
  “对啊,妹妹家住苗寨,那里不曾藏酒的吗?”
  这一句话,顿时给了我当头一棒!
  对了!不是我做错了——是我少了一步?红蛮藤做出的毒粉——需要像酒一样的陈酿?!
  就像……段锦秀需要的那个锦盒?
  我这一刻的恍悟,抽丝剥茧似的拉出了另一个谜团:锦王爷也要红蛮藤,他还要一个密封严实的锦盒,他那模样已经是惊为天人的绝色了,他还要红蛮藤做什么?难道可以让他更漂亮,漂亮到天外飞仙一般?这么一来……他这人未免太贪心了吧!
  “妹妹……你又怎么了?”
  “二妹,你没事吧?”
  我的发愣让身边的朋友们担心——
  我呼了一口气,笑道:“我没事,我想到了我的药错在哪里了。大哥,帮我去找个密封严实的锦盒,要陈年老木的锦盒,最好有点什么来头的,可以吗?”
  “这个……”书生扭扭捏捏地回望我一眼,“这个好像很难找吧?”
  “不是啊。”赢红雪一语道破,“妹妹,爹爹给你的那个装红草的盒子不正是吗?你好生看看去——”
  “……”真是忙晕了。
  我竟然忘了,原来上天把我需要的两样东西都摆在我眼前了,却被我忽视了?!
  代娶的唐门少年(1)
  这一次,我很肯定——
  如果再把红蛮藤的解毒药弄错了,我就把我的脑袋扭下来!
  赢红雪看着我,突然笑着:“我还以为妹妹你是待嫁的姑娘,心神不安呢,原来还在为你的药琢磨着——姐姐问你,那唐家堡主和你的药相比,到底是哪个重要?”
  “当然是……”我的药。不过,我这谎话早就说在了前头,那就把男人丢出来。我一低头,作娇羞状,“姐姐你好坏,干嘛问这个……”
  “好,那就不问不问。”
  这几天,庄里就已经布下了红绸红缎,一副嫁女的阵势——
  月初九,唐家堡订下的日子。
  为了以防万一,赢御医没有让赢红雪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躲在她自己的房中,多少为我的将来担心。
  午时吉时,庄外响起了一阵骚动,是唐家堡的人来了。
  赢夫人扶着我出屋,庄里的一个老妈子做了喜婆陪在一旁,我们走在长廊上,上一辈的女人正在嘱咐有关洞房花烛的那点事情:
  意思是这样的,关于这洞房花烛啊,男人脱你的衣服,只管脸红,千万不能说“不”,以此类推,男人把你压在身下,也不能反抗——这要是疼了呢,也不能把男人推开。
  我恶作剧地问起:“疼?为什么会疼?洞房不是脱衣睡一起吗?怎么会疼?”
  我这颗穿越的苗子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差实践。我这么一问,把两位妇人问得脸颊通红,一时半刻也答不上来。
  赢夫人忙道:“红雪别问这么多,洞房之夜你家夫君自会教你,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在心里冷嗤一声:我呸……唐染那厮上次不给我人工呼吸还把我按个半死,他让我做什么我偏偏就不做什么!我兜里早就备好了催眠散,他敢碰我,我把他先给迷晕了——任我摆布!
  只不过……
  被赢夫人她们说起“洞房”一事,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代娶的唐门少年(2)
  我是去玩的,没想过真的和那个谁谁谁的圆房,我想要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策马到处找我?有没有想我?
  “小姐抬脚,当心门槛。”喜婆在身旁催着。
  我进了大堂,听见了吹奏的唢呐和喇叭——严书生走近道:“唐家的人在外面……“那就扶我过去。”
  我丝毫不畏惧,怀里是我的锦盒:我的红蛮藤。
  走过我进山庄时的青石路,这时候只有喜婆在旁边扶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她扶着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到了庄外,身后的唢呐乐曲渐渐轻声了,喜婆扶着我往轿子那边去……
  我蒙着红盖头,看不见来人是谁,低头看了看地下,好几匹马,那马蹄精壮着呢。
  这么安静,应该不是唐染他们——因为这群人里面没有女人的味道,我至少还记得唐染身边有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喜婆颤巍巍地对我说:“小姐,就快入轿子了……”这一提醒,微乎其微,只有近在咫尺的我听见了。
  喜婆的胆小已经到了最大极限,她夹在唐家堡这堆骏马和男人之中,只求快点把我送进轿子里功成身退,她怕呀……
  “慢着!”静谧中,突然响起少年的大喝,那身子利索地翻身下马来到我们身边——
  喜婆吓得双手在发抖,这是我能感觉到的;而在山庄门口送嫁的赢家老爷和夫人,还有严书生则是被那位少年的一声吼吓得慌了神:他们怕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会在此多生枝节。
  我循着声音转过头去,少年在我右手边停住,他问我:“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我的陪嫁。”
  “里头装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锦盒,警惕地问起。
  我说:“是毒药。”
  “什么?”不仅是身边的这小子惊讶,连其他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不紧不慢地说:“只允许你们唐门有毒,不许嫁去唐门的女人带毒吗?”
  代娶的唐门少年(3)
  “你这女人好生奇怪,莫非是给自己备了毒药寻死呢?”是另一个声音,他在马背上对我身边的少年说,“唐宁!把她的盒子收了,免得没进唐门又在路上死一个。”
  说话的这人像是这一路的主事,听着声音年纪也不大,他既然嘱咐了,我身边的年轻小子在犹豫。
  “唐宁!还楞什么?!”
  “哦……”我身边的少年唯唯诺诺。
  趁他伸手前,我及时说道:“别碰我……有毒。”
  我身旁的老妈子早就傻了眼,惊叫一声从我身边退开了,逃也似的往山庄里躲。
  “怎么回事?!”马背上的年轻人追问起来。
  “没、没事……”是我身边叫唐宁的少年应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在另一个急性子的家伙追问下一句话之前,唐宁回他:“十一叔算了吧……她是七叔公的人。”
  “废话!唐门的人都知道这是七叔要娶的女人!”
  “她不会毒死她自己的。”
  “猪啊!万一她在轿中服毒死了,你去哪里再找个女人赔给七叔!”
  我听他们一来一往的吆喝,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好像急性子的那个比这边的小子大一辈分?而唐染比他们也大一辈分?
  唐宁劝道:“十一叔,莫要为了她手里一个盒子误了良辰吉时,我们还得赶回去,不是吗?”
  马背上的唐苇仰首看了看天色,冷嗤一声,一甩手道:“让她入轿!别再磨蹭了!”
  “嗯——好。”说完了,乖乖牌的唐宁帮我撩起了轿帘子,温文尔雅地说,“请吧,姑娘。”
  我跨进了轿中,自顾自坐下了,眼前又是一黑,是唐宁放下的帘子。
  我一个人坐着,自己端起了盖头,摸了摸手上的锦盒,我不禁纳闷:唐家还有这么好脾气的孩子呢?和上一次来殷家寨的讨厌鬼们一点儿都不像。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1)
  离开了赢家庄,我跟着唐家的男人们去往重庆府唐家堡——那个未知又神秘的家族。
  没多久,前面传来的少年的声音:“十一叔,你看起来很悠闲嘛?”
  “那是,不用和那帮疯婆子在一起,我乐得自在。唐宁,你说这时候七叔会在哪里?”
  “不知道啊……”
  马骑上的少年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轿子,不禁为轿中的女子感到惋惜,“七叔公总在忙唐家堡的事情,他总在为唐门奔波,他连他的终身大事都想不到,还是长老们让管家安排的。”
  唐苇哼了哼:“那些女人都是短命鬼,才进唐门几天不是病死就是吓死了,我比较好奇唉,你说她们死前和七叔圆房了吗?”
  “……十一叔,你这个问题应该当着七叔公的面问,我敢保证,七叔公会摘了你的脑袋!”
  “切,我敢说七叔肯定没碰过她们,疯丫头们都说唐宓总跟着七叔,早就是内定的主母了,所以有人抢她的位子,七叔一定会把那些女人除掉!”
  “可是……”性子温和的唐宁皱眉了,“可是长老们不会允许七叔公娶那个女人的,她不过是个家奴。”
  唐苇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除非你指望后头的那个别死这么快,不然我们俩还要出门帮七叔娶他的媳妇儿。”唐苇想不通,不禁讽刺地笑着,“乱七八糟的什么事情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俩娶媳妇呢,七叔自己晃在外头,对这事一无所知,长老们是想先斩后奏?”
  “十一叔,你说七叔公回来看到房里多了个媳妇儿,他会是什么反应?”
  “大不了不喜欢这女人,休了。我们再把她送回来——”
  “十一叔……你太乌鸦嘴了。”
  “唐门死气沉沉的,我正愁没借口出门玩呢!”
  “……”
  我坐在轿子里,把他们叔侄俩的话都听全了,事情大致是个怎样的脉络也多半清楚了。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2)
  唐苇和唐宁两人年纪差不了多少,唐苇比唐宁长一辈,而那个唐染,比唐苇还长一辈。所以唐宁喊他七叔公?唐染在唐门那一辈里排老七,年轻有为还做了唐门当家的……那家伙果然有一套。
  唐苇他们的言下之意,唐染还在江湖上忙着?
  上次离开殷家寨没有马上回唐门,他又去了其他什么地方吗?到现在还没回来?
  该不会又去苗疆哪里找小毒女娶了做妻子吧?
  我坐着无聊,悄悄掀开了轿子旁的帘子看外头的风景,我的红盖头摆在膝盖上,盖在我的锦盒上——外面的山清水秀,我看到了前面乌鸦嘴小子骑的马。
  好你个唐苇,你希望我被唐染娶了不洞房立马休掉是吗?好啊,在我离开唐门的时候,我一定把你整回来!
  山间的风很凉很清……时不时地吹来,拂动我鬓角的发丝,我抬手一捋,再一抬眼,和某人的目光恰好撞上了!
  深灰色短套,白衫里衬,他拉着马缰坐在马鞍上,正傻愣愣地盯着我瞧,稚气的一张脸,年纪估摸着才十六、十七岁,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在惊讶轿中的新娘子会有此举:自己摘了红盖头,趴在轿子里看着周边的风景,毫不避讳。
  我看到了他的傻样,冲着他甜甜的一笑。
  他脚下的马镫子一脱……险些在慌乱中摔下马背……
  “唐宁,你走在后面干吗呢?给我上来!”
  “呃……好……十一叔……”他答应着,也回我腼腆的一笑,策马走去了前面和唐苇说话,我冒出头仔细看了看,只看到唐苇的一个背影,也是个帅哥的模子,束冠的长发,背脊厚实穿着和唐宁差不多的衣装,若是不知内情,还以为他们俩是兄弟呢。
  唐苇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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