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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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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巫师说如果想唤回本身的亡魂,需要一种陈酿在人体多年的毒素,方可唤回蛊王的魂魄。”
  “毒?什么毒?”
  “听说是一种名为噬魂的毒。”
  男人沉声一叹:又是毒——花火自己做的蛊毒毁了原本美丽的一张脸,这个小傻瓜费尽心机想要找一株红蛮藤,那毒物没找到,反而……可笑,两年后,又是需要“毒”才能换回他的性命?
  “花火的典籍里可有那东西存在?”
  他问个清楚,免得为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付出太多的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大护法从衣襟里拿出一册古籍,在折角的那一页敞开,递了上去。
  “却有此物,蛊王的手札上记载,那是一种来自东扶的奇怪毒物,他们把那种毒种养在人的身体里,长久服食,会改变那人的体质,毒遍其全身。到最后,东扶人用那人的毒血炼出,以作他用……”说到此,手上的书册离开了他的掌心。
  暖黄色长袍的男人立身在他面前,端着那一页一字一句的审视!
  上面的字迹……都是花火的笔迹,他看着心里一阵的暖和,仅是摸着这些字,他仿佛可以看到花火在桌案前采写的认真模样!火花对毒物喜爱,花火对毒物痴狂——这些都是花火留下的心血,是花火曾经活着的证据!
  噬魂……
  不错,和大护法说的一模一样!
  “你确定,有了这种毒血,就能救活花火?”
  大护法道:“蛊王的情况不容乐观,教主真心待蛊王好——那便试试此法。”
  “噬魂的毒,来自东扶不是吗?东扶早就六年前就被大理东复王出兵所灭……那时候,花火还和我叹息说东扶有一本绝世的毒册没到手,那个国就灭了……现在,怎么去找东扶的亡国奴,怎么再去找噬魂的毒救花火?”
  诡异的情缘纽带(3)
  大护法不敢认同他的绝望,他劝道:“教主,东扶灭国并不意味着噬魂之毒的秘方也跟着消失殆尽!也许,那制毒的方子还在,也许……东扶的亡国奴中还有被做成毒人的幸存者,只要找到一点点的线索,这些都是希望!”
  “噬魂……噬魂……”男人默默的念起,他的指尖扫到了页末,“红蛮藤?”
  书册上记载,红蛮藤的用处,那颗罕见的毒草可以还原人的样貌,花火还详细记载了配方。
  花火想要恢复容貌……在弥留之前,花火还想找一株红蛮藤的……
  大护法不知教主想到了其他事情上,他一味的劝解他:“教主,东扶不过是一介小国,天下会用毒者数不胜数,大理毒君段锦秀、中原唐门唐染,还有一些散布尘世间像蛊王一样神出鬼没的高人……汇聚这些人之所长,一定可以重新再得‘噬魂’的秘方!”
  古籍又退回到了他的面前,大护法一抬眼,他确定自己在教主的眼中看到了星星点点的希冀。
  男人释怀的笑了笑:“严峰,你这话,我爱听——”他估摸了一会儿,下令道,“我给你半年时间,半年之内圣火教的一干教众和花火的那些巫蛊师都由你来调配——寻东扶的药师,寻噬魂的方子。半年之内找不到的话……那就按你说的,再去把全天下会用毒的人都绑来圣火教!他们救不了花火……我就送他们去地狱给花火陪葬——”
  在他心里,花火才是天下第一的毒君,其他的那些……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过街老鼠,他们何德何能和蓝花火来比较?
  既然比不了……那么天下毒宗的蛊王都不在了,他们这些不沾边的小东西还活着做什么!
  “除了噬魂,你再帮我去火花的手札里查阅一下,他要的红蛮藤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
  “这个……教主还要找那个东西?”
  他很肯定的一点头:“花火可以再世为人,现在的这张脸,还有这个身子……”
  诡异的情缘纽带(4)
  他毫不犹豫的说,“我要送给花火……这时间最好最完美的礼物。”
  “可是……教主,教众都去寻噬魂的下落,这再去找红蛮藤……”
  只怕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分散去做这么多的事情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说:“不用你们去找,我和花火在一起,对草本之类识得也多——我会亲自去。”
  教主亲自去?
  大护法不可思议的喘了一口气:这……自从蛊王变成了现在这样,教主已经有四年多没离开过圣火教!
  他突然说要出去,严峰一下子觉得……好奇怪。
  “你只要帮我查出红蛮藤的生长之地,我会慢慢去寻的。”
  “是,教主。”
  吩咐妥当了,男人垂眸,他睨了一眼还在呻吟的女子……在她腹部的血,涌出了更多!
  大护法严峰跟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少女。
  他连忙道:“教主息怒,属下这就把她丢去乱葬岗!”
  “嗯……”
  面上是这么应的,男人却想到另一件事情上了……
  严峰刚刚弯身,男人开口阻止他的暴行:“别让她死了——”
  “什么?”
  “我说……我把她交给你,你负责医好她的伤,让她好好活下去,我倒想看看大巫师拉回来的亡魂,是怎么活下来的,还能活多久?”
  大护法严峰一怔,很快他明白了教主的意思。
  不错,这女人确实活了,万一这一口气只吊了半个时辰,后来还是一个“死”的下场,那么半年之后一切顺利的话,大巫师再让蓝花火起死回生……万一照顾不周也吊了半口气,到头来白白高兴一场。这不是要把教主逼疯吗?
  做事要两全。
  教主想得很周到,严峰一点头,他又再度抱起受伤的少女,不敢有任何的耽误,匆匆抱着她离开,去找药师治疗她的伤口。
  教主希望她活着——
  只要这个女人活着,就等于是蓝花火的希望!
  另一个殷红雪(1)
  ×××××××××××××××××××××××××××××××××××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很奇怪的梦——她梦见她在吊脚楼的小桌下面小憩,耳边还有娘在嗔她:傻丫头,别在这里睡,当心着了凉。
  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有些过火。
  家里好像来了客人,一个长得帅气潇洒的男人……黑衣劲装,霸道又狂妄!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对她咄咄相逼,还骂她是丑八怪。
  她想起了更多,她给他们做向导,她带他们上龙崖,他们要采青龙草——黑衣男人带来的高手攀附在岩壁上采着,采了很多很多。
  她一个人在旁边,找她自己需要的草药,寨里同行的乡亲们在另一边拔着烟斗抽烟、聊家长里短的。
  有一个女人走近了她,才说了几句话,她引她往悬崖边,趁她不备突然起脚把她踹下了万丈悬崖!
  “不要!不要!”她从恶梦中吓醒,一声的冷汗……不仅仅是因为梦,还有她腹部疼痛的根源,少女倒吸一口气,她被一双手押回了床第!
  “莫要乱动,药师刚刚给你上了药。”
  “这里……这里……”她瞪大了眼睛,气喘吁吁的盯着头顶的床缦。
  陌生的地方,这里依然飘散着苗疆特有的味道——
  这是她喜欢的味道也是她能习惯的熟悉感。
  “这里是圣火教。”男人的话很冷漠,严峰坐在她的床前,盯着她睁开的眼瞳,他说,“你昏睡了两天两夜,可算是醒了。”
  如果不是教主吩咐,他才不会上心给她安排房间,还给她请最好的药师找最好的伤药给她敷上——
  中年男子想了想,沉声冷蔑的一笑。
  “你应该感谢你有这么好的命,居然能再活一次,还是教主特赦的你,能让你躺在床板上慢慢痊愈。”换了是以前,换了是别人,早就被他丢去乱葬岗,等着看那群秃鹫啃光她的血肉。
  少女一口气一口气的喘着。
  另一个殷红雪(2)
  她静了一会儿,重复着严峰的话:“这里……圣火教……”
  “对,圣火教。”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完简短的话,他问她,“说吧——你是谁?家住何处?”
  “我、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严峰冷哼:“我问你的话,先答!”
  少女支起身子,她胆怯地盯着一身蓬衣的奇怪男人——
  这里,不是家吗?
  “我——我在龙崖,他们在采青龙草……我不是在家吗?这里不是我的家吗?我娘呢?我爹呢?对……对了,我爹不在,我爹外出了,过两日才能回来……”
  大护法讽刺的取笑她:“这里不是你的家。哦,顺便告诉你实情,你早就死了——是教中的大巫师把你从地狱拉了回来,你现在是解了另一个倒霉鬼躯体死而复生罢了,恐怕你说的‘两日’已经不知过了多少的岁月年限——”
  “不……不会的……”少女皱眉反驳!
  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大笑话!什么死而复生——她——
  一瞬间,她身上的血液冰冷!霎那间到了谷底!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龙崖上,她被那个女人一脚踢下去了!她没有了知觉,她掉进了黑暗的漩涡,又黑又冷,她好恨——恨那个夺去她性命的女人,她恨那个害死她的女人!
  “她杀了我——是她害我掉悬崖的!”
  “谁杀了你?男人还是女人?”
  少女抱着她的头,在严峰大护法的引导之下慢慢回忆——
  “女人,一个女人。”
  “她是谁……”
  “唐、唐宓……她跟着唐染……她跟着那个狂妄又自大的臭男人……呃,唐染……唐染又是谁……我呢……我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越是回忆,越是在往空白处走!
  一半清晰的往事,一半雪白如纸。
  她最恨的都记得,可关于自己的事情……她什么都忘记了!
  “你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另一个殷红雪(3)
  严峰在床前抱着双臂,一边问着一边打量她。
  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很焦虑,说到她的死亡,她恨那个杀人凶手,恨得咬牙切齿——大巫师说了,这个亡魂满是戾气。
  少女惨白着脸色,她想不起……真的想不起,床前的男人穿得古怪,又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可这是唯一和她说话的人,她焦急的挪过去,抓上严峰的手臂追问:“你和我说话……你认得我,你知道我是谁?”
  她只能看到大帽子下露出的一半脸,男人微微一勾唇角,挥手毫不留情的打开了她的手。
  “你?你不过是圣火教里一个小小的奴婢——至于你以前是谁,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抬手摩挲起自己的下颚,清冷的笑着,“我没听错……还是说,是你说错了?你刚才说什么?唐宓?唐染?你生前到底是谁?怎么会念起唐门宗主的名字?你认识唐染?苗疆的你——怎么会认得中原的人?”
  “认……”她抿唇,不敢确定的摇头,“不认识……”她不过是对那个名字很熟罢了。
  要说起“唐染”,她心里还有气嘟嘟的火气。
  严峰摇摇头,这一次,他不信:“一个贫民家的小丫头,知道唐门宗主的名字——看来,大巫师真是给教主送来了一个宝贝,你像是很有利用价值嘛……”
  少女小心翼翼的看他……
  直觉告诉她,这个神秘又奇怪的男人很危险,他愿意和她说话,可他说的这些都是什么?
  他说她死过一次,他还说她很有利用价值?
  她不要被任何人利用!
  “我——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她揭开被子,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准备下床离开,“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我不要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一条手臂横在她的面前——下一秒,她被结结实实的撂回了床板!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下,弄疼了她,也让她脑海里闷响了一下!
  另一个殷红雪(4)
  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好,先说,你家在何处?”
  “不知道……”她想不起来!
  “那么你娘又是谁?”
  “不知道……”
  “你呢,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了——还想去哪里?”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底线被触及,一腔的委屈和怨恨之下,还是存在少女软弱的一面,她痛着,哭出了声!
  大掌翻过了她的身子,逼着少女仰望着他!
  “圣火教的教徒不需要懦弱的眼泪,快些咽回去!”
  她羞愤的瞪他一眼,怒着转开眼!
  大护法低声一笑,他平静的说起:“你以前是个怎样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连你自己都忘了,我也无从下手,名字没了可以再换一个,身份没了可以再换新的。教众大小事务忙得我团团转,我没有义务做你的大善人,你若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那就快些养好伤——做了圣火教的教徒,帮着教主做事,也许某一天,你失去的东西一眨眼又回来了——”
  “你……你是说我的记忆?”
  “我不是大夫,也不是巫师,我说不准——”他不过是要一个帮手罢了,他在少女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神色,很倔强。
  光看她的眼瞳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一个省油的好东西!
  满身戾气的孤魂野鬼呢——调教好了,她会不会闹得天下大乱?
  “这样吧……先给你一个名字。”严峰想着……给人取名真是一桩费事的活儿,无从下手,他只能从她的话里找一找突破口,“你说,你们在龙崖,在采青龙草?”
  “是……”
  “青龙——青蓉——那就叫青蓉吧。”
  “青蓉?”她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等你恢复记忆,你可以要回你原来的名字——青蓉就作为你在教中的名号,替教主办事,就要放弃过往,投入圣火脱胎换骨!”
  “那么……你呢……你又是谁?”
  闹什么王爷脾气(1)
  对于这个问题,严峰情不自禁的冷笑——
  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现在他可真的相信了,如果这身子里还是原来婢女的魂魄,她不会不认得他是谁,更不会如此造次不计后果!圣火教里,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护法,人人都敬他七分有余,只有不懂事的傻子才会口不择言问这问那。
  笑过了,严峰不予追究,他回答她:“我是严峰,圣火教大护法严峰——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治愈你的伤,剩下的五个月里,你拜入我的门下,我传你武功——而你,替教主卖你这条捡回来的命!”
  ×××××××××××××××××××××××××××××××××××
  过了冬,天气渐暖。
  江南的春色,来得最快——
  大清早起床,红雪刚刚端开小铺子的门板,屋檐下那叽叽喳喳的黑衣燕子又飞来了……一个来回,衔来筑窝的泥巴,城外的秧田恐怕也有了一层蒙蒙的嫩绿色。
  去年也有燕子在屋檐下筑窝,段锦秀起初还嫌弃燕子的叫声太恼人,偏偏绵爱喜欢,孩子总是捧着一张可爱小脸坐在屋檐下看着上头嗷嗷待哺的小燕子,等燕子长大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
  “娘亲!”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拉回了红雪飘忽的思绪,背后压来一股小小的力道。
  她笑着把手里的门板搁在一旁,回身执起绵爱的一双小嫩手!
  “洗脸了没有?”
  “嗯……阿爹给洗的。”
  “是吗?”她摸摸儿子粉嫩又可爱的脸颊……
  绵爱长得像锦秀,原以为小时候像等长大了就会有绵爱自己脸模子,没想……这几年,孩子就尽往“段锦秀的方向”长了……害的小家伙在街上逛一圈回来总嘟嘴,说是那些人人喊他“妹妹来吃糖”——
  这糖果蜜饯不用给绵爱买,但是他们夫妇俩总要花上大半个时辰给儿子顺顺气。
  最后,锦秀也发话了:“男生女相有什么不好,你不长得美一点,以后怎么骗一个像你娘这么美的小王妃?”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月10
  闹什么王爷脾气(2)
  每一次想到段锦秀的这话,她又气又恼。
  居然教坏小孩子……
  指尖摸到一个疙瘩,孩子的下颚还残留了一点脏东西。
  “真是的……给绵绵洗脸也不洗干净!绵爱过来,娘再带你去洗洗——”她起身欲走,绵爱倾身过来抱上了红雪的腿,小男孩儿忙不迭的摇头,“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不洗干净娘不要你哦!”
  “可是……阿爹刚刚好凶……”
  “什么?”红雪一怔,她不是听错吧?段锦秀对着绵爱凶?宠孩子都来不及呢,怎么好端端发火了?
  绵爱一抿粉粉的小唇,小声嘟哝:“不知道啊……才擦了一小下,阿爹就让绵绵去外面玩。”孩子缩回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脸,“绵绵说阿爹还没洗完……阿爹的脸色突然好凶好凶……他让绵绵滚……”
  最后几个字,绵爱已经低下了小脑袋,委屈极了。
  他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爹要发脾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爹发脾气……有点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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