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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持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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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有了叔叔的这五十两赞助,芷娘自然十分的高兴,连带着看叔叔的脸,也觉得顺眼了不少。不过芷娘高兴了,那边的甘恒宁却难受了。
  虽然这丫头掩饰的极好,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他还是一百分的确定,她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甚至就连她抱在怀里当宝贝的寒兰,他估计也是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淘来欺骗他的道具。
  但是甘恒宁却没有办法说半个不字,因为他赌不起。万一他说个不字,这丫头真的冲到店外,将一切都嚷嚷出来,那他这么多年在榕城混得的好名声可就要遭遇大麻烦了。
  好在,这丫头还懂得见好就收。虽然一次支出五十两银子让他心疼,但是总比让他交出铺子和农庄好!而且,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他还怕收拾不了眼前的这个小丫头?
  “青釉舞蝶兰花盆?这可是好东西!”
  就在这对叔侄各怀心思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硬生生的让芷娘忍不住眉头一皱,不知为何,她甚至连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都没看到,就已经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倒不是因为他来自舅舅家所以她的心底存了成见,而是她总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她以前应该是见过的。
  “自从玉德宋家败落之后,就再难寻到这样的好兰盆了。”灰色袍子的男子抬手捋了捋胡子,极其满意的点头赞道:“小姐,眼见你这盆寒兰已是朝不保夕,不如将兰盆让给我吧!我愿意出五两银子,如何?”
  这个男子一开口,甘恒宁和芷娘同时都变了脸色。甘恒宁是因为尴尬,刚刚他也对这个兰盆出了价格,却只是区区一两而已,转眼这位出来,一开口就是五两,这让他情何以堪?而换到芷娘那里,却是因为惊讶。
  她此刻总算想明白了,为何刚刚那个公子会死活非要买这个花盆,而那个摆摊少年,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卖的是花而不是盆。因为就眼前来说,这个盆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花。很显然,那个少年应该是缺钱的,但是即使已经到了这样为难的地步,他却依旧不愿意放弃他的尊严。他林家是养兰懂兰的名家,他们卖的是花,不是盆!
  “芷娘,这位是……”见芷娘不说话,甘恒宁不禁有些焦急,身边这一位,是他目前不能得罪的贵人。虽然不知道芷娘的那盆花是从何而来,但既然自己已经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这个时候将这个花盆让出来,也不算是过分吧!
  “叔叔!”芷娘抬头,不等甘恒宁介绍完那一位贵客的来历,清冷如同寒潭水一般的嗓音在对他的称呼上刻意的加了重音:“您刚刚也对侄女儿说,这是我爹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
  一句话,堵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这让本打算拿她舅舅家来劝说芷娘让出花盆的甘恒宁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按说,他今天已经因为这个小丫头做出足够多的让步了,看她刚刚的行事,还以为她是一个知进退的聪明人,却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却是这样的冥顽不灵。
  “芷娘,这花虽是你父亲的心爱之物,但事实上它确实已经撑不了太久了。”强压住心底的不满和愤怒,甘恒宁扯了抹笑,不死心的继续劝道:“唉,这兰花繁盛之时定然不是俗物,只可惜你父亲留下它来你们母女不懂得照顾,眼见变成如此,真是可惜了!与其留这濒死之物在你们母女身边,睹物伤怀,倒不如物尽其用让贤的好,也免得暴敛天物空叹可惜!”
  “叔叔,父亲在世时也曾对芷娘说过不少为人的道理,芷娘愚钝,虽说没记全多少,但有一句却是一直都不敢忘的。”甘恒宁的这一番话中有话芷娘如何能听不出?她只站直了身子,冲着甘恒宁微微一服身,凛然回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
  甘恒宁大怒,正要发作,却被身旁男子的笑声给打断:“哈哈,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愧是甘御史家的小姐,有其父的风范!”
  “甘小姐,请恕在下冒昧,实在是不知这花是甘御史的心爱之物。”那男人顿了顿,又扭头对着芷娘浅浅的一揖:“还望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先生言重了。若这不是家父遗留之物,芷娘愿双手奉上成人之美,只是……还望先生海涵,原谅芷娘的不敬。”芷娘浅浅的福身回了一礼,正巧看到一边的伙计领着掌柜进来,便借着机会看着还在气头上的甘恒宁:“叔叔,芷娘也知道叔叔是为了芷娘打算,只是这花已眼看撑不了几多时日了,想到父亲,芷娘实在不忍心让它再受迁移之罪,请叔叔再给些日子,等这花的大限过了,芷娘一定亲自将花盆给叔叔送来。”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战略通常都是很管用的。芷娘这一番话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甘恒宁的一腔怒气也随着散去了不少。反正这花也活不了多久,到时候即使是这丫头不给,他寻个理由去找她母亲,还能跑的了不成?
  “还是芷娘你思虑得周全,这花确实不宜再挪动!”知道想要的东西已经是必得,甘恒宁也就顺着芷娘的话,假意懊恼道:“要不是你的提醒,只怕叔叔会犯下大错啊!”
  “叔叔,芷娘已经出来有些时候了,如今就回去了。”芷娘瞧着掌柜那边已经支好了银子,也就不想再多留,又想到还在客栈等她回去的婶婶罗氏,芷娘便又开口提道:“婶婶有事儿还在客栈里忙着,侄女就自己先回去了,还请叔叔派人过去知会一声。”
  “这怎么行?你婶婶那里忙着也不打紧,我让外头的车夫送你一程就是。”虽然对眼前的芷娘已无半点喜欢,但当着外人在,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不打紧的,家里离这里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芷娘自己走回去就好!”芷娘从掌柜手里接过银子,半开玩笑的扭头对着甘恒宁笑道:“听母亲说,叔叔以前比芷娘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独自上下学堂了。芷娘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迷路的。”
  “甘兄,不过是个孩子,你与她置什么气?”目送芷娘出了店门,灰衣男子才扭头对着甘恒宁笑道:“虽然这花盆难得,但也不是非要它不可!何况,寻名兰的事情,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着什么急?”
  “唉,顾大人啊!我这也是未雨绸缪抢先准备嘛!”甘恒宁听了灰衣男子的话,忍不住苦笑道:“我已经布下眼线,抢先盯着几个大户了,一旦有消息,绝对不会让别人抢了先去!”
  “哼!你也知道王爷的脾气,这几年的兰花品鉴大会都让那个小子占了上风,如果明年再扳不回一局,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灰衣男子敛了笑,脸上浮现出一丝厉色:“刘府的那个倒是聪明,拿着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却将你我推到这漩涡里不得脱身!”

  第九章 反悔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舅舅家的管事。芷娘一路上走得极慢。她仔仔细细的想着刚刚与那个来客的照面,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个人和自己说话的态度,并不符合一个家奴的身份。即使是在前世自己那般落魄的时候,这些个管事丫头们,在明面上也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哪怕她自己现在再落魄呢,她也是个主子,即使是那个管事再得意风光,也不过是一个依附于主子过活得奴才而已。
  所以单从这一点,芷娘就十分肯定,那个灰衣的男子,绝对不会是舅舅家的管事。可是如果他不是舅舅家的管事,那他为何要打着舅舅的旗号前来呢?
  还有叔叔对这人态度的恭敬,也有些不对头。再加上自己记忆里对这个人声音的熟悉感,芷娘不由得越发好奇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那位姑娘!”
  “那位买花得姑娘,请等一等!”
  “咦?”芷娘正想着,忽的听到身后有人叫喊,不由得微微一怔,再一听似乎是在叫她。不由得面露疑惑的扭头一看,竟然是方才卖给她兰花的那个少年。
  “姑娘,这钱还给你,花,我不卖了!”那少年见芷娘停了脚步,紧赶几步追上来,从衣襟里掏出一吊钱来递到了芷娘面前。
  “刚刚已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哪里有突然反悔的道理?”芷娘被这少年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她下意识的抱紧了手里的兰花,微微后退了一步,用极其不解的目光盯着眼前脸色有些难看的少年。
  刚刚还是好好的,这会儿看向自己的愤怒和厌恶是为何?芷娘不由得更是好奇起来,她见少年抿着嘴闭口不答,便又开口道:“即使是反悔,也该有个反悔的说法!总不至于让我糊里糊涂的就这样将花还给你吧!”
  “我的花,不卖给走狗!”少年咬牙,最终冷冷的吐出了一句:“我若早知道,你与那贼王爷的走狗有来往,就是砸了它,我也不会将这花卖给你!”
  “贼王爷?走狗?老板,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芷娘微微一皱眉,无端遭受这样的一通责骂,她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转而一想,似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似乎这少年的愤怒,和她刚刚思考事情的答案,有着某种联系。于是,她便耐下性子,极其诚恳的看着少年说道:“我只是单纯的买花而已,你说的这些,我一概不知。”
  “你刚刚进的那家店铺,就是那狗王爷设在榕城的据点。我在外面,明明听到你叫里面的那个老板是叔叔,你还来骗我?”芷娘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少年更是火冒三丈,指着芷娘吼道:“两年前就是他,强行要买我家的‘绿袖揽香’,因我爹早已将那盆花许给了宁郡王,便不得已回绝了他!谁知道,他背后的那个狗王爷,居然因此记恨在心,使阴招让我林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名誉扫地!我爹去京城寻旧友告到御前,却反而连累那位伯伯流放横死!你是这店主的侄女儿,难道能干净了不成?”
  “你爹找的那位旧友,可是姓甘?”这少年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芷娘的脑海中一片清明。曾经那些断断续续零零散散的记忆,如同散在四处的珍珠,因为他的这一番话而串联起来,成了一条脉络清晰的主线。
  “咦?你怎么会知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位伯伯,正是姓甘!”芷娘的疑问让少年先是一愣,随即也不避讳的回道:“他与我爹是同窗,又同年,因为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是极好的!”
  “那么,你应该是叫林旭的那位林家哥哥吧!”芷娘含笑,继续问道:“若是我没记错,你的妹妹的小名,应该是叫翠娘的。”
  “你,你怎么……”少年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的芷娘,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竟然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也姓甘。我刚刚与母亲扶灵回榕城。”芷娘看着少年眼中的戒备,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爹的那位旧友,就是我父亲。”
  “你,这,这不可能!”少年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后退了数步才停下,如同看怪物一般的盯着芷娘:“如果你真的是那位伯伯的后人,那,那你为何会叫那店铺的老板做叔叔?”
  “你爹大概也没有对你说清楚,那一位老板是我父亲的亲弟弟。我不叫他叔叔,该叫什么?”芷娘反问。见少年仍旧是将信将疑,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回去问你爹,那位甘姓的旧友,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叫甘芷娘。”
  “你,你是芷娘?”芷娘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少年的戒备已在瞬间转为了惊喜:“这个我爹曾经对我提过,真是,真是抱歉,我竟然……”
  “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见谅!”不等芷娘开口,那少年已经整了衣衫,恭恭敬敬的对着芷娘一揖:“我实在是因为见到小姐进了那家店铺,才,才一时昏了头,做出,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来!”
  “没事儿,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芷娘笑着还礼,又不忘开玩笑来缓解林旭眼前的尴尬:“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那这盆寒兰你可不许再要回去了。”
  “小姐,这兰花……已经没救了。”听了芷娘的话,林旭有些黯然,他万般珍惜的伸手抚上寒兰的叶片:“如果是以前,小姐喜欢兰花尽管去我家中挑选就是,可是现在……”
  “林公子,你说的那个王爷,到底对你爹做了什么?”芷娘见林旭的神色,越发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毕竟父亲是因为卷入这场事件才遭遇贬官横死的惨祸的,虽然祸起于林家,但是她却对眼前这与她们家境况相同惨淡的林家半点恨不起来,而且凭着她对父亲为人的了解,他愿意为之出头的,定然不是坏人!
  “南梁王在那一年二月的时候,派人来请我爹,说是他府里有一盆旷世奇珍‘乌云踏雪’,想请我父亲代为照料。”林旭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面带苦涩的将过去的种种缓缓道来:“我爹爱兰成痴,听到这个邀请,他如何能够拒绝?于是便毫不犹豫的跟着来者一起去了王府,尽心照料那盆传说中的名兰。”
  “结果后来那王爷使了掉包计,反口污蔑是你父亲偷换了兰花?”
  林旭说到这里,后面的种种芷娘也多少能猜到了。却不想林旭只是更为痛苦的摇了摇头:“若是如此,我父亲断不会伤得如此之重,以至于现在药石无救。那盆什么‘乌云踏雪’根本就不存在。兰瓣顶端的黑色,其实只不过是人为的造假!”
  “什么!”芷娘大惊,随即恍然大悟,林旭的爹也是一代养兰大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连真兰和假兰都分不清,还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让他痛苦的呢?可以想象,当南梁王将真相告知给林老爷时,那位老人的心情,该是如何的绝望和痛苦啊!
  “南梁王借此机会将我林家所有的兰花搜刮殆尽,却依旧不满足,还将我的父亲打成了重伤。”林旭扭头,极力掩饰脸上的痛苦和愤怒:“你手里的这盆寒兰,就是当时我爹苦苦护在身下才得以保留到现在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受损太重,以至于后来无论我用什么办法,也没有办法再让它恢复元气。这次要不是我爹病重缺钱求医,我也不会……”
  “我在我爹的书房里曾经看到过一则养兰古方,所有见到这盆寒兰的时候,便想着回去试一试是否管用。”芷娘想了想,找了个听起来还算比较合适的理由,对着林旭解释道:“你知道,爱兰成痴的人,也不止你爹一个。”
  “小姐,你刚刚说,你有古方可以救我爹的这盆‘国色芳华’?”林旭听了芷娘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压抑不住的狂喜,他的脸色因为太过激动而通红,双目也因为喜悦灼灼生辉,他看着芷娘,犹如溺水之人逢到浮木一般的渴求:“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我爹,我爹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活它,只是试一试而已。”芷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空间里的环境能够让这盆寒兰恢复生机,其实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见到林旭如此激动,她反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若是万一失败没有效果,那岂不是让人家白白高兴一场?
  “没关系没关系,小姐,如果你真的有办法救活了这盆‘国色芳华’,能不能,能不能带去给我爹看上一眼?”林旭看了一眼芷娘,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想让我父亲看一眼,也好,也好了他一个遗憾。”
  “当然可以,说实话,在养兰上,我其实也是个门外汉。”芷娘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应了下来:“正好,若是期间有什么问题,我还可以去请教你。”
  “好,只要姑娘你需要,尽管去榕城南门外的梅花坞找我。”林旭忙不迭的回道:“只需要问一声,榕城林家,就能找到我们的住处了。”
  罗氏捂着脸,有些狼狈的瘫坐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往下掉。当元宝回去告诉她芷娘那丫头进了店铺时,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她只想到看芷娘去逛花市的笑话,竟然将其中一家店铺也在花市上的事儿给忘了。结果等她赶到店铺,没见到甘芷娘,只看到一脸愤怒坐在店铺中间等着她的甘恒宁。
  “你瞧瞧你都能干些什么?我教你牢牢的给我盯着她们,你却带着那个小丫头来逛什么花市!”给了刘氏一巴掌的干恒宁还未消气,一想到刚刚那丫头之所以会出现在店铺里给他添堵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夫人,他就恨不得再上去补上几巴掌才解恨。
  “老爷,奴家真的不知道,那丫头会跑到店里来闹这一出啊!”罗氏只觉得委屈,她哪里能想到,那个丫头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抱着一盆临时买来的花,从他们这里骗去了五十两银子,一想到钱,罗氏又恢复了以往的悍辣,从地上爬起来便要往外走:“老爷,奴家这就去找刘氏,问问她教的好女儿!”
  “回来!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大吗?”甘恒宁只觉得头大如斗,沉着脸厉声喝道:“不过是五十两银子,给了也就给了,只要这段时间别再出什么乱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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