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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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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路到五河口,然后再往东南的斥候竟然一无所获。

    “或许是明朝北方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吧?”

    在遍寻不到官军尤其是那个李信的踪迹之后,贺一龙如是安慰着自己!

第五百九十四章 奇袭临淮

    就在贺一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于浍水南岸重新站稳脚之时,李信所部却乘着数百条大船沿着淮河水道逆流而上。其实,早在贺一龙返回到浍水南岸时,李信的船队就已经浩浩荡荡过了五河口,由浍水转道淮河。而并不甚宽的水道里有着如许浩荡大军,却能成功隐匿踪迹,这都要归功于流贼,他们所过之处,不是将所有的百姓悉数裹挟而走,就是一通烧杀抢掠,动辄就屠戮了敢于抵抗的县城。

    是以,流贼肆虐凤阳府以后,凡是侥幸逃得性命的百姓里,十有**都往外府避难去了,竟似的这浍水与淮河沿岸上百里的地方,几至没有人烟。这也许正应了作茧自缚那一句话,贺一龙的斥候在浍水沿岸几十里的地域,没发现三卫军南下的半点迹象。

    此时的李信当然不会去想那贺一龙的心境,几次略施小计就将此人耍的团团转,其中自然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究其原因还是贺一龙此人轻敌过甚,根本就没将他这三千人放在眼里。其实在革左五营里,不仅仅是贺一龙一个人轻视李信这三千人,其余各营的头领无一不是如此。因此,才有之前马回回斥责贺一龙不务正业,与三千官军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这一点曾让贺一龙既感到又哭笑不得,他哪里是在猫戏老鼠,实则在玩了命的要将李信那三千人歼灭,可那三千官军就好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根本就无从下手,最后竟然还被对方牵着鼻子,吃了一个又一个大亏。但这等无能为力的窘境,在极为要脸面的贺一龙那里,却是万万不会对马守应提及的。

    连日来的雨水使得淮河水位暴涨,这在初冬的江淮也是很罕见的,不过暴涨的水位却使得李信所率领的船队如鱼得水,自从拐进了淮河水道之后就一日数十里。

    船过浮山之时,却见河道两岸钉着不少的木桩,其上还帮着一些已经被河水浸烂的小臂粗麻绳。三卫军众人对此觉得甚为好奇,都道凤阳府的人当真奇怪,竟然在河道两旁摆了这么多的麻绳,难道是有钱没处花了吗?

    牛金松指点着河岸连连撇嘴,李信却怦然心动,想来那贺一龙此前便想在此处将自己的船队全军歼灭吧,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也怀着同样的心思,反而让这货吃了一个大亏。所谓“铁索横江”,试图以此来将大船拦住,殊不知这种麻绳虽然有小臂粗细,却未必能承受的住乘载了几十个健卒大船的奋力一击。

    李信使用的乃是水路并进的招数,骑兵列阵于淮河南岸,与河中的船队先后往中都凤阳前进。本来李信还担心沿路一定会有流贼围追堵截,岂料竟直入无人之境,一路上不但没有百姓的影子,就连流贼的影子都没遇到半个。

    此番他的目标是淮河南岸与凤阳仅仅二十里距离的临淮。李信所想的是,如果临淮还在官军手中,那么正好与中都凤阳的守军合并一处,再寻机击溃围聚在中都附近的流贼。如果临淮已经陷落,那么形势对中都凤阳则极为不利。一切策略都要随之而改变,而且前路也将因此而变得极为不确定。

    最终,李信的担心还是成为了现实,船队行至临淮城时,只见城墙上所飘荡的早就不是明军的猩红色战旗,而是五颜六色的竖起了乱七八糟的各色旗帜。这是流贼的一贯风格,恨不得将所有的颜色都插上城墙。却见在五颜六色的旗帜中,其中一面黑旗上一个斗大的贺字。李信的心中又是一动,那浍水南岸的是贺一龙,那么眼下这临淮城中的,只怕就是贺锦了吧。

    眼见如此,牛金松满脸的失望之色,“咱大明的军队就这点能耐么?在北边打不过鞑子,在南边打不过流贼?这,这大明的江山上万里,可,可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传令上岸,奇袭临淮城!”

    听说有仗打,牛金松的眼珠子顿时便一亮,应了声诺,便指挥着正缓缓靠岸的步战营涉水上岸。不过李信却在奇袭临淮城时耍了一个小小手段。仅仅派了五百人在大剌剌的开到城下,为了不惊到城中的守军,只是胡乱的放了一通火枪,便乱哄哄的围着临淮城乱转。

    城中的守将果然是贺锦,自从与贺一龙在东昌府稀里糊涂的打了败仗以后,在革左五营中的地位起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实力尚存又远强于贺一龙,当仍旧有种被边缘化的危机感。

    最近几次各营的集会中,十次倒有五次没叫他参加,而他那同族的兄弟,便是一次都没有份。只有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才有着些许的安慰。

    这临淮远离明军,又在淮河南岸,一般情形下是不会有打仗可打的,甚至连小仗也未必能赶得上。

    贺锦终日里在临淮城中浑浑噩噩度日,这一日正他正百无聊赖之际,却忽然有亲兵来报:“头领,城外了几百官军,瞅着像是迷失了道路,竟一头撞到咱们的地界来了!”

    闻听此言,贺锦的眼珠子陡然便亮了起来,他正愁着没有仗打,对于流贼来说,没有仗打就等于没有好处可捞,没有好处可捞就只能坐吃山空。虽然只有几百官军,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想及此处,贺锦也不及顶盔挂甲,只拿了随身的钢刀,就厉声喝道:“整军,整军,跟老子出城抢官军去!”

    听说有东西可抢,贺锦的亲兵们意识情绪高涨,兴奋不已,已经好些日子没开荤了,既然有不开眼的官军一头撞了上来,就别怪他们辣手无情。

    贺锦不是鲁莽之徒,在出城之前特地登上了城墙,细细观察了一番城外的局势,果见有一股向没头苍蝇一般的官军在城外乱转,是不是的还放上几下子火枪。

    官军能装备火枪的都是朝中大将的军队,和那些临时招募的官军不同,他们都是老兵油子,打起仗来够狠,但抢起百姓来一点都不比流贼差,是以凡是这种官军,都有着不小的油水。

    贺锦当即就咧开了大嘴,嘿嘿直乐,大骂道:“谁去替老子将这五百肉鸡给捉回来下锅?”

    之所以称官军为肉鸡,是因为流贼曾在攻陷大城时,蒸煮富家大族之人为食的旧事,且称这被蒸煮之人为肉鸡。如今,贺锦称这些官军为肉鸡,倒不是有意将他们蒸煮了当做军食,而是为了激励麾下贼兵的士气。更何况,自打来到中都凤阳府后,他们就没缺过粮食,又何必再以人肉为食?吃人肉毕竟是有违天和之事,不得已之时偶尔为之尚可,又岂能时时为之?以前曾号称吃人肉,那不过是为了吓唬明军而进行的自吹自擂。

    远处江面上隐约有不少水汽,贺锦极目望了几眼,看不出有任何异动,于是断然下令派人出城,击溃城下那股不知死活的官军。但他麾下的头目揣摩自家头领的心思,便出言怂恿道:“大头领何不以官军为猎物,带着兄弟们来一场围猎之戏?”

    贺锦本就在临淮城中坐的百无聊赖,眼见着外边有数百只肥羊,心里早就跃跃欲试。那头目话音还未落,却见贺锦已经迫不及待的沿着城墙上的甬道直奔城门而去。

    北城门内的空地已经集结了两千精兵,贺锦看了看觉得人马不够多,既然是围猎就要将规模和动静弄的大一点,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去!再集结八千人,凑够一万之数!”

    贺锦已经等不及麾下的头目去调集人手,而是先一步带着这已经集结好的两千人率先出了城去,贺锦手下没有骑兵,几乎是清一色的骑兵,因此对步兵并没有冲击优势。但流贼打惯了顺风仗,只要是人马数倍于官军,就敢横冲直入,迎着官军一通猛打猛杀。这一回也不例外,贺锦一马当先,在距离那股官军不足二十步远的时候,他突然有些诧异。如何这些人竟不退反而结阵准备反击呢?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子里跳了出来,就听到此起彼伏的火铳之声。然后就是肩头与大腿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贺锦下意识的以为自己中箭了,想要伸手去折断碍事的箭杆,谁知右手却抓了一个空。他这才恍然,自己是中了火铳的枪子。心下不由得一沉,一想到随军的郎中为了抠出贼兵身上所中的枪子,将伤口弄的血肉模糊的模样,便觉不寒而栗。

    只是,事到临头,贺锦已经顾不得许多,战阵之上,靠的就是一鼓作气,若是他这个身为一军主将的退缩了,这仗就没法打了!

    “冲啊!都给老子冲,将这些肉鸡袋回去下酒啊!”

    本来官军放了一通火铳,贼兵士气有所阻滞,在大头领贺锦的一声怒吼之下,贼兵们的士气又陡然大盛。

第五百九十五章 诱敌之战

    身上的两处伤口都没命中要害,对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贺锦,与蚊子叮了两下也没甚区别。就在他振奋士气,准备一鼓作气冲上去之时。两千名贼兵却对眼前所见情景目瞪口呆,刚刚还结阵试图反击的官军竟然已经不战自溃,乱哄哄一片的撒开两腿纷纷逃命去了。

    这可将贺锦急坏了,好不容易到了嘴边的肥肉,就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它跑掉,又岂能甘心?更何况自己又身中了官军的两颗枪子。“官军败了!都给老子杀!冲,给老子冲!”

    贺锦发足狂奔,大腿上一处伤口被剧烈的动作所牵动,立即便传来了难忍的疼痛,顿时便有了抽筋的感觉。终于,几步之后再也承受不住,贺锦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一头便往前栽倒。亲兵们手疾,就在贺锦还未跌倒之际,已经七手八脚将自家大头领扶了起来。

    “大头领受伤了!”

    他身边的亲兵这时才发现,自家的大头领受伤了,当即就有人扯着嗓子喊道:“大头领受伤了!大头领受伤了!”

    这句话的作用可谓顶得上五百官军,贼兵们刚刚被鼓舞起来的士气,骤然间便又跌落入谷底。大头领受伤的消息就像瘟疫一样在队伍中蔓延,大头领的伤势究竟有多重他们不清楚,但大头领刚刚的确已经摇摇欲坠,若不是被亲兵们扶住,此刻只怕早就摔了个嘴啃泥!

    一时间,两千贼兵们的追击脚步散乱了,放缓了!贺锦心里火气熊熊,差点被自己的亲兵气死,他东征西讨近十年,负伤无数,这点小伤根本就不可能要了他的命,若不是自己坚持快速疾奔,也不至于牵动了腿上的伤口,导致大腿因为疼痛而抽筋。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老子还没死呢!谁他娘的再乱说话,就把他的舌头剜出来喂狗!”

    亲兵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说话,但这追击之势终究是重重的钝了下来。贼兵们纷纷停住脚步后,眼见着大头领暴跳如雷,便又纷纷长舒一口大气,大头领还能上窜下跳的发火气,想来这伤势不会太重。

    却没想到,贺锦的暴跳如雷,竟也能成为稳定军心的因素之一。

    这回带着本营人马出战诱敌的是这三千三卫军中资历最浅的一营,乃是李信收复太原城后,在太原府周边招募良家子所成军的。因此,尽管李信常常将这一营人与三卫军的老营人马并列,他们却时时感受到了老营人马的傲慢,为了改变这个情况。他们屡屡冲锋在第一线上,比如这次诱敌,营官又主动请缨。

    那营官眼看着贼兵追了过来,便觉大功告成,是以一声令下所有军卒装作鸟兽散,岂料跑到一半,他回头去查看情况,却见贼兵已经止住了脚步。那营官暗道不好,如果就这么跑回去,那伙贼兵十有**不肯能继续追击,但若此时作势回击以诱敌,只怕立马就能暴露了己方的意图。迟疑之下,营官下令所有人吗停止后退,原地待命!

    “将军快看,城中又出来人了!”

    那营官在北京城大封赏时被授以参将之衔,也勉强称得上将军,他顺着那军卒所指望去,果然看见黑压压的贼兵自临淮城中冲了出来,瞅着规模竟不下万人!

    营官当即大喜过望,原本正犯愁不知如何引诱对方追击,没想到竟然一次钓了条如此罕见难得的大鱼。

    “所有人集中精神,听我号令,随时准备逃跑!”

    那营官命令一出口,自己都忍不住想笑,从古至今还是头一次听说逃跑需要听号令统一行事的!心道:一万贼兵这回算是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等大将军将这些人一举歼灭,凭着这一战之功,升为副将只怕是十拿九稳的了!想及此处,那营官竟是满脸得意的笑,然后觉得如此乱哄哄一片实在不像样子,就算逃跑也得逃跑的轰轰烈烈,于是又吼了一句:“列阵!”

    身为三卫军精锐,平素里训练的第一科目就是这阵列排队,如今早就烂熟于心,如臂使指,数百人眨眼的功夫,就排成了齐刷刷的五排横队。

    “向后转!”

    又是一记嘹亮的命令,只听嚯嚯之声,数百横队陡然间原地转向,由背对贼兵改为了正对贼兵!

    “端枪!”

    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纷纷将手中火绳枪举起,瞄准了正前方五十步开外的贼兵。

    “大头领,官军,啊不,肉鸡们又停下了!”

    贺锦闻言强撑起身体望去,果不其然,官军在距离他们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上停了下来,似乎又排成了队,不知准备作甚。于是他连连冷笑:“真是不知死活!传令下去,让刚刚出城的人马分出五千,一半攻击官军左翼,一半攻击官军右翼!余下人马随本大头领正面强攻官军!”

    贺锦征战日久,也学着官军的模样,喜欢起了排兵布阵,尤其是眼前这等场面,正好演练一下麾下贼兵的战术。以庞大的万人军团攻击区区百人的官军,直如大炮打蚊子,又像人踩死蚂蚁那般容易,他的目的就是要将这伙官军好好的戏耍一番。

    “大头领快看,肉鸡们不知死活,又回来了!”

    果然,那伙官军居然又排成了队一步步的向他们而来。贺锦已经被疼痛和疼痛所带来的焦躁与愤怒冲昏了头脑,看到官军又列着整齐的方阵,居然向自己发起了主动攻击之势,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被蔑视之感。

    “听老子号令,准备战斗!”

    贼兵们本来有人或躺或坐,闻言之后,都纷纷起身,随时准备将那区区五百人给灭了,只是大头领之所以迟迟不下攻击命令,似乎有意在等那后出城的人马,如此一来好处岂不是要被分薄了,狼多肉少,这五百人身上的财物只怕未必能人人有份了、贼兵们都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只盼大头领快快下达攻击命令,只是贺锦却死死盯着一步步正在靠近的官军而毫无反应。隐约间,贺锦也觉得这股官军似乎有些奇怪,行为不合乎常理。按理说,五百人对阵一万人,除非是主将脑子有问题,精神不正常,否则第一反应应该是拔腿逃跑才是啊!而这伙官军倒好,不但没跑,反而不退反进,真是咄咄怪事!

    随即,贺锦又一阵释然,自己拥兵上万,任你这区区千把人玩出花样来,又能奈我何?贺锦眼见着官军距离己方已经不足三十步的距离,而身后正赶来的人马还距离自己有些距离,他忽然想起了官军此前那一通恐怖的齐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便后悔急急忙忙出城,而没来得及将那一身缴获自一名明军副将的明光铠穿戴出来。若有明光铠护身,断然不会身中官军两粒枪子!

    但是,事到如今亦只有咬紧牙关挺住,贺锦深知自己麾下这些贼兵是什么德行,只要自己这个主将稍有撤退之意,他们就会不管不顾的跑的比谁都快,跑的比谁都急。说不得,只能站在此处,再硬生生的受那官军一次齐射!

    谁曾想,贺锦咬紧牙关等着官军的齐射,却久久未见动静,不由得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官军队列整齐,列阵于距离己方三十步左右,正虎视眈眈,一支支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则直指他们。

    贺锦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还以为官军不要命,原来他们也知道其中厉害,想来是自知难逃一死这才做了拼死一阵的打算。如果真如此,到教人好生敬佩,还从未见过官军在如此劣势下是死亡如归家呢!不知为何,贺锦的心里竟升腾起一丝对眼前这些官军的敬服之意。

    与此同时,左右两翼的五千人马也徐徐进入战场,与贺锦直属人马大有将官军合围的架势。

    “杀!”

    贺锦擎起钢刀,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所有贼兵如脱兔一般,直冲向那一群待宰羔羊。由于身上伤势的缘故,贺锦伫立原地,目送着麾下贼兵一步步向前,预计中的火铳之声终于响了起来。

    贺锦惊讶的发现,仅仅五百人就可以凭借火铳将他数千人的冲锋打的一阵停滞,很快战场就突然笼罩在了浓烈的白色硝烟中,逐渐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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