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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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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李信只觉得嘴巴上一片冰凉,竟是黄妸柔软的手捂了上来。

    “不许说这等晦气话,记得了,黄妸不许你有事!”

    黄妸竟在不觉间与李信贴在了一起,两个人呼吸可闻。吐气如丝,如兰似麝,鼻腔中填满了黄妸的味道,李信忽的他用力搂住黄妸,在她湿润的唇上重重吻了下去。

    庭院里月明风清,晚风轻动,树影摇曳,洒出了一片幽静祥和,只有窗子上两个人影热烈的交缠在一起,久久不分开……

    天光放亮,李信睁开眼后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这才发现屋中只剩自己一人,下得地来,只见桌上一支珠钗压着一张纸片,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还君明珠”!

第二百六十章 一波又起

    李信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虽然语文学的不好,但这四个字的意思还是知道的,在当前情形之下黄妸不会开这种玩笑。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黄妸还是知道了皇帝指婚的事,以及围绕着指婚的各方角力。

    李信把那张纸又重新放在桌子上,出门将本就不大的临时驻地都走了一遍,这才确认,黄妸真的走了!呆立愣怔的当口,田复珍赶来看到李信穿着中衣,披头散发,赤着脚站在院中。

    “大将军这是梦游了?”

    李信这才反应过来,出门上马直奔黄胜住处而去,黄胜家在内城有宅子,所以他打马一溜烟的奔内城而去。结果守城的三卫军士兵见到,衣裳不整,蓬头赤足的骑手直冲正南门而来,立时紧张起来,纷纷端起手中滑膛枪瞄准,队官模样的人则大声喝止。

    但是那队官识得李信战马,在看披散头发之下的脸,除了大将军还能由谁?吓的赶紧令人闪开,士兵们堪堪闪开,战马呼啸而过,直进了内城。

    黄胜看到李信这副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却似早就知道他来意一般。

    “李将军来晚了,小妹先你一步,刚刚离开!”

    没等李信开口又递上一封书信,“这是小妹所留!”

    李信扯开信口,双手颤抖的将信抽出来展开,前前后后看了数遍,这才问道:“她,可还留下什么话来?”

    黄胜一耸肩,“还能说甚,自是让你不要再找她去!要不是看你现在这副德行,我这当哥哥的真想痛揍你一顿,我这妹妹还从未有人令他如此过!”

    “算了,你去找你的郡主吧,又何必来自寻烦恼?小妹已经回代州老家去了!”

    李信失悔昨天没察觉黄妸的心意,又不愿为自己辩白,听说黄妸可能回了代州老家,转身出门上马一溜烟的奔北城而去。

    看着失魂落魄出门去的李信,黄胜摇摇头,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谁说道:“小妹何至于此?这,这是你想要的吗?”

    天光大亮城门已开,李信一马疾驰出了距离内城最近的拱报门,直往北追去。他要追上黄妸,问一问她,为何不辞而别,难道是对他没有信心么?若是要到了非选其一不可的时候,他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是你黄妸!他后悔昨夜优柔寡断,没有亲口将此事说出来,或许说了出来,黄妸便不会走了!

    李信胯下乃是一匹良驹,快马加鞭之下,竟一路奔出数十里去,直到远处隐隐露出一篇篇残垣断壁的废墟,这才猛然惊醒!

    太原外城城门在他出城那一刻才刚刚打开,黄胜说黄妸早就离开北上,明显是诳他之言,岂料自己心神不定之下竟然就稀里糊涂听信了。但是已经悔之晚矣,此时的黄妸只怕早就离开了太原城,他相信,以黄妸的性格,做事绝不会拖泥带水,既然已经决定要走,就必然会走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再看手中已经团成皱巴巴的那封信,心思骤然清明起来,黄妸这么做并不是抛弃了他,反而是以抛弃了自身为代价,成就自己的抱负!

    这反而更加坚定了李信要找到黄妸的决心,一定要找到她!

    忽闻马蹄声起,南面追来了数匹战马,远远的便听见他们喊道:“大将军不要往北去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时值春季,风沙太大,后面喊的什么没听清楚,直到他们离得进了,他这才听清。

    “流贼大破紫荆关,现在围了京师,有圣旨,让咱们勤王去!”

    李信心神一震,紫荆关如何如此轻松的就被破了?据他所知,保定总兵不是易与之辈,所带的昌平并战斗力亦是不俗,大军盘踞紫荆关,若说歼灭流贼不容易,守住关城也该绰绰有余啊!怎么就能失守了呢?

    来追他的人正式郭师爷和田复珍以及陆九。田复珍对李信的疑问摇摇头,“现在京师十个什么状况,谁都不知道,直说让咱们尽快起兵,进京勤王!流贼人数不少,当在十万上下,京师兵马多数调去河南剿贼,紫荆关大军土崩瓦解,京畿便再无大军与之抗衡!”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信皱眉暗想,十万流贼困了京师,以他们的战斗水平,又没有攻城器具,想拿下天下第一坚城,没几个月功夫想都别想。

    但是流贼围困京师的政治意义却大不寻常,这也可以看作,距离敲响大明王朝丧钟的时间又近了一步。也难怪皇帝着急,估计天下兵马都应当接着进京勤王的圣旨了。

    他李信的三卫军在山西已经没什么战事了,当然可以去,可河南的杨嗣昌大军却是决然不能动,否则李自成便会借机更加壮大,张献忠也将得到喘息之机。

    而山海关的孙承宗更加动不得,关外满清虎视眈眈,被封锁了一冬,早就物资匮乏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有机可乘,必然不会放过。

    算来算去,能动的军队除了三卫军,那就之剩下宣大总督洪承畴的陕兵了。而宣府又距离京师极近,救援最是便捷……

    “走,回城再说!”

    田复珍突然问了一句:“大将军何故只穿中衣散发赤足?”

    李信尴尬道:“本帅新听说的养生之道,改日你也试试?”

    田复珍哈哈大笑:“免了,免了!”

    李信当天就定下了出兵的名单,田复珍仍旧负责后勤调度,而张石头的掷弹兵营以及郭师爷都留了下来,有这两个人在,尤其是张石头此人,心思坚定,应当能担此重任。

    次日一早,三卫军在李信的影响下,也不挑良辰吉日,准备停当之后当即出发,沿着官道直奔代州方向而去。

    就在大军起行的当日,过了午时,晋王府突然乱了套,新乐郡主居然不见了,宫女太监以及侍卫们就差把王府翻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郡主的半个影子。

    最后,好歹是在郡主的闺房里拾到一封信,看过内容之后,晋王突然往后一仰,竟然晕了过去。

    吓得宫女太监们,扶起晋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胸脯,晋王总算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唉,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有人瞄了那信几眼,隐约看见上面写着,郡主竟然是去看李信打仗去了!

    晋王唉声叹气,这个女儿太不让他省心了,随即有感叹,徽妤原本不是个顽皮孩子,只是重新返回太原以后竟像变了个人一般,行事也愈发的大胆起来。

    前些日子甚至还怂恿宫女带她出了内城,为此晋王还特意将她关了数日,本以为能老实一阵,谁曾想竟又闹出这等幺蛾子来。

    “去,都去,都去把郡主给孤抓回来!”

    几个晋王府的护卫当即出城北上,去执行晋王将新乐郡主抓回来的命令,只是他们一路直奔到代州城的废墟之下,也没见到郡主的半个影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再说李信,他这一回带了三个原三卫军的步战营,以及在太原新成军的六个步战营,加上炮兵营,以及陆九那已经扩充到近千人规模的骑兵营,整支军队的作战部队维持在一万人左右。同时又带了五千辅兵,以负责后勤以及作为步战营的候补力量。

    大军大体分三段行进,前锋自然是陆九的骑兵营,遥遥领先与其他两段人马,第二段则是以步战营为主体的中军,呈四列纵队前进。最后一段就是负责辎重的辅兵,远远的坠在前锋和中军之后。

    说来也奇怪,一路之上竟然没遇到半个流贼,仿佛流贼跟不存在一般。直到过了代州废墟,出了同样被捣毁的平型关,李信这才确认,流贼已经不再顾及后路,他们打的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主意,不成功便成仁!

    在驿马岭附近,游骑忽然抓了几个奸细回来,等李信亲自上前审问,这才诧异的发现,几个奸细里竟然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朱梅,保定总兵朱梅!

    很显然,就在李信认出朱梅的同时,他也认出了李信,只见此人满脸的羞愧与落寞。看着骁将如此,李信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了,虽然他已经知道此人是冒认了自己的功劳才当上这保定总兵的,但是他就是对此人厌烦不起来,况且据他判断此事八成又是那杨嗣昌在背后搞鬼。

    “朱梅愧对将军!”

    朱梅沮丧至极,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李信听的实在烦了,喝止他做娘们状的行为,质问道:

    “以朱总并之能,当不至于丢了紫荆关吧?”

    朱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

    说白了都是各方掣肘惹的获,他在紫荆关中根本就调度不灵,朝中各方势力纠合其中,就连麾下的昌平兵都不甚听调动,到了关破之时,真正做了抵抗的也只有他从陕西带来的老部下。

    只可惜了一个个大好男儿,到现在都已经埋骨黄土。说到最后,朱梅甚至涕泪横流。

    “还有一事,末将在流贼中见到一个人!”

    “谁?”

    “前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

第二百六十一章 得遇汉奸

    吴三桂?李信大为奇怪,这货不是应该在山海关吗?又是将门世家,怎么和流贼搅合到一起去了?对此他大为不解。

    保定总兵朱梅知道李信肯定奇怪,于是便一一解释道:“当年朱梅虽在陕西军中,但朝廷每年都有各地军卒往山海关轮换戍边,亦曾与此人共事过。此人当初也算得上是少年得志,二十出头,年纪轻轻就当了总兵,可惜,可惜啊……”

    朱梅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阵黯然,也不知道是在为吴三桂年纪轻轻就从了流贼可惜,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多舛神伤。

    “直到去岁满清鞑子入寇,关宁军总监高起潜带着关宁军悉数入关阻击鞑子大军,岂料高阉无能累死关宁军,朝廷十数年练成的铁军竟然在小小的蠡县一朝覆没!”

    高起潜的关宁军在蠡县惨败一事李信是知情的,但却不知吴三桂亦在军中,只听朱梅继续说道:

    “初时朝廷是以为高起潜阵亡殉国了的,也便没追究其责,但没几日后便被人检举揭发,这厮竟然畏罪试图隐姓埋名。后来这厮被押解入京后,声称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在危机时刻自伤友军,独自逃生,导致了大军的全线溃败。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这是推卸责任,因为蠡县一战之后,吴三桂数月来亦不知所踪,人皆揣测其多半也死于乱军之中。现在看来,高起潜所言,未必不实,只是绝然想不到,他世代将门居然也投了贼……”

    如此说来,流贼中那个自称吴山的人当是吴三桂无疑。李信哭笑不得,这可真是造化弄人,他自来到明朝以后,除了救活几个本该死去的名人,并没有改变历史大势所趋的走向,甚至很多灾难还提前发生了,比如李自成掘黄河大堤水淹开封城。

    吴三桂此人能力不俗,若他在流贼军中,朱梅兵败倒是有情可原了。

    朱梅仿佛是猜到了李信的想法一般,红着脖子辩驳道:“朱梅兵败并不是败给吴三桂!”

    “哦?”

    李信眯缝起了眼睛。

    “是,是败给,败给了朝廷!败给了朝廷的乱命!”

    朱梅说到此处声音陡然提高,激动的从脖子到脸上满是通红之色。

    “紫荆关中虽然大军云集,将领却都是勋贵私人,勾心斗角,拒不奉令,多方掣肘,说实话大军就是一盘散沙,自保虽有余,进攻却是有心无力。可朝廷偏偏几次催促出兵剿,唉!”

    这一声叹息,似叹出了朱梅满心的无奈。

    “大将军也知道,朱梅也是因了巧合,才,才得授这保定总兵,背后无人,岂能顶住朝中的压力,这才出兵。结果,结果……便是如今这般田地,连京师都跟着受了累!”

    朱梅的这一番解释,不无道理,然而在李信心里,对他的印象却是打了折扣。谁不是上任要职之后便面临重重阻力,所谓掣肘乱命之说,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在为自身的失败推卸责任?

    李信瞧着眼前兀自解释的朱梅,心里却是已经下了此人能力有余而担当不足的评语。也就是说,朱梅此人并不胜任独当一面的能力,若是作为副将而听令行事,向来当事半功倍吧。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朱梅身为保定总兵,丧师失地,就算活着回到京师,等待他的也将是严厉的惩罚,人头落地也未可知呢!

    “现在前方形势如何?据说流贼有十万众,这其中可有水份?”

    朱梅想了想回答:“若说流贼十万,还是可信的,将军此番来带兵几何?朱梅愿为向导!”

    正愁没有熟悉地形之人,既然朱梅还有斗志,主动请缨做三卫军的向导,李信欣然接受。

    “如此有劳朱总兵!”

    但接下来的形势,却不如李信预料那般,先是陆陆续续遇到了零星流贼的抵抗,紧接着进入蒲阴陉之后竟然遭遇大批流贼埋伏。虽然三卫军凭借这强悍的战斗力,将之一一驱散,但李信的心却不可遏止的沉了下去。

    果然,抵达紫荆关后,但见闯军大旗插在关城之上。

    险径雄关,不是夯土小城能比,就算有大炮配合,以区区万人,想将之拿下,又谈何容易?

    朱梅还摩拳擦掌筹谋者如何攻城,李信却已经有了改走他处的想法,若正面攻击大城雄关,是典型的消耗战,而三卫军又绝然经不起消耗战。

    当朱梅听了李信准备改道主意,不禁有几分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表示愿与李信共同进退,待击败流贼之后,自向朝廷请罪!

    太行山有八陉连通山西,北直隶,河南三省。其中这紫荆关是蒲阴陉,再往北便只能由军都陉出山西入北直隶了。而位于军都陉的关城,便是大名鼎鼎的居庸关。

    既然改道,就得改由山西境内的蔚州取道,经怀来走昌平,自北而南直抵京师。这条路虽然绕远,却是唯一一条除紫荆关外最合适的路径。

    岂料怀来附近大河由于桃花汛涨水,泛滥成灾,三卫军便只好再往北取道保安,而保安距离宣府镇则只有几十里的距离了。三卫军过保安时,正遇上宣府大军调动。

    朱梅奇怪,“京师有警,宣府军应该由北往南才对,如何他们竟由南往北?”

    李信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两股大军迎面撞上,护报所属辖地,以及统兵将军,便分道而行。岂知片刻功夫之后,宣府军居然派了一名副将前来,来意竟是总督大人有请。

    在宣府的总督只有一个,那就是宣大总督洪承畴。

    李信诧异莫名,诧异的不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汉奸想见自己,而是宣府与京师近在咫尺,身为宣大总督的洪承畴因何不率师勤王!

    李信就是怀着这种疑虑去见的洪承畴,他对这个大汉奸绝然没有好感,而洪承畴却是表现热络至极,竟远远迎了出来,拉住李信把臂同行,没有半分文官的矫情。

    对于这种极具亲和力的行为,李信当然也自有解释,凡大奸大恶之人,必然都有着过人的城府,无非是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而已。

    洪承畴此人倒也干脆,寒暄客套之言一句没有,开口就说他来的及时。

    “宣府外蒙古鞑子数万大军频频异动,宣府兵脱不开身呐,李将军来的正当其时!”

    李信看着洪承畴,想从他脸上判断此话真伪,却是一无所获。但李信却能感觉出来,洪承畴对于京师之围,并不甚担忧,而且似乎还有种无奈的意味。

    “洪部堂,请恕李信直言,十万流贼已经兵围京师,而蒙古鞑子却是将发为发……”

    李信对大汉奸先入为主,说起话来竟少有的犀利起来。洪承畴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李将军快人快语,果真是后生可畏。不过你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蒙古鞑子困顿一冬,早就物资匮乏,这一回突然集结了两万余人,不可不防,还要严防!”

    洪承畴随即微不可察的轻出一口气。

    “宣大的陕兵被朝廷调的差不多了,现在手中仅有两万余人,宣府本地兵又在去岁全军覆没,新招募的又不堪用。本部堂担忧只要选大军前脚离开,蒙古鞑子后脚就得毁墙入寇!”

    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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