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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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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郭荣当时不过为澶州节度使,太原郡候,比李重进地位声势低了很多,那时郭荣心里是不甘且忧虑的,屡屡请回京,但王峻一直阻挠。

    可现在不一样,李重进已卸了大内都点检职权,不再宿卫宫掖,接近父皇的机会就少了。而自己挟此次战功,行开封尹,身兼门下省和中书省相权,年关祭太庙为亚献,更是名正言顺,稳压李重进一头。

    凯旋之礼乐声中,宣德门大开,群臣迎郭荣入宣德门,礼仪完成各自散去。内侍少监杨思诚在前快步而行,引郭荣、折从阮两人绕过崇元殿到宣佑门前,入禁中滋德殿。杨思源引折从阮留在殿外阁中等候,领郭荣觐见。

    滋德殿不同于金祥殿,是皇帝和后妃日常起居之所,在金祥殿之后,建筑规格稍小一些,既可居住,也可日常办公,召见一些亲近的重臣。后面还有万岁殿、万福宫等,这时的禁中宫城还很简朴。

    郭荣走进后殿书房,里面窗户紧闭,光线昏暗,以木炭烧了地龙,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御案上堆着案卷凑章,郭威并没动笔,正身着紫袍常服,头戴硬翅纱罗幞头,神色疲倦地后靠在高脚宽榻上,几名近侍在旁躬身侍立。

    “儿臣拜见父皇!问父皇安好!”郭荣上前挽起衣袖,撩起长袍下摆,竟行大礼跪拜。

    “免了免了!父子之间何须如此……且坐吧!”郭威坐直身体,挥挥手又道:“年关国事繁多,你能赶回来正好,可替为父分忧!”

    “父皇但有所命,儿臣在所不辞!”郭荣起身整理了一下袍服,在近侍搬过来的矮榻上小心冀冀地坐下。

    “此战克复会州,削弱夏绥,稳固河西,泾源史懿还朝,可喜可贺啊!只是朔方冯继业是怎么回事?果真战殒于沙场?”父子之间礼毕,郭威话入正题。

    “此事说来是有些蹊跷,冯继业本在阵中指挥,却无故跑到阵前,而当时白兰羌军已溃败,只余几名军将在围剿残敌,冯继业却中了冷箭,也不知是羌人所为,还是被自己人下了暗手,战后朔方军自行离开战场,儿臣得已无从调查。”郭荣闻言一怔,不知父皇为何问起这事。

    “那围剿残敌的军将是谁的部下?”郭威却又追问道。

    “有章钺麾下马军,也有刘从诲属下禁军,还有朔方军,战场情况有点乱。”郭荣心中一突,却未如实回答。

    至于冯继业之死,郭荣事后模糊知道一点,甚至曾派人暗中查问,猜到是章钺的人所为,可也不能断定与章钺有关。因为章钺与冯继业无仇无怨,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在前军也不可能做这事,而战前就更不会了。(未完待续。)

第0183章 权臣末路

    “正授冯继勋为朔方节度,杨廷璋为副使,也算合适。但泾源军呢,还有河西凉州,你可有合适人选?”郭威很快就放下冯继业的事不提,却转而拿起两份凑章扬了扬。这是章钺亲卫指挥义谦和阎成望先后回京,在路上交给郭荣,再转递回京的。

    “儿臣到关中时,也就与诸帅臣见过一次,不太熟悉,初回京也不太了解情况,并无人选。”郭荣其实有人选,但他可不想提,作为储君插手政务太多并不是好事。

    “前邓州节帅候章,最近老是在朕面前晃悠,让他去凉州如何?能胜任吗?”郭威皱眉问。

    “章钺在凉州拉拢六谷部,抵制折逋氏蚕食州境,效果显著,已底定凉州格局,候章上任其实只需维稳不生事即可,应能胜任吧!”郭荣肯定地说。

    “嗯……也罢!以何福进领泾源军吧!来年可以上任!你且回去休息,准备除夕告祭太庙一应礼仪之事。另外,请折从阮入见吧!”郭威摆摆手说。

    “是!儿臣告退!也请父皇将息身体!”郭荣看出父亲气色果然很差,但他可不好道明这事。

    走出滋德殿,郭荣命内侍传折从阮,便自行出宣佑门,乘车出大内,向西转往浚仪桥街,准备回王府。不想刚到西角楼前街路口转弯处,对面四五百骑从簇拥着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迤逦而来,半天没转过弯来,恰好挡路了。

    前面领着护卫前行的是赵匡胤,见有人挡着路了,便很不客气地扯着大嗓门大喝道:“哪个不开眼的还不快快过去,却在此拖拉不前,挡了王府车驾,你吃罪不起!”

    哪知前方车马走得慢慢吞吞,缓缓而行,似乎没听见他的的叫喊,眼看前面要撞上去了,赵匡胤只得喊停,打马上前喝问:“你们哪家贵人,竟这么大架子?”

    “你娘的眼睛瞎了!这是京城内外巡检王相公在巡街,岂是你一个军头……”对方护卫军官怒骂起来,一抬头忽然看到后面打着晋王府旗幡的马车,立即打马走开了。

    “回来回来!犯不着如此!”郭荣在马车上已经看到了,那辆挑着书有“京城内外巡检”字样旗号的大马车,便猜到是王殷了,可不想与他照面,免生不快之事。

    王殷官任邺都留守、天雄节度使,兼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同平章事,身兼宰相与方镇,可谓权倾朝野。此人虽也是“澶州兵变”的从龙功臣,可行事张狂无忌,在邺都任上肆意揽权,安插部将故旧,聚敛钱财,盘剥地方庶民。

    仅是如此尚在皇帝郭威的容忍范围,可他还将手伸向邻近节镇治下州县,与其他节帅频繁往来,这就很犯忌讳了。而今回京朝见,镇州药元福先他一天回京,密凑郭威:王殷蓄势敛财,恐有殆意!

    于是,十二月十九王殷朝见,郭威便留王殷在京,但王殷似乎没什么觉悟,照样张狂行事,上凑请郭威拔给武器盔甲和仪仗,用来装备巡逻的士兵。

    郭威驳斥了他的请求,但王殷并不甘心,今天便跑去兵部请求通融,结果碰壁而回。不料在这儿遇上刚回京的郭荣,那马车他早就看到了,但他不想上前见礼。在王殷看来,郭荣何德何能,不过一后生小子而已,若不是认了个好义父,岂能位列亲王,该向自己见礼才是。

    事实上,王殷也意识到危险的气息,可他拿不准郭威的心思,所以想求取甲仗装备更多牙兵,出入京城内外巡视,会感觉安全一点。

    牙将过来通报,王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任由下属骑从马队缓缓转过街口,他坐在车上挑开车帘看了看,不想郭荣也正看过来,两人照面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又拉上了车帘。

    直到王殷的车驾转过街口远去,郭荣才命继续前行。赵匡胤打马回来,很是不忿地说:“这王相公竟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没把晋王殿下放在眼里。”

    “不可妄言!王相公行事,岂是你可以测度。”郭荣言语训斥,却面带微笑,并不在意的样子。

    年关一天天近了,郭荣事务也多起来,朝中政事有范质、李谷等人处理,他只默默关注,很少亲自过问,专注学习祭祀礼仪,为除夕告祭太庙,元日南郊祭告天地作准备。

    告祭太庙并不只是除夕那天才开始,而是在之前就要筹办。早在冬月中旬时,郭威就诏令中书令冯道到西京洛阳迎奉太庙神主。

    所谓神主,就是指皇帝家族祖上几代成员,将其灵牌迎到东京太庙,每年接受祭祀供奉。这事看起来很简单,但儒家礼教讲究做人治国皆以孝为根本,搞得很复杂。

    先是给郭威高祖父母、曾祖父母、祖父母、父母四代人上谥号,于是,人死了很多年后,还能做皇帝皇后。

    然后,又给皇帝郭威上尊号为圣明文武仁德皇帝。再然后郭威装模作样,回诏不允,重复三次之后才很不好意思地准了。但这也有一道繁琐的礼仪程序,要等明年正月初一的元日南郊社祭完毕后,才能正式册封。皇帝谁能封,当然是天地大神了。

    所以这个谥号、尊号,再加年关祭祀,就很复杂,郭荣作为祭祀亚献,只能每天斋戒,全心扑在这上面。可每次预行典礼时,王殷都率护卫随从在皇帝郭威身边,这有违礼数,让朝中文武百官都心生忌恨。

    终于在腊月二十六这天早间典礼后,郭威带病在滋德殿接受重臣朝见,逢王殷照例入殿请安,郭威就质问:“近来每次典礼,卿皆带牙兵入卫,是何居心?”

    王殷当时就懵了,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暗想我带牙兵入卫,陛下你要是不同意,我能带兵近前?

    可他还来不及开口辩解,郭威便大喝道:“来人!与朕拿下此獠!”

    早得了吩咐,已准备停当的殿外押班侍卫们一拥而入,便将王殷逮捕。随后,郭威颁发制书:邺都留守、天雄军节度使、侍卫亲军都指挥使王殷削夺在身官爵,长流登州。

    上前殿前司禁军将王殷押进马车,一路出城到达北郊时,又传来了皇帝口谕:寻赐死于北郊!其家人骨肉,并不问罪。

    也就是说,北郊找个地方干掉!不牵连他的家人。

    同时,郭威又下诏,以快马急递澶州,命镇宁节度使郑仁诲到邺都安抚王殷部将。但之后,郑仁诲领会了皇帝意图,抄没王殷家产私吞,擅自杀死王殷的儿子,并将他家女眷迁到登州监管。(未完待续。)

第0184章 大赦天下

    腊月二十九除夕一大早,文武百官齐聚崇元殿朝见。皇帝郭威身穿十二纹章衮服,头戴通天冠冕,因染了风痹之疾,其实也就是中风,时好时坏,由内侍搀扶而出,勉强能接受朝贺。

    随后按之前的安排,郭威从斋宫乘步辇出发,晋王郭荣为亚献,太师冯道为礼仪使,率文武百官随行,前往太庙。按礼仪要先祭高祖父,信祖睿和皇帝郭璟,高祖母睿恭皇后张氏,然后再到父亲郭简,母亲王氏,共四代人。

    太庙的建筑规模并不算宏大,但依唐代建筑格局也有高高的基座,二三十步的汉白玉台阶,内侍搀扶着郭威缓步登上,先到高祖父庙庭进酒献爵,哪知刚低头正要率百官行拜礼,郭威脸庞一阵抽搐,病症复发差点倒下去,好在内侍及时扶住退下。随后命晋王郭荣领百官完成祭祀。

    直到午后,在太医急救下,郭威悠悠醒转,见郭荣在侧服侍汤药,心中大为欣慰,又想到今日祭告祖宗的大礼未完成,甚是遗憾,便命郭荣派内侍准备车驾,前往南郊行宫。

    当晚,郭威病情再次复发,差点没救了。郭荣听说很是担忧,但却没再去探视,以免被猜疑。

    正月初一元日,郭威到新筑的坛丘祭祀天地,勉强能抬头瞻仰致敬。但这次不同于祭太庙,皇帝不能动手,也不能由储君代行,郭荣只能在边上恭恭敬敬的看着。进酒献爵、奠放纸钱都由礼仪使等官员代劳。

    祭祀完毕,再回南郊行宫接受百官朝贺。如此,除夕祭祀礼仪才算完成了。随后郭威乘车驾领百官回宫,登上明德楼。明德楼就是宣德门里面的二重外庭门楼,而百官则在门楼外,再次恭贺。

    礼毕,郭威命内侍省太监宣读制书:“大赦天下,改广顺四年为显德元年。自正月一日昧爽已前,应犯罪人,常赦所不原者,咸赦除之。内外将士各优给,文武职官并与加恩,内外命妇并与进封。

    寺监摄官七周年已上者,同明经出身,今后诸寺监不得以白身署摄。升朝官两任已上,著绿十五周年与赐绯,著绯十五年与赐紫。州县官曾经五度参选,虽未及十六考,与授朝散大夫阶,年七十已上,授优散官,赐绯。应奉郊庙职掌人员,并与恩泽。今后不得以梁朝及清泰朝为伪朝伪主,天下帝王陵庙及名臣坟墓无后,官为检校”云。”

    所谓大赦罪犯,历代帝王都有如此,其实没什么新意,照旧例而已。另外就是禁军给予优厚的钱粮赏赐,一些重要文武官员加封散官,贵戚和大臣的妻子等命妇也加封诰命。

    寺监官员就是如大理寺,或将作监等文官,为官七年以上,赐同明经出身,因为在此之前的后汉朝政混乱,一些低级官员是以小吏充任,有的甚至是白身,但今后不许如此。

    再然后的加恩就非常广泛了,为官十五年的绿袍官员都是六七品的,可以直接赐绯袍四、五品官,而着绯袍四五品官十五年的,则赐紫袍三品以上。而地方州县官员,不管政绩如何,一律加官。

    至于梁朝就是朱温所建立,清泰则是后唐末帝李从珂的年号,这两朝有个共同点,都是兵变夺位,文官们深恶痛绝,肆意诽谤。事实上朱温也没那么坏,不过是因为他把李唐文官重臣沉河,所以被大量抹黑。

    显德元年正月初三,郭威下诏,撤消邺都,改大名府,建制地位在京兆府之下,依旧置天雄军。到初五又加晋王郭荣兼侍中,判内外兵马事。

    当时大臣很难再见到皇帝,朝庭内外惊恐,害怕出事,听说晋王掌管禁军,才稍稍安心。可这时侍卫司禁军中流言蜚语不断,有士兵纷纷传言说,元日郊祀的赏赐比唐明宗时少。

    之所以今年高规格郊祀,是因为之前就有占卜者声称:镇星在氐、房,乃郑、宋之分,当京师之地;兼氐宿主帝王路寝。若散财以致福,迁幸以避灾,庶几可以驱禳矣。

    也就是说,东京城在郑宋之地,又是前朝刘汉帝王陵寝之地,若散财迁都房州才能消灾。这本就是谣言,实际是去年郭威下诏撤消唐代以来的营田务,以及后梁时的牛租,这极大地损害了地方豪门大族的利益。

    郭威当然看明白这件事,不得不同意郊祀散财,加恩全国文武。而且还有地方节帅,襄州安审琦进封陈王;郓州符彦卿进封卫王,移镇天雄军;荆南高保融进封南平王;夏州李彝兴进封西平王。

    还有十几位老资历节帅进封国公,其余加太尉、太傅,并再次大规模移镇调任。其中,以以澶州节度使郑仁诲为枢密使,加同平章事;

    以宣徽南院使、知永兴军府事袁鳷为彰义节度使,因为何福进未及上任便病危,所以换泾源节帅;以宣徽北院使兼枢密副使王仁镐为永兴军节度使;以枢密承旨魏仁浦为枢密副使。

    节帅与重臣的调任非常微妙,袁鳷、王仁镐在某种程度上,是被降职了。而郑仁诲两年不到就由恩州刺史兼团练使,升任枢密使加同平章事,位列朝堂宰相。枢密承旨魏仁浦,则一向为郭威所看重,升迁显不露痕迹。

    自此,枢密正副使都换成了文官,权势被大幅度削弱。这一切都是为了制衡后汉以来的侍卫司,同时加强皇帝兵权。

    到正月十七,郭威召李重进入宫托付后事,并强令李重进拜见郭荣,以定君臣名份。之前李重进与晋王郭荣之前的明争暗斗,郭威心如明镜。

    当天上午,上午,郭威草拟遗诏,于滋德殿驾崩,年五十一岁。

    郭荣闻讯秘不发丧,收敛父皇遗体迁到万岁殿,到二十日才召集文武百官朝见,宣读太祖遗诏:晋王郭荣可在灵柩前即皇帝位,服丧和年号纪元一如旧制。

    至二十一日,郭荣正式登基,在群臣的朝拜下即皇帝位。按郭威生前遗言,从简办理陵寝丧事,但这个也很繁琐费时,以致郭荣很多天没再召见群臣。中书令冯道再三上表,郭荣才出万岁殿门见文武百官。

    二月初一,太常卿田敏上尊谥曰圣神恭肃文武孝皇帝,庙号太祖。郭荣随之命宰臣李谷撰谥册文,王溥撰哀册文,打算于四月下葬太祖于嵩陵。

    不久,北汉国主刘崇听说太祖郭威病逝大为高兴,召集臣僚商议,图谋取东京复国为汉,遣使赴辽国请求出兵援助。(未完待续。)

第0185章 碧眼金雕

    西北的早春二月,晨风没有多少暖意,仍带着刺骨的冰寒。天气也多是阴沉,野外荒原一片萧条,未见冬去春回的复苏迹象。

    会宁城外,近一个月的训练,延州来的六营新兵们已脱胎换骨,负重列队行军,阵列齐整,步伐一致,一丝不苟。

    宣崇文在前面带队,此行一百四十里拉练,三天到达会宁关,必须每天行军四十里半,训练任务略有些苛刻。有些军官都口出怨言,但章钺可不觉得,也不理会,甚至没有亲自带队,与士兵一样步行的觉悟,他吊在老后面骑马溜鹰,玩的很嗨。

    两只青鹘鹰个头又大了一些,吃鱼也吃肉,还好腐肉不吃,不会是秃鹰了,但也绝对不是青鹘鹰,因为青鹘鹰其实就是海冬青的一种,特征就是个头小,不吃鱼,野性非常强,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根本驯服不了。但这两只鹰,杜悉密来会宁后,仅个巴月,就将两只鹰放出笼子,驯得能够听令行事了。

    “杜悉密!你说这两只鹰究意是什么品种?”章钺骑马缓缓而行,任由猎鹰站在肩膀上,不由扑腾翅膀,偶尔伸出嘴巴轻轻啄他的头盔。

    “说不准!不过我敢确定,它们不是鹰,而是雕!”杜悉尼密骑马跟在侧后,将肩膀上的另一只鹰抓下来捧在手里,握着鹰的脖子给章钺看,笑着说:“你看这眼睛,是绿眼珠,颈项上的毛色呈金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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