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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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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卟地一声轻响,身旁的破洞处射进来一道黑影,在地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咧着大嘴,露着白白的牙憨笑。

    “这刀还不错!就是太弯了,你拿一把!!”进来的人自然是章钺,他腋下夹了几支刚缴获的弯刀,扔了一把给宣崇文。

    宣崇文呼地坐起,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接住弯刀,楞了楞神问:“你回来了?”

    “当然……障碍已清除,赶快换人,咱们马上走!”摸暗哨这种事,章钺是轻车熟路,当然是他自己动手最专业最合适,但他故意玩了点小心思。

    宣崇文喜出望外,上前将脑袋钻出破洞一看,只见西面的巡哨快走到头了,北面竟然空荡荡的,巡哨已经不见了,心中又惊又喜,但现在争分夺秒,可不好多问章钺是怎么做到的,连忙回头吩咐等在一边的十名自己人,从破洞出去代替辽军巡哨。

    夜里光线幽暗,一时半会儿辽军也没发现,十名难民出了破洞立即有模有样地排队走到夹角,然后打个转往东走。

    早已准备就绪的杨守真、薛文谦二人带队,领着五百多名青壮,扛着木板和干枯木料,立即呼啦啦上前列队,打开北面营栅蹑手蹑脚地溜出营地,跨过那十几步宽的平地,直接下了缓坡。

    有块干木料在手,只要能顺利冲到滹沱河边,抱着木料下水,顺河漂流就能结束俘虏生涯。虽然这深秋里,河水冰寒刺骨,跳河九死一生,但总比猪狗不如地活着好。

    “快!快点!别跑别跑!你娘的想死啊!”

    章钺在营栅外接应,顺带维持秩序,先出来的青壮还好,扛着木板走得快,还没发出什么声音;后面出来的老弱就开始乱了,有点没法控制。

    “章大哥!这些人疯了……拦不住了,咱们也走吧!”何驹也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压低声音叫喊,张智兴和李德良听了,也转头看了过来。

    “等宣崇文他们出来再走……”章钺也很着急,不时看向夹角处,那边还有一个破洞没开,是专门留给宣崇文和宗景澄断后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声接一声的尖锐口哨声划破夜空,呜呜牛角号也随之吹响示警。

    章钺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四五名辽军哨兵正站在夹角处举步不前,鼓着腮帮子猛吹牛角号。

    此时不解决他们,等会儿辽兵会越来越多,章钺不敢怠慢,将弯刀扔给何驹防身,拿过一根三四尺长的木棍转身就冲了过去。

    辽军哨兵见人多也不敢上前,害怕被围攻,但章钺一个人冲过来,他们哇哇怪叫一声,默契地对视一眼,纷纷拔刀就迎了上来。

    章钺跑得飞快,见哨兵呈半圆合围之势冲来,就知道他们的意图,眼看就要接近交手,却忽地转向横冲靠近侧边一人,跨出一大步,手中木棍由下向上斜撩,“啪”地一声,棍头一下击中那哨兵膝盖,将其打翻在地。

    这时左侧两道刀光同时辟来,章钺扭腰一个反转,避过刀砍的同时,手中木棍横扫,解决了一人,又借着扫中敌兵后的反弹之力,击中另一人腰肋。同时,顺势捞了一把弯刀在手,又有了真家伙。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道黑影兜头压下。章钺吓了一跳,赶紧转身避开。只见旁边的营栅轰然倒下,两名哨兵避之不及,估计被拍成了肉饼。

    “快跑快跑……营里全乱了,控制不了!辽军在集合,马上就杀来了!”宣崇文手提白腊杆,后面是宗景澄带着几十人,没命地向缺口冲来。

第0013章 河鳅卞三郎

    章钺抬头眺望,东面营栅已然起火,风声呼啸,火苗飞窜。营中人声鼎沸,哭喊震天。后面的难民们挤不出去,没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整个场面完全失控。

    这种时候不走,会把自己陷进去,劳资已经尽力了,去他娘的见义勇为,谁爱去谁去……

    章钺与宣崇文等人冲过营外的平地,正要下缓坡,忽觉眼前一亮,热浪滚滚扑面而来,东北两里之外,河面上横跨的浮桥已燃起冲天的火光,照得周边亮如白昼。河边桥墩处,喊杀声阵阵传来。

    “这是你叫人干的?”章钺一脸震惊地问宣崇文。

    “没有啊!哪有引火之物?他们能做得了这等事?”宣崇文又惊又喜,脸上神色很是古怪。

    “坏事了!浮桥着火拦住了河面,这下怎么顺河漂?辽军过不了河要抓狂了,到是往死里追咱们……”这事完全在意料之外,章钺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下游去不了,那就往上游去,芦苇荡那烂泥河边不是有个河叉口吗?”宗景澄接话说。

    “看……河叉口边亮火把了,他们好像不是我们的人……”宣崇文指着远处,心中隐隐猜到,那些是什么人了。

    “难道是……官军?咱们过去看看!”

    章钺招呼了一声,率先冲下了缓坡。大伙儿也顾不上什么队形,向那火把光亮处飞跑,突然,前面忽然出现了一排持枪按刀的人影,看上去呼啦啦一大片,约有好几百人,正面拦住了去路。

    “站住!往这边来!”不容置疑的低喝声响起,前排十几人逼近了过来。

    章钺一肚子疑惑,正要上前询问,宣崇文却拉住他,示意稍安勿燥。

    “敢问诸位!可是河鳅卞三郎麾下兄弟?”宣崇文上前拱手为礼问话。

    “正是!我家大头领已传下令来,瞧你这模样儿,莫不是宣庄主当面?可有信物?”一名小头领上前看了看,有些不确定地反问。

    宣崇文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发黄的小竹牌递了过去。

    那小头领接过看了看,又还给了他,招手道:“这边有个烂泥潭,你们跟在我后面走,切莫乱跑……刚才就有好多人不听话,结果都陷下去了,这黑灯瞎火的,救人实在太麻烦!”

    “河鳅卞三郎!听这名号似乎是水上混的人,他很厉害么?你和他什么关系?”章钺上前小声问。

    “这个说来话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宣崇文一脸苦笑。

    章钺不再多问,由那小头领带路前行,弯弯绕绕的到了河叉口处,见前面点了几支火把,空地上坐了约**百人,一看就是刚从辽军营地逃出来的。杨守真和薛文谦正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点数。

    难民逃出了一半,青壮基本全出来了,这已经是万幸。章钺看出了大概人数,对这些就不太理会了,转而对那个卞三郎充满了好奇。可惜,正主并没出现,倒迎上来一名十七八岁的青衣小娘,后面跟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小丫鬟。

    “恭喜宣师兄!你可算出来了呢!小妹有礼了!”

    那小娘身材高挑,明眸皓齿,秀丽动人,着一套青色紧身水靠,束得腰身细细的淡黄色皮革腰带上,挂着一支短剑,手中拿着两支明晃晃的月牙状古怪兵器。两名丫鬟也身着箭衣窄袖的紧身武服,手里还都提着刀剑。

    “哈哈……卞小妹无须客套,这儿也不是叙话的地方,你家兄长烧浮桥去了?前几天那次,也是你们做的么?”宣崇文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就问。

    “是啊!我们送一批盐到饶阳,听说辽军入寇了,河面有浮桥过不去,后来又收到你托人送来的急信,所以就一直等在这边没回沧州。”卞小妹声音轻柔婉转,语速又很快,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这就难怪了,说起来还真是运气,那封信居然送到了深州……不好!辽军追出营来了,要不要过去增援?”

    “用不着,那边人多了会挤得掉进泥潭,辽军居然追过来,他们就等着下饺子吧……”卞小妹说着,幸灾乐祸地轻笑。

    “那边有很多烂泥潭么?要不咱们来个诱敌深入,坑死他们……”章钺在旁听到,不由双目一亮,脑子飞快开动。

    这些人袭击辽军是为了搭救宣崇文,恰逢自己等人逃出来,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东南五里外的周军肯定被惊动了。让他们硬碰或有所顾忌,但捡便宜绝对不会落后,说不得,这是一个大功劳。只是,闹的还不够大,得加把火才行。

    “啊……我也不清楚呢!等我哥哥回来就知道了!”

    卞小妹下意识回了一句,话说出口才发现章钺是陌生人,顿时心中郁闷的要死,感觉自己太老实了,不由瞪了章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身,抬头看着远处那烂泥潭边。

    那里火把晃动,光线昏暗,隐约可见数百骑辽军打马冲下缓坡,速度顿时加快,直杀向河岸边严阵以待的数百水寇。那就是个陷阱,水寇们待辽骑冲近,在尖利的哨响声中,转身就跑。

    卟通卟通声四起,辽军骑兵果然冲进了泥潭,士兵们发出惊恐的尖叫,战马也开始咆哮嘶鸣着挣扎,但越挣扎却陷得越快,一大群人马皆发出恐惧绝望的尖叫。

    这情形立刻让后面的骑兵吓得纷纷勒马,但更后面的不知道,一头就撞了上来,前面刚勒住马的,很快又被挤了下去,整个骑队完全乱套。

    贼精的水寇们又咋呼一声杀了回来,从侧面发起了攻击,辽军骑兵已经胆寒,又失去了可冲撞的马速,终于在传令兵的号角声中撤退而去。水寇们欢呼起来,却也不敢追击,在头领的叫骂声中收捡战利品。

    这时,下游河面上的浮桥终于烧断了,成段成段的顺河漂走,桥头墩处的战斗也已经结束,再也听不到喊杀声。

    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天色开始泛出一丝乌青,河叉口边的空地上,卞小妹派人拿出干粮分发给难民们,章钺也分到了一份,肚皮终于填饱了。

    不多时,下游河边驶来了一支船队,满载着手持刀枪的青壮汉子,船头十几名身披盔甲的人十分显眼,看式样居然是周军所用的制式装备,但激战过后,身上甲片斑驳,满是血污。

    前面是一名身材高大,面色微黑的二三十岁年轻人,他披散的长发被凝结的血污粘成了一缕缕,显得乱糟糟的,身上的细鳞甲也是大块的残破,手提一支五尺来长的大铁棍,率先一跃上岸,背上两支黑黝黝的短戟随着步伐锵锵直响。

    “大头领回来了!”

    有人喊了一声,刚才还坐得东倒西歪,嗡嗡一片的水寇们齐齐闭嘴,呼啦啦地站起来,躬腰拱手,简直比对爹娘还恭敬。

第0014章 一刀封五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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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寇们的行为动静,让难民们无所适从,犹豫再三,也都跟着站了起来,拱手哈腰行礼。有些人害怕刚逃出狼窝,又落入贼窟,纷纷猛抛媚眼,可惜卞大头领不解风情,手提铁棍大步走向迎上前的宣崇文等人。

    “砰”的一声,两只拳头在空中相撞,又化拳为掌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相视良久,爽郎地大笑起来。

    “就知道师兄非等闲之辈,数年未见,拳棒功夫一点儿没落下,我还没动手,你倒先闯出来了!”卞三郎大笑起来。

    “呵呵……哪里哪里!卞师弟过奖了!说来惭愧,若非这位小兄弟先摸掉岗哨,怕是要等到师弟动手才成!”

    “哦……他么?看起来年纪不大……”卞三郎一脸审视地看向章钺,言语间不以为然,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

    “章老弟!话说你是怎么拿掉暗哨的,为兄我至今还没弄明白呢!”宣崇文看着章钺猛眨眼睛,那意思不言自明。

    “哈!也没什么,先做掉暗哨,再弄掉明哨,总共就十四个辽军哨兵而已……”章钺一脸装逼讨打的样子。

    其实,那过程远不是他说的这么轻松。他窜出大营后,先是绻缩着滚到缓坡边沿处,趴伏在地伪装成一块大石头,观察了一会儿也没发现暗哨的位置,便随意扔了块石头打草惊蛇。

    果然,坡地下的芦苇荡就有了动静,而且是两处,以这里为点测算距离,两处暗哨潜伏点之间相隔六十步,这恰好在弓箭精确射程之内,而离自己约八十步,滚下坡地可以很快,但下面一段平地就必须要快跑了。

    默数了一百二十个数两分钟,章钺又向远处扔了一颗石头,打的芦苇叶子呼啦啦直响,估计这一下吸引了两处暗哨的注意力,同时飞快又无声地滚下了缓坡,猫着腰一阵疾冲,如一条黑线般冲进了芦苇从边,这瞬间的快跑累得他呼呼直喘气。

    两处暗哨都被惊动了,还站起身来看了会儿,互相打手势询问着什么,但都没发现动静,又悻悻地躲了起来。他们不动,章钺就动了,先是悄然摸到了北面那处,因为明哨走了。

    芦苇从非常茂密,一摇动就会沙沙作响,很容易惊动人。章钺不敢直身走,趴在地上爬行,这从林里湿度和热度要高,山蚊子多得要死,钉了一头疱疱,可是很快就发现,好像走错了,竟然爬到了河边。

    又根据现在的地点回想了一下,再爬进去找,可里面孔道四通八达,终于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是酒香!

    于是,两个倒霉暗哨身不由己地来了个对对碰,脸面在脖子的咯嘣声中转向了后背,声带都扭成了麻花,哼都没哼一声就向阎王爷报到去了。从此手里有了刀,就是好办事!另一处两名暗哨不用做扭头鬼了,但却做了断头鬼。

    这事办完,明哨就容易了,只是人有点多,但这对经验老到的侦察兵,一点挑战都没有。

    章钺戴起了暗哨的皮盔,在芦苇从边晃动几下,向坡地上的明哨招手,带队的倒霉蛋楞了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招手带了个小兵走下缓坡。

    这自然是送菜,但明哨却没停,远去再回来的时候,章钺又勾引了三个下来,很快就吃掉,还想继续勾引,可人家不上当了。

    章钺只好自己上去,袖子里扣了一把短刀,见剩下的五个明哨站成一排,伸长脖子傻乎乎地猛瞅自己,章钺脸上微笑,一边嘴里咕哝着“草泥玛草泥玛”,一边手里瞎比划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手势。

    只剩几步远,再近就要看出来了……

    在死神般的微笑下,章钺脚下骤然发力,疾冲上前,同时手中短刀出袖反转,瞬间划过前面两人的的脖颈,第三个时,已经有了反应,但逃脱不了。第五个张嘴想喊,于是他先死了,第四个弯刀已经拔出了一大半,最后还是倒下。

    尸体还在抽搐,鲜血还在喷洒,但章钺的身上并没沾上多少,他跑动的太快。加上出其不意,又选准部位,砍瓜切菜,一刀封五喉,就是这么简单!真要刚正面,马蜂炸窝都玩完!

    章钺说得轻松,但卞三郎这种见惯阵仗的人,当然就明白,没点真本事,是摸不了岗哨的,这个可不是指一定要多高的武艺。

    “哈!这么说……很有些手段罗!”卞三郎一听,伸出大手狠狠拍向章钺的肩膀,但章钺却飞快闪开,让他拍了个空,不由惊呼:“咦呀?果然反应很快!”

    “那是当然……话说现在天已大亮,浮桥也烧了,辽军一时半会儿也撤不回去,可谓是进退失据,十分被动,而周军正在南面盯着,卞师弟作何打算?”宣崇文接过话头直切主题,目光灼灼地看向卞三郎。

    “瞧宣师兄这话问的,小弟一介绿林中人,哪有什么打算?这要看周军怎么做,你说是么?”卞三郎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切!就那些脓包,否则我岂会送信打扰你?”宣崇文没好气地说。

    正说着,一名青巾裹头的小头目飞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声说:“禀报大头领,辽军在列队集合,准备撤走,可南面的周军似乎得了消息,正全军赶来!”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跟着大笑起来。

    “哈!还真他娘的来了!既如此,咱们见机而行,那辽军的战马看着都眼馋,说不定还能做笔无本买卖。你们先忙着,我去处置一下杂事!”卞三郎大笑,又命令哨探继续观察双方动静,自行去召集大小头领议事。

    “崇文兄!那咱们带出的青壮,要不要挑些好手拉出来试试?”章钺的心思又活泛了,一脸的跃跃欲试。

    “我也是这般想的,宗景澄那边有百多人,其中乡兵占了半数,我麾下的庄丁护院也有一些基本训练,应该可以凑出三百人,其他不识行伍的青壮就不要了,拉上去只会添乱。你先去把人挑出来,我去找卞师弟要些武器。”宣崇文盘算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章钺心中大喜,总算可以找辽军出口恶气了,当然重要的是,立个大功劳,以此作为进身之阶。但这有个问题,龙捷军都使刘从诲当然是不错的选择,可以此人这些天来的作为,章钺真的瞧不上眼,在这种人麾下混饭吃,恐怕难有出头之日。

    另一个是成德衙内军都校何继筠,这是藩镇势力,难道去给人家当牙兵,从此过上牵马坠蹬的幸福生活?要么……劝卞三郎扯旗造反?

    唉……想远了,还是先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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