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朕的霸图-第2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孩儿谨遵父命,且去小睡一会儿,事情紧急,天亮就得走了!”符昭信告退。

    两天之后,白马渡以南二十里的一处河湾小渔村,义成军一名都指挥使奉命到此地沿河打捞无果,便上岸边的小渔村寻访,竟于村中闲汉王三家中找到,当即赏金百辆,并广为宣传,羡煞无数渔民。

    这事原本在附近的传闻是黄河龙王收走了皇后,这下风向突然一变,渔民们纷纷猜测是村中闲汉救了人,但没得到赏钱故意藏着,但对外当然不敢这么说,某闲汉一下成了英雄的典范。

    五月十五,迎亲和送亲的队伍终于进了东京城,宫内和礼部都派了官员,由禁军护卫着出南熏门外迎接。皇后的仪仗车驾过外城龙津桥,由御街进内城朱雀门,一直浩浩荡荡地开到宣德门前。

    范质带着太子宗训,率文武百官在宣德门前迎驾,章钺自然也在其列,虽不知这个皇后是谁,但看到那头戴高垂帷幔的凤冠,身披青色皇后霞光帔礼服的身影时,忍不住也还是惊艳了一把。

    换个人选又如何,她还是符氏皇后,将来照样需要依靠自己。而且,封干厚这一串“连环计”,让皇帝感觉到皇权被挑战,中书众臣也绝对意识到了危险,加强都城的防务,不给赵匡胤可乘之机。

    这也是“一网十国”计划的一个环节,因为西北那一摊子要开府整合是需要时间的,章钺自己行的又是阳谋,完全不需要搞出那种后患无穷,令世人深恶痛绝的兵变。

    同时,章钺心中不禁有点担心,就不知熟知黄河水性的宋瑶珠、柳光嗣把真人给带到哪里去了,十天前的报告地点在卫州淇门,之后再没联系。

    至少,目前滑州附近仍不安全,通过行人与军情司的秘探得知:白马周边各路密探非常的多,宋延渥内松外紧,奉密诏越过辖地进入濮州、卫州等地继续扩大搜寻范围,连李多寿也不敢在滑州附近停留,不得不回京了。(未完待续。。)

第0554章 是否抗诏

    五月中的天气温和而适宜,只是淅沥的小雨增多了一些潮气。迷蒙雨雾中的皇城影影绰绰,宫室鳞次栉比,廊庑下是成片朱红的雕花窗檩,以及粗大的朱红立柱耸立于汉白玉石鼓之上,石雕护栏中间是宽阔的御阶,直通向神秘而威严的万岁殿。

    一名年轻内侍打着伞,另一手怀抱拂尘在前踏上了御阶,见身后人没跟上,不禁停步回头催道:“章相公和夫人快些跟上,不可让官家久等!”

    任凭妻子打着桐油花纸伞遮避细密的雨丝,挽住了臂弯,章钺举目而望,万岁殿坐落在高高的台基上威临而下,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尤其在新皇后发生变数,入主滋德殿五日之期,皇帝抱病召见,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走吧!我们是知道的……放宽心!伞一会儿交给内侍!”章钺提醒一声,他倒没什么担心的,至少目前还没出什么意外。

    可符金琼心中却很有压力,默默点了点了头,要见新皇后了,可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义堂姐”完全不熟悉,若表现太过热情就会让皇帝心生不悦,若无动于衷又会让皇帝怀疑,确实很难拿捏。

    由御阶拾级而上,符金琼将伞收拢,那内侍急不可耐地接了过去,朝门口另一名内侍打了个眼色,退往一旁等着,示意章钺夫妻二人随另一名内侍入殿。

    穿过前殿绕向东侧走廊,进入一间宽大而昏暗的殿室,引路内侍先进去通报,很快又出来引两人入内,眼前一张宽大的六折屏风由两名宫女缓缓推向中间合上,随之撤去,露出前方五六步外高大的镏金朱漆卧榻,穹庐锦帐向两边八字形大开,郭荣身着月白中衣半躺在卧榻一头,另一名身着明黄色皇后常服的年轻女子斜坐在榻沿上,似是在照顾病中的郭荣。

    “臣章钺觐见,恭问圣体躬安!拜问皇后安好!”章钺躬腰低头,拱手为礼,心中略有些惊讶。皇帝竟以病体示人,并带上皇后召见,一下就体现出很多意味。至少说明,策略成功了。

    “臣妇信都郡夫人,随夫拜见,问圣体安好!贺皇后娘娘新禧!”符金琼双手互叠于腰侧,屈膝蹲身行了个万福礼,抬头的一刻睫毛忽闪着飞快瞟了一眼皇后,见其面带温柔而恬淡的笑容,没一点做作,顿时心中为其处境大为同情。

    “免礼!赐坐!”开口的是新皇后,嗓音清脆柔和,语声还带着一种年轻小娘的朝气。而郭荣半躺着,深陷的眼窝内双目微眯着打量,目光闪动不已,只是抬了抬手。

    “卿近来在忙些什么?”郭荣的声音低沉嘶哑,一副中气不足的无力感。

    “枢密院最近无甚大事,臣每日清点核算往年禁军支用,深感国事维艰,陛下理政不易!”章钺随口回着,心中却猜测皇帝话里的意思。

    “是么?”郭荣疑问一句,忽然一翻身坐了起来,提高音量声色俱厉道:“朕让你插手侍卫司了吗?安插了几名将领?”

    “啊!”两名女人同时吓得惊唿一声,赶紧伸手掩口,皇后随之若无其事,很快端坐不动,保持风仪镇定下来,但那微弯的眼睛明明出卖了她内心一闪而过的优越感,又恢复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符金琼深深低下头去,苍白着脸靠向自家丈夫身侧。

    “禀陛下!臣本是先帝亲赐表字,赏迁殿前散指挥使,后兼禁军将校而权领地方军州。显德元年迁虎捷左厢,是从地方带回几名将领,为赏其功,绝非特意安插人手。其中有故郑公折从阮幕僚李处耘,现领龙捷右厢;另显德二年与慕容处钊征秦凤,其帐下都虞候石广均编入侍卫司;另有河西郡王侯章帐下牙将侯从义编入,以淮南战功迁龙捷左厢,其余将校,臣不清楚。”

    这都是实情,别说皇帝,朝中重臣及禁军大将,谁不知道?但现实就是这个状况,战功无以升赏,钱不给钱,权不给权,地方州县只有那么多,而且广顺末和显德初,还不允许以武将实掌州县,军州都控制得很严。

    章钺低头面无表情,却感腋下冷汗直流,皇帝的话问得太诛心了,插手侍卫司……安插人手……任何一条只要说出来都是大忌,可不但问了,还有一副问罪之意,这是想干什么?一言以杀人?怕不是那么好杀……

    “兰州节度宣崇文为何迟迟没有到任?是否想抗诏?”郭荣双目冷厉地逼视,许是情绪过于激动,身体又太虚弱,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臣不知!关西千里之遥,节帅如何举措乃属宣微院,或许吴延祚知道。”章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王彦超又不傻,哪敢去兰州,途经朔方时就自称病倒,他没到地方,宣崇文找谁交接去。当然,这事不能说,看皇帝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啥诈蒙他,像上次在深州武强时一样。

    “关西再无战事,会州的兵甲作坊什么时候撤消?”郭荣继续追问,西北的事他已很久没留意,若非近来范质提起,他都快忘了。

    “三司尚欠西北军费数百万贯,这是臣欠关中商人们的钱,若三司不给,臣倾尽家财也无力偿还!不过兵甲作坊可以分批撤掉,盐牧监能就近处理。”这事还有什么说的,西北的帐目章钺清楚得很,并不是说自己垫付了,三司就可以免去,你要停作坊,那就先给钱。

    章钺在边境用兵,粮草三司只出一半,兵甲自铸,这照样是钱。但这时候自然不能以这个为要挟,那是下策,跟皇帝讲条件,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朕打算派昝居润前往处置,以盐牧监与撤消作坊的钱偿还欠帐,另外你也推荐一名人选!”郭荣语气缓和了一些,他也知道,前向年西北和淮南两处战线同时开打,三司克扣了西北的军粮后勤,事后也没给,这事强行处理可能适得其反,让章钺推荐一人协调。

    “臣不熟悉朝中文官,中书酌情差遣即可!”章钺语声平淡,心中已是怒火冲天,范质这帮文官想趁着皇帝还能勉强视事,开始收关西诸镇后勤兵甲,下一步怕是想要调人了。

    别说盐牧监和兵甲作坊本是自己一手一脚兴建,连整个西北都是自己打下来的,朝中出了什么,唯一就是诏令授权而己。

    章钺夫妻二人倚扶着步出万岁殿,细雨还在下着,一路由内侍带出东华门,章钺送符金琼上马车,符金琼却一脸心有余悸,硬拉着章钺跟上车,小声问:“本以为召我们进宫是与新皇后认皇亲,不想却是教她以后防着我们,你说谈这些事的时候,却让她在旁,是不是想让她以后垂帘秉政。”

    “挺聪明的嘛!让你也去听着就是威胁,魏王府若不支持太子和新皇后,也会像我一样打压。可惜!那群文官把算盘打得叭叭响,并没什么用,你不觉得刚才皇帝的声音出奇的大么?”章钺意味深长地一笑,见妻子会意露出了惊愕之色,拍拍的手示意她安心先回家,自行跳下马车,转身又走进了东华门,他还得去枢密院待着。(未完待续。。)

第0555章 绿草垂杨

    章钺转回到宣佑门时,迎面见一名内侍急匆匆地带着赵匡胤进来,后者脚步不停,却回身拱手示意,居然又打起了招唿,眼中还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善意。

    章钺心中明悟,笑着还礼,据说昨夜皇城再次小规模换防,殿前司刘守忠、王审琦、刘光义的三个军都被换到外城了,换上了水师王环的人。眼下范质那群中书相公们利用相权,加上韩通、袁彦的支持抓紧办事,又是调兵,又是打压,又是收权,让赵匡胤也提心吊胆,他在地方上可没什么实力来撑腰。

    刚转到崇元殿西宫墙处,就见范质、王溥、魏仁浦、王朴、韩通、袁彦六名文武重臣脚步匆匆地直往宣佑门而去,这阵势怎么看都有点不寻常。

    到了月华门外,章钺留了个心思,召来一名禁军指挥使询问了番属,原来是效顺西班,先是语加威胁,又耳提面命一番,让他替自己留意宣佑门有些什么重臣进出,下值时来禀报。

    回到签押房时,仍是冷冷清清的,章钺闲坐了一上午,中午出右掖门时,杨玄礼送来了午膳,就坐在马车里吃了点,又回枢密院坐着,整整一天如坐监般难熬。好不容易到天黑下值,章钺故意落在后面,绕到枢密院东墙外,果然那指挥使在等着。

    “有什么消息!说重点!”章钺直接问。

    “章相公你还什么都不知道?陛下撤了赵匡胤的殿前都点检之职,打发他下淮南为沿江都巡检,召几位相公安排后事托孤了,然后还接见了侍卫司和殿前司十几名马、步主将,下午没再召见外臣!”

    “这个赏你!”章钺丢给他一块金饼,转身快步出城回家。

    本以为凭着先帝的关系,以及这些年的战功,也能捞个托孤之臣,不想还是差点就步了李重进与张永德的后尘,若非西北那一摊子实力,恐怕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而赵匡胤突然被打发南下,多半是因为王朴,章钺这么想着,但是到次日中午很快就明白,这天上午中书突然下发敕命:以石守信贬任颖州刺史、王审琦贬任宿州刺史,当天下旨就打发离京,而铁骑五军都指挥使刘守忠,竟然被赐死在家中。

    章钺实在想不通,新皇后途中遇变的事,怎么就扯上到赵匡胤了,不过也肯定怀疑过自己,不然托孤必然有自己一份,魏王府这颗大树,他们怎么可能放弃。不过这样也好,将后来少了许多牵绊。

    五月十九日这一天里,章钺仍是在枢密院闲坐,不过却知道发生了很多事,昝居润、边归谠离京前往西北撤除兵甲作坊,但昝居润离城时,派家中仆人到章钺府上投书一封,暖昧其辞,颇有讨好的意味。然后六部官员升迁调动,那些与章钺没什么关系。

    傍晚时分回到家,章钺一下马车,李多寿就迎了出来,小声禀道:“宋娘子回来了,不过人没带来!”

    章钺点点头,直接回了书房,一会儿宋瑶珠听了婢女的传唤,端着茶盏进来放在桌案上,回身关上门,还不及坐下,章钺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着问道:“事情圆满完成了?她不会是一个人吧,安排了什么人接送?”

    “奴给她另找了两名婢女,到郑州交给周全智、柳光嗣二人率军情司一百人护送,沿途都有军情司的人注意盯着,安全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宋瑶珠感觉到章钺大手在乱动,娇嗔地一笑,一把扳开了。又道:“唉……你不知道吧!她恨死你了,说你这是害了她,真是难以理解,她年纪轻轻,就那么想出家!”

    “什么名门闺秀,豪门千金啊!她们生来就有自己的重任,那就是联姻,用胸…脯去为家族赢得更多的财富地位,你以后也许会懂得……”

    章钺叹了口气,其实自己的婚事当年何尝不是被当作筹码,不过自己挣脱了这些,把不利变成了有利。若不是这几年靠战功取得如此高位,那也只能沦为符氏和皇帝的附庸,成为鹰犬一样的存在,终生只能秉持礼法愚忠于别人。

    “所以她是不幸的,我怎会不懂,当年管着那么多下属,偶尔还不是用这类手段,到头一场空,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也幸好是遇到了郎君这样的小男子!”宋瑶珠说着,想起汴河上初识那时的事,挽着章钺的脖子抿嘴直笑。

    “行人司现在怎么样?周全智那老头办事是可以的,现在那点心思应该淡了吧?”章钺还是有点不太放心,白莲社那些人移民到会州后都分给了田地家业,很多都娶妻生子不愿再做开坛讲道的营生,但宋瑶珠掌行人司后,又从中召回了一些旧部。

    “他去沙州一趟,回来就没心思了,也不知经了什么事,死活也不肯说,白莲社我们北宗这支算是断了香火。不过淮南、江南各地还有几个支派,已多年不来往……”

    正说着,婢女在门外催用晚膳,宋瑶珠恋恋不舍地起身,红着脸笑道:“晚来你再来我东厢院……”

    章钺见她明眸似水含烟,脸红气喘的样子,贼笑着一脸矫情道:“不去!这几天心累!”

    也不管身后女人咬牙切齿的样子,章钺迈步到后堂,就听城内某处传来一阵阵钟声,本以为报时敲几下就完事了,结果连绵不断地响了很久,也没记住是多少响。然后外面大街上就传来了马蹄声,嘈杂一片,似乎往各个方向的都有,顿时心中大惊,连忙到后院墙角楼望。

    约十几支打着火把的禁军骑队分赴各城门,再侧耳细听,汴河大街南北几处坊区官宅都传来了哭声,这下终于明白,皇帝驾崩了。

    章钺只觉一阵茫然空虚,这段时间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突然消失,伴随着各种杂念纷纭,脑中闪过当年浚仪桥街太原郡侯府初见郭荣时的情景,那时的他韬光养晦,宽以待人,不但有王峻阻挠,还有来自李重进的干扰。

    可即位六年以来,虽创下前所未有的功业,却连遭丧妻之痛,难道说这是命运的不公么?唐末五代更替以来,不但是官制败坏,军队更是一团糟,他所接手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勤政只是加速了他的英年早逝,更何况性格急燥易怒,往往事发时大发雷霆,事后又安抚,在大符皇后病逝后更是如此,这些也是必然的结果。

    时也!势也!思想决定行为,性格决定命运,格局决定结局。

    繁花落尽君辞去,绿草垂杨引征路。

    乱世仍未终结,英雄的黎明即将到来!

    章钺长叹一声,晚膳也没心情了,回后堂静坐着,估计宫内会有人来请,结果坐到半夜也没人来府前敲门,倒是封干厚过来了。主从二人干脆移驾书房,让婢女把晚膳也端过来,二人秉烛夜谈。下一步计划一旦启动,算是彻底踏上一去无回的征途。(未完待续。。)

第0556章 惟保国祚

    凌晨的夜空一片深蓝,雨后薄雾笼罩下的汴河大街,寂廖的晨风轻拂,婀娜多姿的垂柳随风茫然而舞,洒出点点清泪,摇下飘零绿叶,满街一片狼籍,似怀着一种深深的殇。

    嗒嗒的马蹄声响起,两百轻甲骑从护卫一辆高挑着“秦公府”幡旗的马车缓缓而来,至洲桥转上御街,各处坊区的官员车驾汇聚,路面一下拥堵不堪。

    今天将是为先帝服丧,贺新君即位之日。承唐代礼制,五品以上实权官职可入宫,五品以下或闲散官至明德门外即可,全都要领取素服练巾,穿戴以举哀,还要参加敛仪、奠仪,各部院官员还需素食斋戒,总共二十七天方可释服。这其间不禁婚嫁祠祀、食肉饮酒,但绝对不准许乱哭,不许熘鹰走狗,不许游幸玩乐等。

    “走右侧!别撞着人了!”人一多,马车走得蜗牛一样慢,章钺独坐在马车里,不时掀开窗帘看看,暗叹这时代连个交通规则都没有,御街这么宽居然还堵车。

    一路走走停停,到宣德门外简直是人山人海,天空出现亮色,城楼的照明火光渐渐熄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