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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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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鲁。

    “甚好!前方两道河流,马速一旦提起切不可停下!走……”耶律楚思一拉马僵,双腿催动战马蓦地调头向东,后面五六千骑未及整队便匆忙跟着小跑。

    这时南面尾随而来的禁军铁骑追近了,分出数千骑疾奔而来,杀向策马缓缓移动的耶律女古和萧勃鲁,其余大部显是看出了辽军意图,隔着两里多远在南面处也调头向东,冲向了温沦河岸。

    “杀!”耶律女古大喝一声,手持弯弓紧扣一支箭矢,与萧勃鲁各率四五百骑,一左一右迎向杀来的周军骑兵,眼见冲近时忽地策马斜走,让开正面与周军骑兵相错,同时张弓放箭,身后数百骑纷纷仿效,一片箭雨疾射而去,周军落马数十骑。

    但眼看就要错开冲过时,周军骑兵后队忽然向两边伸展倒卷,耶律女古措不及防,一下被迎面堵上,急忙从马背上摘下连枷,左右挥舞如轮,奈何周军骑兵人多势众,尚未杀透阵列,刚跑过去的调过头又杀了回来。在包围圈将要形成的刹那,耶律女古望见,萧勃鲁部数百骑,似乎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曾几何时,周军骑兵只会在三轮箭雨后猛冲猛打,现在居然也玩了这一手“蝎勾倒转”,令耶律女古大为意外,不过看周军骑兵也就是仗着优势兵力才敢这么玩,队形奔动起来十分生硬。也就在看见萧勃鲁时,耶律女古发现了一名身披黄铜山纹铠的周军骑将。

    相距约百步!八十步!耶律女古闪电般挂起连枷,身体前伏时顺势摘弓在手,嘴中叨着的箭矢凑上右手,楞是躬身横向一箭射去。

    咻……强劲的箭矢穿过两骑空隙直透周将肩甲,那周将身子一晃,痛呼一声,双目圆瞪着调头冲了过来,双手朴刀斩下迎面一骑,似是丝毫不受箭伤的影响,拍马对冲而近时,又挥刀斜劈而下,嘴里大喝道:“石守信在此!也吃某一刀!”

    耶律女古反手一枷,撩开周将刀势夺路欲走,忽感身后刀光一阵兜转,战马随之长嘶一声,惯性不减向前翻倒,耶律女古仓促跳马,落地还没站稳便举枷格挡,呲啦声响中,眼前闪过一道刀刃与连枷铁柄磨擦的火花,那刀刃削到铁链相接处顺势向下,顿感肩脖处一阵巨痛,随后身不由己的翻倒。

    一只硕大的马蹄凭空踏下,耶律女古顿感胸口一闷,粘热腥甜的液体脱口狂喷而出,跟着一阵窒息感袭来,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中,就听一个声音怒吼道“休抢!这颗脑袋是石某人的……”

    我要阵亡了么……幽州也丢了!彻底丢了……萧思温只工于心计却掌大权,可惜了楚思郎君……耶律女古最后的一丝意识满是不甘地消散。

    天柱庄东头五里处,数千骑如飞一般狂奔着冲入河中,借着一往无前的马力冲过河中心最深处,到对岸时马速受河水阻力,终于是慢下来了,迎面一阵箭雨中,百十骑落马被河水冲走,大队的周军骑兵也不管不顾向河中杀来。

    眼见耶律楚思已冲上岸杀入周军骑阵,落在后面的萧思温大惊,忙引马顺河岸南逃,忽见前方有一片泥滩地,然而这时战马嘶鸣一声,前蹄已经深陷其中,突然一下跪倒,萧思温措不及防,一个跟斗倒翻出去,落入烂泥滩中,就觉一股巨大的吸力包围,整个身子重若千斤直往下沉。

    ”来人呐!救我!救我……”萧思温恐惧地挥舞着双手,竭厮底里地大声惊叫着,但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四周马蹄轰鸣,踩踏得河边水花四溅,还有兵器相击的铿铿声,以及周军骑兵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

    这时,脚下一稳,似乎踩到烂泥底了,四周虚不受力的巨大吞噬感突然消失,无助的萧思温心中狂喜,只觉已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生死之间真是无比的恐怖。这时烂泥已淹没到下巴,他随手捞了几把水草盖在头上,整个人与河滩烂泥地混在一起,谁也看不到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围终于安静了,阵阵虫鸣和水鸟的叫声近在咫尺,萧思温揭开头上水草,只见空中一片乌青,夜幕已然降临,忙小心冀冀地爬出泥地,一把摘掉头盔,脱去铠甲,怀中藏着一把短刀,辨认了一下方向,借着夜色掩护向东而去。

    子夜时分,萧思温逃到孙侯馆,潜入村落一个中户人家偷了一匹驮马代步,顺便带走一只打鸣的大公鸡,天亮时到了蓟州三河县郊外,在荒野土地庙生火饱餐了一顿,随之没敢停留,走荒野小路潜行,两日后到达顺州北面的牛栏山一带,用一块玉佩从乡野小财主口中打听到耶律楚思败于顺州东郊,仅率十余骑逃往檀州去了。

    萧思温不由悲从中来,抹了一把老泪,咬牙切齿地记住了“章钺”这两个字,牵着一匹矮瘦驮马转而向西,决定走昌平得胜口潜行出关。反正耶律楚思在前吸引了周军的追击,向西反而是最安全的。

第0537章 春色如许

    牛栏山是顺州与檀州交界处,北面三十里曾有一座燕州辽西县城,唐末因战乱城池毁坏,人口流失过多而废弃,仅剩下一座二三十户人家的小镇坐落在原来的废墟之间,称为怀柔镇。

    黄昏时分,夕阳下的小镇乍一看安静祥和,乡村风光静美,但细看之下却有着一种死一般的沉寂,既不见饮烟,也不闻鸡鸣狗吠之声。

    突然,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山野的宁静,两百余红袍黑甲的铁骑从山间狂奔而来,出现在镇子郊外稍作整队,立即兵分三路缓缓形成合围,向镇子内搜索而去。

    领兵军官正是庄少,他身披细鳞甲,头戴翻耳铁盔,手提长柄厚背的镶龙纹鬼头大刀,勒马原地观望了一会儿,显是看出了什么,不禁眼露失望之色,驱马缓缓向镇内而去,身后十余骑亲兵连忙跟上。

    “吕正!闻到什么味了吗?先去探探踪迹!”庄少沉着脸传令道。

    自前两天幽州方面传来即将破城的消息,高仲贻便让他率部在檀、顺、儒三州北部长城南侧一带广布侦骑,以便拦截幽州来的败兵,而昨日据斥候禀报,有耶律楚思数十骑北逃,按路程算来是到了这一带,可现在似乎晚了一步。

    “有血腥味!就不知过境多久了,先看看再说……”吕正回应了一句,带上两骑冲到小镇南面的牌楼前下马,为防有伏兵,士兵们取下小圆盾,背靠背缓步走进镇子南门,顿时就见一地触目惊心的血渍。

    “还是鲜的……”吕正飞快躬身,伸出手指刮起一点血看了看,又闻了闻腥味,眼露喜色。

    很快,其他两路翻墙进镇子的士兵们也有发现,一大群聚在那儿又惊又怒地破口大骂。吕正闻声,顺小镇中心的长街前行,见村中老者布告的草亭前堆了两大堆人头,上面还插着一块木板,以鲜血书写着:追击者死!

    “吕正带几个人留下来,入土为安吧!”庄少不知何时跟了进来,策马上前几步,手中长刀挑起一颗人头,面无表情地放到面前一看,分明还是个少年,不由叹息一声又扔了,吆喝一声打马飞快出了小镇。

    怀柔镇北面三十里就是慕田峪,这儿崇山峻岭东西婉延,长城就在那山岭上横跨而过。因年久失修,燕山长城多处垮蹋,过万的大军仍无法通行,但小规模骑队却可以轻松越岭而过。

    耶律楚思自逃出幽州城,在温沦南岸大败一场,被高怀德率兵一路狂追到顺州,仅率数十骑人人带伤,路上又死掉几个,这天下午逃到怀柔镇,仅剩下十八骑。这儿北上的山路非常难走,为了饱食一顿,并甩脱追兵,耶律楚思顺手屠村,杀掉近两百村民。

    滥杀无辜这种事,耶律楚思也不常做,不过现在看来是值得的,到了螺山南麓的山谷地带,后面再没有了追兵。前方有一条小溪,耶律楚思打算在此休整一会儿,命亲兵们饮马喂料,自马背上皮袋中取出一只油汪汪的鸡腿,顺手将长矛插在地上,坐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自顾自埋头大啃。

    “呔……耶律楚思!可还认得蓟某?”

    忽闻一个声音传来,嗒嗒的马蹄声中,远处有一名骑士自山脚小树林打马而出,在小溪对岸一箭之外勒马停住,淡然自若地将手中长兵器上的黑布套解开,露出一支柄长七尺,金光闪闪的龙头锷处伸展出两支弯弯的金色吐信蛇头,而中间龙嘴里吐出一支长约尺余的龙舌,形同宽刃短剑。

    整支长兵看起来如同一支三叉戟,但两边平伸出来吐信的蛇矛小点,所以称“”。在十八般兵器里虽有排名,但其实属于奇门兵器。龙蛇相合,霸道而不乏阴狠,这个叫“三刃龙蛇”。

    人!很多年未见不太熟悉了,但这支三刃龙蛇实在扎眼,耶律楚思看得双目瞳孔一阵收缩,脸色一白,心口狂跳不止,本能地一把扔掉手中的美味,呼地起身抓起长矛,扳鞍上马想要逃离。

    “一别经年,不要急着走嘛!你看这塞上风光,春色如许!若是你的脖子开花,浇灌这山色,到了初夏必将满山艳红,比那上京城外的狼毒花更美!”

    “蓟平文!南朝汉儿许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大辽对你养育之恩,就算你叛出临潢府在卢龙塞上落草为寇,某也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竟要恩将仇报么?”耶律楚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地喝道。

    “嘿嘿……你若不提这养育之恩还好,某且问你?家父蓟孝良当年为何人所害?”见耶律楚思不答,蓟平文轻笑一声,又道:“你不知道,某就告诉你。天显十一年,耶律德光引兵南下灭唐立晋,回师至蓟州渔阳,纵兵虐杀州防御使蓟孝良,掠其妻室以归临潢府,而那时,某就是那个五岁的哑巴痴儿……

    会同四年,晋出帝石重贵即位拒不称臣,耶律德光灭晋北返,死在了滦河县杀胡林,被我那两个好兄弟林胡子和魏三刀用盐腌得死鱼一般,北上时棺柩在马孟山被盗寇掉包后焚毁,某还可以告诉你,那便是蓟某与师傅这一生做下最得意的大事!”

    “你这个叛逆!你说的可是真的?”耶律楚思不由瞠目结舌,心中十分震惊。当年那件事发生后,述律老太后得报震怒异常,派人抓了马孟山附近数千奚人活活坑杀,并请来数千萨满巫祭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招魂仪式。

    “在上京时我们打过交道,你知道我是从来不说慌话的,对吧?”蓟平文无所谓地一笑,好像说的是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不过脑中却还是不由泛起狼河南岸小山岗上那座雄伟的上京城,以及石晋瑭送给耶律德光的两个厨子林胡子和魏三刀,少年时最全的记忆就是在那宫掖中与厨子杂役们在一起,直到有一天,随耶律德光出猎时被一伙盗寇抓住了……再后来,盗寇首领成了自己的师父。

    “逆贼!我要杀了你……”耶律楚思见身后十八骑亲兵已重新上马,心中安定了一些,勃然怒吼着打马前行,忽然调头就跑。

    可惜,就在这时又一阵马蹄声传来,两百余骑出现在来时的小山路上,于谷口处渐渐散开,当先一员将领横刀立马,正是庄少。

    “楚思!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看在你我往日情分,我那兄长不会出手,但是会拦着!你可率十八骑与我一战,若能走脱,饶你一死也未偿不可!”蓟平文大笑着,说话语气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呀呀呀……耶律楚思双目一下通红,发出一阵绝望而恐惧的大吼,拉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催动战马倒提长矛扑向蓟平文,他身后的十八骑亲兵张弓射出一轮箭雨,但无一例外在一圈金色的光轮闪耀中,叮叮当当全飞了出去。

第0538章 民心可用

    虽然绕了一段远路,但自牛栏山向西,沿途荒山野岭并无周军侦骑围堵,萧思温单人独骑经三日赶路,到昌平西北黄花镇出长城得胜口,又行两日终于到了儒州缙山县,儒州也是个军州,隶属奉圣州,而眼下周军没出居庸关,这儿已经安全了。

    为防儒州汉军投周,萧思温不敢轻易进城,在乡野四处打听之下终于得知,耶律屋质已领两万皮室、三万宫帐屯驻怀来,萧思温大喜,当即进儒州城,找州刺史要了一匹战马,赶去怀来去见耶律屋质。

    怀来只是一座小县城,五万大军在县城西北扎营,因到怀来当天,便接报幽州城已经失陷,再攻打居庸关已无意义,耶律屋质已准备与耶律挞烈率兵回师,可又觉得非常的不甘,五万精锐一仗未打便回去,还没保住幽州,实在没法向辽帝耶律交待。

    这天下午,耶律屋质正与耶律挞烈交谈上京政局,下属报称萧思温来投,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出帐相迎,就见萧思温容色憔悴,眼带血丝,满面风尘之色。

    “败兵之将萧思温,见过大于越、敌辇大王!”萧思温躬身为礼道。

    “寅古何以如此?能回来就好,带了多少兵回来啊?”耶律屋质见萧思温身后随从似是儒州兵,而亲卫骑从一个不见,顿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耶律屋质,字敌辇,是从阿保机时代历五帝的老臣,正式官职是枢密北院使,也称北院大王,总西山事。这个西山是贷勃山,也就是大兴安岭以西所有部族事务都归他掌管。这与北府宰相、总知军国事萧海璃相对应,都是辽国兼掌文武的大臣。

    “某无能!仅以身免!楚思似往北面檀州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出关。”萧思温面带愧色,南院大王虽在职级上与北院大王平级,但其实地位要低得多,而且他前几年是在牧都林牙的职务上提升的,在耶律屋质这样资历深厚的老臣面前还不够看。

    “可恨!敌烈与海思、萧干达等人去年叛乱坏了大事,以致朝局动荡,未及早派兵南下,南京既失,西京终将不稳,须得重新部署防务。”耶律屋质捶脑顿足,可见萧思温垂头丧气的样子,只得又招呼道:“随我入帐吧!且说说是如何兵败的。”

    萧思温默不作声,转头见耶律挞烈也是脸色不太好看,顿时心思急转,幽州丢失好在不是自己一个人承担,杨衮先败,耶律挞烈救援不及,萧海璃被阻于关外,孤掌难鸣之下,汉儿望见而降,时势使然,总归不是自己的错。

    待进了大帐落座,耶律屋质又再问起,萧思温便如心所想进言,难兄难弟兼政敌耶律挞烈也在旁相帮,两人总算搪塞着将罪名归咎到杨衮头上。

    说起来也是,杨衮最早从平州赶到,然而却不愿进城协防,以致错过战机,待周军兵临城下时,再想进城而不可得,这下耶律屋质大怒,决定次日就班师回京,再另行参奏。

    。。。。。。。。。。。。。。。

    显德六年三月初八,经战后三日清理,并重新安排防务,修缮城防,解除宵禁,幽州城内街道焕然一新,市集重新营业,又恢复了以往热闹。各里坊居民携老带幼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广安门大街铺地青砖上又垫了一层河沙,盔明甲亮的禁军士兵挎刀持枪夹道戒严,战后余生的小民们也拥挤于大街两侧,争相一睹大周天子的威严。

    辰时中大吉,鼓乐暄天中,三千殿直骑从进入清晋门,随后是成队的仪仗旗幡、钲钶乐手,簇拥着十六名禁军士兵抬着的步辇,那御辇上高挑黄罗大伞,伞下之人只看到一个侧脸,他头戴通天冠,身着十二章玄冕,朱色下裳,腰束章纹抱肚,以镶金革带束着金边的蔽膝和宽大的龙纹绶带,显得尊贵威严而庄重。

    再之后是数十名内侍,内殿直押后,一身紫袍的文武重臣骑马而行。章钺此时也在队列之中,听着吵杂一片的鼓乐只觉十分不耐,那乐声单调而枯燥,甚至都没有兵器相击声来得顺耳。

    “恭迎吾皇驾幸幽州!旗开得胜!丰功伟绩!幽州父老无不感恩戴德!”当御驾到达子北门外,幽州汉儿降官数十人齐刷刷跪地一片,大声高呼道。

    “免礼!平身!”郭荣高坐于御辇上,面无表情地挥挥手,宽大的袍袖随风招展。

    “吾皇圣德!万寿无疆!”这时幽州汉官再行大礼跪拜,街道两边围观民众也一齐高呼起来,不少人也跟着跪倒。其实这时代并不兴跪礼,除非特殊情况才跪,汉官们跪地是有请罪恭迎之意,使得庶民们也连串的跪拜,大声欢叫着,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由子北前的十字路口一直向远处延伸,情景十分壮观。

    民众们这么一直喊着,御驾只好停下了,突发情况令随行官员们有些傻眼,王朴捋须笑道:“盛况空前,民众知祖宗恩德,则民心可用!幽州来日必能大治!”

    郭荣眼见民心拥戴,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顿时大为兴奋,蓦地自御辇上长身而起,挥着袍袖大喊道:“幽州父老们请了!朕率王师而来,再固边防,必不教汝等受苦!”

    “吾皇万寿无疆!吾皇万寿无疆……”民众们挥手大喊着,令郭荣心中十分畅快,只觉胸中豪情万丈,作为一国之君,他没什么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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