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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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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既从南而来,进城就住进了归义寺,想必是看上归义寺离南京留守府衙近在咫尺的便利吧?不过此时兵凶战危,若想出城还需去报恩寺才是。”妙法大师当然知道乐平阳想干什么,不过也不说破。

    “为何舍近求远去报恩寺,那边归厚坊离西城墙很近,是耶律楚思的防区,这不是更危险吗?”乐平阳迷惑不解地问。

    “非也!乐施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报恩寺有何来历,你可知晓?”妙法大师反问,见乐平阳还是不明白,只得解释其中缘由,又道:“报恩寺始建于中唐元和时期,因当时节帅刘总弑兄父而得位,久之心不自安,每尝恶梦父兄化厉鬼前来索命为祟,乃府中养僧数百昼夜为佛事,并向宪宗请奏,愿出家事佛。时朝庭削藩有成,乃下诏准,赐法号大觉,寺名报恩。”

    “哦……有这么个来历,可这与我想出城的事有什么关系?”乐平阳还是一脸懵,感觉与这和尚说话非常的累。

    “报恩寺住持心性贪婪,施主若能进得了寺内,自然也就能出城!言尽如此,施主请回吧!”妙法大师面带微笑地送客了。

    说了这么多,乐平阳还是不懂,去报恩寺为什么就能出城?难道那住持与耶律楚思有什么关系,或者那住持能买通辽军,这不可能呐!抱着一肚子疑问,乐平阳回后院住处找来几名下属讨论商议,众人也猜不出原因。

    早上天还没亮,乐平阳又带着石三郎挑着担子回归义寺,不过这时箱笼担子里已换成了几箱财物,一路仍是安全回寺,直接去找宝莲。

    “咦?乐头领怎么又回来了?那边不安全?”宝莲和尚年五十来岁,长得白白胖胖,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个酒肉和尚。

    “你去过报恩寺吗?可认识那住持?”这是老熟人了,乐平阳才不讲那么多礼节,直接就问。

    “去过啊!岂止是认识,那骚和尚可是和俺一起啥事都做过……咳咳……他人贼精得很,没事贫僧可不想去招惹他。”宝莲看乐平阳一脸认真,顿时意识有什么不好的事,但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了。

    乐平阳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挥手让石三郎放下担子打开箱笼,仅是四箱珠玉古玩,还有大周金饼、铜钱,价值不菲。

    “哇哈哈哈……贫僧发财了!可以修个更大的寺院了!”宝莲看得双目一亮,眼睛顿时笑眯成一条线,手舞足蹈地大叫起来。

    “唉……见钱眼开,世风日下啊,有你这样的和尚么?”乐平阳撇撇嘴,见宝莲已经扑在箱笼上不起来,便提醒道:“你若想得这笔钱,得先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另有好处,怎么样?”

    “没问题,只要贫僧办得到,立马为你办妥。”定莲呼地起身,一本正经地说。

    。。。。。。。。。。。。

    一大早,章钺就被隆咚作响的鼓声惊醒,随之翻身坐起寻找衣袍迅速穿上,这时才怔忡想起自己已转到幽州战场,昨夜皇帝赐用晚膳,随后是在行宫对面一座空宅院住下,听说王朴、魏仁浦也都住在这里,章钺夜里回得晚,还没去拜见他们。

    外面院里传来熟悉说话声,似是李多寿和杨玄礼,章钺走出门一看,小厅中桌案上已备好了刷牙的青盐柳枝,及一铜盆清水,当下动作飞快地简单洗濑完毕,亲兵端着早膳进来了。

    “杨玄礼呢?去城南大营一趟,给我把禁军罗彦环请来!”章钺想起昨夜郭荣殷切期盼的眼神,高规格的礼遇,若不尽快拟定新的攻城作战计划,实在对不起这番厚待,可转念一想,在这儿召见禁军将领实在不妥,连忙改口道:“算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军营看看。”

    杨玄礼闻声跑进来,见章钺这么说,忙去喊士兵准备出行,不过行李倒不用收拾,章钺作为枢官直学士要参赞全军事务,现在不直接掌兵,仍要住在这儿随时听皇帝传唤。

第0527章 至善不善

    章钺让李多寿留在住处,带着杨玄礼等五十骑出玉河县东门,就见一队队禁军士兵赶着大车,车上满载着各种拆卸后的攻城器械,从桑干河南岸卢思台大营内开过来,直向幽州城西而去。

    而这时城外郊区也是沸腾一片,到处人声喧哗,章钺顿时心中惊讶,打马转到北城墙外一看,这边依城墙扎有成片的营帐,外围只竖立一圈栅栏,原来是民夫大营,怪不得这么吵杂。

    长长的士兵队列正从浮桥过来,章钺只好转到民夫营后面的浮桥过河,绕过圈子到南岸大营西辕门外,让守门士兵引路到中军大帐前,就见韩通正领着侍卫司一众将领出来,似是军议刚结束。

    “未知章相前来,有失远迎呐!”韩通看见章钺不由一楞,抱拳招呼一声,站到一边侧身虚引道。

    章钺正好看见要找的罗彦环、陈嘉跟着将领们快走远了,挥手示意杨玄礼去请回来,转而拱手还礼道:“韩太保多礼了,若出战在即可先去忙着,不急的话陪着也好!”

    “岂敢岂敢!章相旗开得胜,阻敌于关外,方有我等攻城的机会,韩某至今寸功未立,自是应多多请教才是!”要是换作别人,韩通可未必能这么客气,加之章钺年轻而位高,如今能说出这番话算是非常不易了。

    章钺面露笑容谦让一番,等罗彦环、陈嘉两人过来,让韩通走前先入帐,算是给足了面子,毕竟就资历来说,他比这朝中任何高官都浅,适当的谦让至少能给人一个平易近人的良好观感,这也是官场处事必要的低调。

    大帐中,众将刚走剩下左右三纵列空位,显得空荡荡的。里侧帅案后,韩徽正在收拾行军地图及公文帐册,另有几名亲兵在旁随侍,除此并无外人。前帐作为中军议事,后面还有小间是战时会客,或私下接见下属,侧帐才是起居之用。

    韩通引章钺、罗彦环、陈嘉三人进里间条案一侧落座,韩徽立即进来上茶,顺势见礼道:“卑职自回东京再未前来听差,此后也没见着,章相恕罪!”

    “无妨!你父亲也没请个幕僚,需要人手帮衬,不必内疚!”章钺不以为意地笑道。

    韩徽点头笑笑,识趣地退了出去。章钺话入正题道:“韩将军,近来持续攻城,可有何进展?哪座城门更易于攻取?”

    “清晋门,次之开阳门!这两座城门似是年久失修,城门都比较旧,而显西门和丹凤门同时又是内宫城门,不但更换过城门,城头防御设施也更坚固。西北一带清晋门城墙上,那女墙垛口三天就扫平,显西门这边硬是打不掉多少。”韩通非常肯定地说。

    “那我们可定西城墙主攻,南北佯攻,围三阙一,南城墙下的土台修筑可缓一缓,对了……今天是谁在担任主攻任务?”

    “今天是李重进攻西门,赵匡胤还是攻南门!比昨天兵力增加一倍,都出两万兵同时打,恐怕还是没结果。”韩通皱着眉头,显然还是不抱什么信心,目前主要就提拖着敌军慢慢消耗,这样已方也有伤亡。

    罗彦环在旁接口道:“正是,依末将看来,与其这样耗着,不如谋划妥当再一鼓而下。”

    “说起来,战前渡海前夕,某安排了细作进幽州城,你们没联系吗?”章钺转头问罗彦环,韩通在旁听了,面露惊讶之色。

    “某作前锋初到那天联系了一次,北城墙上有人投书下来的,次日辽军加强守备,他们肯定是上不了城墙,之后几天每面城墙派了人日夜蹲守,再无消息。”罗彦环如实回道。

    章钺听得一阵郁闷,不过很快就想出办法,让韩通点出龙捷左厢五千骑由陈嘉率领随自己出营,并高举“章”字帅旗,一路至西城墙下,章钺到李重进中军坐等,陈嘉率兵绕城游荡,转了一上午也没结果,但章钺不甘心,下午继续,仍没什么动静。

    其实,章钺的帅旗一出现在西城墙外就引起了城头耶律楚思的注意,因为章钺回来了那就证实,萧海璃是真的退兵回大定府了,意味着援军彻底断绝,就算屋质率皮室南下,同样进不了幽州。

    同时,章字帅旗也引起了城头民夫的注意,若是普通民夫恐怕连字都不认识,但由乐平阳安排的人混上城墙,自然就报了回去,到下午乐平阳就知道了,但却没什么表示。

    当天下午申时,乐平阳又换上一身僧袍,带上石三郎出了归义寺,由宝莲和尚亲自陪同,一起转到城西归厚坊报恩寺前,也许是看在上午送来财物的份上,矮矮胖胖的住持至善和尚竟亲自迎了出来,一双三角眼在乐平阳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就是他们?怎么身有煞气啊?不像善类……”至善和尚抿着肥肠嘴唇,看着宝莲直摇头道。

    “你这秃驴就是善类了?那啥的好事儿也没少干吧?想要加价门儿都没有!”宝莲显然和至善是狐朋狗友,猜中了他的心思,这么说着还狠狠一巴掌拍在至善的大光头上,打得至善一低头没躲过,不由大为恼怒,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宝莲回过头得意地一笑,招手让乐平阳跟上,几人一路进了寺院,却被带到后面禅堂用斋茶,两个和尚贼笑着堂而皇之地说起了女人,居然毫不避讳,一脸的猥琐,却绝口不提如何出城的事,乐平阳心不在焉,又不好多问,顿时十分烦燥。

    “行了行了,瞧这德性也不害燥……眼看天都快黑了,该说正事了吧?”乐平阳不耐烦地催道。

    “哎呀……两位施怎么还坐在这儿,俺都以为你们已出城了呢,莫非是又转回来了?”至善和尚故作惊奇地大叫,却一脸笑嘻嘻的满是戏谑之色。

    乐平阳大怒,一脸恶狠狠地盯了他半晌,至善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可惜他那矮冬瓜一样的身形根本看不到腰,还偏要左右扭扭,这才施施然地在前引路。若非有求于他,乐平阳早就冲上去三拳两脚,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出了禅堂,乐平阳实在讨厌这骚和尚走路慢吞吞的,绕过他大步向外走,不想至善在后奸笑道:“你要往哪去,跟我去佛堂!”

    乐平阳一脸懵,冷笑一声将手伸向腰间暗藏的短刀,带着石三郎快步跟上,顺走廊转到后院,里面孤零零的三间青瓦房内亮着昏黄的灯光,正中的佛堂上满是灰蒙蒙的烟雾,走进门口就闻到一股令窒息的霉臭味。

    “看到那佛像脚下了么?等上一会儿再进,不然别怪我害你……”至善和尚挥挥衣袖扇动鼻端,站在门前却不进去。

    乐平阳一脸震惊,心中恍然大悟,看了看至善和尚,伸手捏住衣袖捂着鼻子,走到侧对着门口的佛像前细看,显然是佛像扳转后露出了地面一个两尺宽方形青砖铺砌的洞口。

    “这就是当年卢龙帅刘总作为退路的地道?能通向哪儿?”乐平阳看着黑幽幽的洞口透着一种未知的危险,心中一阵紧张发怵,只觉眼前这骚和尚虽叫至善,但看着一点都不善。

    “瞧你这汉子长得英俊,却是凭般废话,自然是城墙脚,不然等到晚上作甚?”至善和尚翻着白眼,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第0528章 威逼利诱

    这天晚上,章钺特意没回玉河县城内宿营,而是住在幽州西城墙外辎重营地,因为白天持续攻城要用到大量的投石机,这种笨家伙来回搬运非常不便,只能留在战场,驻扎部分兵力看守,同时布下大量暗哨,防止白天修筑的土台被辽军夜里出城破坏。

    营地就在土台后四五里,章钺用过晚膳刚刚睡下,就有士兵进来禀报,说抓到了两个细作。章钺心中有数,命将细作带来,披着外袍出来一看,见是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光头和尚差点没认出来,杨玄礼正偷笑着为两人解绑。

    “怎么回事?看破红尘了?”章钺瞪了杨玄礼一眼,自去屏风前条案后坐下。

    “咳咳……辽人信佛,纯属无奈之举!”乐平阳苦笑着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酸麻的手腕,脱下灰布僧袍从内里扯下一块薄绢来,折了两折递到章钺案前,又道:“这是城防图,包括宫城、官衙、粮仓、军营、武库,全都标注的有,主公但请细看。”

    章钺接过来打开随意扫了两眼便扔在一旁,并无多大兴趣,又抬起头看着乐平阳微笑,眼中满含期待。若仅仅为这张图就冒这么大风险出城,完全不值得,显然还有更重要的情报,而且,他们是怎么出城的,章钺还不知道呢。

    “城内现有契丹兵三万五,蕃兵八千,汉军因不受信任被安置到宫城守卫,七千兵由副总管边令勋掌握,此人有投诚意向却态度暖昧,所以请主公书信一封给他吃颗定心丸,最好许给明确官职。另外还需要一些好手,一百个吧,多了不好办。”乐平阳话入正题,一百名士兵,扮作和尚带到城南,至少要来回跑五次,再多就很难保证不出事了。

    “五十个没问题,你怎么带进城?”章钺疑惑道。

    “主公请看城防图!”杨玄礼起身上前,将地图打形指给章钺细看,一边讲解道:“这是报恩寺,寺内有一条秘道通往城外墙脚下,出口位置在城墙西北角处,人手只要进了报恩寺,卑职自有办法安排。”

    章钺闻言大喜,当即依照城防图与乐平阳定下策略,约定行事日期时辰,派人去将董遵诲找来,另从自己的亲兵中选取一百名精锐好手,携带轻兵木单弩一百具,每人配备三匣箭矢,另配透甲锥六百支,让杨玄礼带队跟随,连夜送出营。

    阴暗潮湿的秘道内,横面呈三角尖拱形,由整齐长度的石条支撑拱起,高仅五尺左右,使得内部空间上窄下宽,若躬腰行进,一次可并行两人。乐平阳走在前面,手里提了一盏带来的灯笼,但一百士兵拉成长队,走了不一会儿,前面就看到沿阶梯洒下来的有亮光,这是到报恩寺内的佛堂了。

    “你们等下,我先上去!”乐平阳对身后董遵诲说了一声,将灯笼递给了他,沿阶梯扒了上去,见里面佛堂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走到院子看看,还是没人,院门也被关上了。乐平阳只好又转了回来,朝下喊道:“石三郎,你带他们上来,安排好住处,我去找那死和尚。”

    乐平阳出了后院,找到一名值夜的沙弥带路,将至善从禅房里喊了出来,与他说明情况,次日一早便安排士兵扮成和尚,分作三队跑两次,全部转移到城南宝忠寺,到了傍晚,乐平阳叫上董遵诲、杨玄礼等十人,依前次一样翻过花严坊高墙,穿过大街冲到宣和门宫墙下,让一名士兵将边令勋喊了出来。

    “边副总管,如今两天过去,考虑得如何了?”乐平阳开门见山道。

    “怎么今天带这么多人来,跟我进里面军衙,这儿不是说话之地。”边令勋左右看看,见没契丹巡逻兵过来,便引着乐平阳等十人过前阙楼,到宫门前喊了两声,墙头用绳索吊了一只大竹筐下来。边令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宫门晚间落琐不许开启,里面皇宫另有杂役军士值守,你们看看谁先上?”

    “我先上吧!”董遵诲仰头望着宫墙头闪烁的火光,眼中带着兴奋之色。宫城城墙和外城墙一样高,只是厚度差点,开有子北门和宣和门,正门则是南面丹凤门。

    很快,十多人依次吊上去,边令勋引众人进了城楼内一处杂物房,又让士兵去找来五六名军官介绍几人认识,又有些苦恼地说:“这儿七千兵两个军,另有两千虽也是汉军,但军都使孙在英有个姐姐是耶律楚思的侍妾,此人不大可靠,某一直没敢与他商量。”

    “好办!派个人去把他请来直接做掉!”乐平阳脸色严酷地说着,取出一卷薄绢扔给了边令勋,又道:“这是我家主公给你的信,边将军先看看!”

    “哎呀……章相公亲口许诺了一个州刺史,某岂敢不知好歹。”边令勋伸手接过,看完信满脸喜色,想了想又道:“可这个孙在英每天早、中、晚都会亲自向耶律楚思汇报一次,若杀了他我们找不到人手替代,那可就坏了大事。”

    “你现在就去把他找来!”乐平阳板着脸,一个小人物而已,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让他听命。

    边令勋犹豫着应了一声,出门带着亲兵下了城墙,等了好一会儿才又带着一名身着衣衫不整,睡眼醒忪的中年人上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亲兵,都披着辽军士兵衣甲,头上戴着插了羽毛的卷檐貂帽,这形象把门前向外偷看的董遵诲吓了一跳,忙转身躲到了门后。

    很快,房门被推开,边令勋笑眯眯地引着孙在英缓步而入,等到最后一名亲兵跟进门,董遵诲一脚将门关上,呛的一声拔出腰刀就架到了孙在英的脖颈上。

    呛呛呛……房内众人一齐拔刀,刹时间进入对峙状态,四名貂帽的亲兵不明所以,孙在英却发现,房内多了十几名陌生脸孔,根本不是自己军中的人,不由惊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去!把他们的武器缴了,这个就是孙在英吧,绑起来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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