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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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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的风儿都没有,喻歆有种坐牢的感觉,这更加让她有将身子养结实的决定,要再让她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她绝对会病没养好倒养出另一种病来。
幸得大师说她已无大碍,老夫人才松了口,可以下床,喻歆开心得差点没蹦跶起来。吃过了午饭,休息了会子,未初便打道回府了。
因要顾及喻歆的身子,马车比去时走得要慢上些,所以到酉时三刻才到苏府,方氏早已等在门前迎接,一见到老夫人便上前搀扶着进府。
喻歆跟在后头,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一眼,林立的商铺,即便是傍时时分行人流仍然络绎不绝,估计是趁着天黑采购今日最后一批货物,行色间有些匆忙。可是,她还真正在大街上落下一脚呢,喻歆不禁失望,好不容易呆到个机会出来一趟,却被这该死的身子拖累了,她原本还打算趁着老夫人不知道溜下山到市集上调查一下市场,如今是什么都没做成了。
不知她的神色落到了一旁的苏喻宛和苏喻晴眼里,都冷哼着:“别肖想了,出去一回心就野了,这回老夫人晚归了三天,肯定是你这小娼妇在使计。”
喻歆很是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也招来她们非议。她记得老夫人可是差了人回来传话的,听她们这么说,估计老夫人没把她的病说出去吧,心里不禁感激老夫人。
既然老夫人没说,她就更不可能主动说明了,笑着说:“三妹妹真是抬举姐姐了,我怎么可能左右得了老夫人的决定呢,谁都知道老夫人最疼爱大姐和三妹妹,老夫人不过怜我身子弱才多看我两眼罢了,这回还是借着大姐的福气才能出一趟门呢。”说着就唤流云把竹简交给苏喻宛的婢女怡香。
苏喻宛看都不看一眼,让怡香接下,估计是嫌弃呢,不过这就不关她的事了,只要礼数做到了不被方氏呆借机发难就行,她也不想想方氏扣了她多少银子,十四年来头一回送月例来也不过是二两,哪儿来的银钱置办贵重物件给她了?莫说她没钱,就算有钱她也不会浪费在她们母女身上,花了钱没得还被泼一身的脏水。
苏喻晴见喻歆还算有自知之明,鼻子不禁翘上了天边去:“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比不过我们就乖乖把香囊交出来,不然我定让你好瞧。”
摞下威胁的话,喻歆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们等在这里怕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吧,她当初可是故意不把香囊交出去的,开玩笑,好不容易呆到个把柄,她怎可能交还过去呢,若她们日后还不死心的在她身后算计,她也好有个保障握在手里了。“三妹妹你的香囊不就系在你腰上么。”
苏喻晴在苏府横惯了,只要她开口的谁敢说个不字,偏生喻歆是个软硬不吃的,苏喻晴对她又说不出一句好话,听她在敷衍自己,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个小贱种,你最好快快交出来,否则你往后别想再安生。”她是真的急了,爹爹快要回来了,若这事传到他耳里……
喻歆冷笑,她是小贱种?那她呢?苏喻宛呢?最重要的是苏致远可是播贱种的那个,骂人前怎么不好好想想其中的联系呢。还有她的狠话听得她眼角直跳,来来去去就那么两句,没点新意。
“三妹妹有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我也只当三妹妹开玩笑,若传了出去……”冷冷地搁下一句话便越过她们先行进了屋,现在还是在大街上,骂人也真不挑地方,而且骂人的手段实在不高明,之前还觉得苏喻晴挺聪明的,现在看来也是跟方氏一般,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不过苏喻晴性子好强,吃了亏必定要讨回去,这样她就得要小心了。想到这些喻歆就觉得头疼,她性子随意,很习惯自得其乐的生活,她是在自由的新世纪长大的,受的又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平常跟大老爷们混一块都是直来直去的肠子,很少会有暗中使辫子的阴暗面,也不屑之。但并不代表她就好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可不会给她们留半点情面。
喻歆才走过第二道门,便听到女子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五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好痛。”
接着是一把嚣张跋扈的声音。
“哼,小爷这是看得起你,哭哭啼啼的,好兴致都被你败坏了,乖乖站着别动,再动就打你板子。”
喻歆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一个生个粉嫩的小男孩正拿着毛笔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脸上乱画。见那小男孩穿着精致,浑身上下挂满了金玉佩饰,还有小丫鬟唤他五爷,喻歆便知晓了他是爹爹的长子苏斌。
喻歆皱着柳眉看他,这打扮活像个暴发户的儿子,还有那气焰,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不当是纨绔哥儿了。
于是走了上去,伸手拂掉苏斌手中的毛笔,沉着声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只晓得欺负弱小,简直胡闹。”
小男孩听得一怔,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鼓着脸就想骂过去,然而见到喻歆又是一怔,随即咧嘴笑了起来:“小爷喜欢你怎么着,春晓是小爷的丫鬟,爷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倒是你坏了爷的笔,你得赔,让爷在你脸上画个乌龟再道个歉就放过你。”
☆、第一卷025 香囊
苏斌是苏家的小霸王,虽然是刘姨娘所生,好歹也是苏家长子,苏老爷膝下暂时就只有苏斌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全府上下更是不敢怠慢,又加之方氏的纵容,越发的专横跋扈。
平日下人都避他唯恐不及,没办法,实在是苏斌太蛮,心里不爽快了见谁就踹两脚,被逮到了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能躲则躲。
然而,这里面不包括喻歆,她猜想方氏是故意为之的,苏斌虽养在她名下,却不是她所出,以方氏那副心肠,能真心养着才怪,恨不得他不成才才好,养得再好总是隔着一层,指不定日后是个跟刘姨娘一样的货色呢。
见喻歆愣着不说话,苏斌以为她是怕了,双手环胸拽拽地睨着喻歆:“可是怕了?方才拍我时不见你害怕。”他自是知道喻歆是自己的二姐姐,但她胆小懦弱在这府上是无人不知的,他也曾特意去了西苑欺负她,她都吓得哭着求饶。
喻歆白了他一眼,她是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人了,她并不想混这趟浊水,如果方氏生不出儿子的话,那这个苏家都会是这个小毛孩的,若他的品行不行,苏家迟早会被他败坏掉的,那苦的就是老夫人和苏老爷了,两人待她都很不错的,何况她又占了原主的身体,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是会被鄙视的。好歹也替原主做些事吧。
喻歆想都不想,直接就爆了他一个响栗,疼得他哇哇直叫,指着喻歆鼻子就骂道:“你敢打我?看我不让母亲扒了你的皮。”
说着伸手就想来抓,他横惯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呢,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怎样都得把场子找回来。
喻歆怎么可能如他愿,她身子虽然还是很差,对付个七岁小屁孩子还是可以的,懒懒一伸手就将他的手挡住,顺势拎着他的后衣领提了起来。
苏斌的脸涨红,手脚拼命地在空中挥舞,粗着脖子就吼:“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快放了我,你敢欺负我我告诉母亲告诉爹爹去。”
喻歆听得直摇头,一句话不说就松开了手,苏斌没料到她说放就放,脚跟不稳就跌趴在地上。许是跌痛了又或是觉得受了屈辱,哭喊着要去找方氏,让方氏惩罚她。
真是个麻烦精,喻歆从鼻子里喷了喷气,不屑地说:“怎么?方才不是恃强凌弱欺负人家小丫头么,现在打不过人就哭着鼻子去找人帮忙,男儿流血不流泪,你真是丢了我们苏家的脸。”
苏斌听着先是怔了怔,随即用袖子胡乱了擦着脸上的泪水,大声吼着:“我才没有哭,更加没有恃强凌弱。”
一旁的春晓吓傻了,没想到向来胆小怕事的二小姐怕这样对少爷,看见苏斌跌在地上生怕他受了伤回头要受罚,连忙扶起他,知晓喻歆是在帮她,却又怕苏斌会罚自己,连忙道:“谢谢二小姐,五少爷没有欺负婢子。”
苏斌听了昂起了头:“听到没有。”
喻歆淡淡地瞥他一眼:“嘁,有没欺负你心里清楚,男儿敢做就得敢当。技不如人就像个娘们一样哭着鼻子找人帮忙,有本事就凭着自己的实力讨回来。”
喻歆顿觉自己是惹到个麻烦了,指不定转头就去方氏面前告状了,她得把话说重,技不如人还找帮手,不是男人所为,堵住了他告状的路,但她没有把握,只能看苏斌的理由能力了。
事实上,苏斌是听懂了,男孩嘛,自尊心都特别的重,喻歆左一句欺善怕恶,右一句他像个娘们,气得脸蛋通红,如果他找方氏了,那他就不是男人,还坐实了他恃强凌弱的罪名呢。
虽心有不甘,技不如她却是事实,只是他不明白,那个大声吼她一声都会吓哭的二姐姐怎的变得这般强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狠狠地剜了喻歆一眼,愤愤地走了。喻歆耸耸肩不以为然,自从穿来之后她不知被剜了多少回了,剜就剜呗又不会少一块肉,便跟流云一道回西苑。
红菱红锦见到喻歆终于回来了,眼眶就红了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她不在的这几日苏喻晴都带着人来捣乱,无缘无故的就要搜她的屋子,搜不到想要的东西就发难,拿红菱红锦发泄。
喻歆莞尔,不就是个香囊罢了,芝麻大点的事儿也值得让苏喻晴劳师动众?喻歆从袖子里拿出香囊端详着,该不会是这香囊内藏玄机?这也解释了她们着急着把香囊要回去的原因了,她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既然如此,她就得好好利用一番了,不然都对不起她们这么看得起了。
第二日喻歆请安的时候方氏果真提到这件事,她呷着茶冷冷地扫她一眼:“上回的事你们各执一词,孰是孰非你心里明白,祥儿说提你当姨娘的事也不过是个玩笑话。倒是你说在竹林见着有人私会,得来的香囊交上来由我来调查吧,我主持家中十几年,绝不允许有这等不见得光的事发生。”
喻歆听得差点喷笑出来,这方氏不是一般的极品,以为随便说句话便能掩盖这事么,还想她乖乖把证据交出去,她喻歆像个没脑子的么。
方氏这话也说得实在不高明,各执一词、孰是孰非,这词用得太露痕迹了吧!明摆着个中因由大家心照不宜,不管你有没推方永祥下水,这事都被一个玩笑话盖过去了,你总不能为了个玩笑置气吧,会被笑话小鸡肠肚子不大度呢,再说回竹林的事,方氏发话了,她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有辱家风的事情发生,把证据交上去她会彻查。
问题是,香囊交上去了真会查么?不,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事实上,这话还有另一层威胁的意思在,喻歆推方永祥下水的事是事实,方氏料想她做了亏心事定会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乖乖把香囊交出来,再就是姨娘这一块,方氏是在提醒喻歆,她捏在自己手里,哪天她趁苏老爷不在,老夫人也不注意之时,把她随便丢给个人家,同时也澄清了苏喻晴的清白,香囊是她的,但私会的人绝对不是她。
喻歆抓不紧这母女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估计都是浆糊:“母亲这话女儿就不认同了,女儿是亲眼所见的,香囊也是三妹妹自己承认是她的,女儿没有威逼过一句的,况且,母亲说孰是孰非自个儿心里明白,女儿也明白您心疼表哥受委曲,但女儿也是被冤枉的呀。”
说白了,方氏不给个满意的答案她是不会把香囊交出来的,方氏还没说话,苏喻晴就忍不住了:“娘,跟她客气什么,直接让人搜了她的身,还怕她不成。娘亲,爹爹是见过我的香囊的,若是等他回来这小娼妇在爹面前告状可怎么办呀。”想起自己曾拿着香囊在苏老爷面前邀功,不禁懊恼。
听了这话,在场的神色各异,方氏的眼眸泛着冷光,而喻歆则是失望,原来这是怕她去苏老爷面前告状呢,她还以为这香囊有什么惊世大秘密哩,不过是屁大点的事儿。
她以为所有人都像她一般喜欢在人背后捅搂子呢,喻歆撇了撇嘴,她真是高估了她们了。
这也是方氏担心的,苏喻晴直接说了出来,方氏递了个眼色给柳芙,这神色落在喻歆眼里自然知道其意思了,她没有给她们出手的机会,笑着说道:“妹妹真是误会姐姐了,妹妹当初可是说过把香囊送给我的,香囊做工精细,我瞧着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舍不得还给妹妹的,既然妹妹都开口了,我也不好再夺人所爱。”
说着就把香囊交给柳芙,香囊到了手苏喻晴终于松了口气,看喻歆的眼神更是得意,说到底她还是斗不过自己的。
喻歆撅了撅嘴,她这不是怕她好伐,她只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罢了,她一日不把香囊交出来一日不得安生,她们定必时常借故找她麻烦的,她可是还有正经事儿要忙活呢,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们小打小闹的。
☆、第一卷026 软枕
深院复杂,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没点银子傍身,可谓是寸步难行。单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两个词,就有够她受的了。
当然她不赏也没人敢当面说些什么,只是背地里的酸言讽语定会不少,从出身议论到长相,再从长相议论到人品,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喻歆听不见,但流云红菱红锦却是听见了许多回,也为此跟人家置过气,最后都讨不到好。
往日她是捉襟见肘顾及不来,如今她是有了些银钱可以置一小部分出来,有备无患。她不是吝啬的人,况且适当的打赏两个钱出去,用有限的银钱换取无限的安宁与平和,这也是深宅生存的一种手段。
“拿一张银票换成银子,最好是换些碎银,铜板回来。”喻歆吩咐着流云。她是府里出了名的穷人,月例只有二两,能允出几个钱打赏下人已是不错了,不能太多太整,否则传到方氏耳里还不得诬赖她偷窥啊,所以她要低调,铜板就行。
接下来就是生财的问题,三百两够她花好一段时间了,但喻歆不喜欢坐吃山空,钱生钱才是王道。
只可惜她现在又抽不了身,又无人可用,总不能让丫鬟天天往外跑吧,不被人怀疑才怪,有什么生意是可以足不出户就可以赚到钱的呢?这般想着,红菱就端着药汁进来了,喻歆闻着那药汁的味道脸皮就拉了下来,捏着鼻子死活不肯喝。
“我身子已经好了,还喝什么药,端走端走。”
流云怎么可能依她,病了一次可把她吓坏了:“哪里好了?方才回来的路上还咳着呢,老夫人说了这药还得要吃五日才能停的,否则回头小姐再出什么搂子就拿奴婢是问。”
一听还要吃五日喻歆的脸沉得跟药汁一个色,喻歆拿手指直戳流云的脑袋:“你到底是谁的人,老夫人让吃五日就非要吃五日么,这药再吃两回你主子我不是病死就得苦死了。”
不过知道流云是真心的关心她,喻歆心底还是感动的。流云微嘟着嘴唇颇委曲,呐呐地说:“还有蜜饯呢,多吃几颗就不苦了。”
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吃药的时候忒难伺候。喻歆听了嘴唇抽了抽,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以为吃两颗蜜饯嘴就不苦了么?
红菱红锦站在一旁捂嘴偷笑,喻歆一个眼神扫过去立马噤了声,最后喻歆还是把药喝了,苦得把碗一丢,吐着舌头直喊蜜饯,待口中的苦味稍淡了些,脸色也好了不少,才开口问道:“你们可知有什么办法赚钱?”
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个人帮着想办法就多一分机会,三人对视一眼,一时间不明白主子的打算都摇了摇头,实在不敢乱出主意,回头出了岔她们死一百遍也不够的。
喻歆白了她们一眼,这三个丫头胆子实在太小了,又耐着心解释:“红菱红锦你们俩曾是老夫人跟前的人,老夫人怜我才将你们赐给我,我也就当你们是自己人,我的处境你们都知道,月例才二两银子,莫说要置办些物件,单是我们小苑四张嘴也填不饱的,何况在深宅中没有几个钱打点,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既然你们跟了我,我再没有本事好歹也不能让别人欺了你们去的。”
听了喻歆一番话,三人都感动得红了眼眶,她们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迫不得已才卖了身当奴婢的,性命是握在主人手里的,若遇上个视人命如草芥,死了也只能认命,只求安安分分做事,尽量不出错,有幸遇上个好主子,也是她们修来的福气,红菱红锦跟在喻歆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多少知晓一些她的脾性,加之她讲的番,感动感激均有。
红锦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跟流云同岁,不过比后者小长两个月:“奴婢可以绣些帕子和打络子,卖了贴补嚼用。”
喻歆听着要绣活儿,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针线下意识地摇头,要她摆弄拳脚还好说,要她像个大家闺秀般绣花,直接杀了她得了。
红锦自然不是要卖喻歆的绣活了,她好歹是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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