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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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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要抄书,嫌咱们吵。”

    噗!几个丫鬟掩嘴窃笑,墨香转头看六姑娘一眼,见她似未听见,才嗔道:“你们是真的很吵。”

    “七少爷没过来,六姑娘瞧着都没精神了。”

    “哎,杜二少爷那几个丫鬟如何?”看六姑娘好像睡着了。竹香抱着被褥过去,帮她盖上被褥。砚月将线打了结,拿了剪子剪断。

    瑞芳正在嗑瓜子儿,闻言笑道:“如何?终究及不得家生的,听说平嬷嬷气病了。”

    “真病了?还是作戏啊?我听说平嬷嬷的孙女和外孙女都跟来了。”

    虽是跟来,却不是在主子面前侍候的,平嬷嬷原在杜云启身边侍候,但有奶娘压着,她出不了头,现在换个主子,管着的又都是新买进来的,全由着她揉圆搓扁,想要把外孙女和孙女都拉到杜云寻身边了。

    “我那天送东西去给杜二少爷,看到那几个新来的丫鬟,有两个长得可漂亮了,虽然比起第一回那人伢子带来的人略逊些,可也不差了。叫什么雨的……”瑞雪敲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

    “一个叫雨心,一个叫雨眉,两个都是十五岁,我看啊!两个都是心大的。”瑞芳若有所指的笑道。

    “你又知道了,当心贺嫂子听见了又罚你。”夏莲手上打着络子,边警告她。

    “哎哎,好姐姐,求你了,别吓我啊!”瑞芳求饶,贺璋家的坐另一辆车压行李,所以今儿她们这辆车便是丫鬟们的天下,砚月朝外头呶呶嘴,示意她们外头还有婆子跟车,让她们轻点声。

    “大少爷他们进书院读书,六姑娘不能去吧?那六姑娘要上那儿去?”虽听说老太爷让人置产,可是总不能让六姑娘一个小孩子独守宅院吧?

    “六姑娘要在丁府住下。”墨香头也没抬的在绣绷上绣着花,边漫不经心的说。

    “丁府?啊,是夫人娘家。”几个丫鬟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前头那辆马车里的范安柏兄弟和杜家兄弟却紧皱着眉头,看着几上那几张纸条,那是几位管事送回来的消息。

    “看来杨家也插手了。”范安柏沉吟良久才叹口气道。

    “这是杨元富还是杨元贵的手笔?”

    “有差别吗?”范安岳不明白的抬头看他大哥。

    范安柏还没开口,杜云寻抢先道:“若是杨元富,那就表示,杨元贵这个世子压不住他,咱们就能从中挑拨,让杨元贵忌惮他,令他们兄弟内斗。”

    “那,若是杨元贵呢?”

    杜云启若有所思:“那就表示,杨元富算是废了,杨家若由杨元贵当家,就算太后没了,只消有杨妃和五皇子兄弟在,就还能兴风作浪几年。”

    “你可送信给太傅了?”

    “祖父早就知情。”不用他说,护卫们也会将此事禀报范太傅。

    杜云启点头,“那咱们就不用愁了,且放寛心吧!你上次不是说,想要带他们去庙里上香?不若在沿路看看有无高僧名寺,便带着他们走一趟。”

    红红那事闹得有点大,一路行来,总有人出高价想买红红,也有人想要瞧瞧传闻中,那个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的姑娘长得如何?也不知是谁,将他们行程传出去,这几日,总有不长眼的,守在必经的道上,伺机搭话。

    范安柏沉吟片刻便回道:“也好。”

    四人主意一定,便派了管事去附近打听,中午打尖时,便有范家管事来报,再往前便是出名的佛寺。

    “这佛寺是因何出名?”

    “这千佛寺因有千尊佛像而出名,前朝大画家朱民泽曾滞留此寺十年,方才绘完千佛图,每尊佛姿态不一法相庄严,他绘完此画后,曾言此画乃收山之作,说他毕生心血全倾注于此,此后再也画不出来了。”

    “哦?”杜云寻觉得有点意思了,又问:“那副千佛图如今何在?”

    “送进宫献给皇上了吧?”管事迟疑的回道,他还真没听说,那副图的下落。

    杜云寻打发管事去问清楚来,接着就转头直盯着杜云启看,虽是一言不发,但知弟莫若兄,杜云启无奈的对范安柏道:“复常就是喜欢画画,旁的不打紧,让他听到了朱大家曾在此作画,怕是犯痴了!”一听到朱大家曾在千佛寺作画,他就知道这千佛寺非去不可了。

    “这也没什么,有个喜好是好事。”忽地心里一动,贺璋家的对似水说过,阿昭对女红兴趣不大,教到现在,还在缝直线,他对这些东西不懂,找来似水几个问了,才晓得她们学针黹时,最快的一天,最慢的大概半个月,就学会缝直线,可是阿昭缝到现在一个多月,还在缝直线。

    他不晓得以前母亲可教过阿昭女红,但听贺璋家的口气,意外前后,阿昭确实有许多不同,不过他还是对太医的话存疑,有时候,当阿昭以为没人注意她时,她会翻白眼似在表逹不满,还有教她写字时,要真是痴傻了,如何听懂他说的转折捺撇?他在教她习字时,可没有特意解说这些技巧,而是直接边说边写,还是说,她虽如太医所说,高烧烧坏了脑子,可是还留下一些以前的记忆?记得从前写字的技巧?

    而最让范安柏觉得不解的是,阿昭从没主动提起母亲。

    对一个意外前,成天跟小路抢娘亲的人来说,意外清醒后,却完全不问母亲怎么没来看她,实在令人不解,好像,好像小孩子在闹脾气,你不关心我,不来看我,我也不问你,也不理你。

    范安柏毫无意识的伸手在面前的案几上轻敲着,不过阿昭才八岁,就一小孩子,跟娘闹脾气,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只不过,不管她是不是真傻,心里头总憋着股怨气可不是好事。

    他忽地想到阿昭习字的认真,不假思索的就问杜云寻,“复常可愿教阿昭绘图?”

第八十二章 习画 一

    暮色四合之际,车队在千佛寺附近的柳川城里最大的客栈歇下,范安岳一来就先爆了个大消息。

    “教六姑娘画画?”贺璋家的微愣,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请杜二少爷教六姑娘习画?”望向范安岳的丫鬟求解答,春梅回以苦笑,她也不晓啊!

    范安阳不以为意的拿起攒盒里的吃食来啃,也不知是那个想出来的吃食,看起来很像现代面包坊热卖的炸牛奶棒,只是这街边卖的一点奶味都没有,只有香喷喷的米香,难道是把米磨成粉,加水揉成团,再弄成细棒条烤出来的?

    虽然没有奶香味,不过啃起来口感不错,倒是闲着无聊磨牙的好零嘴。

    “阿昭,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学。”范安岳早听闻杜云寻绘得一手好丹青,只是杜云寻很小气,就是不让他看,每每听大哥他们说起复常画的秋霜傲菊、东篱采菊几副画,如何在皇上跟前搏得好评,他便心生好奇,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范安阳嚼着米粉棒,瞄了范安岳一眼,杜云寻会画画?她大哥只教她习字,没看他画画过,他特地请杜云寻来教自己,表示这位二表哥的丹青了得?看范安岳那神情,大有她不应,他就烦到她应为止的作派,她忍不住暗翻白眼,这不是她能做决定的吧?

    她很想跟范安岳小朋友说,她外表年龄就整一小丫头,无足轻重,学什么都由大哥做主,能答应他的要求,让他一道学画吗?教画画的又不是她。

    不过,这个时代的画作,好像也是拿毛笔画的啊!怎么办,她跟毛笔犯冲耶!光写字就整得她几乎丢了小命,哦。不对,整得她几乎丢了小命的是绣花,习字挺多算整去她半条小命而己。

    红红靠过来伸舌舔了她手上的米粉棒,范安阳干脆把米粉棒整根给它,红红高兴的伸出前掌把米粉棒压在椅垫上,咔滋咔滋啃得欢,“大哥说好就好。”范安阳接过墨香递过来的暖帕擦手。

    “七少爷,这事您该请大少爷做主的。”贺璋家的补了一句。

    “哦!我怕大哥要阿昭同意才肯应,既然如此,我去问大哥。”

    说完就跳下椅子趿了鞋跑出去。黎妈妈正好领人端了鸡汤过来,见状忙拉了身后的丫鬟避开,范安岳咚咚咚地的跑得飞快,他的丫鬟连忙紧追在后。见到黎妈妈只匆匆福礼便急追出去。

    “七少爷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贺璋家的笑着将事情说了,黎妈妈示意丫鬟把白磁盅摆上桌,边掩嘴悄声与贺璋家的道:“大少爷本就让他陪着六姑娘学画的,两姐弟有伴,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而且正好让杜二少爷有事做。”

    “听说杜家八姑娘的忌日快到了?”前头杜夫人拚了命才生下小女儿云瑶,谁会晓得,她舍命产下的女儿,竟活不到十岁。

    “是啊!唉!真是作孽啊!”却是没说何人作孽。都是自家亲戚,虽然面上无往来,却不是完全没走动,两家孙辈同在太学读书,小道消息沟通完全没有问题,杜相前头那个嫡长媳怎么去的?大家心知肚明谁动的手脚。

    只怕杜大人心里有数,倒是杜云瑶怎么死的,杜云寻怎么会溺水。他知不知情就不得而知了!

    从出京。她们就看出来,杜家两位少爷身边侍候的人,差别太大了!大少爷身边的。事事尽心,反观二少爷身边的,诸事都要人提点,对自家主子的喜好习性全然生疏。

    黎妈妈三代都在范老夫人身边侍候,贺璋家的原是范夫人身边的丁嬷嬷带的,后来到范安阳身边,奶娘游妈妈也是仔细教导,怎么看出来杜云寻身边的丫鬟、仆妇有问题。

    原以为杜大少爷会发现问题,出手帮杜二少爷解决问题,倒是没想到,问题是解决了,出手的却是二少爷自己。

    “对了,杜大少爷的亲事可定了?”

    “没呢!”黎妈妈招呼墨香她们侍候范安阳趁热喝鸡汤,自己则与贺璋家的咬耳朵。“杜老夫人和杜夫人还在争,就不知是谁争赢。”

    贺璋家的摇头,“我看大概都不成。”

    范安阳则在想,如果大哥他们说的没错,杜相精明干练功在社稷,怎么会娶个胡涂的老婆,搞得家宅不宁,他却全然不知情?是完全不知情,还是一开始不知情,后来晓得了,却没有制止她?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完全没有缺点,只怕皇帝反而要防着他了!有个胡涂老婆总干些蠢事让他收拾,皇帝才不会因他太过能干,后顾无忧而心生戒备。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她很少看电视,院长妈妈总说电视看多了,都没时间做功课了。交谊厅里唯一一台电视坏了,院长妈妈不打算修,可是院里有学电机的哥哥,把它拿来练手,修修补补总算撑到院长妈妈过世……

    后来她再也没看过电视,偶尔听同学们聊着那些剧情,她都有种融不入那个世界的感觉,现在到了这个世界,隔阂感却没那么严重,是因为他们说的事,都与自己或多或少习习相关吗?

    回过神,黎妈妈和贺璋家的正在说起自家大少爷,“出京前,听丁嬷嬷说,夫人有心给大少爷相看,后来如何?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太爷发话了,说他心里有数,让夫人先置办聘礼,唉!其实要我说啊!姑娘的嫁妆才该打算起来,一年大二年小的,再过个两年,六姑娘也该出阁了。”

    “话是没错,可是姑娘如今这个样子,嫁谁家都不放心啊!”

    “谁家都好,千万别是杜家。”

    “也是,杜家少爷们是好,可两重婆婆都不是好相与的,若姑娘好好的还罢了!偏生如今这个样儿……”

    黎妈妈跟着贺璋家的叹了口气,随即压低了声道:“你可听说了,明儿大少爷他们想要去千佛寺。”

    “千佛寺?那是什么地方?”

    黎妈妈便对贺璋家的仔细介绍千佛寺,墨香磨好墨,侍候范安阳描红,她边听边描红,忽地一阵尖锐的刺痛,令她停下手,针刺般的疼痛令她额上冒了细细的汗珠,疼得她几乎要把笔砸下,趁着疼痛稍缓时,她赶紧把紫竹狼毫笔搁回笔山,然后才皱着眉头用左手轻按右手痛处,真奇怪,本来都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拿笔、捻针不顺,没想到出京后,状况开始变严重,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今天竟然让她痛到差点把笔丢出去。

    等那阵刺痛退去后,才重新执笔继续描红。

    千佛寺,位在乐州与纪州交界处的苍翠山,千佛或坐或卧雕于苍翠山的山壁上,佛寺本身并不出名,就藩于纪州的先帝兄弟定王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偶然听闻千佛寺有着千佛,便前来膜拜,后来得知寺里藏有朱大家所绘千佛图,便从中周旋,将画敬献先帝。

    先帝与当今对此画赞不绝口,这才让千佛寺在乐州、纪州一带声名鹊起。

    范安柏让黎妈妈等人留下,自己和杜家兄弟带着范安阳姐弟一道去千佛寺,因是短途,他和杜家兄弟坐一车,把范安岳赶去陪范安阳了。

    范安岳心惴惴,就怕阿昭又来十连问,把他问到翻脸,幸好一路平安到逹目的地,范安阳都没问他一个字,因为,她一直在睡觉。

    红红和白白都被留在客栈里,杜云寻难掩兴奋,眼底发青,范安柏见了不禁笑他:“你是昨晚就高兴的睡不着?千佛图并不在寺里啊!”

    “不打紧,听说因为朱大家之故,千佛寺这些年来收藏了不少名家之作,朱大家当年在画千佛图时,也留下不少底稿在寺里。”

    若是可能,当然是看到千佛图最好,看不到,便是瞧瞧当年的底稿也是好的,再说,还有其他名家之作,杜云寻一想到这些,便觉坐立难安。

    “咱们只是看看,可没要留下来住啊!”杜云启看弟弟这个样子,忍不住开口提醒他一番,“还有,你回去得看看阿昭的程度,抓紧时间教她习画了!”

    算算路程,约莫再过十来天就到湖州了。

    杜云寻微愣,他倒是忘了还有这回事,范安柏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忘了这事,便笑着说:“小路听说要陪阿昭一同向你学画,可是兴奋得很,昨儿闹了阿昭一晚上。”

    骗人,小路明明是在他那儿窝着,好像就是因为眼前他这好大哥,压根就给他个准话,所以他跑到他那儿,想要他开口答应要教他学画,只不过那时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能看到朱大家的画作狂喜里,没搭理他。

    杜云启昨晚见了几个来访的客人,所以不知小路在杜云寻房里待了大半夜,闻言讪讪的替弟弟说话,杜云寻看了他哥一眼,没开口拆穿他,范安柏也很有默契,坦然接受了杜云启的示好,然后顺道把帮弟妹们准备画纸、颜料等事,全权委交给了杜云启。

    杜云寻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哥被海削一顿,范安柏朝他扬起眉,好像在跟他说,你要跟他明说吗?杜云寻想了想,算了,反正大哥也不在乎那点钱,就由他去吧!

第八十三章 习画 二

    马车在千佛寺山门前停下,山门前知客僧早得了通知,住持方丈知晓今儿来的这一行人,有当朝太傅的孙辈,还有杜相家的孙子,高兴不已,特交代全寺僧侣要小心侍候。

    知客僧年约三旬,圆润润的脸上和善的笑容,让人一看就很有好感,他客气的迎进范安柏等人,一行人安步当车缓步往大雄宝殿而去,杜云寻却难捺焦急,“可否先领我们去看朱大家及各名家留下的画作?”

    知客僧微僵了下,有些为难的道,“真是不巧,昨日有位崔公子先您提出要求,方丈已经应承了。”

    “难道就只许他一个人看,不允其他人瞧?”杜云寻心中不悦,面沉如水的问。

    知客僧似是见惯了,应付起任性的贵人公子毫无压力,“公子勿怪,这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还请公子明日再来可好?”

    若要杜云寻做主,他绝对是就在寺里住下,待他好好看个够再说,可是这趟出门,可不只他们兄弟贡个,总得跟范安柏相询一番。

    范安柏沉吟半晌便道:“不如就让复常在寺里住下,不过不能住久,最多三天就得上路。”

    杜云寻欣喜若狂拚命点头应好,杜云启则有些迟疑。“不会延误行程吧?”他看着范安柏问。

    “延误什么,咱们又不是赶着就任的官员,只是不好延误太多日子,免得误了书院开课的日子。”

    书院年后就开课了,只不过有的学生住得远,回家过年再回书院难免耽搁了,授课的先生只消学生功课跟得上,他们便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到广济书院报到,还不算书院正式的学生。

    只不过因为两家都在书院附近置产,还有阿昭得先安排好,范安柏想到这几日以来,那些无聊的人们,不禁有点头疼。昨晚也有人找他,只是他一概让管事婉拒不见,杜云启倒是见了几拨人。

    “我看就把小路他们一并留在寺里好了,免得那些无聊的人缠上来。”范安柏想到这几日打尖歇息时,总有人攀关系来搭话,有的为红红。有的为探阿昭,也有就是单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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