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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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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订,咱特别给优待啊!买三把菜刀就送一把柴刀。”
门外的人听了,啐了一声,“咱们又不开饭馆,买那么多把菜刀做啥唷!”
“柴刀倒是常要换,不如买一把菜刀送两把柴刀呗!”
“这位老爷您倒是想呗!”
旁边的人纷纷起哄,探子早在大家开始讨价还价时,趁人不注意,往铺子后头溜了。
跟着他进城的大燕探子噙着笑,退出铁铺,一个鹞子翻身麻溜的上了屋顶,藉屋旁老树枝桠遮掩,往铁铺后院看,就见那探子熟门熟路的摸进后院一间屋子。
大燕探子不由纳闷,之前他去那屋子踩过底,就只间放杂物的,难道其中还有机关不成?
他们早知这间铁铺是富阳侯名下的产业,美其名是给从西北大营退下来的伤残老兵,有个能求温饱的活计,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打铁匠。
首先要有力气,要不怕高温及滚烫热火,打造铁器不是单靠蛮力的,得有慧根啊!
他之前为了想混进铁匠铺里工作,却被那瞎了一眼的老铁匠嫌弃没慧根,说他空有一身蛮力,狠敲蛮打是打造不出好铁具来的。
他们早就察知,常有可疑之人进了铺子,两三个时辰才出来,可铁匠铺子一目了然,于是上头就猜此地另有密室,只是密室在那儿呢?看来,那间陈放杂物的屋子问题不小。(未完待续。。)
ps: 之前码着字,突然鼠标就不动了,逼得我只好重新启动,打好的文就少掉一截……真是,这是要逼我换回有线鼠标吗?
第四百九十九章 探子探子 二
大燕探子张望了下,留下标记,就伺机飞身入铁匠铺院中,借着屋角和杂物的遮掩,他很快就摸到了那间杂物房的窗边。
屋中空无一人,杂物堆满屋,他站在窗外,看不清昏暗的空间有何不妥,只能尽力把所见强记下来,忽然那看守铺子的小铁匠跑进院子,大燕探子忙躲到旁边的一棵老树后,小铁匠跑进茅房,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水,生意正上门呢!
待他离开,大燕探子舒了口气,忽然就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杂物房,突然冒出个人,便是方才摸进来的羌部探子。
他屏住气息,看着那人离开杂物房,然后摸到后门,大燕探子忙飞身上房,看着那人出了后门,左拐右弯的,忙提气追上去,谁知那人滑溜,不多时就不见人影。
大燕探子只得回命上峰。
姚都指挥使知道消息后,便使人传杜云寻过来。
“有事想请你帮忙。”
杜云寻颌首,“您吩咐就是。”
姚都指挥使把那名探子叫来,“你先把你记的画下来,然后请杜大人帮你修改。”
杜云寻听他喊自己杜大人不禁挑高了眉,姚都指挥使咧嘴一笑,“怎么,喊你杜大人不对啊?”
杜云寻有官身,又是在太学供职,所以太学生喊他杜先生,口气多半略嘲讽,还真没人喊他杜大人。
“您高兴就好。”闲着没事才和人在这儿计较称呼的事,他现在有正事要忙,没空跟他闲嗑牙。
那名大燕探子记忆力着实好。只是画功让人不忍卒睹。他自己也明白。手里没停,脸皮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
杜云寻面无表情的接过他的画,仔细看过后,以炭笔在新的纸上画出草样,大燕探子和其上峰看到杜云寻露的这一手,眼都绿了!这种画法好啊!如此一来他们在外头看到什么要记下的,不用研墨就能画啦!好好好,真是好。
姚都指挥使并未向杜云寻介绍他们二人身份。他也没问,画出那间杂物房大样后,大燕探子根据自己所记,指点杜云寻小修。
不多时,杂物房的样貌就如实出现在纸上,杜云寻看了一下后,指着角落的那架多宝格道:“你们不觉得,杂物房里,摆上这么个多宝格有些不搭吗?”
是不搭。
根据大燕探子描述,那架多宝格样式不应是铁匠铺里的人会用的。一般的富户人家大概会珍而慎之的收在主人的屋里,而非丢在摆放杂物的小屋里。
“能够知道这里确有密室就好。回头咱们就找个由头,进去搜一遍就是。”
“这可是富阳侯的产业,你们仔细他知道后,找你们麻烦。”
“这您放心,咱们敢上门去搜,就有法子让富阳侯找不着人出气。”大燕探子的上峰嘿嘿贼笑。
姚都指挥使才懒得管他们怎么做,摆手要打发人,就见那上峰搓着手涎着脸道,“不知下官可否请杜大人赐教啊~这手绝活真的对我们大有帮助啊!”
姚都指挥使大方的一摆手,示意他自便,杜云寻转头向姚都指挥使挑眉相询,见他颌首,便应下所请。
杜云寻跟着他们走,来到一处大宅子,上峰便点名叫人来学画,大燕探子画功不成,不过他巴着杜云寻求教,上峰摀着脸道,“你别丢脸了!”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嘛!我知道我画得不好,但多学点总是好的。”
杜云寻便笑道:“仁兄说的是,多学点总是好的。”
技多不压身嘛!
上峰只得应下,他自己却是不学,来学的探子多达十几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很有学习精神,杜云寻一个人短时间之内,就要把他们教会,着实有些难度。
不过不怕,单师兄家的侄儿、侄孙们都是现成的夫子,他这里一提,上峰立刻向姚都指挥使打报告,隔天,帮手们就来了,杜云寻总算可以赖回严池身边去。
他一回去,就先睡个一天,等他洗漱出来,严池捧着早饭以筷指着他直笑,“你就这么点出息啊!才收几个学生就把你累成这德性?”
“他们都很有学习的热忱,教起来是很有成就感,可是也很累,他们不断的提问题,问题五花八门,问到你能发疯,您要不要去试试?”
严池啐他一口,“都是你,接了这差使,只怕要延误回京的行程。”
杜云寻只笑不语。
不多时,肃州城就传出一则笑话,城东一家老字号的铁匠铺的老东家,老当益壮,竟然搞大了个风流小寡妇的肚子,因过年,家家户户齐聚,小寡妇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因小寡妇已守寡三年,很明显这肚里的种,不是她已故相公的,婆家人火大了,再三追问下,问出经手人就是铁匠铺老铁匠。
据说是小寡妇上门去打柴刀,但因银钱不足,便以身偿债,后来食髓知味一来二去勾搭上成奸。
婆家人打上门,老铁匠被撵得满屋子跑,最后婆家人倒是极大度,只要老铁匠把浸过猪笼的小寡妇娶回去,还得付他们一笔遮羞费,就放他们一马。
“老铁匠年纪不小了吧?还这么生猛哦,能让个小寡妇生娃?”
“那小寡妇也太不挑了吧?我记得那打铁铺子里,有个年青的小铁匠的,人长得清秀不说,还能言善道,听说过年迎财神那天,他一个人就接了近二十两的生意呢!”
“哪是小寡妇不挑啊!是老铁匠趁人之危吧!不是说她钱不够,他要小寡妇以身偿债的。”
“哎唷!怎么这种好事就落不到自们头上呢?”
“你就甭想了,人家老铁匠看着是老,其实才四十出头而已。”
城东一地聊开了,铁匠铺因这一闹,老铁匠带着小寡妇远走他乡,剩下个还没出师的小铁匠,只得关门大吉。
外人却不知,老铁匠不是如他们羡慕的那样,带着小寡妇远走高飞,而是被探子送往京城,探子们在杂物房里耗了两天,虽知那多宝格有问题,却找不出那里有问题。
最后只得把姚都指挥使请来,姚都指挥使把严池、杜云寻及赵褚等人一并拎了来。
赵褚跟在许祥生身边多年,许老先生对机关学颇有研究,因此他也跟着稍有涉猎,进了杂物房,看到那架多宝格,他立刻欣喜若狂。“这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密门。”
他伸手在黑檀木雕花的架上细细摩索着,不多时,就在第三层右侧的层板下发现有一突起,他轻轻按下,就听多宝格后咔答一声,顺手一推,多宝格后头就出现了一道阶梯,阶梯朝下,探子们示意赵褚退开,他们小心戒慎的鱼贯而下。
密室里传出金戈交击的声响,卫放护着杜云寻,杜云寻拉着严池,姚都指挥使的亲兵守在阶梯口。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密室只余粗重的呼息声,连哀嚎都不曾闻,杜云寻全身僵直的背抵着墙,他知道,密室中的交战已经告一个段落,那是以命相搏。
不多时,探子们回报,躲在密室里的人全数歼灭,他们的人也有所损伤,他们在密室中发现有地道,还有一些书信。
探子的上峰一马当先,严池却和姚都指挥使相辞,姚都指挥使颌首,让卫放护送他们师徒先走。
然后姚都指挥使问赵褚,“想下去瞧瞧吗?”
“这是自然。”
姚都指挥使呵呵一笑,带他下楼。
阶梯底下的密室很大,如果不知道这是在地底下,兴许会以为是那户人家的明堂。
屋子四周有门、有廊,廊又接屋,草草绕了圈,就能发现,这地底密室范围不小,铁匠铺附近几户的地底下,都被人悄悄占用而不自知。
“他们真不知道?还是他们也是知情人?”
“这得去查才晓得。”大燕探子甲摸着下颌,受伤的已经被送上去疗伤,留在此地的,不是探子的头,就是姚都指挥使的亲兵。
“您看,这事要跟彭将军说吗?”
“说,为啥不跟他说,记得把这些书信给他看啊!也好让他睁开眼看清楚,这些年他是在为谁效命。”
卫放不多时就回来了,他甫下密室,就听到姚都指挥使他们暴粗口,他忙过去探询。
“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
“我呸!老富阳侯这老家伙还真敢啊!竟然给羌部那个老大王戴绿帽。”
“不算戴绿帽吧?他是把已怀身孕的小妾,设计给那个老大王作妾,他怎么知道那女人会生儿子?”
“那老家伙还真是敢,啧啧!不过老富阳侯这算通敌吧?”
“怪不得那个大王,年纪轻轻就有法子一统羌部,原来是靠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在暗地里帮衬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开心,卫放却迟疑了好半会,赵褚见他不对,便问,“你怎么啦?”
“这些信怎么会在这里?”
“耶,说的也是,这些信应是机密,怎么会就这样放在此地?”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摆的?”
会是谁?
大燕探子忽地在信件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这味儿很熟,似在那儿闻过啊,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啊!他伸手猛敲头,还是没想起来,最后只得挫败的把信一扔,不想施力不当,飘到了卫放的跟前,卫放伸手拾起正要递还给他,却突然在信上看到一段话,他不由一愣。(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狠心 一
乌氏?
卫放来西北之前,曾大略了解过羌部的历史,已过世的老大王曾立过数任王后,最后一任王后似乎就是乌氏,只是几十年前,乌氏不知何事惹翻了这位大王,自此乌氏一族覆灭,羌部再无乌氏一族。
“这乌氏不是已经灭族了吗?”
姚都指挥使及探子甲等人自然都知乌氏,听卫放这么一说,大燕探子灵光一闪。
“这香味,跟何知府那位小妾身上的味儿一样。”
“那小妾……”姚都指挥使转头以目光相询大燕探子等人。
探子甲清清嗓子,“那位姨娘听说已急病暴毙,因逢年节,何大人圣眷正隆,所以她死了之后,并未发丧就直接落葬。”
大燕探子们心知他并未说清楚,因为何知府在那妾室过世前,曾四处筹钱,她一死,他就把借来的钱财还回去,这其中的关连,让人不得不再三玩味。
不过,那妾室似乎没死,因为此女与苏千户有关,他们怀疑,那妾室的娘家人意欲行刺的对象不是何知府,而应该是那姨娘才是。
为何要杀她呢?几个人视线落在了大燕探子手上的信上头,这信不会是那位姨娘特意放在这儿,让他们发现的吧?
姚都指挥使和卫放见他们无意分享信息,便打算离去,毕竟他们职司不同,知道得太多,未必就是好事。
等他们离开之后,探子们开始仔细翻看那些信件,收集这些信的人肯定花了很长的时间。也费尽心思。有些信信纸已然发黄。上头的墨迹也显黯淡,还有几封信上,染了点点铁锈色的污渍,那些应该是血渍吧?更有几封,字迹完全被污渍给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写了些什么。
不过大概可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老富阳侯彼时长驻西北,遇上了因祖上犯事而遭全家流放的一名美貌女子,老富阳侯将之收纳入房。不想,某日他招待羌部老大王时,他的爱妾被老大王看上了。
看到这儿,探子们摇头,男人们觉得老富阳侯为拉拢羌老大王,竟无所不用其极,唯二的两位女探子则为那位爱妾,一掬同情之泪。
“你们说,老富阳侯是知道他那小妾已有身孕,才顺势推舟的把她送人的。还是送了人,才知道这事的?”
“嗐。有差别吗?反正,那位大王都是富阳侯的兄弟不是?”
“那你们说,他知道富阳侯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不?”
纠结在这个事情上头,做什么啊?你们。上峰板着脸心里颇不快的嘟嚷着。
却说何府,主屋里,何大人夫妻面对面对坐着。
“人真的不见了?”何大人怯怯的问。
何夫人不耐烦的瞪他一眼,心里实在对优柔寡断的丈夫不满极了,“真的,真的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你说,她到底是死没死?如果她没死,知道了咱们下毒要杀她,会不会回头找咱们麻烦吧?”何大人恐惧的四下张望,似很怕他那位美妾会死而复活,下一刻就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何夫人冷笑,“你给我有出息一点!那女人是你招惹回来的,你也别把责任推到是京里那位头上去,人家要你跟羌部往来,可没叫你把探子安插到家里来。”
想到自家的事,不知有没有被春雨那贱人给传出去,何夫人就气到眼前一片血红,他们是大燕人,丈夫身为大燕命官,却与敌方往来密切,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苏千户家的殷鉴不远。
“她肯定是死透了,我亲手下的药,份量不可能有错,黄婆子说那剂量都能杀死十几头牛。”
“那……”何大人闻言心里一松,然后忽又变了脸,“那她的尸身会不见,不会是还有羌部的探子?”
是那些人把春雨的尸首带走的?
“谁知道,反正你给我听清楚了!往后你要小心行事,京里那位的话,听听就算,你这回立了大功,进了陛下的眼,这可不是靠他得来的,兴许,再过不久宫里就会把你调回京去,咱们还是和那位保持距离吧!”
何夫人苦口婆心的殷殷交代,不过被当成奶娃儿叮嘱的何大人有异议。
“这怎么成?侯爷待我有知遇之恩,咱不能因为得了皇上赏赐,就忘了恩人,要知道,当初若不是侯爷举荐,我怎么可能任肃州知府?”
何大人义正词严,端的是文人风骨。
不过何夫人不愧是与他夫妻二十多年的老妻,最是知道丈夫的弱点,“话说的好听,其实你是怕,若高升回京,没有侯爷帮衬,你没两三下就被人给挤出京了吧?”
何大人恼红了脸,吶吶几句,就起身溜之大吉。
何夫人叹口气伸手抚额,侍候的丫鬟见何大人离去,知道他们谈完话了,便进屋来侍候,何夫人问了几句府中事,就听外间丫鬟请安声。
不一会儿,何素就进来了。
看到女儿犹如失了水滋润的花朵,何夫人心痛如绞,可是她更知道,不拘着她,照她之前行事的样儿,肯定会给自家招祸。
没看她就失足那么一次,就让她哥丢了媳妇吗?
“娘,你就应了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再伺机去找杜云寻了。”说到那人的名字时,何素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令何夫人心生不忍。
“好孩子,不是娘不许,而是这禁足令是你爹下的,我不好拂了他的话。”
何素脸色一沉,不好拂了她爹的话?那又怎么大胆的对父亲的宠妾下毒?
她对她爹的姨娘没有好感,觉得那就是来跟她们母子兄妹争抢父亲的人,但再怎么厌恶她们。也不能对人下毒啊?天知道。当她看到她娘亲手在补汤里下药那一幕的时候。差点就尖叫出声。
幸好她身边的大丫鬟摀住她的嘴,才没让她娘发现她们看到了。
何素毕竟年轻,又一直顺风顺水不曾受过任何挫折,因此她不懂得掩饰心思,心里所思全在脸上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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