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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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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粉妆玉琢,与过世的大姑娘真是像王母娘娘座前的一双金童玉女,她记得那时候,她们几个看着夫人生的哥儿、姐儿直叹气,同一个爹生的娃,怎么就差前头夫人生的孩子这么多呢?

    也就怪不得夫人越看心越烦。越看心越恼,最后终于狠心下手……也亏得二少爷年纪小,就算活下来也应该不知是谁下的毒手吧?应…该…不知道吧?

    许是因为作贼心虚,夫人害怕大少爷兄弟对三少爷和四姑娘出手。总是拘着他们,可一早听说相爷要二少爷教三少爷他们习画,夫人担心不已。深怕二少爷会伺机对三少爷不利。

    刚刚遣她过来时,还交代她。设法让二少爷去向相爷辞了教三少爷画画的差事,喜嬷嬷苦笑。这种事岂是她一个下人能轻易开口的?

    杜云寻看了小院,这儿也是三进院,不过和杜云启的留园不同的是,第三进是后罩房,主屋在二进,一进三间正房不隔断,可用来待客、宴客或理事,也可以摆上画案用作画室,嗯,成亲后,阿昭擅丹青的名声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会有人为求阿昭作画而上门来,这里留作招待女客之处也好,就把东厢隔出来摆上画案,画案用紫檀木还是用花梨木好?画案还是搁在窗前的好,面南窗,还是北窗?

    若是放北窗前,冬日北风呼啸就算窗棂紧闭,也难免有风钻进来,还是放在南窗前好,一进院里种着不少花木,现在已是冬天,只见萧瑟,待春日降临,百花盛开之时,从南窗看出去,肯定美不胜收。

    嗯,就放在南窗前。

    书架要摆在那儿?这三间不隔断是宽敞,可是冬日取暖就不易,阿昭一画画起来就不知歇的,还是让人弄个槅扇门吧!冬天时就关上好取暖,画案面窗,座椅后若有人走动,会影响她,在座椅后摆上屏风好了!

    杜云寻边想边在画纸上,用炭笔快速将自己的想法画下来,喜嬷嬷瞧得惊叹,再见到二少爷就拿着那张画纸与负责木作的师父讨论起来,那几位师父看的眼睛一亮。

    频频追问二少爷拿来作画的是什么东西,这画画的纸怎与他们平常看人用来画画的纸不同。

    喜嬷嬷渐渐退到了旁边,看着二少爷与那几位师父讨论得火热,心道回头就跟夫人说,二少爷与人讨论新房怎么布置摆设,根本没空搭理自己,所以她也就没跟二少爷说,请他推辞教三少爷的事情好了。

    做了决定后,喜嬷嬷心情一松,脸上的笑容也就显得真诚实在得多。

    方嬷嬷一直冷眼旁观,她虽是才到二少爷身边侍候不久,但因有个在大少爷院子当奶娘的大嫂,所以对府里的人、事,了解的其实比小万氏她们估算得要多很多,小万氏并不清楚她,但她却对小万氏及其心腹、陪房了如指掌。

    喜嬷嬷是小万氏的心腹中最聪明的,最懂得明哲保身,方才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还道喜嬷嬷是不是要请二少爷昨儿推掉的丫鬟收下,现在看她的笑脸比之前悦目许多,不禁暗暗猜测,她之前是为了何事苦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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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胆气不足

    在湖州住久了,一回到京城,范安阳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墨香听到屋里动静,掀帘进来道:“姑娘起了,不多睡会儿?”

    “不了!”范安阳推被坐起身,墨香将床帷挂到金钩上。“还是广陵暖和。”

    “那是,都回到京城三、四天了!奴婢起身时还真有点不适应这气候。”墨香从砚月手上接过,才在熏笼上烘过的衣服帮范安阳穿上。

    最后加上件绯红绣花小袄,砚月取来暖呼呼的鞋袜给她穿妥,墨香已经捧来浸过热水才拧干的香帕,帮范安阳净面。

    范安阳起身,乌溜溜如丝绸般滑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床上滑下来,砚月忙伸手帮忙挽起,“姑娘这头发可真是好,我姥姥曾说这发细的人好命。”

    “是吗?”范安阳不以为的笑了下,前世她的头发也很细滑,可她却是孤儿,连亲生父母是何人都不知,还年轻纪纪就死了。

    待漱洗梳妆好,南窗前的大炕上也摆好早饭,墨香盛了碗香梗米饭给她,边与她说贺璋家的事。

    “贺嫂子没事了吧?”范安阳指了身旁的小杌子让她坐。

    “没事了!大夫开了安胎药,嘱咐贺嫂子好生歇息几日。”墨香坐在杌子上回答。

    贺家兄弟此次负责押送行李,一家子跟车慢慢走,昨日下晌才回到京,贺璋家的责任心重,想赶着进府看范安阳,一时走得急动了胎气,把她婆婆吓得不轻。幸好瑞雪奉范安阳之命去探夏莲,经过贺家。知道她们回来便拐进去探望,正巧遇上。她忙叫家里小妹进府通知范安阳,又让她弟弟去请大夫,她娘带着街坊帮忙照顾,不然瑞雪一个姑娘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好过去看她,一会儿我们去库房挑些药材和尺头,你帮我捎带过去,让她安心养胎,甭急。万一急出事来,叫咱们怎么办?我还等着她出月子继续帮我管院子呢!”

    “是,奴婢见了贺嫂子,肯定好好说她一顿。”墨香笑着起身要去沏茶,瑞雪正好端了茶进来。

    墨香见了忍不住笑道:“瑞雪你会算哪!我正要去姑娘沏茶,你就端进来了。”

    “唉呀!你们真是心有灵樨。”范安阳笑嘻嘻的看着瑞雪把茶放到她面前。

    “姑娘,看门的婆子来报,这两日都没看到三姑娘来守门了。”

    范安阳点点头,“让她们继续留心着。”

    “姑娘。这三姑娘还真是锲而不舍!听婆子们说,打从夫人开始给您准备嫁妆,她就开始在门外守着呢!”

    亏得昭然院外头有座小山坡,种有不少树。不然范安兰天天守在门外,不被太阳晒死才怪!

    “她那么执着,突然不出现了。只怕是有鬼。”墨香提醒着。

    范安阳没应声,见瑞雪有些兴奋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便问她,“你想说什么?”

    “姑娘。您可知三姑娘为何连两日都没来咱们外头守门了?”

    “你知道?”墨香问。

    瑞雪点头,压低身靠在范安阳耳边轻声道:“三姑娘被大老爷甩了一巴掌,听说脸肿得老高哪!”

    “咱们回来那天晚上,听说她就半路去拦大老爷,听府里的嬷嬷们说,三姑娘惹得大老爷很不悦,三姑娘天天派人去见大老爷,可大老爷都没理会,昨儿晚上,大老爷下衙要回关睢院,在路上又被三姑娘给拦了。”

    哗!这姐姐强啊!屡败屡战,真不愧是周姨娘生养的女儿。

    “大老爷原就对三姑娘不喜,昨儿不知三姑娘又跟大老爷说了什么,竟然惹得大老爷勃然大怒,竟然甩了她一巴掌呢!”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周姨娘此人她并未与之正面交锋过,但范安阳侧面了解,周姨娘貌美如花,在男人面前软得下身段诸般讨好,这大概是自小耳濡目染,贺璋家的曾与她说过,周姨娘的父亲是个纨绔子弟,分家后不久就败光家产,最后落得横死路边的下场,周姨娘的母亲只得拖着三个女儿回去依附兄嫂。

    大概是娘家不给力,周姨娘母子没有回娘家去依亲,而是选择投靠永宁侯,侯府可比周三夫人娘家有钱有势,不会有人不长眼欺负她们娘儿几个,却没想到,欺负她们母女的不是旁人,正是永宁侯夫人,拿着如花似玉正当龄的侄女儿们去结亲。

    好的自然是留给自家女儿,次一等的,永宁侯想结亲却又舍不得自家女儿去受罪,倚附他们夫妻而居的侄女儿们正是不二人选。

    周姨娘先帮着她妹嫁了人,然后相中了范大老爷,利用她妹和范夫人的交情,借住到范家来,然后伺机勾引了范大老爷。

    范安阳根据大家说的事情去判断,当年周姨娘肯定不是想进范家来当姨娘的,那时她娘怀着她大哥,临近生产之际,爆出这种事情来,试问那个孕妇心情不会大受影响,更不用说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后,她还在丈夫和小三的求恳下,捧着大肚子去跟婆母跪求,让丈夫纳了周姨娘为妾。

    照她娘的性情来看,她虽贤良的这般做了,但那股怨气怎能消?肯定是憋闷于心,孕妇情绪波动这么大又郁结于心,动了胎气早产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她还听说,在事情曝光之前,周姨娘住在范家时,常给她娘送吃的,听说有阵子她娘胖得不成样,还是丁嬷嬷瞧着不对,把周姨娘送的食物都扣下,不让她娘吃,她娘为此还和丁嬷嬷闹脾气呢!

    那会儿外祖父还在,外祖母来探女儿,得知此事,觉得不对劲,可谁也没想到周姨娘早在那时就已在算计人了!

    范安阳觉得。周姨娘那时给她娘的食物应是大补之物,若无人发觉。待到临盆,一尸两命未必不会发生。再加上情绪起伏过大……

    周姨娘当时是想算计她娘和大哥的性命吧?她记得外祖母曾道,母亲生大哥时是难产,差一点儿就挺不过去了!后来虽生了长子,但也伤了身子,调养多年后才又怀了她和小路。

    只不过周姨娘的手段这般精致,她教出来的女儿却如斯粗率。

    “去找些药材,一会儿带着跟我去跟娘请安。”

    墨香应诺先行去打点,待她取来,瑞雪几个也帮范安阳收拾好了。墨香和砚月便跟着范安阳去关睢院跟范夫人请安。

    她们到的不算早,范安菊和松哥儿媳妇都已经到了,姜姨娘和方姨娘等人更早就在屋里侍候范夫人用早饭。

    范夫人听到女儿来了,忙让人叫进,待看到女儿过来,笑着朝范安阳招手,“来来来,这儿坐,吃过早饭没有?要不要再在娘这儿吃一点?”

    “吃过了。”听到范夫人问她要不要再吃一点。她连忙摇头,“不吃了,回头吃得太多还得减,反而更辛苦。倒不是现在就不放纵口腹之欲,省得回头要收敛反而更痛苦。”

    范夫人只笑不语,倒是方姨娘为首的几个姨娘附和着。

    范安阳只喝茶。看范安菊瞪着眼直瞅着自己,毫不客气的看回去。反将范安菊看得低头回避,范夫人看在眼里笑意在眼眸中流转。她笑着打发走方姨娘等人,只留下姜姨娘母女,连松哥儿媳妇都打发出去了。

    “这是这些天我让人整理出来的名单,你们娘儿两好好的参详参详,上头人名、年岁、家庭背景等诸事皆详细列载,都是老太爷和老爷看过的,好好的看一看吧!菊姐儿的年纪也不好拖下去了!”

    姜姨娘怯怯的接那几张纸,看也不看一眼,就道:“既是老太爷、老爷及夫人看过的,那肯定都是好的,不如您再给个恩典,直接告诉咱们那家儿郎好?”

    范夫人不看她殷勤小意的模样,径自端起茶低头品茶。

    姜姨娘见状更加小意讨好,看来硬要从范夫人口中得到个确定的女婿人名,不过范夫人才不睬她,之前掏心掏肺带着范安菊出入宴会,帮她相看人家,结果呢?哼!她不是好拿主意吗?名单都给她了,就让她们母女自个儿挑去。

    姜姨娘见范夫人油盐不进,便朝女儿使了个眼色,范安菊扭扭捏捏的绞着手里的绢帕,小碎步上前期期艾艾对范安阳道,“妹妹,可否帮姐姐一个忙?”

    “姐姐客气了!只是我年纪小,见过的人不多,认识的人更不比姐姐多,再说这嫁人的是姐姐自己,自然要姐姐自个儿来挑才能挑到自个儿喜欢中意的嘛!娘亲也不好帮姐姐做这个主,因为娘并不知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范安阳睃了下范安菊的脸,才又道:“这名单上的人,都是祖父和父亲看过的,想来都是好的,姐姐与姨娘拿回去好好的看一看,也可让三哥和三嫂帮忙,三哥常在外头走动,想来这些人都是见过的,姐姐要是害羞不好问三哥,请三嫂帮忙也成啊!”

    这是在点她们,范安松如今记在姜姨娘名下,范安菊的婚事,可以多请他们夫妻帮忙?姜姨娘惴惴,见范夫人神色不太好,深怕惹恼了她,连忙拉着女儿告退。

    待她们母女走了,范夫人才对范安阳道:“昨儿兰姐儿被你爹打了!真是,得他疼宠的时候,便如珠如宝,一旦被他厌弃,便狠得下手打得人脸都肿得老高。”范夫人让丁嬷嬷去看过,好像还被打掉了两颗牙。

    “爹怎么会这么生气啊?”

    “她怪你爹,杜家这门亲为何订的不是她,笑话!她一个庶女想嫁相府的嫡子?哼!”范夫人重重拍桌,“还跟你爹吵要嫁妆,真是丢死人了!一个大姑娘家,都还没婆家呢!就急着跟爹讨要嫁妆了!”

    范安阳疑惑的道:“她打哪儿来的奇思妙想啊?她身边侍候的人,不是您给的,就是祖父给的,她们敢在她跟前说这些?”

    是啊!一语惊醒梦中人,范夫人忙要丁嬷嬷去查,不多时丁嬷嬷便黑着脸回来。

    “是四姑娘和五姑娘与三姑娘说起的,她们两先是哀怜她自己嫁妆不丰,比不得三姑娘,有周姨娘的资财做嫁妆,后又同情三姑娘手边的银钱都快被方姨娘给掏光了!还跟三姑娘说什么钱是胆,有了钱胆气就足,做什么都方便,教三姑娘说,她如今就是钱没了胆气不足,所以就连身边侍候的,都不听她的使唤了!”

    范夫人冷笑,“好啊!三房的这两个丫头真是要得!兴风作浪到咱们大房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 语重心长

    拉着女儿去针线房量制新衣,范夫人边走边对女儿说,“按说应该是让针线房的管事媳妇们带着布料到房里给你量衣,不过呢,我想着,你嫁到杜家之后,虽然轮不到你管家理事,但是你总要学着怎么掌家,一家子不可能永远住在一块儿。”

    “我知道。”范安阳颌首。

    针线房的管事媳妇到各房去给主子们量衣,主子们若有什么压箱底的尺头,量好了尺寸就一并带回针线房去,就是主子们院里侍候的人四时份例的衣饰,也大多是针线房的管事媳妇带人去各院量身,主子们几乎是不踏足针线房的。

    “厨房、针线房及库房都是有油水的,你在广陵时管过家,应该很清楚才是。”

    “嗯,厨房里用的食材有好有坏,就怕厨子以次充好,针线房里也是如此,有些尺头看起来平淡无奇,织法却是奇特,一尺抵千金的也不是没有,若是眼力不佳,更可能就被糊弄过去。”

    一阵北风吹来,范安阳微眯了眼,待风过去,才又道:“至于库房,得要时不时清点,省得有人偷盗出去变卖却不自知。”

    范夫人笑着点头,“其实都是一样的,你若能把自个儿的院子管得好,就不怕当家的时候管不来,我瞧着,你管家时很有一套,就是范总管也都对你言听计从,就是铺子里的事也找你。”

    “那是哥哥在背后撑腰呢!”范安阳很有自知之明。“大哥早把条条框框都订好了,就是那些细项要人拿主意,这我还办不来吗?”

    范夫人听女儿说儿子好。自然是欢喜的。

    进了针线房,范夫人与绣娘们讨论了范安阳陪嫁过去的四季衣裳。要绣什么花,什么颜色的布料配什么颜色及质料的压条。就连压裙用的绦条也都一并讨论了。

    范安阳看绣娘们说得起劲,索性跟墨香取过画纸,简略几笔就将范夫人与绣娘们说的样式画出来,范夫人见了直笑,“唉呀!这样方便多了,不用你们说老半天,我还是没听明白。”

    绣娘们惊奇万分的看着范安阳手里的炭笔,“六姑娘,这是咱们画眉用的柳条炭吗?”

    “是啊!”

    “原来这不只能画在脸上。还能画在纸上啊!”

    “哎唷!还是六姑娘聪明,连这都想得到,嗐,还别说,这以后要描花样子也能这么做不?”

    “画在布上啊?”

    范安阳装着没听到,炭笔画在布上,当然可以啊!只是要污了绣线或布料可别来找她算账。

    范夫人微笑听她们说话,忽地有个绣娘感叹道:“还是夫人和六姑娘宽厚。”

    话声一落立刻引来其他绣娘附和:“是啊!”

    范夫人心知有异,便问:“这是怎么了?咱们家里都是宽厚人。怎么只夸咱们母女两?”

    “夫人不知道,昨儿下晌,四姑娘身边的丫鬟拿了件粉樱色的裙子来,说上头绣的花色错了!要奴婢们重做。若咱们真做错了,认了应该,谁让自个儿做错了呢?”

    “可偏不是啊!当初我们姐妹去四姑娘屋里量衣时。就跟四姑娘劝过,粉樱色的裙子绣春樱最好。她不要,一定要咱们绣粉菊。”弄错了做坏了可是要赔的啊!

    墨香便道:“六姑娘这法子好。诸位嫂子姐姐们学起来后,各个主子要做什么样的衣裙,就都能仔细的画下来。”

    绣娘们纷纷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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