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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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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安柏等人没有想到,不去跟二舅抢风头,倒是让自家避过了一次桃花劫,晚上归家后,范安阳让人把解酒汤端上来,托着腮帮子盯着哥哥喝了,见范安岳脸也红红,不禁要问:“小路也喝酒了?”

    “他也大了,总得练练,不好滴酒不沾。”范安柏道。

    范安岳抱着罗汉椅上的迎枕笑呵呵,“那酒可好喝了!哥说那是桃花酿,甜的喔!”

    范安阳只得让人把解酒汤也给他端一碗来,又问:“杜家表哥他们那儿可送去了?”

    “都送了,姑娘放心。”丁香回答。

    见范安柏、范安岳都喝了解酒汤,命人侍候他们安置,房嬷嬷才领着丫鬟们簇拥着范安阳回房。

    隔日一早,范安柏等人都去书院了,范安阳随范嬷嬷练习行走坐卧之礼时,丁府来人,原来是各家请柬甚多,一家家去赴宴太耗神,二夫人便建议老夫人,索性自家办个赏花宴,如此可不动声色,好好观察她相中的媳妇人选,二来可与广陵城的女眷们增进情谊。

    老夫人直道好,就想着,难得自家办这么一次宴会,便想让孙女儿们也跟着学,二夫人自然乐意,又谦道自己经得少怕有疏漏,想商请大姑子丁文芙过府帮衬。

    老夫人便想,既如此,把王进菀、范安阳两个外孙女都找来,能学多少是多少,机会难得啊!虽然说在东陵城,自家也办过宴会的,但规模和来客都远及不上广陵城。

    要拉上王进菀,这在二夫人提出请丁文芙相助时,就已有心理准备的,但加上个范安阳?二夫人略有些意外,不过想到了三房那一个,不好人人都参与了,独落下她一个,“难得有机会让她们姐妹练手,十三丫头怎能落下呢?三弟妹身子弱,十三丫头也大了,再过几年也要出门子了,这些事光是请先生课堂上教,是不成的。”

    “你说的是,正好让她们姐妹几个练练,她们几个不似四丫头,四丫头是真机灵,只提个头,她就知道怎么做了!”

    老夫人夸赞她女儿,二夫人当然是高兴的,见老夫人同意,二夫人便提议把王进菀、范安阳都接过来住。

    范安阳听了来人道明来意后,“外祖母要教我们本事,我当然要去,只是还得先跟哥哥说一声,嬷嬷先回去禀报外祖母一声,回头大哥允了,就让大哥送我过去。”

第二百零一章 竞艳 四

    一早来到书院,就不断有人耳语着,前一晚知府邀宴,净莲仙子花落齐家的风流艳事,范安柏本不好奇,奈何家里有个小八婆,特别爱听外头发生的稀奇古怪之事,为免小八卦使人去乱打听,倒不如他从旁把关,省得妹妹被带歪了,到时候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范安岳蹦蹦跳跳的请命,他也去帮打听,范安柏瞪他一眼,终是放行,杜云寻笑了笑,使了身边书僮也去,王进顺等人也使人同去,回过头看范安柏望着自己,王进顺清咳了下掩饰不适,故作泰然道:“人手多些,消息也齐一点,省得小表妹听了后觉得不够精彩,使人出去乱打听的好。”

    “顺表哥言之有理,长青正觉人手不足,幸得表兄、弟们襄助。”范安柏拱手一礼,王进顺几个连忙还礼,待范安柏转身走远,王进安才抬袖拭汗,明明他们没做什么,怎就觉得心虚呢?

    今日书画院院长请来故友,当朝名画师云渡飞前来授课,云渡飞擅写景,听说人物也画得不错,但他的人物画得少,流传于世的也少,他的工笔嬉春图曾得皇帝佳评。

    说起来大燕比他更有才的画家很多,可是无人如他擅于作戏。

    云夫人年少时与他于桃花林中结缘,彼时他尚是默默无闻的小画师,甫离师尊欲画遍天下,云夫人一见钟情,竟是不管不顾的追随他而去,直到功成名就方带着儿女返家,请岳家原谅,这段故事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而广为周知。

    云渡飞曾试图通过岳家疏通,以技艺入宫为官,杨太后欣然允诺,却遭朝臣廷议驳回,太后怒不可遏直向皇帝讨个说法。

    范太傅回道:“此人品性堪忧,入侍宫廷为画师。万一教坏了人……”

    当时九长公主才刚定亲,还没嫁呢!又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长于宫中性情单纯,万一被这擅甜言蜜语的家伙给调唆坏了,太后能让女儿嫁这男人吗?云渡飞可是有妻有儿有女,还有咳咳,不少妾呢!难不成要长公主委身作妾?

    云渡飞红粉知己分布各地,家中妻妾亦有近十人之谱,这就是个风流倜傥之辈!太后这才不再打消了主意。

    求官无望,云渡飞经此打击。便不再在京里待着。而是携娇妾美婢游走四方。这一年来到广陵书院,因阮囊羞涩找上昔日同在师尊严池门下习艺的师弟顾见之,顾见之三月份时初晋为广陵书院书画院院长,云渡飞便请他代为安排教画。好让他攒些盘缠。

    范安柏一听今日是他授课,随意寻了借口光明正大的翘了这堂课。杜云寻喜画,知此人工笔画了得,早想见上一见,便拉着范安岳跟他哥,哥儿仨个听课去。

    王进顺几个对书法有兴趣,却于作画没有天份,加上此人的传言,令他们想起王进修来。讪讪的寻了借口与训导说了,兄弟三人跟随范安柏的脚步溜了。

    因为今日找借口不来的人多了,训导便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不然能咋办?若说有才,书画院里每位先生不比今儿来的这位有才?就是名头没这位老兄响而已!能怪学生不买账吗?他管着课堂勤缺久了。也跟着听了几堂云先生的课,真不怎么滴!

    刻薄尖酸,连恩师严池也在其批判之列,让尊师重道的读书人颇为不齿,论理,这样的一个人,书院不该请他来授课的,偏偏他们新上任的顾见之院长心软,他师兄软下身段说两句好话,流几滴泪,他就上套了!

    训导觉得可怜的是他们院长!云先生风评不好,学生不赏脸,山长这儿他就交代不过去,可要他回了云师兄,他又做不到,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只能硬扛着,等云渡飞觉得攒够了银两走人。

    这日晚餐佐餐的话题,除了净莲仙子一事,就是云渡飞此人,范安岳对净莲仙子不感兴趣,对云渡飞却是兴致勃勃,因为云渡飞是他亲见,饭毕各捧茶盏闲聊,范安阳和杜云寻两个还得吃药,虽是习惯了,但看在兄弟眼里,总是觉心疼。

    范安阳便催着范安岳将今日的课堂上的事说来听,范安岳清清喉咙,板起小脸道:“书院里有三位师兄于画画方面极有天赋,平日里颇为自得,你问复常表哥就知道,他们之前也找过他麻烦。”

    杜云启一听恼了,“我怎没听说过?是今儿与云先生争辩的那三个?”

    “就是他们三个,不过我觉得他们今日说的都很实在啊!这作画本来就是因情、因景有感而发,抒发心情思绪的嘛!云先生说不过人家,就强辞夺理,呿!这人真讨人厌。”

    范安阳很明显感觉到范安岳的情绪波动,这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范安岳边说,边看她一眼,似乎感觉到什么异状,他摇头将怪异的感觉压下,“不过他倒是对复常表哥另眼相看,随便撇两笔,也被他赞得开了花。”

    范安岳觉得那家伙很会看人下菜碟,那三位师兄在湖州画坛上小有名气,但不似复常哥在陛下跟前露脸,嗯,这么一思量起来,今儿讲课的云先生,他的工笔嬉春图虽得皇上赞赏,他本人却未能像复常表哥一样,在陛下跟前露脸过。

    “今儿那云先生着意讨好复常表哥,该不会是因,复常表哥曾在陛下面前颇得赞赏?”这个猜测让范安岳觉得世界似乎不像他想象中的美好……

    范安阳放下喝完的药碗,接过墨香手里的白水,一气喝干后,拿起果餔来吃,“哥哥今日为何没去上课?”范安岳一开口就先状,故而范安阳也拿此话扎话题岔开。

    “有点事。对了,我们还没跟二舅和外祖母提要采买下人的事,外祖母要办宴会,不知会不会扰了她老人家?”

    “我觉得你们不跟她说,她事后知道了,才会着恼。”范安阳听她哥言下之意,似要打消原意,连忙开口劝道。

    这主要是杜云寻的事,不过这人完全事不关己似的,倒是杜云启焦急的朝范安柏示意,范安柏想了下,觉得确如妹妹所言,便道:“你不是说外祖母要接你过去小住?明儿我们送你过去,亲自跟外祖母请托此事。”

    隔日,丁老夫人听了外孙和侄孙的请托,笑着应下,还有些不高兴的戳着杜云寻的额头,“瞧瞧你啊!这可是你院子里的事哪!怎么他们比你还急?”

    杜云寻难能与女性长辈相处,被老太太这般拉在怀里抱怨着,闹了个大红脸,吶吶的看着哥哥和范安柏三兄妹,希冀他们帮他解围,杜云启看着弟弟染了彩霞的玉颜有点震惊,从没见过他弟羞红脸,目瞪口呆一时半会儿无法回神,范安柏浅笑淡然看待,范安岳只见过这位表哥兼师父板脸训斥,或似笑非笑的嘲弄他,没见识过这般呆萌的样儿,他小子坏坏的笑着看好戏。

    倒是范安阳有点义气,不过她被男色所迷,有点难以自拔,幸好丁家姐妹们及二夫人她们都不在,不然只怕杜云寻会气死。

    “外祖母,复常哥哥身边的人换过一茬又一茬的,他哪儿知道,有人尽心侍候是什么感觉啊?子守哥哥和我哥他们都知道,有心腹,使唤起来得心应手,做啥事都方便,所以他们替复常哥哥急,复常哥哥自个儿却不知道急呗!”

    丁老夫人听得愣了下,松开手让杜云寻逃命去,换把范安阳拉到怀中,“哟哟哟!听听,咱们阿昭这话,说得好啊!谁教你的?你哥哥?还是你复常哥哥教的?”

    老夫人对小外孙女的表现略感惊讶,莫说她,就是杜云启及范安岳都愣住了,以前,还没治傻病前,她说话从不曾这么一大串的。

    “没人教啊!阿昭自己想的。”范安阳腼腆微笑,“您看嘛!您房里的白芍啊!白芯都会给您做抹额、荷包什么的,还会做香膏给您用,自个调香给您熏香用,我房里的墨香会盯着我睡觉、做功课,砚月会给我衣上绣花,竹香、丁香会帮忙照顾红红和白白,夏莲、瑞雪姐妹会说故事给我听,热了给我搧风,冷了给我添衣备手炉,就是大哥和小路房里的丫鬟,也是如此,什么事都先帮着想在前头,就只复常哥哥的丫鬟没有啊!明知他受了惊吓受了伤,好不容易回家了,服了药要好好歇息,偏生还引人去他院子吵闹。”

    这么一长串,似乎不像是人教的,真是她自个儿想的了!丁老夫人暗道,莫非真是佛祖显了灵,令药谷传人将她的傻病给治好了?

    杜云寻和范安柏早知范安阳不傻,可是听她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也有点惊讶,因为她平常不这么多话。

    白芷见老夫人没说话,忙上来凑趣道:“范表姑娘说的是哪!若不是复常表少爷那些丫鬟不尽心,怎不知道表少爷脱困回来,正需要静养休息,反引人来闹腾。”

    白芍也搭话:“几位表少爷求您老人家帮忙,是再聪明不过了,二老爷开口,那些官伢子谁敢不把好的给先送咱家来?老夫人掌眼,必能挑出对主子忠心、侍候尽心的人来。”

第二百零二章 竞艳 五

    丁老夫人让人去跟二老爷说一声,请他交代官伢子来一趟,把这事交代下去,接着就看二夫人领着她们姐妹几个准备宴会,丁文芙把女儿送过来,自己却是推了这事,理由很简单,家中二老病了,她要侍疾。

    王进菀与范安阳同住,当晚就悄悄与范安阳透了底,原来是王进蕗闹腾着不肯回来,被父亲派心腹管事夫妻把她送回来,一到别庄就哭闹上了,求王老太太做主,把她姨娘找回来,又骂嫡母心肠歹毒,害死了她哥哥云云,话里话外暗指若非丁文芙这嫡母设计陷害,她哥哥哪来那么大胆子,做下这滔天大祸,又怪祖父狠心祖母袖手旁观,一个个全都看着她亲哥哥去死。

    范安阳无语,愣愣的看着王进菀,说不出一句话,她没见过王进蕗,身边见识过的庶女也就范安兰和范安菊,范安兰在她面前够悍的了,但在长辈面前,可不敢这样说话,她低头沉思,王进蕗是想死?

    “我从来不晓得那丫头这么能说会道,啧啧!不过这回她再怎么能说,也没用了,今日我们出门时,祖父和祖母亲自把她送去庵堂,祖母原还想求情,反被我祖父骂了,说若不是祖母一直把王进蕗护着,也不会纵得她目无尊长,连对嫡母也敢顶撞。”

    范安阳心道,大姨母说要侍疾,其实因这事心里头不痛快吧?这事旁人无从开解,唯她自己想开,想到大姨母疼她,又对王进菀道:“姐姐多宽慰姨母一些,莫拿旁人做的错事来惩罚自己。”

    王进菀点头,奶娘在旁听了暗暗点头,上来建议:“姐儿何不写封信给夫人,也请表姑娘写几个字宽慰我家夫人。”

    范安阳想了下让墨香研墨,姐妹两个各修书一封给丁文芙,一早就让人送去王家。

    这边厢丁文芙接了信。不禁跟心腹管事丁妈妈道:“不枉我掏心掏肺的疼这丫头,知道我不痛快,还知道写封信来安慰我。”嘴里这么说着,手里攒着的却是女儿写的信。

    “范家表姑娘自是好的,就连咱们大姑娘也懂得心疼人了!”丁妈妈眼尖看得清,赶紧把自家姑娘给赞上一番。

    “那倒是。”丁文芙心里高兴,脸上的笑容如花,直到丫鬟来报,“夫人,庵里使人来报。二姑娘一直哭闹不休。实在是弹压不住。”

    丁文芙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换成冰雪寒风降临,丁妈妈暗自摇头,这曲姨娘真是作死啊!在家一直乖巧听话的二姑娘,与她相处几日。就被她教成这德性。

    王进蕗去的那家庵堂,是广陵一地颇负盛名,专收容各家犯错女眷的庵堂,庵里的尼姑收拾人的手段可多了,怎会弹压不住?丁文芙心想,八成是她那好婆婆舍不得孙女儿,不知与庵堂主持说了什么,教主持她们不敢下狠手管教,偏王进蕗闹腾。主持才会派人来通知家里,看家里人是何态度?

    丁文芙当下冷笑,去见公婆问该如何应对,王老太爷没想到前一天才把孙女送去庵堂,隔天人家就派人说弹压不住。这是何意思?把人送她们那里,就是希望她们帮把人管好了,她们管得住别人家犯错的女眷,遇上他家这个孽女就管不住?

    老太爷当下就将视线转向老妻,老太太扛不住,吱吱唔唔的招了,到底是陪伴自己多时的孙女儿,舍不得她受苦,才特地交代主持一声。

    “我哪儿知道,她会闹成这个样儿?”

    “你还有话,若不是因为你这老糊涂,那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胆子?”老太爷活了五、六十岁,几曾被个小辈这样顶撞,老妻对自己的庶出子女就一副恨不得其死,却偏宠着庶出的孙女,嫡出孙女都得往后靠,真当人看不出来?

    老太太见丈夫当着长媳的面,这般训斥自己,深觉丢脸,心里暗恼不敢显露分毫,老太爷犹指着妻子数落道:“都是你这老糊涂,才会惯出那丫头的邪胆来,她离家去她爹任上,你掏了多少私房给她带去?你以为她会乖乖的捎给她爹?哼哼!哪!这都是儿子收拾她姨娘的时候,从她屋里搜出来的。”

    老太爷手一扬,一个黑钿填漆的木匣子落在老太太面前的桌几上,老太太和她身边的嬷嬷脸色俱变,老太太不敢相信的喃道:“她全昩下了,没给她爹?”

    老太爷原待再说什么,丁文芙却皱着眉打断他,“公爹,福慈庵的人还在外头等着呢!”看来老夫妻两这官司还有得打,便想先将外头的事先料理了,回头二老爱怎么吵,都随他们去。

    老太太正想着如何开脱,听她这么一说,便抓紧机会:“是啊!是啊!还是先处理这事吧?”

    夫妻多年,老太爷岂不知老婆想什么,便让长媳去见福慈庵的人,并道:“让她们不必避忌,好好的管教就是,我就不信,扳不正她。”

    得了公爹的话,丁文芙笑着福了福走人,对婆母的哀恳回以爱莫能助的苦笑,老太太只能看着媳妇走远。

    丁文芙来见福慈庵的人,来人年约三旬,面貌圆润笑容和善,是为庵堂主持得力助手,见礼后按主次落坐,“贫尼福慧,冒昧打扰夫人实非所愿,实因有一难事,还望夫人赐教。”

    “师太客气了,不肖女蒙主持师太不弃收容,原想着过几日便往庵里求见主持师太,不想师太先来了。”

    客套说了一番后,福慧师太才道出来意,“若是寻常事,我们能解决的,也就自行办了,只是此事,我们实不好越过檀越家自做主张。”

    “敢问师太是何事?”

    原来王进蕗不满被留在庵堂里,竟半夜纵火逃走,“庵里众师姐妹怒不可遏,要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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