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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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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进菀说完,疑惑的问:“三哥向来胆小,怎么敢往内宅送东西给十三啊?娘打那儿听来的?”

    “人家都把证据送到我手上了,还假的了?”丁文芙气道。

    ps:

    怎麽越来越晚了啊!真是不好意思。。。。

第一百七十三章 起心动念 二

    “这雪怎么下没完啊!”崔家几个小郎君踩着木屐走在廊上往外看,外头细雪纷飞,客栈小院里的几株海棠被连日不停的雪花压得抬不起头,寒风起,雪花席卷扑面而来,众人闭眼闪避,忽听一小厮高声招呼道:“晔少爷回来了。”

    “晔哥,你可回来了!”

    “咱们能回了不?那床好像有虫子会咬人,晚上耳边都听得到吱嚓声。”有洁癖倾向的四房小郎君苦着一张脸,脸上还挂着两个很明显的黑眼圈,他脸白,衬得那黑眼圈黑到发紫了!

    另一个小郎君也垮着脸,细声细气的抱怨着客栈送来的饭菜如猪食,食不下咽啊!他白嫩嫩的手指头抚过圆润的脸颊,“我已经连着几餐没吃饱,都饿瘦了!”此话一出,旁边的小郎君们为之侧目,拜托~他瘦?他那里瘦了啊?还敢说他没吃饱,明明每餐吃得都比他们多啊!

    崔晔板着脸听着堂弟们抱怨,与他同车的堂弟最是知道他的脾气,看他眼微眯面无表情,怯怯的伸手扯扯还在抱怨的兄弟们,几个兄弟们也不是傻的,五房虽长期待在京里主持庶务,对这个素来得祖母疼宠的晔堂兄的脾气,还是有份认知的。

    “各位弟弟们委屈了,既然大家都待下去,那咱们就赶一程,到广陵之后搭船北上,兴许能在过年前赶到家。”

    “咱们家又没船。”抱怨变瘦了的小郎君嘟着嘴嘟嚷着,听到能回家了,心里是很高兴,可是他晕船。

    “咱们家没船,不能跟人借哦?”披着猩猩红大氅的小郎君靠着柱子翻白眼。

    七嘴八舌的吵不休,崔晔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不是赶着要回家吗?还不快使人去整理箱笼,明儿一早就出发。”说完甩袖走人。

    被撂在后头的小郎君们有些怔愣,晔堂兄就这样走了?还是小厮们提醒,他们才赶紧散去,回房整理行李去。

    却说广陵城里。范安柏正在跟杜云启下棋,一小厮匆匆来报,“大少爷,大姨太太家的管事来了。”

    “快请人进来。”范安柏以为是丁文芙派人送年礼来,不想,王家管事行色匆匆,看到杜云启在座,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上前请安。

    杜云启看来人神色,识趣的起身。“我救小路去。你们慢聊。”

    杜云寻这两日在教范安岳画梅。范安阳练了两日,成果比范安岳好,把范安岳气得蹦蹦跳,杜云寻见了说他没定性。罚他练字要磨他的脾气,不得不说,范安岳上房揭瓦把书院师长气得脸红胡子翘的货,最怕的不是爹不是娘,而是他哥,他哥说了,要乖乖听杜家二表哥的话,那表示,要敢不听。仔细你哥我修理你。

    问范安阳就知道,范安柏教训人,不打也不骂,他只是会念叨到你乖乖服软为止,范安岳生性活泼。叫他坐着被人念叨,还不如杀了他,一次、两次之后,他知道杜云寻不能惹,而且杜云寻确实是有本事的,长得好不说,年纪不大说话不会倚老卖老。

    若问范安岳来到书院读书,最讨厌的是什么,当属那些喜欢倚老卖老的家伙。这些家伙散布于书院各层面中,不仅限授课的先生们,年长的学长中也有不少这种人。

    范安岳因父为高官,祖父为近臣,一直是外人巴结讨好的对象,范家曾是世家没错,然如今只能算新贵,还构不上世家之列,书院里那些百年以上世家名门出身的学长们,总爱倚老卖老居高临下指点人,若是慕世家子的学生,自是很买他们的帐,但这些人在范安柏面前摆不了谱,他见多识广,而且太学中求学的世家子多矣!

    见得多,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广陵书院里仗着学识欺生的,说穿了就是些坐井观天之辈,不足为惧,但范安岳年纪小,又才回京没两年就跟着兄长出京,底气不足的他,被人明着欺负了,也只能仗着年糼任性回击,把那些家伙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没辄。

    范安柏将弟弟遇到的挫折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插手,只放任弟弟上房揭瓦恶整人,反正他整人也是看对象的,授业之师开骂,他都恭恭敬敬的听训啊!但仗着年岁较大就欺他的学长们,舌尖牙利引经据典欺负小孩子,那就别怪小孩子闹脾气,拿小孩子手段恶作剧回击。

    被恶整的学长们羞恼的奔山长那儿去告状,山长都笑呵呵的让他们别气,让他们大人有大量,莫与小孩子计较。

    不过山长虽劝他们别跟小孩子计较,回头却又让范安岳与学长们赔个不是。范安岳很郁闷,他哥忙,只拍拍他,让他好好跟学长们赔不是,杜云启则是出了馊主意,什么赔不是的时候伺机给他们难堪,或是送赔礼过去,怕蛇的就在礼盒里放蛇,放老鼠的就放老鼠等等,和解不成反成仇啊!

    范安柏知道了,斥了杜云启,谁知这位大哥皮皮的道:“哎唷!咱们小路可聪明了!哪会听了我馊主意就真的照搬不误,你想太多了!”

    只有杜云寻让管事帮他此事,下帖邀宴,并从广陵城最大的酒楼请来厨子,请山长及各院院长做陪客,款待这些学长及先生们好酒好菜,并教他在席面上举杯敬酒赔不是,一句话了结。

    肯来吃酒的,就得接受他的道歉,识趣的事后不再提此事,不来的,便显得他们自己小家气,日后在外头重提此事,也只会反招人耻笑。

    范安岳照办了!

    事后还得了山长及众院长们夸赞。

    经此一事之后,杜云寻教他画画,让他练字静心,他便乖乖无二话,范安柏这正牌兄长无话,反是杜云启有意见,老是抱怨杜云寻管范安岳太严,好好的一个孩子被他教得都不好玩了!

    范安柏对杜云启这话很无语。

    杜家这两兄弟相处时,总是显得很奇怪,也许是因为杜云启自觉愧对弟妹,没能保护好他们,而只顾自己。使得杜云瑶夭折,杜云寻差点早逝而愧疚,杜云启这当哥哥的,在弟弟面前总显得气虚。

    范安柏也曾问过杜云寻,杜云寻只笑:“我也不知大哥为何见了我,总显得底气不足,明明他是兄长不是?”看着杜云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范安柏心道,可你心里就没把他当兄长看啊!

    搞到现在,杜云启面对弟弟是越来越气虚。有时还得借范安岳为由。才好跟杜云寻搭话。

    对此。旁观的范安柏只能摇头叹息,他才不会多事去当和事佬!目送杜云启出去,他才让王家管事说话。

    王管事捧着热茶,只敢坐在椅子边。不敢坐实了,面对范安柏的问题,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足足说了有小半时辰,范安柏总算把事情问明白,就连大姨母都不知道的事,他也全搞清楚了。

    “这么说起来,这苗大夫妻可是这位曲姨娘的亲信了!”

    “是是是,夫人还不知道。那苗大虽是跟着车队走了,其实他带着几个亲信又摸了回来,就在镇上租了处小宅子住,三少爷随夫人回东陵吃酒,他们也跟着去了。夫人她们回来,苗大他们却没回来,隔天,三少爷就不见了。”

    范安柏似笑非笑的看着管事,问:“你不与姨母说,却来跟我讲,为的是什么?”

    王管事呶嗫着道:“论理三少爷是主,咱一个下人,实在不好盯着他不放,可是,那姓苗的欺人太甚,一个姨娘的亲戚而已,竟要小的的女儿去给他当妾。”王管事是家生子,在王家是有头脸的人,若是大少爷、老爷看上了他女儿,想讨去当通房,他是绝无二话,就算是几位庶出的少爷开口,他们夫妻也都乐于从命。

    可苗大是啥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姨娘的亲戚,也敢开这个口!

    “所以你伺机想找机会,给他个教训?”

    “是,只是小的事忙,也一直寻不到机会,这才作罢!只没想到……他竟然又跑回来了!小的怕他不死心,想对咱女儿不利,所以便盯着他。”

    范安柏不解的看着他,“为何不跟大姨母说这件事?”大姨母身为当家主母,奴仆们的婚事,她是有权做主的。

    按这管事所言,那个苗大不过一个小妾的亲戚,谁给他胆子这么妄为?范安柏端起手边的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一双眼微眯紧盯着王管事,王管事被看得脸颊热呼,背心却发凉。

    “你家女儿在府里当差?”不然苗大一个男的,上哪儿去看王管事的女儿?是吧?

    王管事放下杯盏,垂下头有点丧气的道:“是……在二姑娘身边当差。”是他没本事啊!他婆娘想让女儿到大姑娘身边去侍候,可夫人没看上他家女儿,大手一挥,给拨到了二姑娘身边去。

    在王进蕗身边?范安柏等他说下去,王管事眼看避不过,只得老老实实交底。“二姑娘知道曲姨娘使了人来接她兄妹去任上,老太太不许,她急得团团转,想说曲姨娘是个有本事的,贸然派人回来接,怕是遇上什么难事,就使小的女儿去问苗大家的,谁知这一来二往的,就让那贼娘厮的给看上了!”

    “既然你一直让人盯着苗大,那你肯定知道他们的行踪?”见王管事迟疑了半晌才点头,他不禁有些来气,“你既知晓,怎不直接跟我大姨母说?”

    “小的,小的怕夫人怪罪,小的女儿帮二姑娘与苗大一家传话啊!”王管事哭丧着脸求助范安柏,范安柏沉吟半晌,才开口道:“这事我可以帮你,不过,回头你自个儿去与我大姨母领罚去。”

    王管事老泪纵横喃喃应诺。“你总可以告诉我,王进修上那儿去了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起心动念 三

    “江离镇?怎么会跑到江离镇去?”杜云启搓着下巴问。“怪了,我怎么觉得这个地名很耳熟呢?”

    杜云寻坐在窗边看书,他身边正在练字的范安岳闻言抬起头,“那个住咱们家的姜唯,不就是打江离镇来的?”姜唯病好得七七八八,不过因为病弱,又逢冬天,所以关在屋里足不出户,他那小厮皮厚肉粗,当日看他伤得要死不活,带回来后,延医服药从不含糊,比他那主子强,没几日就已活蹦乱跳,全看不出之前垂死之态。

    范安柏特意拨了人去侍候,从那小厮嘴里,探得了不少事,例如,姜夫人这后娘看他家少爷不顺眼,还有这回如意绣庄的绣图被盗,就是姜夫人的亲儿子姜家三少爷命人干的。

    他们主仆会离开姜家,除了姜家绣庄一事,姜唯不愿替姜衡担责,更是因为姜夫人想完全掌控住姜唯这个继子,想要把她娘家侄女嫁给他。

    喂!歪楼了!杜云寻听他大哥和小路两个丢下王进修,改讨论起姜唯来,觉得有点无语,范安柏见他望向自己,便笑道:“那个苗大不是本地人,天下大雪,迷了眼走岔了路,就一路歪到江离镇去了!”

    “就算迷了路,到了地头也该知道走错了吧?吧?”杜云寻放下书专注的跟范安柏讨论起这事来。

    范安柏微笑,“也是他们时运不济,还没到江离镇车轴就坏了。”

    王进修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富家少爷,出入都有人侍候,哪知道出门在外,半道上遇上这种事要怎么办啊?只能全听苗大的,在苗大的眼里,王进修就是只待宰的肥羊,手里头有大笔钱财,曲姨娘的私房,没过明面的,就算被他坑了。曲姨娘也只能认了!

    范安柏听王管事说完后,真的拿不准这苗大是故意走迷了路的,还是真不小心的。

    “那现在呢?”

    “他的事自有我大姨母去处理。”范安柏才不插手去管闲事,王家又不是没人,大姨母的亲儿子王进顺年纪还比他大呢!失踪的是三弟,他当大哥的在家安坐,啥事也不干?“再说,有王家表哥在,定能为大姨母分忧才是。”

    所以他写了封信,让王管事转交给王进顺。这件事。由王进顺开口。比他出面来得理所当然,再说这是王家事,他就不在里头掺和了。

    杜云寻深表赞同,“王进顺人不错。才学也好,就是人软弱了些,看起来没什么底气。”

    人以群分,王进顺在金水镇的王家族学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好苗子,师长们看好的学生,他之前与丁家兄弟往来,也不见怯色,可是范安柏他们一来。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就是与他们不同,再有个与他们年龄相近的棋状元,丁家几兄弟还好,但对棋艺一直备受推崇的王进顺来说,杜云启让他打击颇大。年纪差不多,可是人家已是棋状元,他本来略有不服,不过下了盘棋后,就让王进顺原有的底气全没了!

    王进顺他老娘习惯凡事一把抓,没想到儿子不小啦!能给派事做了!王进顺不是不成,他很好,只是没信心自己能成事,有那份能力,范太傅把长孙丢出京城,就是让雏鸟去学飞,一直护在胳肢窝下,没遇到事,哪知自己那里有缺失该补强,是吧?

    同时,也想让他多与亲戚家的小辈们相处,这些人脉将是他的资产,需要他自己去经营,不能单靠亲戚关系去维系情份。

    王家的事自有王家人去处置,范安柏转移话题,“今年过年,你们兄弟不回去过年成吗?”

    “成,京里正乱着,我继母又有了,府里姨娘和通房也同时有孕,过年要到了,事情多如牛毛,老太太好心想帮忙,夫人说怎好劳累婆婆这么奔波劳累,两边扯皮呢!”杜云寻嘲讽的道。

    范安柏瞄了眼杜云启两人,他们正在说姜唯家的事,“你家那位老太太又说要搬到你家去住了?”

    “当然,她自祖父搬过来之后,便一直想要搬来同住,祖父不允,这回好像直言,我家那宅子是我亲祖母的陪嫁。”

    噗!范安柏狼狈的抽出帕子擦嘴,一旁的小厮忙帮忙收拾,“太假了!真要是前头老夫人的嫁妆,为何早些年不这么说?”

    “早些年叔叔要娶妻,姑姑们要出嫁,她为了儿女成亲时体面,把公中能捞的全捞光了,还要贴补娘家,叔叔、姑姑们成亲时是很风光,但家底也被掏得差不多了,叔叔不止娶妻,还纳了小妾,孩子生了得养,可公中都被她折腾得见底啦!”

    她就把主意打到长房这边来。

    范安柏摇头,“舅公就这么由着她胡来?”

    “打骂无用!毕竟身份在那儿,她自己不顾念身份,祖父却不得不为儿女着想。我记得有一年,祖父出京赈灾,万家那次也损失不小,她掏杜家的钱去贴补娘家,府里却是照常大手脚花钱,到了月底要付账,她便耍赖不付钱,叫店家找大总管要去,大总管不付,她便要人跑来我家要。”

    范安柏有印象,因为事情闹得很大,御史弹劾杜相治家不力不堪为相,杜家人仗势欺人云云,还是皇帝力挺,才把这事压了下去。

    “我记得老太太和夫人是姑侄?”

    “嗯,是姑侄,不过,夫人是老太太庶兄的女儿。”杜老夫人不是不想把亲兄弟的女儿给娶来当媳妇,奈何嫡亲侄女,大的年纪与继子差太多,不是小,而是大,在继子成亲前就都嫁人了!

    长媳亡故时,适龄的,就只庶兄的几个女儿,小万氏是大万氏精挑细选而来,原想着她相貌最好,性子最柔顺,该是个好拿捏的,万万没想到啊!小万氏随夫自任上回来,竟敢跟她隔着府叫板。

    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机会,老太太大万氏自然是要折腾的,小万氏要防着婆婆兼姑姑的手伸过来,又要防着府里的小妖精们伺机上位。至于怀孕的妾和通房,她倒想让她们的胎全没了,奈何她防着别人,别人也防着她,于是京里的杜府上演着谍对谍的戏码,杜相忙于公事,杜大老爷也忙,父子两一商议,索性让杜云寻兄弟就待在湖州过年,省得南北奔波。

    杜相可没忘记。杜云寻之前病弱得皮包骨的模样。深怕这往来奔波。又把孩子折腾得不成样,他几个孙子也就长房的两个孩子拿得出手!

    杜相发话,杜云启兄弟乐得不回京去惹人嫌。

    “你们不回去也好,万一杜夫人的胎有个不妥。便赖不到你们头上。”范安柏觉得外有杜老夫人闹着,府里又有通房、小妾同时有孕,杜夫人这胎能安稳才怪!

    范安柏想得到,杜云寻自然也懂,他颌首同意,“祖父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对了!我听京里来的管事说,京里气氛很怪异,祖父和我爹整日不着家。也不知在忙什么?”

    “你记得金秋宴吧?”范安柏问,杜云寻点头,“不是因为太后病了,所以几位皇子的婚事都暂搁下了。”

    皇帝不想皇子再娶富阳侯家的女儿为妻,富阳侯府已有两代女子进宫。一为妃,一为太后,够显赫了!皇帝不愿杨家继续坐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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