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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东风了无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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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答得干脆。

    “莫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拖着,难道还要这么病着上路?”微蓝轻声哄我。

    “不要,不吃。”我固执的撇头,眼角隐约有了泪意。“就不吃!”

    “殷莫漓!把药吃了!你也顾着你现在的身份!”风无痕眉头紧皱,手里的书卷成一团。

    忽然便恼了。“我什么身份?我有什么身份!不过是公子的贴身小厮罢了,哪敢让公子您操心劳神的?”冷冷的顶回去,翻身就下床。

    头晕沉的厉害,腿上没丝毫力气,双脚刚落地,身子便不由的趔趄。

    “殷莫漓,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语气冷的听不出丝毫情绪。

    我不说话,只一味的瞪他,眼泪却不由的滚滚而落了。

    “你……你瞧你像什么样子!”他双眉紧蹙,冷冷的瞪我,恼得自己一阵轻咳。

    用掌心抹去泪痕,昂起头来不看他。

    “好公子,你们别闹了,付先生说过你们俩都不能激动的,更不许生闷气。小公子闹脾气,公子您忍他一句!”微蓝陪着笑,放下药碗过来扶我,“小公子也不要这样无理取闹的,这几天公子也不好过!”

    “你只会宠着她!”

    “谁无理取闹了!”

    我们俩竟同时开口。他一张脸涨的通红。我亦咬了唇不作声。

    他恨恨的看我一眼,竟摔了书甩袖出门。

    他竟这么走了。我索性跌坐在地上抱了自己哭。

    “好莫漓,别哭了,这还病着呢,哪能这样的哭呢?”微蓝忙将我搂进怀里,叠声安慰。

    不管,只是哭。凭什么这么对我的。我这样诚心诚意的待他,一条命都在他手上握着,还不信我,还恼我,还欺负我!

    “他欺负人……”不禁哭出声来。

    “怎么会呢?公子怎么会欺负你?!你病着,他急得什么似的,为了让风宇澄停车给你治病,不惜动用内力伤损自己的经脉,直呕出一口血来……”

    我愣愣的抬头看微蓝,眼泪落得更凶。

    他竟为我呕出血来——

    他竟为我呕出血来——

    “罢了,你走吧。”撑着微蓝的手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床边走。转身朝床里躺了,眼泪,就一颗颗无声的滚落了。

    “你走吧,我自己安静一会。”胡乱的用锦被裹了自己,仍觉得冷,那么冷。忍不住战栗。

    怎么,会有这么多泪水?

    心里竟在委屈,委屈什么?

    他说,“殷莫漓,你觉不觉得我们有些同病相怜的?”

    他说,“殷莫漓,从今之后我们便要相依为命了。”

    是他说的,他说的。

    缓缓取出那枚紫水晶握在掌心,泪水便潸然而落。

    祁歌——这样一个名字,这样一个人,隔了千山万水的来。铭刻在心里,缭绕在梦里,蔓延成一片狠历的疼痛。

    思念是一把钝的刀,一寸寸的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凌迟,直痛到不知痛。麻木。

    好冷,好冷——他不是我的祁歌。不是。

    自从那日跟他争吵,当天我便悄悄迁出了他的卧室。

    微蓝不止一次的想要开口劝我,却次次都被我制止了。

    有什么好劝的呢?这样子也好。我,总不能,一直在他面前软弱下去的。他不是我的祁歌。

    我们在别院停留了七天,才开始继续北上。一路无话,我只是谨守着小厮的本分。他也很少说话,有时闲坐着看看书,有时便睡着。一应的饮食是微蓝照顾的,我不过是伺候些茶水、书册的小事情。他很少看我,偶尔瞥见我,也是冰冷的神色。

    天气渐渐的冷,常常便觉得冷得骇人,禁不住便瑟瑟发抖。他亦一直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爱若东风了无痕。出版完结 第二卷:天长路远魂飞苦 第二十四章 初到雪堡
章节字数:3022 更新时间:09…03…15 09:49
    自从别院出来,风宇澄也不骑马,一起挤在马车里,也并不怎么与风无痕说话,只一味的逗我。

    “莫漓,会做对子么?”他以一种极放松却优雅的姿态斜倚在座椅上,轻声叫我。

    “不会。”我垂着头愣神,并不想理他。

    “很简单的,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只是这样而已。我们来玩么。”他懒懒的开口。

    “恩。”我轻咳。

    “风。”他出对。

    “雨。”我应对。

    “春风。”

    “秋雨。”

    “习习春风。”

    “丝丝秋雨。”

    “窗外习习春风。”

    “庭际丝丝秋雨。”

    “很工整么。”他轻笑,“窗外习习春风化春雨。”

    “庭际丝丝秋雨舞秋风。”

    “细看窗外习习春风化春雨滴滴是爱。”

    “静听庭际丝丝秋雨舞秋风点点皆愁。”

    闭了眼倚在车壁上,随着马车摇摆。他问,我便答,心却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细看窗外习习春风化春雨滴滴是爱撒大地润物无声。”

    “静听庭际细细秋雨舞秋风点点皆愁满……”

    “殷莫漓!”忽然有冰凉的帕子打在我脸上,生生的疼。茫然的睁开眼,是他,风无痕。

    “还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样的造次!识得几个字便不知道姓什么了!”

    猛然回神,慌忙起身行礼,“公子莫怪!莫漓造次了!”

    马车正疾驰,颠簸中我便微微踉跄,风宇澄满眼笑意的握了我的手,顺势将我搂进怀里“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慧的孩子,何出造次之言?”轻轻抚在我脸上那道红痕上,“疼么?大哥竟如此狠心!”

    他这样的神色,微笑中带着狡黠,夸奖别有深意,疼惜中,分明有一丝挑衅。

    惊出一身冷汗。

    便再也不敢这样懒散的出神,只得时时防备着。所幸,他只三天便又回去骑马。

    这样走走停停,竟走了半个多月,直到快九月中旬才到了卫城雪堡。

    当马车停在雪堡门前的时候,我几乎惊呆了,差点忘记了呼吸。

    空旷的郊外,触目所及一望无际的金色的原野。雪堡便在一片璀璨中傲然独立。黑色的大理石围墙如同一条蛟龙,绵延成固若金汤的护翼。城门高而雄伟,两只雄狮气势盎然的守在门口。

    成百的丫鬟、仆妇、小厮整齐的跪地,齐声高呼一声“恭迎大公子!”那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中,震耳欲聋。

    风宇澄亲自接风无痕下车。风很大,瞬间便扬起风无痕黑色的披风。风宇澄小心的替他拉拢了衣裳,温和的道“在雪堡,这样的披风几乎是没任何用处的,我已经给大哥备好了新装。不过,天气越加寒冷,大哥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外出的好。”

    风无痕缓缓点头,苍白的脸几乎要隐在微晞的天光之中。待往前走了两步,风无痕才温和的令众人起身,缓步走上了备好的软轿。

    微蓝握着我冰凉的手,坐在另一顶小轿中,跟在风无痕身后。轿子在中途停了几次,似乎是换了抬轿小厮,辗转两次,才有人打了轿帘,称到了。

    微蓝忙带着我道谢下轿,风无痕早被人接了出来。微蓝忙带我一边一个的扶着他。他身形微微有些伛偻,大部分的体重都撑在我和蔚蓝身上。在握到我冰冷的手时,他微微楞一愣,看了我一眼。

    轿子停在一座小园前,园门上题“旖旎”二字,楹联书“岸芷汀兰,仿佛当年春景致;烟光云树,依然此处好湖山。”

    待进了门,转过廊塮才明白那对联的含义。

    盈盈一湖春水,水雾氤氲漫天,将一园的小桥流水、红瓦白墙笼罩其中,竟恍如仙境。步上朱红的九曲木桥,才发现这竟是一湖暖泉,湖底泉涌如珠,水草袅袅,兼得锦鲤成群,绿叶红鳞,丝丝可见。沿着曲折的水榭,经过临水而建的观景台、书阁、琴楼,一路前行,方转进小院。三进的房子,前会客厅,院中假山叠石,细水淙淙,墨梅飘香。往后则分别是议事厅、书房,再往后才是四合院落布局的卧房。就在院子里,竟然还有一方小池,池中有泉名“镜”,喷涌若轮,却波平如镜。

    推门进屋,主卧中温暖如春,无丝毫寒意。偌大的屋子,窄而长。进门迎面是一张花梨木的罗汉榻,围栏雕刻着精美的吉祥如意图纹,中间镶以秀丽的云石。榻上铺暗青锦绣垫,佐以同色金丝绣花靠枕,中间架一只雕花小几。榻旁放两只高脚小椅。房间被黑色镂空雕花博古架相隔,挽着天青的幔帘。右侧摆放床的地方,人为架出三寸高的木质地台,上面置六柱床,床柱、围栏全部镂刻着祥云花纹,床顶竟还有近四十公分高的紫檀木雕云花纹,床头一侧摆放着几只小桌凳,右侧则是衣柜。左侧整面墙都设计成书架,架前则是硕大的几案,上陈文房四宝、书册等物。房中对衬着放置了八对烛台,又各不同一。床边是一对红木“满堂红”升降式灯笼架,中间两对插屏式灯台,外罩牛角灯罩,书房则是一对独立的可移动烛台。整个房间典雅大方,贵而不奢。

    “公子休息一下,我和莫漓四处看看。”微蓝轻声说道。

    “不急,先暖暖身子、歇歇脚。”

    微蓝抬眼看了我一眼。我不做声,只是安静的站在床侧,由于天寒,我的右腿早有些麻木了,此时站着重心全都集中在左腿上,难受得很。索性随微蓝四处翻看整理。

    一对红木雕花柜,上层一应的全是冬装,只全是居家的便装袍子,料子倒是顶好的,都是极品的天蚕丝。只有一件外出时穿的皮裘、披风。下面依次是居家的便装薄袄、中衣。隔层的小抽屉中,分别是内衣、布袜、绑巾。妆台上只一面光洁的铜镜,旁边的小屉中备齐了各色发梳、发带、发簪,另一侧的小橱子里则是几顶简单的发冠。至于其他茶具、茶叶、香炉、书册等也都一应的备齐,简直应有尽有。

    “环境清幽雅致,居室典雅舒适,倒是适合我休养呢。”风无痕缓缓倚在床上,眯着眼睛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微蓝,你去外间探探,留莫漓在这里便罢了。”

    微蓝轻轻一福,转身出去了。我低着头站在他身侧,一身的寒气渐渐的退尽了,身上暖絮絮的舒适。

    “公子要喝杯茶么?”

    他只是闭着眼睛摇手,许久才缓缓道,“莫漓冷么?北方天气不同于邺城那边,怕你一时还不习惯的,当心着身体——不舒服便说,切不可自己强撑着……。”

    “莫漓知道了,劳公子费心。”我缓缓躬身。

    “为何这样和我拘着?我们和以前一样,不好么?”他缓缓的笑着,来拉我的手。

    我竟本能的闪躲开,“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愣一愣,尴尬的缩回手,闭着双眼倚回榻上。“莫漓,我真不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生活。也许,就被幽禁在这里了。”

    “怎么会呢?公子毕竟是风家的长公子。”我低眉顺目的答。

    “我这个长公子是什么地位,难道你不明白么?风宇澄带我回来不过是要个傀儡,或者筹码罢了。”

    我心里暗暗叹气,他这样的局面,我怎么会不清楚呢。可是,以风无痕的能力,他能任人宰割么?

    “公子不必如此。何苦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他看了我一眼,“殷莫漓,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么?”

    他分明恼了。

    我不看他,只是微微笑着奉茶,“公子长途奔波劳顿,想是累了。”

    “是,我累了,很累。”他眼中,竟有那么深刻的寂寥。

    他不再理我,闭目侧脸朝床里躺着,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有深不见底的孤独和冷漠慢慢在他身边弥漫。

    明明离得很近,却分明的诉说着一种“遥远”。

    
 

爱若东风了无痕。出版完结 第二卷:天长路远魂飞苦 第二十五章 冷日凄清
章节字数:2734 更新时间:09…03…15 09:51
    看着那样的他,不由心酸。

    可是,对不起,风无痕。我心里好冷。竟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来待你。

    他和祁歌,太像了——一颦一笑,一个眼神,甚至连气息,都是一样。我只能这样冷冷的不远不近的看着他。他一个温和的笑,便轻易点燃我满腔的思念,和祁歌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便一一的在眼前闪现,想到我们共同成长的十年,想到相爱的点点滴滴,想到如今的天各一方。便不由的要落泪,要软弱,要依靠,要他给我宠爱。

    偏偏,时时给我这温暖呵护的人——不是我祁歌,是风无痕。是和祁歌一模一样的风无痕。

    于是,他对我好或者对我不好,都变成一种惩罚甚至煎熬。我只觉得压抑,甚至每每看到他、思及此,胸腹间便涌出一丝丝灼热的疼痛。

    但他不是替身,没有替身,我亦不需要替身。

    日子过得安静极了,似乎天地间除了呼啸的冷风,就只有这旖旎居、这一池水,这三个人。每日清晨,我伺候风无痕起身、洗漱,微蓝便端了早点上来。他倒也不和我们分什么尊卑,往往是一处吃了。然后,我跟着微蓝出去打扫。诺大的院子,只有我们两个“劳动者”,园里的积雪要清扫,每个厅室都要擦拭,还要洗衣、做饭、伺候风无痕。虽这样的忙乱着,我的身体却慢慢好起来。

    许是认定了不会见到外人,风无痕的头发几乎不梳挽,只是用发带松松的系在身后,偶尔一个低头,便沿着肩头滑落了——他也浑然不在意。因了地上温暖,有时候他甚至只随意的裹了袍子就倚在罗汉榻上看书,鞋袜也不穿的。身体仍没什么起色,不好不坏的拖着。只不知为什么,他整个人变得异常沉默,常常皱了眉专注的看书、习字,或者画画。他写的一手好字,刚柔并济,酋劲有力,每一字都仿佛呼之欲出一般。即便这样,我也常觉得他似乎只是一个幽魂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起初,风宇澄倒是每天都会来的,中规中矩的问安,不咸不淡的闲话,不时便走了。他对我仍旧表现出十足的兴趣,常常当着风无痕也要牵了我的手玩笑几句。他不止一次的说“这样聪明漂亮的孩子,大哥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要带了走。”风无痕便淡淡的笑,“怕不出两天便给我送回来,不知道的,还道是大哥故意找人气你。”

    每每此时,我便不动声色的走开,我很清楚,他们之间汹涌澎湃的暗涌,不是一个小小的我可以明白、可以左右的。

    但不忙的时候,风无痕总想方设法的将我留在身边,夜里也不肯放过。他让我睡在他房里的榻上。我不语,他安排下来,我便接受着。后来便想,许是他知道别的房间没有地龙,怕我冷的。他知道我怕冷。

    夜里并睡不安稳,有时他一个翻身、一声咳嗽,我便醒了。后来,他便整夜整夜的一动不动,偶尔一声咳也狠狠的压在喉间。我便也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一夜又一夜的相对,亦不知睡了还是醒着。

    那日我伺候他读书,一杯茶递过去的时候,他的指尖碰到我冰冷的手。他楞一愣,抬眸看一眼紧闭的门窗,没有说话。下午他闹着要出去走走,微蓝说天冷,使劲的拦着,他忽然就恼怒起来,发脾气摔碎了整套的蛋壳瓷茶具,并将身上好好的一件貂皮披肩风剪破了偌大的口子。微蓝恼的眼眶都红了。我不语,只是任他闹。夜里微蓝抱着那件披肩流泪,就这么一件外出的衣服还剪坏了,又缝补不好,这可怎么是好。他冷冷的不抬头,不要了,丢掉!反正你们也不许我外出的!

    第二天微蓝便用他那件披风做两了件袄子给我。那一瞬间,我忽然就觉得哭笑不得。他的关怀,从来都不曾离开,若有如无的萦绕在身畔,更令人心神不宁。

    后来就听见风无痕对微蓝说“你可怪我偏心?”微蓝笑笑的低语,“公子没法将莫漓当小厮看待,微蓝也没法将莫漓当小厮对待,莫漓他从来就不是您的小厮来的。”

    哎。抬眸看苍灰的天,竟不由想要苦笑。

    这样没出半个月,旖旎居已经全然的被忽略了。风宇澄很少来,连一应的食材供应都慢慢少了。偶尔有东西送过来,也一定是极不新鲜的。地龙也不若以前那样烧得暖热,白天倒还好些,一到夜里,就冷得厉害。微蓝苦恼的很,“我随便将就些便罢了,还要公子也整天这样的受折磨。”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纵使,我和微蓝一样清楚风无痕的身体——他根本经不得这样的折腾。

    倘若不是被逼无奈,我想我是不会主动踏出旖旎居半步的。可是,现在,很多事情由不得我。自后院翻墙而出,穿过一小片竹林,沿着细窄的碎石子路一路往西,不远,竟看到几个厨娘在收拾厨具。误打误撞,竟找到一间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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