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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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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头,果真是十公主到了。
  她赶忙起身行礼,婉陶上前拦下:
  “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我这个公主也没那些个讲究,你不用跟我客气的。”
  扶住了素儿,这才又冲着如妃道:
  “母妃啊!您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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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完毕~~
  会错了媳妇
  如妃有些愣,一时间没明白女儿的话。
  婉陶自上前去,在那软榻边上坐下,替母亲盖了盖毯子,这才又道:
  “母妃,您弄错了。素儿姑娘心里头的人,是四哥!”
  “啊?”如妃大惊,挣扎着半直了身子,“婉陶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皇祖母她……”
  “皇祖母八成儿也知道!”婉陶说着,再看向素儿:“我说的对吗?”
  素儿见瞒不过,脸颊泛红,也不知该承认还是该不承认。
  一时间僵在当场,有些扭捏。
  见她这样子,如妃也明白了。
  素儿将手中的扳指再给她塞了回去,如妃看了看,低叹一声,收了回来。
  “好不容易喜欢个丫头,没想到是你四哥的。我还以为夜儿……”
  “母妃!”婉陶轻劝着:“哥还小呢,急什么。”
  “娘娘!”素儿蹲在其面前,“您好好养着身子,素儿一得空就会来看您的。”
  “……唉!”如妃点头应着,神色间透出了些许的遗憾。“好,没事就常来,就当……就当陪陪婉陶!”
  ……
  回到兰陵宫的时候,正有一批一批的宫人抱着布料往正殿送去。
  素儿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便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待人都走了再去与太后回话。
  送到兰陵宫的布料1
  带了春樱正准备回屋,锦仙恰好从正殿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她们二人。
  “姑娘回来啦!”
  见逃不过,素儿干脆迎了上去。
  “这是在干什么呀!”但指着这一批批送布料的宫人,“怎么这么些布料?”
  “是素儿回来了吗?”屋子里传出老太后的声音。“快些进来!跟哀家一起来挑挑。”
  锦仙急忙答应着,拉了素儿就往里头走。
  “丫头!快过来!”老太太朝她招手,“快看看,这些可都是远道儿来的呢!你挑挑,看看喜欢什么,哀家让人给你做衣裳。”
  “太后!”她摇头,“素儿的衣裳够多了,况且您已经都赏过了那么些料子,再赏,就没地方放了!”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
  “屋里头放不下,哀家再给你拨一间屋子!真是,哪有姑娘家会嫌衣裳多的!”
  “是呀!”锦仙也陪着笑,再指了站在下堂的几个宫人道:“您瞧这些料子多好看呀!穿在姑娘身上,指定比天仙还美!”
  素儿笑笑,看了看那些东西,问道:
  “这些是刚买来的么?还是哪里进贡的呀?”
  “哟!”老太太嘴微张,“哀家光知道是皇上赏下来的,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打哪儿来。哎!”朝堂下看去,“你们这些奴才,快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弄的?”
  送到兰陵宫的布料2
  “回太后娘娘!”堂下一个宫人开了口,“月前,奴才们去安平国送奠仪,这些东西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沿途置办的。还有一些安平国皇帝的赏赐,也一并带了回来。”
  “哟!”老太太一怔,“去安平国送奠仪……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宫人一俯身,
  “有快两个月了。”
  “那怎么才回来?”
  “回太后娘娘,因为去一次也不容易,都说安平国的桑蚕养得好,临走时皇上特地吩咐多置办一些丝绸回来,这才耽搁了行程。奴才们是今日头午才回宫的,皇上说了,让先送到太后娘娘这边来选一选。”
  “嗯!”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想来,儿子这番孝心思还没白花。
  “丫头!”由锦仙搀扶着起身,“来,陪哀家选一选,有合意的咱都留下!”
  素儿无奈,只得陪着挑选。
  却不想,这一走动间,适才那个回话儿的宫奴却在她走过身旁时,猛地抬起头来。
  也顾不得规矩,竟是看着她半张了嘴,呆愣了半晌。
  素儿眉心打结,赶紧找了个理由与锦仙调换了位置。
  再站定时,刚好以太后的身子挡住了那宫奴的目光。
  想是锦仙也有注意到那宫奴的失态,立时怒视而去,同时开声道:
  “大胆奴才,太后面前也敢抬头!”
  看她眼熟
  那宫奴被下得立时将头低了下去,却在同时于心里划开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老太后没有手软,足挑了多半的布料留在了兰陵宫,这才打发了那些宫人离去。
  素儿借口先把给她的那些匹布送回自己房间,急匆匆地带着春樱走出正殿去。
  眼瞅着那群宫人出了院门,这才嘱咐春樱:
  “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春樱没来得及拦,一闪眼的工夫,素儿已经奔出了好远。
  丫头揉揉眼睛,怎也没看清楚素儿是如何离开自己身边。
  她就好像是一阵风,吹过了,却没留痕。
  素儿只是心急去追上那个看她发愣的宫奴,身形一动,脚下使了些速移的工夫。
  不过,很明显的,这本事换了个身体之后明显的退步不少。
  如若被从前长官看到,许是又要责备她了吧!
  “前面的公公,你等等!”出了宫门的一条甬道上,素儿拦下了那名宫奴。
  听闻身后有人叫,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喊谁,一时间,所有的宫人都住了脚步回头看去。
  素儿冲着其它人挥了挥手,再对自己的目标道:
  “我是叫你呢!”
  旁人见没有自己的事,很快便散了去,临走时还有人说:
  “小安子,咱们在前头等你。”
  素儿微微皱眉,还不等说话,但听得面前的小安子满带着疑惑地开了口:
  “敢问姑娘,奴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您?看着很眼熟呢!”
  安平国的新鲜事1
  他说话时并没有注意到,素儿的一只手已经略成了爪状,正在动与不动之前不住地挣扎。
  直觉告诉她,这太监留不得了。
  可是……
  紧张的手腕突然又松懈下来。
  她这是要做什么?
  要杀人么?
  不行!
  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她不可以在这天贤国的皇宫里枉动杀念,不可以再生事端。
  微闭了双目,复又张开旱,方才缓声道:
  “我以前一直住在策王府里的,你认错人了。”
  宫奴也点点头:
  “是!奴才也觉得是弄错了,姑娘伴在太后身边,哪是奴才们轻易得见的。”
  “去吧!”疲惫地扬扬手,随即转身,也不向后多看一眼。
  小安子好奇地向那背景望去,那一份熟悉感若有似无,自己竟也不确定起来。
  几步追上跟自己一道而来的宫人们,有人问他:
  “姑娘叫你干什么呀?哎呀,那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小安子此时还陷在自己的疑惑中,听到这么一问,也不由得纳闷出声:
  “是好看!可是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是在安平国。”
  “一定是你认错了!”有人斩钉截铁地道:“对了!”话锋一转,“给咱们讲讲你去安平国有没有遇到啥新鲜事儿?”
  安平国的新鲜事2
  一听有人起头问起这个话题,大家都来了兴致,缠着那个去过安平国的小安子非要他讲讲见闻不可。
  小安子想来心情也不错,想了想,于是道:
  “你们还别说,这次去啊,还真就遇到了件离奇的事儿。你们知道那安平国的太子为什么死了吗?”
  “听说是被太子妃杀的!”有人消息灵通,抢先答了去。
  “对!”他点头,继续道:
  “好像是一个什么国师给出的主意,算出那个娶进门儿的太子妃跟太子命相很合。那孩子才十岁,你说这不是造孽么!可是谁也没想到,花轿抬进了宫,那个十岁的女孩居然就在洞房里头把太子给杀了!”
  “啊?”有宫女惊呼,“十岁的孩子杀人?这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小安子拍拍胸口,“我是去安平送奠仪的,这点事儿哪还能不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女孩儿逃走,然后安平的皇帝就把她们全家给满门抄斩。要说那个女孩儿也真厉害,有人说她在太子入葬的时候又去闹了孝陵,因为陪葬的九十八个孩子里头,有她的弟弟。”
  “天哪!”众人一阵唏嘘,“居然还有这样的事,那安平国真是太可怕了……”
  睿王府
  没再理大家的议论纷纷,小安子渐慢下脚步,自顾地回头,朝着兰陵宫的方向望过去。
  “真的是在安平国见过啊!而且……还是在皇宫里。”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群小宫人们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说得兴起之时,所有的话全都落进了与之错肩而过的一个下人耳朵里。
  那人也是个太监,但却不是宫里的……
  ……
  睿王府书房内
  周五恭身站到夏候睿的面前,一字不漏地向主子转述了适才在宫中听到的流言。
  夏候睿半晌未语,只微微细起双眸,不多时,唇角溢起了一弯高傲的弧线。
  “原来如此。”他说,“原来如此!”
  记得那日夏候策与夏候夜兄弟二人潜进安平皇宫,自己虽说半路撤兵做了回小人,但却仍留了眼线在那儿。
  听说夏候策是从那皇宫里拼杀出来的,还带着一个女孩。
  莫非……
  “主子!”周五沉声道:“可是还要继续留意?”
  “嗯。”夏候睿点头,想了想,再道:“莫要轻举妄动,此事,本王还需再做斟酌。”
  周五恭身而退,夏候睿自站在书房,心思久久无以平复。
  他还记得那丫头是跟着老四和老十二一道进的城,虽说那日宫宴上,太后将她留在身边是用着给十二做媳妇儿的名义。
  两个王爷的交易
  可是回想起来,他们进城的时候,那个丫头分明是与老四更为亲近一些。
  几番思量过去,夏候睿的心里已然有数。
  “都为了兵权吗?那我便与你做笔交易吧!”
  ……
  今夜有雨,天空沉得不着边际。
  透过疾风骤雨,策王府的书房外隐约传来连续踏了雨水的脚步声。
  夏候策听得出,那不只一人。
  “王爷!”有家奴的声音扬起,“睿王爷到了!”
  长电裂空,伴着一道惊雷,让夏候策真切地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那个身影。
  不是他二哥夏候睿,又是谁呢?
  “快请!”
  话闭,迅速起身向前迎去。
  门一开,骤雨打空而来,凉了他的半片衣衫。
  门外的家奴在夏候睿进屋之后赶紧门了房门,一时间,书房内又复了宁静。
  自头上取下雨蓑,夏候睿有些无奈:
  “出门的时候天还好好的,谁知道走了一半,竟下雨了。就连这蓑衣都是在街边儿跟百姓买的。”
  夏候策笑着将人请到屋里,立时便有下人送了新茶来。
  “二哥今儿怎么得空到我这府里来?这么晚了,莫不是有事吧?”
  他无意与之周旋,开门见山。
  夏候睿点点头:
  “四弟,二哥就喜欢你这性子,不拐弯抹角的。”
  “那二哥也就请直言吧!”他向门外看去,“天色不早,雨像是越下越大了。”
  神武军
  “好!”夏候睿应道,“本王今日来,是想与你做笔交易。”
  “哦?”夏候策转身坐回案后的高椅上,淡声道:“二哥想易什么?”
  “易你的神武军!”
  夏候睿幽然而视,却觉出对方的脸上正透出冷玉般的寒意。
  但是他势在必得!
  想他睿王,手握着天贤国五十万大军,沙场之上无人能挡,朝野之中也被众臣极尽巴结。
  甚至很有一些人认为,他夏候睿登上太子之位也是众望所归。
  然而,他却放心不下。
  只因为在那五十万大军的背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存在着。
  虽然十年不动,但却依然无法令人忽视它的存在。
  神武军!
  自今上登基当日起便秘密训成的一支队伍,人数不多,但却个个儿以一敌百。
  最开始并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神武”这两个字便取代了最初的旗号。
  就是这样一支队伍,牢牢地握在四皇子夏候策手中,足足七年!
  “筹码呢?”夏候策冷冷地看着他,再问去,“换神武军的筹码?”
  当初皇帝当这兵权交给他时曾经说过,这是一支完全属于个人的队伍,如果有一天他要将兵符交给其它人,没有人会过问原因。
  “凤——素——儿!”
  你知,十二知,我也知
  骤雨未停,浓重的潮意悄然弥漫,书房内愈显空旷。
  久久不见有人回应,呼啸耳际的,唯有冰冷的雨声。
  “谁是凤素儿?”他晃了个虚点,眯起眼睛,静等夏候睿作答。
  “你知,十二知,我也知!”他答得干脆。
  夏候策却连连摇头:
  “二哥这话就差了,凤素儿,我真的不知道。”
  “那要不要我来提醒你,现下伴在皇祖母身边的那个小丫头……”
  “她姓罗!”夏候策想也没想,“罗素儿!”这是他们一早约好的。
  “好!”睿王点头,“那就是罗素儿!本王听有人说,曾在安平国的皇宫里头见过她。”
  夏候策一声冷笑扬起——
  “且不说那丫头,我只问二哥,如今我朝大部份兵马都被你一人掌握,还在乎我那区区八万人?”
  睿王不直接作答,只道:
  “眼下太子未立,我自然不安!”话锋一转:“我只问你,这笔交易,做是不做?”
  夏候策无声地扯起嘴角,却是一丝冷笑泛了上来。
  “拿一个女人与我做这交易?”自顾地摇着头,“二哥,你让我不明白了。咱们都是父皇的儿子,若你能坐上那太子之位,我定当辅佐于你。但是现在……只要父皇在位一天,我们所需要效忠的,便都只有他一个人。我那神武军,也只为父皇一人鞠躬尽瘁。”
  忍
  “你——”睿目霍然起立,切齿道:“你就不怕我道出那丫头的真实身份?况且,这事如若安平国先一步得知,怕是父皇也定会与你不快吧!”
  “是!”夏候策点头,却又道:“可你别忘了,如今保全素儿的人,不是父皇,而是太后……你若是想拿她说事,先去问问皇祖母吧!另外,她只是我从安平国捡来的小丫头,别的,请恕小弟一概不知。”
  “好!”睿王怒目起身,“如此!本王告辞了!”
  “二哥!”行至门口,夏候策的声音又起,“只凭人说在安平皇宫里见过她,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就算她真的去过,又能证明什么呢?”
  ……
  冷雨潇潇,散了一夜。
  策王府的书房内,一副大大的“忍”字,悬挂了多年。
  自夏候策分府那日起,从未曾摘下过。
  那不是什么名家之作,甚至笔峰间还略带着几许犹豫。
  依稀记得出宫之前,父皇曾告诫于他:凡事要忍,忍得过心魔,才能成就大业!
  于是,策王府邸建成之日,他就在这间书房内,颤颤微微地写下了这个忍字。
  这么些年,一直以此为诫!
  ……
  那一天,是夏候策十岁生日。
  当时的他还在宫里与慎妃娘娘同住……
  交龙符的原因
  那晚,慎妃娘娘亲自在小厨房里做了好些个菜来,皇帝也坐在其间。
  年少的他有一个恍忽间,便觉得那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天伦之乐。
  几盏佳酿下肚,皇帝自怀中掏出龙符递至夏候策面前。
  慎妃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夏候策是她与他生下的孩子。对于这个孩子,他总是想要倾尽最多的心力,想要给他最好的东西。
  那一晚,皇帝微醉,拿着那只龙符道:
  “策儿,这个是调派神武军的龙符,你拿着!”
  夏候策当时年少,还不懂得这一枚小小的铜符究竟代表着什么。
  只记得见闻皇帝此举,慎妃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拦住他接符的手,斥道:
  “不许要!”
  他不解地看向母亲,慎妃却已经将目光投向皇帝。
  “策儿还这么小,皇上怎么能把如此重任交托于他?”
  “哎!”皇帝一挥广袖,“策儿是你我的儿子,自然是差不了的!”
  “可是……”
  “爱妃不要说了,朕说给,就一定给!这龙符早晚也会传给儿子们,那莫不如,把它交给你生的!”
  夏候策愣愣地听着父母的这一番对话,终于明白,原来交予他虎符,并不是因为父皇看到了他自三岁起的勤学苦练,也不是明白了他真如师父所说是天姿聪颖。
  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孩子!
  接符
  “谢父皇!”
  很意外地,他伸手便接过那龙符,随即跪倒在地,郑重地磕了一个头去。
  是的,他要这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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