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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不可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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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一个温柔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是诚意伯府哪位小姐?”
  谢青萍转回目光看到面前这位小姐大约十三四岁年纪,中等身材,容貌秀美,眉宇间一股书卷秀气,认出来正是汝南伯府二小姐赵雅茹,前生她嫁给了胡太尉的小儿子,好好一个名门淑女活生生被折磨而死,堪称红颜薄命。于是也善意的笑了笑:“姐姐是汝南伯府的雅茹姐姐吧?我是暖玉的姐姐谢青萍。”
  赵雅茹微微蹙眉,她早就看到谢暖玉只顾着和朋友们寒暄谈笑,这照顾客人的事情几乎全部落在了谢青萍身上,传闻谢府大小姐是个性情软弱温吞的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只是她今日也是客人,实在不好说什么,只笑道:“我的衣服上沾了些葡萄汁,正想换衣服呢,大小姐若是得暇,陪我走一趟如何?”她今日穿了一套湖绿色衣裙,这个颜色不禁染。
  谢青萍却犹豫着拿眼睛去看谢暖玉,谢暖玉穿着一件白色绡纱罩衫,上面零落地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红色蝴蝶,衣襟镶着红色锦缎,底下是红绫长裙,绣着黑色的牡丹花,头上只简单簪着几朵纯金打造的梅花,喜气洋洋却又不落俗套,鲜亮的颜色衬得她的气色也亮了起来。此刻正不知与秦惠说着什么,笑得花枝招展,一时之间哪里注意得到谢青萍?
  谢青萍想了想还是唤过采芹浣葛,略带担心地道:“你们看着点,若是二妹妹有事就到楼上喊我一声。”
  赵雅茹文秀的笑着:“你也太小心了。”
  翡翠湖中荷叶田田,荷叶下有一叶小舟,小舟中仰卧着一个蓝衫少年,他面上戴着一个笑弥勒的黄铜面具,露出一双漆黑而明亮的眸子,口中却叼着一颗剥开的莲子,淡绿色的莲子衬得那唇色越发饱满而鲜艳。
  船头抱膝坐着一个梳着双髻的小童子,大约十岁左右,撇着嘴,透过荷叶的缝隙看着汀香水榭:“我说公子,这就是您说的那位处变不惊的救命恩人?我怎么瞧着,她那妹妹出气大点都能把她吓死似的?”
  
------题外话------
  逍遥公子哦……一大助力哟~

        
第九章 再见
  “你懂什么?”蓝衫公子嘴唇微微一动,莲子滑落口中,“你觉得,她小小年纪为何会有这样大的怨念?”
  “啥?”小童瞪大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您说啥?怨念?我咋没看出来?”
  怎么会没有怨念?她看她那嫡妹之时,虽然面色和眼神都十分和婉,可是那眼底却是万年玄冰般冷而硬的恨意。
  “墨羽,叫你查的事查完了没?”蓝衫公子顺手一捞,捞了一颗水淋淋的红菱,纤长灵活的手指带着舞蹈般的韵律剥去外皮,把鲜嫩的菱肉丢进嘴里。
  墨羽又撇了撇嘴,蹦豆般说道:“谢青萍,女,诚意伯府庶长女,生于大周淳安十三年六月初十亥时三刻,现年十二岁零十天,诚意伯谢庆妾室薛氏所生,自幼与薛氏不亲近,性情胆小怯懦,精于刺绣。”
  蓝衫公子失笑,捞了一片水花拍向墨羽。
  墨羽偏头躲过,透过荷叶缝隙又看了看汀香水榭,“公子,您弄这么大动静出来不怕叫人发现了?”
  “怕什么!”蓝衫公子掀唇一笑,这一笑的风情竟盖过了亭亭荷叶上那随风款款而动的明艳莲花,“若知道本公子拨冗莅临,只怕这些个矜持的名门闺秀会争先恐后投怀送抱呢!”
  “哈!”墨羽促狭的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投怀送抱的人当中,会不会有谢家大小姐呢?”
  “她么,”蓝衫公子漫不经心的道,话语里却带了几分笃定,“一定会的。”
  谢青萍引着赵雅茹上了水榭第三层,这里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设有软榻凉枕,供各位小姐小憩。谢青萍随意推开一扇门,迎门是一架花梨木白色云雾绡为底,精工刺绣红色梅花的屏风,含笑请赵雅茹进内。赵雅茹贴身丫鬟捧了替换的衣物来,拉开了软榻前小巧的折叠屏风。
  赵雅茹和谢青萍客气了几句,转入屏风后更衣。
  谢青萍在等待的间隙里,走到了窗前,水榭窗户都很大,为的便是敞亮通风,因此视野极好。她的目光先是在翡翠湖上一掠,随即便被碧绿粉白间一抹亮色的蓝吸引住了。
  怎么会有蓝色?
  碧绿的是荷叶,粉的白的是婷婷袅娜的荷花,那么这蓝色是?
  一阵风吹来,荷花颤颤荷叶倾侧,露出一叶小舟和舟上闲闲仰卧的蓝衫公子。
  一双黑而亮的眼睛直直望了过来,那眸光明亮而锐利,仿佛要把人心看透,粉嫩的唇边一点笑意却又带了几分散漫不羁。
  谢青萍心头一跳,她已经认出来,这便是六月十三一早,自己在石子洞救的那个人!这双眼睛,她到死都不会忘!
  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赵雅茹,箬竹编的折叠屏风后,赵雅茹还在优雅更衣。再次转回头,那个人,那叶小舟已经消失不见。她抬手抚上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枚玉牌,是极品温玉,上面篆字雕刻着“逍遥”二字。
  方才那蓝衫公子对她做了个口型,她读出来了,正是“玉牌”二字!
  登时有些后怕起来。
  逍遥公子是何等样人?她记得,几年之后,逍遥公子不仅是江湖无冕之王,更隐隐影响着大周朝廷各种重大政策的走向!这样一个人是她能招惹的么?
  随即她又想到了朗哥儿和腹中孩儿的惨死,把心一横,不能惹也已经惹了!重活的这些岁月反正都是赚来的,只要能报得了仇,其余的都不重要!
  “大小姐,”身后传来赵雅茹温和的声音,“真是麻烦你了。”
  谢青萍抬手揉了揉脸,露出一个同样温和的笑容,转身:“赵家姐姐太客气了。说起来我也不过是个庶女,跟你们这些嫡出小姐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声音低了下来,随即又略显轻快,“不过,暖玉从来不提这些,我能过来帮忙,已经很高兴了。姐姐不若唤我名字吧?”说着说着又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神色忐忑,似乎生怕被拒绝。
  “嗯,青萍!”赵雅茹亲热的唤道,携了她的手,“我们坐下说说话可好?其实,”她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她们也不是很熟。你知道的,侠月那个人最是热情开朗,你那妹妹又是个谦和多礼的,一来二去,两个人便成了朋友,我和侠月是姨表姊妹,所以……”
  两个人亲切交谈,十分投契,赵雅茹已经开始议亲,虽然还没落定,但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嫁妆了,听闻谢青萍绣工出色,于是虚心加以讨教,一来二去,两个人都把时间忘了。
  直到赵雅茹的贴身丫鬟轻声提醒,赵雅茹才红了脸,又依依不舍地道:“这一次是来给令妹到贺的,实在不方便去你房里,否则我真要过去好好学学呢!”
  谢青萍忙谦虚道:“我们互相学习罢了。姐姐也太谦虚了。”
  “嗯,”赵雅茹沉吟片刻,道,“不如这样,改日我下个帖子请你去我们府里……”
  “姐姐在这里呢?”门外忽然传来谢暖玉拔高了的声音,带着若隐若现的几分尖利,“倒叫妹妹一顿好找!”
  该入席了,却没了安排席位的人的影子,谢暖玉心中老大不痛快,叫了谢青萍的丫鬟玲儿来:“你们小姐呢?我不是请她帮我招呼客人么?”
  玲儿苦着脸道:“奴婢就是一转身的功夫大小姐就不见了踪影!”
  “你这个姐姐……”柳如眉冷笑道,“还真是不着调啊!我们这么多人,单单等着她一个!我们也就罢了,暖玉,你可是今日的寿星和东道,她这不是给你脸上抹黑吗?”
  

        
第十章 栽赃
  “不不不!”谢暖玉心里气的都要炸了,脸上却满是歉意和维护,“对不住各位了!不过家姐不是那种人,许是有什么事绊住了。采芹——”
  采芹急忙过来,先是屈膝行了一礼,这才道:“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去了哪里,可能,可能……”她觑着谢暖玉的脸色道,“可能嫌累去歇着了。”
  柳如眉又是一声尖刻的冷笑:“我说暖玉,你的大方懂礼在京里闺秀之中可是出了名的。咱们可没想到,你的亲姐姐竟然一点礼数也不懂!我们做客的还在这里呢,她倒好,一旁躲懒去了!她这是没把我们这些嫡小姐放在眼里呢,还是给你拆台呢?”
  “不会的……”谢暖玉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出口的解释却显得苍白无力,“姐姐不是这种人……”
  秦惠忙过来笑着打圆场:“看柳家妹子说的哪里话!暖玉头一次在家里正正式式宴请咱们,自然是一心要做到尽善尽美的,何况这是她的好日子,出了什么状况不是给她自己找晦气么?所以这事一定是……”她又转脸埋怨谢暖玉,“暖玉,不是表姐说你,若是你忙不开,可以提前跟我或者你四表妹打个招呼,我们提前一天过来帮着你张罗也就是了,你偏偏要用你那个庶出的姐姐!唉,你倒是一片为的姊妹和睦的好心,可是,哪一次不是她拆你的台,丢你的脸?你看看,本来挺好的事,非叫她弄成一团糟,还得罪了这几位姊妹!”
  柳如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凑过来,道:“这么说这已不是头一遭了?”她看着谢暖玉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后悔,不该大声嚷嚷出来让暖玉难堪,“你这性子也太软了些!不过是个庶出的,抬举她喊她一声姐姐,不爱理她,只当她不存在!你倒好,每日里非但把她挂在嘴头上夸着,还叫她参与我们之间的聚会,这不是……这不是往你脸上抹黑吗?”
  武威将军府大小姐杨侠月立刻跳了过来,挥着拳头道:“说这些有什么用?问到她鼻子上,看她怎么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赵雅茹的丫鬟疏影恰好下来替自家小姐取东西,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笑了一声,过来行礼,道:“各位小姐,适才我家小姐弄脏了衣衫,便请谢大小姐引着去换衣服。”
  “哎,我说你们小姐怎么不见人影了!”杨侠月立刻道,“在哪儿?”
  “就在楼上。”
  谢暖玉眼角一抽,绝好的一个败坏谢青萍名声的机会就这么被一个丫头给搅了!但脸上却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急急说道:“我就说了,姐姐绝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我上去看看,各位姊妹宽坐。”
  谢青萍见谢暖玉寻了来,便带了几分局促,忙起身迎了过去,道:“对不住了暖玉,你要姐姐来帮忙,姐姐反而给你添乱……竟然把时辰给忘了!”
  “都是我不好,”看见谢青萍忐忑不安,赵雅茹忙过来解围,“因为暖玉总是夸赞青萍绣工出色,所以我便拉她多说了几句。”
  谢暖玉心头泛酸,这个谢青萍给赵雅茹吃了什么药,赵雅茹竟这样帮她!但脸上却不露分毫,温婉笑着一手拉了一个:“走吧,要开席了!姐姐,我把我最好的闺中密友都介绍给你,以后,她们也便是你的朋友了!”
  谢青萍却小心翼翼的问:“暖玉,你不怪我?”
  “姐姐说什么呢!”谢暖玉嗔道,“咱们可是嫡亲的姊妹!这么说岂不生分了?”
  谢青萍便舒了一口气。
  赵雅茹却有些担心的微微蹙眉,亲姊妹便亲姊妹,为何还要加上一个“嫡”字?看来,谢暖玉并不是她平素表现出来的那样宽厚温婉啊!可惜这个青萍却是个实心眼的!唉,看来,以后若有机会相交,可要好好提醒她一番才是!
  谢青萍微微垂首,掩去了眸中的冷意。谢暖玉,别以为,你的小伎俩没人看得穿!你不是要办生辰宴会么,姐姐便送你一份大礼!
  她们下到汀香水榭第一层的时候,秦惠正和柳如眉头碰头的在说些什么,秦婉则拉了杨侠月讨论钓鱼。
  一见她们下来,秦惠含笑站起招呼众人入席:“如今做主人的都来了,咱们还等着让不成?还不赶紧坐了!”说着拉了谢暖玉坐了上座,“你是今日的寿星,席面上的事不用你操半点心!”
  谢暖玉又客气了半晌这才半推半就的坐了。
  秦惠漫不经心的看了谢青萍一眼,她嘴角笑意不改,那眼神中却满是冷意,淡淡的道:“大妹妹也请坐,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这怎么使得?”谢青萍声音细弱蚊蚋,“表姐是客,怎么好劳烦表姐?”她双手间用力扭着一方绣帕,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樱唇,因为过度用力,唇色有些泛白。
  秦惠一声冷笑:“姑母一样的教导,怎的你和暖玉偏是两个做派?罢了,你这细细的嗓门,除非把耳朵贴在你嘴上,否则谁听得见你说的是什么!你还是请坐吧!”又低声嘀咕道,“幸亏不是嫡亲的表姊妹,否则,我可真要羞愧而死了!”
  谢青萍听得清清楚楚,眼圈一红,走过去对谢暖玉道:“暖玉,母亲吩咐的屏风还没有绣完,你也知道,我……手慢,所以……所以……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所以,我想回去接着做绣活儿……”
  “啊?”谢暖玉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姐姐忙了一上午,我怎好叫你空着肚子走?”
  “自家姐妹,”谢青萍勉强一笑,“这样客气做什么?”说着歉意的对众位小姐福了一福,转身而去。
  玲儿嘟着嘴跟在她身后,忙了一早上,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此刻肚子里正满腹怨气。
  谢青萍走出了汀香水榭,一脚踏上了曲桥,忽悠转身,对玲儿道:“你留下吧,我自己静一静。”
  玲儿正巴不得这一声,忙答应了。
  谢青萍转回身,款款而行,唇边漫上一丝冰冷的嘲讽的笑意。
  

        
第十一章 再遇
  暖玉,我的好妹妹,姐姐走了,待会儿发生什么事都与姐姐无关了。
  她手里没有撑伞,俯身在桥边探手折了一枝荷叶两枝荷花捧在怀里,鼻端闻着清雅的荷香,心情也畅快起来。
  汀香水榭,因为建在水上,临近水榭有一小片小岛大约一丈方圆,上面生长着许多香草,故而得名。是个最清雅不过的地方,可是今日,生生被谢暖玉玷辱了!
  从汀香水榭到桐华院要经过一片竹林,展眼一望凤尾森森,微风拂过龙吟细细。
  谢青萍忍不住踱进了竹林,竹林里有小小一带茅舍,编着竹篱,篱笆上爬着些常青藤。
  她记得前生的时候,一旦心情低落便会来这里坐一坐,这里除了隔三五日会有粗使的婆子过来打扫之外,基本就没人来了,里面的陈设一应俱是竹制的,根本不值钱,很少有人注意这里。
  “既然来了,请出来一见吧!”她在篱门外停住脚步,扬声道。清越的嗓音伴着飒飒竹声,宛若吟唱。
  “呵呵,”头顶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微带变声期的沙哑,却也悦耳动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竹枝轻微一响,一幅碧蓝色衣襟垂了下来,眼前陡然出现一个笑弥勒的面具。
  谢青萍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忍不住倒退一步,身子几乎抵在了篱门上,定了定神才道:“从汀香水榭到桐华院,只有这么一个僻静之地,公子既然在翡翠湖现了身,怎么可能不见我一面就走了?”
  “所以你料定我会在这里等你?”眼前蓝影一闪,蓝衫公子已经落了下来,只是双足并未沾地,整个人倚坐在竹子梢头,随着竹枝颤动,他整个人也便悠悠的晃着,碧蓝衣袂随风鼓荡,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飘逸,出尘,潇洒,又透着几分散漫不羁。弥勒面具露出一对黑若点漆的瞳孔,只是没有了初次相遇时的冷厉与戒备。
  谢青萍抿了抿唇,没有作声。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什么时候把玉牌还给我啊?”蓝衫公子笑嘻嘻的道。
  谢青萍却缓缓摇了摇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的困境并未完全摆脱,你的忙只能说帮了一小半,所以那玉牌我还不能还。”
  “哟!”蓝衫公子斜睨着她,促狭的笑道,“那可是我的定情信物,放在你那里算怎么回事?”
  “放在我这里……”谢青萍气得心跳如鼓,忍不住反唇相讥,“等你找到未婚妻,我再亲手交给她!”
  蓝衫公子微微一愣,真没想到谢青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明显占自己便宜么?随即浑不在意地一笑:“本以为你是个拙于口舌的,没想到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谢青萍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两世加起来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会跟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争一时之意气?而且此时此刻,此等情势之下,是自己有求于人,眼前这人是什么性子自己并不知道,若是因此得罪了人……这么想着,不由得便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将手中的荷叶莲花捏紧。
  蓝衫公子眼眸微微一暗,随即又笑道:“放心好啦,我还没有那么小气。”他偏着头想了想,又道:“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为了公平起见,把我的高姓大名也告诉你吧,我复姓皇甫,单名谦。”
  “顺手牵羊之‘牵’?千变万化之‘千’”谢青萍讥讽的话未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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