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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不可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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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之后,把匣子往怀里一塞,吹熄了蜡烛就准备原路退出,然后逃之夭夭。
  谁知刚一开门,眼前大放光明,数盏灯笼映出谢庆铁青的脸。
  谢子詹吓得真魂出窍,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几乎一跤跌倒。
  “孽子!”谢庆气得须眉皆乍,伸手指着谢子詹,“做贼竟偷到自己头上来了!你娘才死了几天,你便这样迫不及待?”
  谢子詹把脖子一梗,色厉内荏地道:“儿子也不过是拿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还嘴硬?”谢庆一使眼色,架笔便走过去从谢子詹怀里掏了那个匣子,谢子詹拼命护着,奈何人小力微,根本不是架笔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
  架笔将匣子双手呈给谢庆,谢庆打开一看,越看脸色越难看,抬眼阴阴望着谢子詹:“你果真是秦氏的好儿子!”匣子里银票数目竟在数百万以上,算上存在珠宝行的珠宝首饰,总额已达千万,房契地契除了谢家祖产,竟还有薛氏和众位姨娘的陪嫁!可想而知,这些年大夫人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才搜刮了这么多财富!
  谢子詹知道要坏,吓得不敢再开口。否则,弄不好,会落到谢暖玉一般的地步。
  “把这孽子带走,关进祠堂,没我的话,不准放出来!”谢庆怒不可遏,拿着匣子大踏步而去。
  谢子詹绝望的闭上了眼,这一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没能偷到银子,反而搭上了自己的名声和自由!
  谢暖玉身无分文,忍饥挨冻好容易挨过了三日,如约来等谢子詹,谁知从红日东升等到月上中天,始终不见谢子詹人影,这下,她可急了,既怕谢子詹食言,又怕谢子詹是出了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小心翼翼围着诚意侯府转了两圈,一筹莫展,只得冒风回暂时栖身的破屋子。
  刚一走进去便意识到不好,自己好容易收集到的一堆干草上横七竖八倒着三四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见她进来都露出狼见了羊一样的眼光。
  她心中大骇,也顾不得质问,转身就往外跑。
  那几个乞丐发一声喊,齐齐追了过来。
  谢暖玉三天没吃饭,本就饿得头晕眼花,便是没人追赶过不多时也会手足酸软倒地。跑出没几步便被一个乞丐拦腰抱住拖回破屋。
  那几个乞丐嘻嘻哈哈生起一堆火来,火光中看到谢暖玉容貌出众,更加垂涎三尺。
  乞丐甲道:“瞧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滋味一定不错!”
  几人立刻一拥而上,谢暖玉身单力薄,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漆黑的夜里,响起一阵强过一阵的惨呼,夹杂着男人粗野的狂笑。只是这件破屋极为僻静,除非熟知地形,极少有人能够找来。而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霸占破屋的几个乞丐实际乃是泼皮无赖,虽然落魄,却都有一身蛮力,有一两个甚至还会些拳脚功夫,躲着还来不及,谁又会去触霉头?所以,即便听见也装作听不见了。
  谢暖玉喊破了喉咙,非但没喊来救兵,反而将那几人激怒,受的折磨更多了数倍!
  两个时辰之后,四个乞丐全部从谢暖玉身上得到了满足,各自找到舒适地点倒头睡去。破屋里恢复了宁静,只有中间的一堆火偶尔发出“哔剥”之声。
  谢暖玉彼时早已陷入昏迷,天将亮时才被彻骨的寒冷冻得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千钧巨石碾压过数百遍一般,连动动手指都困难,下身更是痛得让她难以忍受。勉强坐起来,眼前漆黑一片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摸索半天,只摸到几片碎裂的衣衫,勉强遮体,也顾不得许多,强咬着牙,站起身来,一步一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心只盼着能逃出这魔窟。
  想她谢暖玉自幼金尊玉贵,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如今却受了最腌臜的人的玷辱,只想一想,便觉痛不欲生。
  可是蝼蚁尚且贪生,这条命,她还要好好留着,哪怕只剩了一口气,也要筹谋报仇!究其根本,这一切都是拜谢青萍所赐!贱人,你等着,我便是生了最后一口气,也不会叫你好过!
  才走了没几步,肩膀上便搭上了一只冰凉的大手,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道:“想逃?没那么容易!”紧跟着身子凌空而起,已被那人抗在了肩上,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口中便已塞进一团又脏又丑的烂布。
  泪水在意识之先汹涌而出。
  那男子却极为不耐,骂骂咧咧的道:“小娘皮!别给老子找晦气!”伸掌在她后颈上用力一拍,谢暖玉登时陷入昏迷。

        
第九十九章 获救
  等谢暖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间简陋的客栈中,屋子里暖融融的,身上还盖着一条虽然旧却很干净的棉被。
  经历了昨夜的奇耻大辱,如今的她已是惊弓之鸟,瞪着一双美丽的眸子不安地四处打量。
  窗纸上一片晶明,显然天已大亮,只不知身在何处。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身上整整齐齐穿着一套干净的棉衣,虽然只不过是最低定的家织粗蓝布,却已比在林宥之家时强胜数倍。
  莫名的,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了出来,这才觉出身上的酸痛并未消除,眼眶也酸涩胀痛得很。
  这时,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股寒气走了进来。
  谢暖玉余悸犹存,忍不住尖声大叫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仿佛这样,便能获得救赎。
  进来的男子身材瘦削,面容却文雅俊逸,只是眼角眉梢都有浓的化不开的愁苦,显得有些未老先衰。
  “孩子,你看看我是谁?”他温声开口。
  过了许久,见他不曾有人和粗俗举动,谢暖玉才慢慢掀开被子,露出头来,一见那男子样貌,又忍不住一声惊呼,一双妙目瞪得滚圆,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这男子却与谢庆相貌一般不二!只不过看起来比谢庆要老上十数岁。
  男子微微一笑,眼眸里却满是无奈:“你是……暖玉?”他试探着叫出谢暖玉的名字。
  “你是谁?”谢暖玉警惕的盯着他。
  “不要怕,”男子依旧言语温软,“我知道,这很突然。可是,这就是事实,我是你父亲,谢庆。”
  一语道破,却如石破天惊。
  谢暖玉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语不成句:“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是我父亲……那,那,那府里那个又是谁?”
  男子深深一声叹息:“是我无能,为宵小所趁。府里那个是个西贝货。”
  “我凭什么信你?”谢暖玉反诘,虽然最近谢庆对她实在是意狠心毒,可是幼年间对她也是千依百顺万般疼爱的。
  谢庆深深看了她一眼:“其实,你不是我的女儿。我虽然被逼无奈娶了你的母亲,可是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素馨一人,每月初一十五到你母亲房里也不过是为了场面上好看。”
  “你说什么?”谢暖玉声音尖利上扬,伸手指着他,“你满嘴胡吣!”
  谢庆冷然一笑:“我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哄你?你如今可还有哪怕一分值得人利用的地方?”
  谢暖玉如玉当头一棒,底气登时泄了,垂头不语。
  谢庆又道:“我本不欲救你,可是我也有女儿……”说道女儿他眼中脸上浮上温存笑意,“推己及人,我不想看你被卖到那种地方。”
  谢暖玉的心猛地一缩,立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她在林家住了那么久,何氏说话向来荤素不忌,她耳朵里灌得也满了,自然知道“那种地方”便是勾栏妓馆。因此死命咬住了唇,更加不发一言。
  谢庆顿了顿又道:“府里……”他犹豫再三,问道,“府里如今是什么情形?你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谢暖玉猛地抬起头,满面怨毒:“我沦落到这样不人不鬼的地步,还不是拜你的好女儿谢青萍所赐?!薛素馨这贱人!”
  谢庆面色一冷:“你放尊重些!你该知道,我既然能救你,自然也能将你置于更惨的境地!”
  谢暖玉满面讥嘲,大瞪着双眼:“哼!你不是说你是谢庆,而我不是你的女儿吗?既然没有父女之情,我何必给你留客气?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惨到哪里?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我偏要骂,薛素馨这个贱人!谢青萍这个贱种!谢子昱也是个贱胚!”她忽然恶毒一笑,“你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正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呢!”
  谢庆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谢暖玉一个耳光。
  谢暖玉满不在乎,梗着脖子,“嗤”的一声冷笑:“怎么,被我戳中痛脚,恼羞成怒了?你往我娘和我还有我弟弟头上扣屎盆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口下留德?”
  谢庆一愣,随即淡淡一笑:“我有什么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信不信由你。”说着放下手里端着的姜汤,洒然而去谢暖玉欲待不信却又不能不信,她娘大夫人秦氏的人品的确不可靠!她立刻想到了寇勇,只觉得一阵反胃。难道自己竟是那下流货的女儿?这样一想不由得悲从中来,趴在炕上放声大哭。
  而谢庆也再未出现过。
  接踵而至的打击使得谢暖玉几乎都麻木了,只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肯相信自己竟然是个野种。于是短暂的手足无措之后,便立刻起身去了诚意侯府。
  此刻的谢青萍正在香闺之中和文竹对账。
  文竹喜滋滋的道:“小姐,咱们账上多了二十万两呢!简直都不敢想!每日的进账最少都在五千两啊!”
  谢青萍却兴致缺缺,“这才年根底下……”这场雪灾会持续到二月中,开春雪化,便是大灾之后的大疫,虽然救灾策上重点提到了防疫,可是天下黎庶众多,而可供给百姓的药材却未必充裕。
  文竹仍旧兴奋莫名:“小姐生财有道,很快就可以自立门户了!”
  “哦?我没料到,你还有发国难财的本事!”一个清越的男子声音似讥似讽。
  文竹一下子跳了起来:“啊!公子!您来啦!不是说……”她猛地掩住了口,小姐带她宽仁,可她不能忘记尊卑上下,不该问的一个字都不能问!忙改口,“小姐说了这半日话也该口渴了,奴婢去倒茶!”
  谢青萍瞥了一眼倚着门框闲闲而立的皇甫谦,不觉微微蹙眉,但还是保持了起码的礼貌:“请坐。”他不出现的这几个月,日子还真的有些无聊。
  念头一闪而过,谢青萍却已经被自己吓到了,脸孔微微一热,衣袖下垂,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疼的一个激灵。
  “公子不是有要事要处理,少则半年多则一年都不会出现了么?”她浅浅笑着,“不知公子驾临,只怕礼貌不周?”
  皇甫谦怡然自得来到桌旁坐下,以手支颐,调侃道:“难道之前你预备着我随时回来,所以都有所准备?”
  谢青萍听他言辞孟浪,又羞又恼,拂袖而起,冷冷逐客:“慢走,不送!”
  皇甫谦发出一阵低笑,伸手扯住了她的袖子:“恼啦?我这次来是真的有事找你,而且还是和你休戚相关的大事。你确定不听一听再决定是否下逐客令?”
  

        
第一百章 真假
  谢青萍却不肯上当,用力扯回袖子,冷冷回答:“抱歉,我累了,想要休息。”
  皇甫谦黄铜面具上似有流光闪过,语气却愈发柔和了:“你爹回来了。”
  谢青萍脚步一顿,狐疑道:“我爹?回来了?我爹这几日不是一直都在府里?”
  “你搞错了!”皇甫谦一声轻笑,“那个不是你爹!”
  谢青萍不由得大怒,但还强自压抑怒火,眉毛一扬,冷冷的道:“我自问从未得罪过公子,公子何必这样污人清白!这等恶客,桐华院实在不欢迎!”
  皇甫谦并不着恼,“别生气嘛!我一不疯二不傻,何必给自己找晦气?让你骂几句很舒服么?你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府里这位并不是真正的你父亲谢庆,而是个冒牌货。”
  谢青萍转身盯着他,声音越发清冷:“皇甫谦,你今日若不能给我个明白的说法,你……”
  “我怎样?”皇甫谦悠悠的笑,“我便休想离开桐华院是不是?呵呵,小生正求之不得~”
  谢青萍气得语噎,恨恨一跺脚。
  皇甫谦知道她其实脸皮很薄,便转开了话题:“我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找到了真正的谢庆。真谢庆遇难,假谢庆李代桃僵之时你不过三四岁,自然不会有什么印象但是,你母亲薛夫人是他的枕边人,不会毫无所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薛夫人生完令弟谢子昱之后产后失调,有一年的时间缠绵病榻,令尊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的事,时隔不久,秦氏给令堂下药,令堂身子衰弱,诸病缠身,极少再见那西贝货。所以这么多年他们其实并无夫妻之实。因此,你大可放心,虽然西贝货占据谢府将近十年,却并未占你们母子的便宜。你所吃的亏,也不过是管一个不相干的人叫了八年父亲而已。”
  这番话太过匪夷所思,谢青萍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她知道,虽然皇甫谦行事看似荒诞不经,讲话还常常口不择言,但从不打诳语。
  见她沉吟不语,皇甫谦笑了笑:“你若实在不信,我还可以让你见一个人。”
  “我信。”谢青萍立刻回答。
  这回轮到皇甫谦诧异:“你是对我的人品极为肯定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谢青萍却道:“我早已疑心,以当年父亲对娘的情意,不可能在短短数年之内便冷心冷肺冷眼看着我们母子三人自生自灭。我先前还曾想过,是因为他负心薄幸,原来竟是如此。”
  皇甫谦故意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太过自作多情了。”
  谢青萍忙追问:“你让我见的人是谁?是我真正的父亲?”
  皇甫谦微微吃惊:“你可否不要这样聪明?真是没意思。”
  谢青萍心中急切,走过来推他:“你既然知道父亲的下落,快带我见他!娘如今处境堪忧!”
  皇甫谦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的那只素手上,五指纤纤,整洁细白,指甲呈健康的淡粉色,指尖因为常年拈针做繁重的针线活而有一层薄茧,却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细嫩手指好看不知多少倍。
  见皇甫谦走神,谢青萍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微微有些不耐烦:“拜托!”
  皇甫谦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脖颈却浮上一层可疑的薄红。忙站了起来:“你也莫急,我已派人暗中保护薛夫人,那人绝占不了薛夫人的便宜也就是了。你弟弟那里也有人贴身照顾,你只管放心。”
  谢青萍一愣,眼神微微有些茫然:“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样好?”
  皇甫谦淡淡一笑:“你莫忘了,你于我,有救命之恩。”
  谢青萍垂首不言。她对皇甫谦从来都不是施恩不忘报,从他那里得到的好处,早把那所谓的救命之恩抵偿干净了!上次他来自己房里避难,很明显不是真的避难,而是为了送她一个大人情!皇甫谦,到底安的什么心?
  皇甫谦打了个哈哈,道:“来了这半日,连热水也没一口,实在不是待客之道。罢了,我先走了,今夜子时我来接你。”说着身子一晃已经消失在眼前。
  谢青萍追到院外,满目冰雪,却哪里还有皇甫谦的身影!抬起头,天空阴霾,又有雪粒子簌簌而下。
  文竹端了茶回来,却见她一个人呆呆立在庭院中,忙转头唤石竹“快给小姐拿件披风来!”方才为了给谢青萍和皇甫谦创造单独相处的时间,她特意在茶水间多滞留了一会儿,绊住了石竹等人。
  石竹忙取了披风给谢青萍围上,忍不住嗔道:“眼瞅过年了,小姐也该当心自己的身子,别人心疼都是次要的,小姐自己身上难受才是主要的!”
  谢青萍心中一热,两世为人,真正给她温暖的人却并不多,于是微笑道:“哪里就成了纸糊的了?屋子里虽暖和坐久了却也气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文竹忙捧了一杯热茶过来:“小姐暖暖身子快回去吧,若是嫌气闷,奴婢们开开窗子也就是了。”一边以眼神询问:公子走了?
  谢青萍不答,喝了茶,慢慢踱了回去。
  她知道,皇甫谦不可能跟她撒谎,那么,当年何以闹出来真假谢庆一事?谢府里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东西不成?若不是这一次谢庆治理雪灾有功,谢府没落是迟早的事。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来大夫人房中失窃的那样东西。虽说大夫人和秦皇后是堂姊妹,可是秦皇后既然能把手伸进大夫人房里,说明其实对大夫人还是不够信任的。既然能有一个眼线,便能有第二个、第三个。
  况且,秦皇后搞小动作,未必能瞒得过所有人,她既然能安插人进来,别人怎么就不能?这假谢庆多半便是秦皇后的敌人送进来的。
  那么,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这样想着,倒对晚上的会面有了几分期待。与其自己在这里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如静待别人来解惑。
  虽然心里有事,面上还是如常,她知道,皇甫谦既然说了来接她,便必有能神不知鬼不觉带她来去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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