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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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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窥探?
刘疆百忙之中一把抓住女儿的小手,不叫她离开,心中的痛楚却如潮水般侵袭而来,一波接着一波。他知道他此时狼狈极了,他怎么肯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狼狈?
正午之前,他原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静静等死的。他把诸事都安排得妥帖,一封临终奏章写得感人肺腑,自信无论是皇帝皇后,还是太子,看了这封奏章,必将厚待他的王后和孩子们。——他虽然错看了杜若,酿成大错,可是说到底,是他不对在先,既应承娶了她,却又辜负了她。如今无计可解,惟有一死相酬。
然而将到正午之时,外间突然有人用力拍门。听声音竟然是泌阳柔嫩的嗓音。接着便传来秋嬷嬷的哭喊声:“殿下!殿下你快些开门啊!皇上已赦免了马姑娘的死罪,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老奴黄泉之下怎好去见娘娘啊!”
他起初是不肯相信的,但是待泌阳颤巍巍地捧了一盏所谓醴泉水奉于他饮用,他便知道,他想和她一起死的打算终究是落空了。以父皇刘秀那般迷信的人,既有如此吉兆,必然不敢逆天行事。
可是毕竟还是想多看她一眼,想看到她果真安然脱困才好安心。于是一路带着泌阳,隐在她回东宫必经的路径上,却正巧撞见了她和刘庄亲密的样子。他想,他们没有因为他而疏远,反倒心意相通,心无隔阂,这样子多好。可是尽管这样安慰着自己,心却不可避免地疼痛起来。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刘疆就知道,他和马玛丽再也不可能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知道刘庄为了她,四处奔走呼告,大动干戈地祈雨,却永远不会晓得,他刘疆愿意用生命弥补从前的错误,在黄泉路上和她一路相随。或者更糟糕的是,她心中清清楚楚,却不再在乎。她放弃他了。
刘疆面色惨白地躺在一块青石上,盛夏里骄阳似火,他却只感觉四肢冷得厉害,心口的疼痛排山倒海地涌来,渐渐地那疼痛仿佛已经超越了能承受的界限,居然变得麻木了。泌阳神情焦急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话,用力摇着他的身子,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起初的时候眼睛尚能视物,慢慢地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发黑……
刘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仍旧躺在青石之上,便如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整个人神清气爽。他不知道是胸前挂着的那块玉起了作用,惊疑不定地爬起来,想寻回他的女儿。可是刚刚走了几步路,就听到假山后面传来女子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男子的说话声。
这等宫闱阴私之事,东海王从前是必然不会沾惹的。但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有几分好奇地走过去偷看,却赫然发现那一男一女正是山阳王刘荆和阴皇后的侄女东宫姬妾阴姬。
“哭?哭有什么用?如今你都看明白了吧,他恨不得把那个下贱女人擎到头顶上去,哪里有顾妹妹你的脸面?”刘荆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辛辛苦苦,为他诞下长子长女,他可有奏明父皇,立你为太子妃?那个女人居然逃过今日一劫,古语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若她来日诞下子嗣,东宫岂有你的容身之地?”
阴姬呜咽着说:“此事倒不怪他。建儿身子骨不大好,连皇后姑母都说,小孩子家家的,若一早立为嗣子,只怕他压不住,反而折福,要我努力再生一个呢。”
刘荆道:“四年过去了,你可有再次诞下麟儿?他摆明了算计你呢!这样的男人,你恋着他做什么?”
阴姬摇头道:“他倒是每月都到我房里的,模样也不似敷衍。可不知为什么……罢了,是我命苦,自己肚子不争气了!”
刘荆跺脚叹道:“妹妹你忒心实了!他这人,最是奸滑无比,诡计多端,连东海王当年,也好几次吃了他的暗亏。否则,好端端的太子之位,怎轮得到他来做?他东宫里,什么能人异士没有?那一干道人方士,专门是弄这个的,谁知道他平日里给你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阴姬将信将疑,突然问道:“既如此说,他这般有本事,为何宠了马氏整整五年,她至今尚音讯全无?早年还听说过小产,如今连个消息都没了,算起来,她侍寝的日子,不知道比我多了多少!”
刘荆一时语塞,但是却仍然不肯放弃:“他真的不是良人,妹妹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若是跟了我……”
阴姬怒道:“你痴心妄想!”
刘荆见她这样一幅嫌弃模样,不由得有几分恼羞成怒:“我哪里不好?论模样,我长得最像父皇;论才华,我才华比他高出许多。他不过是占了比我大了几岁的便宜,否则,这个太子,哪里轮得到他做!”
刘疆听到这里,暗暗心惊,自知不可再听下去,于是蹑手蹑脚地退去。他想:东宫之中,就是一本糊涂账,不知道刘庄到底对她有几分心意,是否能护了她一辈子周全?
可是从那以后,刘疆就再也没有见过马玛丽。哪怕是一个月之后,东宫的第三个男婴呱呱坠地,他孤身一人前去贺喜。满月宴上,诸王云集,衣香鬓影穿梭其中,他一个一个望过去,却没能打探到一点关于马玛丽的消息。
只是当阴皇后带着慈祥的笑容,将他唤到座前,向他问道:“王后也七个多月了吧?”他才赫然惊觉时间在流逝。——这些天里,他把东海诸多内务全部交给秋嬷嬷代为管理,又委托她照顾杜若,自己每日躲在书房,读书习字画画弹琴,不经意间,时间已经悄然逝去了。
又过了两个月,杜若功德圆满,诞下一个男孩。刘秀闻讯大悦,亲自赐名为政,又赐给东海许多恩宠。“你就留在京师吧。京师风水好,多生几个儿子。”刘秀微笑着说道。刘疆再三推辞,避嫌犹恐不及。
刘秀便于当年十月下诏,说西汉高祖皇帝刘邦原配嫡妻吕雉,在刘邦死后纵容诸吕为王乱政,谋害刘邦的姬妾所生之子赵幽王友、赵恭王恢和赵隐王如意,因此不宜配食高庙,将吕后从高庙中迁了出来,另寻了刘邦姬妾薄太后,上尊号高皇后,配食高庙。
作者有话要说: 光武帝中兴汉室后,追废吕后,贬吕后尊号为高后,给薄太后上了高皇后的尊号。并把吕太后的神主撤出高庙,退到她自己的墓园里,但仍四时上祭。给薄太后上了高皇后的尊号,并以薄太后配食高庙。
甲申,使司空告祠高庙曰:“高皇帝与群臣约,非刘氏不王。吕太后贼害三赵,专王吕氏,赖社稷之灵,禄、产伏诛,天命几坠,危朝更安。吕太后不宜配食高庙,同祧至尊。薄太后母德慈仁,孝文皇帝贤明临国,子孙赖福,延祚至今。其上薄太后尊号曰高皇后,配食地只。迁吕太后庙主于园,四时上祭。”(《后汉书》)
冬十月甲申,使司空鲂告礼高庙曰:“高帝与群臣约,非刘氏不得王。吕太后王诸吕,灭亡三赵〔一〕,赖神灵诸吕伏诛,国家永宁。吕后不宜配食地祗高庙。薄太后慈仁,孝文皇帝贤明,子孙赖之,福延至于今,宜配食地祗高庙。今上薄太后尊号为高皇后,迁吕后尊号为高后。”(《后汉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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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阴丽华粉和郭圣通粉各执一词,阴丽华粉说刘秀是因为恨郭圣通,才下这道诏书的,因为郭圣通被称为“吕霍之风”;郭圣通粉说刘秀是为了震慑阴丽华,才下这道诏书的。双方罗列了种种理由,看起来很是醉人。
这件事本人比较倾向于郭粉观点。原因是吕雉的身份更像阴丽华,原配嫡妻,太子不是长子(长子刘肥),子以母贵被立,娘家有一定势力。
本人理解如下:刘秀年纪大了,糊涂了。看到阴家势力和南阳势力过大,尽管知道原配妻子阴丽华为人宽仁,但是还是有几分不放心,担心阴丽华在他死后显出“原形”,害了他的儿子们。所以前后在二十八年,三十年,给郭圣通生的儿子们和许美人生的儿子刘英分别增了封地(详见后汉书,唯独阴丽华的儿子们封地面积在刘秀死前没有增加)。但是,还是不放心,又下了这个诏书,意在告诫阴丽华:是想当吕雉还是想当薄太后?哪怕吕雉显赫一时,二百年后也会被人清算旧账。所以,你要好好对待朕的儿子们。
老糊涂到这份儿上,简直让人啼笑皆非。想让不同女人生的孩子们都和平共处,女人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对待他人生的孩子,这是多么理想主义的事情。真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就是圣人了
☆、开国皇帝之死(二)
刘秀认为京城风水好,故而命刘疆留在皇宫,希望他能多生几个儿子。可是直到刘秀驾崩,刘疆唯一的女人杜若也没能再传出什么喜讯来。
原因有二。
一是杜若已经失宠了。接连几个月,刘疆都不肯再见杜若一面,宁可一个人躲在书房发呆。连她诞下他唯一的儿子,他都只肯遣了身边人做代表,前去慰问,该有的礼数,该有的物质待遇一样没少,甚至因为愧疚,还要更多一些,只是人心已经冷了,他实在没办法再勉强自己。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以想见杜若接下来的命运,正如宫廷中每一个无宠或者宠衰的女子那般,“缦立远视,而望幸焉,”终不得见。
二是刘秀老了,实在是病体支离,再也撑不下去了,没过几个月就死了。他于建武十七年大病过一场后,身子骨便一直不见好,建武二十年甚至弄到病危托孤的境地,后来病歪歪地隔三差五在云台休养,这样又撑过了整整十二年,拖到六十二岁的高龄,已是奇迹了。
中元二年的二月戊戌,本是一个极普通的日子。在这天里,光武帝刘秀驾崩了。因为他接连病了十几年,皇宫中的人们对于他的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尽管面上甚是哀伤,办起丧事来却不慌不忙,有条不紊,显然是筹划已久。
只有刘疆,明明早就预见到这一天之后他的艰难,但是真实经历的时候,还是被无情的现实给震撼了一把。
自建武二十八年之后,由于皇帝特别的恩赐,他的仪仗其实已经高出太子刘庄不少,刘秀更是煞费苦心地在方方面面都提高他的待遇,凡是太子有的,皇帝也会尽量想办法补偿给他,不好直接补偿的,就想办法用别的方法弥补。
再加上刘疆整整当了十八年的皇太子,又是诸皇子的大哥,他也习惯于这种卓尔不群、几乎和皇帝等同的崇高地位。所以在刘秀的葬礼之上,他看到刘康、刘荆他们和太子刘庄混在一起,同席而坐,未加思索,便也走了过去。
但是,紧接着,太子嫡系势力赵憙就疾言厉色,仗剑将他请下席来。这就等于一定程度上变相取消了他几乎等同于皇帝的待遇规格。尽管他早就没有了和刘庄争持的心思,还是难免的感到莫名失落。
——“是时,藩王皆在京师,自王莽篡乱,旧典不存,皇太子与东海王等杂止同席,宪章无序。憙乃正色,横剑殿阶,扶下诸王,以明尊卑。”《后汉书赵憙传》
然后,他又听说赵憙上书整顿礼仪,加强守卫,将各藩国的属官都送到附近的县中安置,未经传召不得随意出入于宫殿与中央的办公机构,防备甚严。而梁松则掌管军队,在宫中城中大肆叫嚣着“吏以便宜见非,勿有所拘,封侯难再得也!”意在暗示只要藩王有不轨之举,便可格杀勿论,以邀封侯。兄弟骨肉之间,忌惮如是之深,不觉越发感到憋闷。
葬礼之后,刘疆日日枯坐书房,数十日后,渐渐觉得气喘胸闷,因此偶尔离了书房,在北宫之中闲逛。
不意间便走到了金明池边,见金明池里寒冰初化,积雪消融,岸边柳叶新成,草色微染,景致甚美,便不由得望着那清澈的池水安静地发呆,神游天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听到旁边有说话声,由远及近而来,他只听了两句,便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人是皇帝刘庄和马玛丽。
——自从郭太后死后,北宫便不是从前的北宫了,门禁比往常松懈许多。更何况一个是当朝皇帝,一个是皇帝的姬妾,北宫护卫又有哪个敢不长眼,拦住他们?是以通行无阻。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态,刘疆猝不及防毫无准备之下,竟然不敢直面他们,当下仓惶四顾,见岸边柳树后面有一片灌木,不假思索,急急奔到那里,猫着身子,躲了起来。
不过片刻之间,刘庄和马玛丽已经到了金明池边,差不多就是方才刘疆所站的方位。
刘疆看着马玛丽,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因国孝家孝的缘故,马玛丽穿得极为素净,上襦下裙皆是素白,头上发饰全无,唯独两边耳下悬着小小的一颗珍珠,却也是寻常货色,并不见奢华。然而正所谓“女要俏,一身孝”,她一向是衣着朴素,以人来衬托衣服的类型,如今穿着反倒比平日里更加清丽脱俗,叫人一见难忘。
刘疆这半年多来,心如死灰,清心寡欲,每日里只醉心于书画之道,待到父皇驾崩,便寄情于圣贤书,余事皆不敢想,小心谨慎之至。但是此刻他却不由自主,目不转睛地盯着马玛丽看,为她的一颦一笑、一蹙眉、一低头而心绪不宁。眼见她此刻眉宇间淡淡皆是忧愁之色,他不由得心中抽痛,暗道:难道她竟受了刘庄冷落吗?为何这般不开心?
突然间听得刘庄沉声说道:“这金明池边景色不过尔尔,没什么好看的。你何必每日里都来?”
刘疆闻言,心中一跳,暗道:原来她这几日竟然是每日都来金明池吗?这里的风景又有什么能吸引她的?难道说……?他无可避免地,就想起很多年前,他在金明池边悠闲垂钓,马玛丽在旁侍奉他的往事。不觉心中惆怅中夹着期待,迷惘不已。
紧接着便是马玛丽的声音传来:“天下美景,见仁见智。有的风景不过一时惊艳,看过一次,这辈子也就厌了,有的风景虽然初看尔尔,然百看不厌,回味悠远。”
刘庄冷哼一声说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北宫,这金明池,分明就是……哼,如今朕才是这个皇宫的主人,你以为他敢跟朕争持吗?他就是个最没胆子不中用的人,据朕的密探报说,整日里便像缩头乌龟一般,深居简出……”
刘疆听到此处,不由得脸上热辣辣的,他向来是秉承了小心谨慎以保百年之身的道理的,是以处处韬光养晦,然而被刘庄如此当着马玛丽的面奚落,却突然为先前太过懦弱退让而后悔。
马玛丽皱眉道:“你堂堂一个皇帝,把官员当密探使,又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亏你好意思说!”
刘庄的声音里老大不高兴:“你懂什么?若非这些密探,朕岂能高枕无忧?你怎能成为贵人,和阴氏她们分庭抗礼?”
原来,刘庄登基后,已然分封后宫,将马玛丽直接封为贵人了。刘疆由于一向深居简出,不问世事,于此居然毫无察觉。今日突然听得两人提起,不免惊讶。继而他又想到,新帝登基,想来不久便要册立皇后,只是如今迟迟没有音讯,不知道是因何缘故?
马玛丽道:“还是你手段不够,镇不住场子,不能以德服人。”
刘庄怒道:“手段手段!若朕使出狠辣手段,你可舍得?”
刘疆心中一阵发寒,正觉彷徨无依之间,便听得马玛丽道:“你很希望天下大乱?你要皇太后何以自处,情何以堪?”
刘庄默然良久,突然声音放柔道:“既然你已经成为贵人,从前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了。早点给朕生个孩子是正经。朕可不是好欺负的,朕的耐心有限得很。”
刘疆听他这么说,心中又是惶恐不安,又是莫名喜悦。他自知自刘秀死后,最大的靠山已倒,自己当越发谨慎,才能保全郭氏宗族及母后所出子女的前程性命。但听刘庄如此说,只怕马玛丽对自己尚有几分余情未了,他在惶恐之余,心中又忍不住地高兴。
但是刘疆并没能窃喜太久,马玛丽的回答无情地粉碎了他的幻想。
只见马玛丽狠狠瞪了刘庄一眼,声音里老大不以为然:“你这醋坛子要变成醋缸了!你平日里宠幸阴姐姐、秦姐姐她们,我还没说什么呢!偏你疑神疑鬼!”
刘庄焦躁道:“这怎么能一样!朕命阴氏、秦氏她们侍寝,还不是为了成全你的贤名?日子都是你排的,朕待要不去,你还要推朕去,现在反倒拿这个说事,是什么意思?”
马玛丽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这你都不懂?我和他,什么都没有过,你和阴姐姐、秦姐姐她们,连孩子都有了。我都不介意你,你凭什么乱吃飞醋?再者说,我喜欢到这金明池边,还不是因为你……”
她说到这里,声音却越来越低,不再说下去,急得刘庄不住地问道:“怎么会因为朕?这金明池和朕有什么关系?”
刘庄尚没想明白,刘疆的心却已经沉了下去。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年马玛丽尚在北宫之时,他大宴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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