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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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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哪个敢露了半点风声,别怪孤辣手无情!”最后还是刘辅出来收拾残局,他沉着脸向众人吩咐道,随即打着伞去寻大哥刘疆。
大雨滂沱而下。
刘疆在大雨中不辨方向,衣衫尽湿,惟有胸前的那块玉,无声地散发着能量,替他驱走湿寒。
然而没过多久,雨竟然停了。
“大哥!大哥!”刘辅终于在此时找到了刘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挠挠头才说,“大哥不愧是大哥,太子迷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偏对大哥一往情深,纠缠不休,偏大哥不要她。嘿嘿,想起来真是快活!”
“快活?”刘疆冷冷看着他,他仰头,满面水痕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若非你们几个不知进退,肆意妄为,我又何须如此?”
“难道大哥你……”刘辅震惊了。
“无妨。”刘疆用丝帕缓缓抹去面上的水痕,淡然一笑,不过片刻,又恢复平日的谦谦君子模样。
“当年父皇说母后的皇后之位是别人让的,母后至死耿耿于怀。所以我让太子位,让女人,我还要让东海,我要一直让下去。”他静静说道,“让世人看看,究竟是谁欠了谁?”
——帝以疆废不以过,去就有礼,故优以大封,兼食鲁郡,合二十九县。赐虎贲旄头,宫殿设钟鼎之县,拟于乘舆。疆临之国,数上书让还东海,又因皇太子固辞。帝不许,深嘉叹之,以疆章宣示公卿。《后汉书光武十王列传》
作者有话要说:
☆、德之一字
皇上这般高调地夸奖刘疆是个好儿子,将刘疆所呈出让东海国的奏章给王公大臣看,这无疑代表着一种风向,令郭后死后因北宫五王宾客被逐而打算对五王及郭氏落井下石的人看到后,不得不收敛了许多,谨慎观望,但是也因此引起了太子系势力的普遍不满。
“他是来寻过孤,说要辞让东海。”刘庄有些气愤地向弟弟刘苍抱怨道,“可是孤是储君,岂在意区区一个东海?就未应承。如今父皇将他的上书四处给大臣看,逢人就夸他谦谨恭让,说有个好儿子。可有想过孤的感受?”
刘苍沉默了片刻道:“父皇的意思可能是……”他很想劝说兄长,不如索性大方点,将马玛丽还给刘疆随他处置,省得皇帝失望,但是毕竟没敢说出来。
“是什么?”刘庄义愤填膺,不解其意。
“除非皇兄除了江山,余者都可大方承让,譬如说女人……”刘苍硬着头皮说道。
刘庄一下子沉默了。
“谦谨恭让就谦谨恭让吧。”刘庄最后叹息了一声,“孤才不和他计较这些。一个就国的藩王,能翻出什么风浪来?孤最近头痛得很,表妹有喜,秦氏也传出消息来……”
刘苍愣了一愣道:“这是大喜事。莫非皇兄还发愁无人服侍?”他冲刘庄做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不是。”刘庄摇头,他内心的苦涩注定无人分享,连刘苍和阴皇后都不能。东宫姬妾纷纷有喜,余下的姬妾难以自安,奋起邀宠,阴皇后又有意再选一批人进宫服侍。偏生马玛丽一点危机意识和进取拼搏的精神都没有,他努力耕耘,她就一意拖延推诿,拼命拖后腿。难道她不知道在宫中没有子嗣傍身的话,下场有多惨吗?
刘苍见刘庄面有难言之色,遂不再追问。他转念一想,又小心翼翼问起另一件事:“臣弟偶尔听闻,皇兄房中的姬妾马氏,昨日托人打听,问诸王何时离京……”
刘庄闻言,顿时怒向胆边生。是,他知道此事,马玛丽说要给刘疆送行,公然向他询问离京确切日期。他再想不到,将养了一个多月,好容易身上挨打的伤痕好了些,她就又开始挑事了。他冲她发了一通火,理所当然地什么都没告诉她。想不到她竟然敢向别人打听,简直不想活了吗?
“这个无妨,”刘庄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是突发奇想,又想出来丢人现眼了。你放心,当日她不会出现。因为孤会让她下不了床!”
事实上,北宫四王和楚王刘英离京就国的那天,没能从床上爬起身送行的人却是太子刘庄。
太子殿下身上棍伤初愈,因姬妾频传喜讯,心中危机感骤增,意欲与马玛丽积极造人,迎头赶上。奈何一个巴掌拍不响,对方偏偏兴致缺缺,大有厌恶畏难之态。
正值东宫其余姬妾奋力邀宠之际,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头,纷纷都开始走马玛丽的门路。玛丽公主见莺莺燕燕齐来逢迎,心怀大畅,遂欣然应允向刘庄引荐枕席。
刘庄起初不欲拂了马玛丽的兴致,勉强敷衍了几回,想不到从此竟成一种惯例。待到马玛丽兴致勃勃排下值班表,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名,刘庄简直吓得腿都要软了。
“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认识她!”刘庄愤然说道。
“西宫的宫女,容貌值七十五分,她年纪略大,已经过了标梅之期,但是仍然貌美体健,私下向我说仰慕太子已久。”马玛丽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有言在先,只求一夕之欢,随即便会出宫安稳嫁人,决不缠着殿下要名分。殿下放心,我会一直跟进她,若是她怀了殿下的子嗣,便及时召回东宫,决不让殿下血脉外流。”
“荒谬!可笑!你简直是疯了!谁知道她怀的是谁的种?”刘庄斥责道,“这个呢?她又是谁?”
“她是阴姐姐身边的小宫女,长得最标致的那个,容貌值八十分。那日因殿下多看了她一眼,她便遭阴姐姐一顿好打。殿下竟然不记得了?她哭着向我说,阴姐姐脾气越来越大,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因而走了我的门路,想侍奉太子,只求一举得嗣,跳出火坑。”马玛丽说道。
“胡说!我哪里有多看她一眼?我都不记得有这个人!明明是她自作多情!”刘庄怒道,“还有你,简直是疯了,她们都是跑过来跟你争宠抢男人的,你居然帮她们说话?”
“我真的无所谓啊。乐得清静。”马玛丽道,“反正你都睡过那么多女人了,再多睡几个,也不打紧。这些女人我都有筛选过,容貌身材都在标准值之上,配你也不丢人。若殿下你对着她们硬不起来,最好找医官开点补药,或者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我可以给你做必要的心理辅导。”
“你果然是疯了,若我……若我是他,你也舍得他这么被人糟蹋?”太子殿下气得口不择言地说道。
“他只会跟他的王后行敦伦之礼,和你不一样。”马玛丽郁郁说,但是很快面色如常,“你们这些男人,不是都喜欢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吗?我是在努力满足你的梦想。这正是妇德的体现,书里面说的。”
——“后常以皇嗣未广,每怀忧叹,荐达左右,犹恐不及。后宫有进见者,每加慰纳。若数所宠引,辄增隆遇。”《后汉书皇后纪第十上》
刘庄气得暴跳如雷:“你知道什么是妇德?你快些给我生一个儿子出来,便是妇德!”
“儿子是不用想了,我是不会生的。可是……”马玛丽犹豫了一下,低声向刘庄说了一句话。
刘庄脸上立即露出欢喜之意,但是却仍然绷着脸道:“不行,太多了。一个!”
“五个!”
“三个!”
经过一番离谱且上不得台面的讨价还价,太子殿下和马玛丽达成协议,只要他每临幸推荐名单中的三人,就可以获得一次和玛丽公主做那种事情的权利。这是马玛丽第一次用那种事情要挟刘庄,所有人却只能对她推荐枕席的行为赞不绝口,以贤德赞之。
自然,名单的范围和人数也做了相应的缩减。太子殿下以各种理由,将范围缩小在东宫内部,人数删删减减,连同现有姬妾不过十人,不然,他岂不是要累死?除去阴氏、秦氏因待产避席外,尚有八名姬妾及宫人等待着太子殿下的雨露均沾。
尽管缩减了人数和规模,可是太子殿下还是无可避免地一日日气虚体弱下去。年轻人总是喜欢高估自己的体力和火力。为了每天都能和马玛丽行鱼水之欢,刘庄每天都需要向至少三个以上女人交公粮,加上马玛丽,就是一夜御四女。
正所谓古训有言,十滴血一滴精。这样偶一为之还可以,连续几日,刘庄就难免脸色发青,眼窝深陷,又过了几天,腿就开始发软,不得不想尽办法,开始敷衍。他不愿被人看出来不行,一边秘密进补,一边打足精神,确保在马玛丽身上耕耘的时候保证质量。这样又坚持了一段时间,太子殿下甚至开始涂脂傅粉,以掩盖面色的憔悴。
终于在东海王即将离京前的那一个夜晚,他晃悠悠地从大阎氏的床上爬起来,盘算着如何在赴小阎氏约的时候搪塞敷衍,然后还要擦洗了身体、洗去了身上气味再回后堂,又怕时间太久,马玛丽已经酣然入梦,须得先承了她的起床气才能为所欲为,好将她弄得下不了床,正是忧心忡忡,却踌躇满志之际,一个没留神,在下床的时候被鞋子绊了一跤,就没能再爬起来。
此乃奇丑之事,大阎氏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哭出声来。她正惆怅着怎么压住消息去延请太医,小阎氏已经嫌弃他们做得太久,风风火火地来到她的门前,打算来抢人了。
虽然因为抢男人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是毕竟姐妹情深,小阎氏也立即知道了缘由,吓得魂不附体,抱着大阎氏痛哭流涕。太子殿下若是马上风,死在她们床上,这可是了不得的罪过,两个没经过什么大事的女孩子已经想到了祸及家人,满门抄斩的景象。
幸得旁边一直服侍小阎氏的奶娘有些见识,一边上前狠命掐人中、合谷诸穴,一边又命人强灌温水,口中啧啧称奇道:“太子殿下原先看着龙精虎壮的一个人,想不到竟然内里虚成这样,说来也是,夜御三女往返劳碌奔波,人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
“三女?你以为睡在他后堂那位是吃素的?”
“那就是个傻子,耳根最软,咱们去求求她,就什么事情都应承了。听言语怎么也不像想邀宠的……”
这边刘庄刚刚悠悠一口气醒转,才要吩咐说不要惊动了皇后,大小阎家姐妹早已经眼泪汪汪地跑去向阴皇后请罪了。
马玛丽被人从后堂大床上推醒的时候,刘庄已经被人灌了参汤,精神也健旺了不少,御医也说悉心调养便无大碍,于是倒是避开了阴皇后的盛怒。更为幸运的是她住在后堂,诸人皆见太子殿下进进出出于诸姬妾房中,却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马玛丽也是榨干太子殿下的凶手之一。虽有人推测她必与太子夜夜寻欢作乐,却被太子本人的一句盖棉被纯聊天给打发了。
至于证据确凿的推荐枕席之事,正是马玛丽贤惠不嫉妒的表现,阴皇后也责怪不得,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大骂她痴傻,口里道:“这虽则是你贤惠,可是也要劝着太子点。年轻人少不知事,见色心喜,索求无度的时候,你再从旁边推波助澜,岂不是害了他性命?”
马玛丽低头道:“是。”
刘庄便在旁边嘿嘿笑着掩饰:“都是孩儿一时糊涂。引荐归引荐,她倒劝过孩子几次,说大可徐徐图之,不可太过操劳,是孩儿怜惜诸女急于为孩儿孕育子嗣……”接过了大部分过错。
“还有你们,心急着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好的,只是也不能太过急切。”阴皇后又向着东宫诸女道,“若是太子果真为了这个撒手去了,你们终身无靠不说,陛下盛怒之下,必然寻你们家人的晦气。此事就这么罢了,若是再有人妖娆邀宠者,休怪本宫无情!”
遂将涉案诸女统一关了禁闭,命他们好生反省。又索性以皇后身体微恙之名,召刘庄前往西宫小住侍疾,其实则是监视着他调养身子。东宫姬妾皆不得随行,惟马玛丽天真无邪,一向最听阴皇后的话,又看似清白无辜,因此勒令前往侍奉。每日里西宫汤药不断,看似为阴皇后驱病,实则为皇太子调理。
阴皇后却私下里向着马玛丽交代道:“玛丽啊,本宫素知你恭谨体贴,故将侍奉太子的重任交付于你。旁者汤药诸事,太子自不会误,惟有女色一道,却靠你监督了。这段时间你须相伴太子左右,将他给看牢了,莫说女人,便是连母苍蝇、母蚊子也不许放入他的帐中。若是太子一意孤行,速来报我。想来你这孩子一贯乖巧听话,当不至于监守自盗吧?”
这么多日子被迫每夜跟刘庄做那种事,玛丽公主简直都要生出阴影了。阴皇后的话便如一道护身符一般,说得她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阴皇后却不忙着走,又私下里向刘庄道:“你也莫要心急。如今已经三个多月了,你表妹这胎一直不大好,不定保不保得住。再者,梦娇只是中意你,怕你更喜欢别人不喜欢她,只要你待她好,她难道还会向别人下手?”
刘庄顿时觉得被看透了心事一般无地自容,不由得背后冷汗潺潺,抬头看时,阴皇后却已经淡淡一笑,面色甚是慈祥,摆驾回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国
东海王刘疆和沛王辅、楚王英、济南王康、淮阳王延是在当年八月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就国的。这天是八月十九,距郭太后薨已经有六十多天了。
北宫五王上书求就国,太子一方势力推波助澜,光武帝刘秀惜刘焉年幼,留他在京师,一转头却想起自己还有个叫刘英的儿子也到了该就国的时候,遂大笔一挥将他也遣了出去。
诸王自然以刘疆为首,皇帝特别赐予他虎贲卫士一千五百名以及羽林郎仪仗队,宫殿设钟鼎之悬,一切礼仪规格与皇帝相仿。文武百官自三公九卿之下悉来送别,先是对诸王表达祝福之意,又忙着和诸王随行属官的故交好友依依惜别。长亭外,驰道边,人来人往,喧闹无比。
然而,身为就国诸王之一,楚王刘英却有些兴致缺缺。他从小是角落里无人看见的小透明,一直依附于别人生活,和太子刘庄攀了那么久的近乎,美人珠宝不知道送出去多少,到头来依然落了个和北宫诸王一同就国的结局,心中愤懑自不必说。
他在朝中没什么势力,此时自然也少有人打扰,眼珠一转,看到旁边的沛王刘辅恭谨有礼,和从前的张狂模样大不相同,心中好奇,便过去攀谈道:“前几日北陵那边发生了一件奇事,你可有看到?”
刘辅经过了三日诏狱之灾,又被大哥刘疆好生训斥了一通,心中有许多感慨,故而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从此不与外界游侠交往,变成一个矜严守法、谨俭守节、好学知书的一代贤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刘辅见三弟刘英凑了过来,他虽然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无宠的许美人所生的皇弟,却也不好直接甩他脸子,于是敷衍道:“尚未听说。”
刘英立时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你竟然没听到风声吗?难道二哥不知道,北陵的守陵人说夜间郭王太后陵墓大放光明,守陵人惊怖不敢看。许久后惊魂初定抬头望时,却见有一神人凌空飞行,足足数丈高,浑身冒着金光,四周祥云缭绕,直往天上而去。父皇闻讯大惊,虽命人封锁了消息,但宫中纷纷传着王太后是九天仙女下凡,如今重归天界了。守陵人言之凿凿,说看见金色神人的那天,正是太后的七七之夜。你说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刘辅面上却未有异色。此事早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虽有阴皇后和太子合力压制消息,说怪力乱神事不可妄言,但刘辅消息何等灵通,他又怎会不知道?只不过刘辅打定了主意洗心改面,重新做人,不和刘英这般不成器的浪荡子结交,故而打算敷衍,哈哈一笑道:“这个倒未听说。三弟你看,眼见启程吉时将过,不如你去问大哥一声,看他到底打算何时启程?”
刘英吓了一大跳,赶紧知趣地闭了嘴。
诸王惟东海王马首是瞻,自然也要等了人家启程先离开了,自己才好跟着动身。可是眼下吉时将过,便是来送行的官员们,也纷纷知趣地站在长亭边上,等着东海王殿下发话动身,好山呼千岁作礼跪拜,把仪式给做足了就好各回各家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东海王殿下竟然迟迟不发话,任傻子也看出其中必有蹊跷。
刘英虽然平素风流浪荡了一点,却是个有些小聪明的,刘辅话里的意思,明摆着把他当做投石问路的石子,他才没那么傻呢!当下讪讪一笑,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原本是晴朗的天空中,悠悠飘来几朵白云。然后,开始有风吹拂众人的衣角,带来丝丝水汽和凉意。
刘辅望了望端坐于舆车上的刘疆,见他目光一直盯着长亭的牌匾看,不觉有些好奇,便凑到舆车旁边,笑道:“大哥!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刘疆原本在发呆,听见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不觉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近午时了。”刘辅答道,压低声音,“大哥可是在等什么人?若是再不走,就是误了吉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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