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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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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苍望了望他面上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出一个地址。
  “这是?“他迷惑不解。
  刘苍便开始冷笑:“你不是要去寻她说清楚吗?她如今已经不在宫中了。这是马家的所在。“
  “他们分开了?大哥忍心赶她走?“刘庄不知道他是惊讶多一天,还是喜悦多一点。
  刘苍的目光于是更加怜悯:“大哥有病在身,只怕是因美人在旁,不利于修身养性,才暂时送她回家。如果臣弟没有猜错的话,马姑娘算是在家中待嫁吧。“
  其实不只是待嫁。母后阴丽华说的明明白白,听闻自那日后马玛丽便住在了北宫之中,既过了明路,便算是刘疆名正言顺的女人。自己若是再行打扰,于理不合,事情传出去只怕有失皇家体面,兄弟情分。只是权衡再三,刘庄还是悄悄地来了,他敌不过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让刘庄惊喜莫名又有些糊涂的是,他刚刚叩开马家的门,就得到了隆重的招待。
  老马家尽管在马援死后落魄了,可是好歹也是阖家进宫告过御状的人,建武十九年后刘庄在刘秀的默许和支持下频频出现在各种场合,马家三兄弟又怎么会不认识这位未来的储君呢?
  于是阖家人欢天喜地,大摆酒宴招待,比起马玛丽返家招待宦官那日,待遇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刘庄刚刚委婉地表明来意:他想见马玛丽一面,马防便捧着个酒樽来到席前:“太子殿下莅临寒舍,蓬荜生辉,正是马家的荣耀!还请先满饮此杯!“
  其实说实话,马氏三兄弟的劝酒词很是稀松平常,但是刘庄知道这三人是马玛丽的哥哥,怎能不给面子?老马家自马援以下,都是些处事豪爽有余、拿捏分寸不足的家伙,刘庄很快被这三个人灌得有几分微醺。幸好他还记得来意,坚持说要见马玛丽说句话便走,请他们不要误会。
  马氏三兄弟对望一眼,便由马光引着刘庄来到一间厢房前。刘庄看房屋格局像是姑娘的闺房,心中忐忑着是否妥当,就被马光狠命一推,推进了屋里,然后,门就从外面锁上了。
  整个视野都暗了下来。刘庄抬起头,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正一脸鄙视地望着他。
  他贪婪地望着她,只觉得她的眼睛里干净、纯粹,既有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又好似蕴藏着洞悉万物至理的睿智。他那颗躁动的心立即就平复了下来。
  刘庄突然就觉得,他这么大费周折来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已经不虚此行了。所以他向她点了点头,傻傻地笑了一笑,转身,打算开门走人。
  但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不用试了。“马玛丽突然开口说道,“这群穷疯了的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的。门开了,荣华富贵就跑了,至少他们是这么以为的。你大哥说,父母亲族,不能随意割舍。所以我也只有呆在这间房子里。不如,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刘庄只觉得她说的话非常怪异,然而在怪异之余他又感到了难以掩饰的狂喜。
  他看了马玛丽一眼,正在迟疑着该如何开口,马玛丽却又说道:“不知道你们刘家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有话只喜欢说一半。坐在皇位上的那个是,你大哥是,你也一样。既然这样,不如我来替你说吧。“
  她看着刘庄的眼睛,然后刘庄突然就有一种心事完全被看穿的无所遁形的感觉。然后她开口说:“我大概明白你来到这里的意思了。你想告诉我,你非常非常喜欢我,甚至比你大哥还要喜欢我。你想向我保证你将来会待我好,尽你所能地待我好。是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这一切,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刘庄已经来不及羞赧了。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似懂非懂地听着马玛丽发出一系列的奇谈怪论:“我记得这些意思,其实你已经向我表达过一次了。事情因此而改变了吗?什么都没有改变。所以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你,而是我,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我就会和谁在一起。我选择和谁在一起,他的未来自然不会太差。而我,显然更喜欢你的大哥。所以,很抱歉啊。“
  刘庄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他禁不住感到奇怪:听了女孩子这样的话,他应该是很伤心很伤心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感到麻木了呢?就好像已经被打击得遍体鳞伤,再沉重的伤势也无法再榨出一滴鲜血了那样。
  “门外头的那几个蠢货不是这样子想的。他们不相信我会成为你大哥的正妻,任凭我说什么他们都不肯信。他们觉得你是太子,跟你在一起更有前途,所以就把我们锁在了这里,逼着我跟你发生某种事情。“马玛丽继续说着一些让人听了似懂非懂的话,她突然微微蹙起眉头,“这种事情,我这几天深入学习过了,还是觉得不能接受。嗯,虽然仔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还是有些恶心…“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她歪着头向刘庄说道,眼神明亮而天真,“你去泡个冷水澡怎么样?或者,干脆一头撞在床头,晕上一晕?“
  刘庄听着她这些怪诞的长篇大论,只觉得如同身在云里雾里。他隐隐约约听出了最后一段话的含义,正想解释说他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要欺负的好色之徒,突然察觉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脸随即涨得通红。
  “据说你这副模样应该是药力发作了。“马玛丽慢吞吞地说道,就仿佛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一般,超脱而冷静,“外头那几个蠢货,还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啊。可惜了老头子的一世英明。你看看你,身为太子,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酒也是可以随便乱喝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私人审美

  刘疆原以为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马玛丽。但是就在两人分离的第七天里,他心中牵挂着的姑娘重新回到了皇宫。
  他很后悔他一时好奇追问原因,因为马玛丽给了一个他完全不能接受的回答。
  “嗯,他们都是一群坏人。“马玛丽的神情很是气愤,又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无辜,“一群穷疯了的家伙,靠卖女儿谋求富贵,太丢人了!“
  刘疆此时犹有心情抚摸她乌黑柔亮的头发:“熙熙攘攘,世间人多为利益奔走,也是常情。况且,些许富贵,我又不是给不起。“
  “可是他们不相信你会娶我。“马玛丽很是委屈地说道,“我说什么他们都不肯相信。所以,他们把我卖给了别人。“
  刘疆脸上的微笑终于敛住了,紧接着马玛丽的话让他的心直接从阳春三月跌至数九寒冬。他甚至觉得他是在做梦。
  马玛丽说的话颠三倒四,夹杂不清,幸亏他长时间和她相处,已经明白了她描述语言的方式。所以,他清楚地意识到,马玛丽用了几百个字的长篇大论,其实只告诉了他一个信息:
  她失身了。她的母亲和哥哥为了荣华富贵,将她反锁在屋子里,送给了当今的太子殿下、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刘庄。所以,她跟刘庄睡了。
  “他强迫你?“刘疆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问道,他的声音里满是经过了克制的愤怒,愤怒之余更有着无尽的怜惜。他的手指苍白青筋凸起,深深地吸着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事情显而易见,她是柔弱而美丽的天真少女,而他的弟弟刘庄,英姿勃发,正值男子一生之中精力最充沛的年纪。
  马玛丽侧着头想了想马家三兄弟给刘庄下的药,又想了想自己前后的一些表现,有些迷茫,觉得这么说似乎不是很公允,于是摇了摇头。
  刘疆看到马玛丽这种若有所思最终否定的样子,心中似有数不清的失望涌了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事情总要有原因。“刘疆追问道,他的心中失落和酸涩难以形容,“莫非…莫非是你跟他你情我愿…“
  他刻意将话说的荒谬离谱,因为他只希望听到马玛丽否定的答复,就仿佛只要她否定了,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或者借口,就可以骗自己说完全不在意,然后继续包容体贴地对待她,深思熟虑地为她善后一般。
  是的,善后,东海王未来的妻室和太子殿下有染,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必须在私下里做大量细致入微的工作,才能彻底抹平这件事情的影响,做到皆大欢喜。
  马玛丽又低头想了很长时间。她想得非常认真,刘疆看得出她完完全全陷入了回忆之中,所以心中更是难以抑制的酸楚和愤怒。
  “好像这样说,也不能算错吧。“她思考了很久,最后含糊地回答道,刘疆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所以,感觉到分外的难过和伤心。
  “既然如此,你还来寻我做什么?“刘疆突然推开她,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冰冷。
  他其实是一个特别骄傲的年轻人。哪怕是他碍于局势所迫,不得已上了请辞太子的奏章,由储君退居藩王的时候,他也没有丧失过这种骄傲。
  而维护骄傲的最好方法,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用淡漠疏离的态度对待外界,恰到好处地微笑着,让别人感到如沐春风,却始终如雾里看花,拉不近最后的那几尺距离。
  马玛丽曾经成功地走进了他心防之类,他也开始期待如普通人般的甜蜜和美好。然而,很显然,他信错了人,受到了伤害。所以他重新用那层淡漠疏离的外壳把自己包裹好,将这个曾经接近过他的女子推到心防之外。
  “因为,我喜欢你啊。“马玛丽的目光坦诚而明亮,语气娇憨而诚恳。
  刘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单纯的感到难受和郁闷。所以,他下意识地又距离马玛丽远了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情,你自己说是你情我愿并非受到强迫,你还敢说你喜欢我?“刘疆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马玛丽很委屈地说道,目光全然不似作伪。
  “我…我那样做,是因为他当时很难受,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刘疆有些自嘲地扬起嘴角。他想,她看不得刘庄难受,却忍心看着自己难受,又亲又蹭各种挑逗、搅皱一池春水然后再心安理得的睡去,亏自己还苦苦克制着害怕吓坏了她…
  “还有,还有我的嫡母蔺夫人一直在外面逼我求我,好吧,我知道这其实也不算理由…“马玛丽可怜兮兮地补充道。以玛丽公主的秉性,像蔺夫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就算跪在外面磕头,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她又不是老头子,甚至连马严也不是!
  “还有,母亲和嫂嫂们一直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多么美妙,所以我有些好奇…“马玛丽看了看刘疆越来越冰冷的神色,心中有些慌张地想道,看来自己是越描越丑了。
  “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好像很热,所以脱了外衣,我突然就觉得,他其实长得很美,嗯,比那张顾盼自怜、洋洋得意的脸要美多了,至少可以打到九十五分。所以我一时好奇,就扒了他的衣服…“马玛丽一边看他脸色,一边说道,声音也越来越小。
  刘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简直要气笑了:“你觉得他长得很美,故而扒了他的衣服?你还敢说你不喜欢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偏偏他刘疆喜欢着这样的女孩子!
  刘疆缓慢地抬起头来,尽量以平静的目光望着马玛丽,一个决定似乎已经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马玛丽突然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你好好想想清楚!凭什么要赶我走!你心里分明还喜欢着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已!可是你凭什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是,我是一时糊涂,误以为他不穿衣服的时候很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呸!看了简直要洗眼!我后悔死了,我把衣服都给扔了,换了一套新的。我知道你可能会有些奇怪的观念,不愿意和别人弄脏的衣服亲近,可是我已经换了新衣服了,你为什么还这样摆脸色看?“
  刘疆被她这么一番稀奇古怪的话给绕晕了,皱着眉头道:“我听不明白你的话。到底是美还是丑?“
  马玛丽趁机抱紧了他,一副死赖着不肯撒手的样子,一边嗅着刘疆身上混合着熏香和体味的味道,一边喃喃说道:“我也想不明白居然会有这样的怪人。他身上的气味倒是不难闻,甚至和你有几分像。脱了衣服以后,上半身和腿都很好看,我也想不到,他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丑!“
  刘疆被彻底绕糊涂了。他有些麻木地由着马玛丽抱着,呆滞地听着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初,起初是怎么样的呢?
  马玛丽很是洋洋得意地奚落了刘庄一番,说他不该随便吃来历不明的东西。然后刘庄就在被奚落的打击和被拒绝的羞惭之中,忍受着那些奇怪的酒所带来的煎熬。和刘疆一样,他其实也相当骄傲。因为骄傲,他不打算屈从于天然的欲望,和一个不喜欢他、甚至刚刚很决绝地拒绝过他的女子发生什么关系。可是,来自药酒的折磨是那么强烈,他仿佛整个人在烈火里灼烧,难受得要命。就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时候,他解开了他袍服的第一颗扣子。
  当袍服被脱下,甚至里衣的衣襟也开始敞开的时候,马玛丽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对于颜控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崭新的领域。她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原来穿衣服的男人和不穿衣服的男人长得是不一样的啊!
  客观地说,马玛丽其实以前没有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的身体。她没有偷窥别人换衣服的嗜好。尽管刘疆先前曾经和她同床共枕过,但是一来是尊重,二来是克制,从未给她看到过不穿衣服的样子。
  而刘庄的身材相当完美。他有着修长均匀的骨架,因为勤于锻炼的缘故,肌肉的形状相当性感,既不过分粗壮,又不显得纤弱无力,整个人有着一种生机勃发的感觉,就如同三月春风里蓬勃向上的一棵松柏一般。那天因为吃了来历不明的东西的缘故,他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里衣敞开着,晶莹的汗珠在他结实的胸膛缓缓滚落,马玛丽不由得看呆了!
  刘庄仿佛注意到了她的注视,于是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寻了一面墙壁靠墙坐着,艰难地支撑着。其实如果不是她和他同处一室,他或许还有某些略显得下流的法子慰藉自己,可是眼下他只恨不得自己能一头撞死过去。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胸,所以就跟着他奔了过去。刚刚拉开他衣服,他就发狂了…“马玛丽向着刘疆抱怨道,“想来毕竟是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不能算强迫…“
  其实那个场面有些激烈,所以马玛丽特别不愿意回想。刘庄一面流泪,一面疯狂地亲吻着她,说一些自以为情意绵绵、实则幼稚肉麻到可笑的情话,做出各种稀奇古怪、完全不知所云的承诺,然后就拼命地解着她的衣服。
  马玛丽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竟然完全无视她重力法则的阻拦。所以她干脆就不阻拦了,她只想看到他身体的全部,只想知道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是不是都像胸膛一样美。她想尽办法地扯开他的衣服,一直把他的亵裤扯破,然后……
  眼前的景象彻底让她幻灭了!她不愿意再和这个一张脸八十分、身材九十五分、但是亵裤里的东西只能打负分的家伙打交道,所以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重新还原成灵魂体,看这个表里不一的奇怪宠物和她视为衣服一样的皮囊纠缠。就如同她能容忍她的宠物猫扯破她的裙子,能容忍她的宠物狗在她衣服上撒尿一样。自然,事后将这件衣服人道销毁,简直是必须的事情。
  “他的那个东西真的很丑。“马玛丽向着刘疆说道,并且公允地描述出了具体的形状、大小、色泽、温度、软硬程度等一系列数据。外星人的标准和地球人截然不同,他们不讲究大小、软硬、持久度、技巧等对地球女人而言十分实用的考察点,他们只是苛刻地评论美或者丑,而且是以玛丽公主私人审美的角度。
  马玛丽并没有看到,刘疆紧紧握着双拳,指甲已经陷进了肉中,她只是十分诚恳地向刘疆叙述着她目击到的事情:“前后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时间很短,第二次和第三次时间都很长,折腾了很久。我以为终于结束了,所以换了一件衣裳,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结果到了拂晓的时候,他又摇醒了我,把我新换的一件衣服也弄脏了。这简直是资源的浪费!简直是不可饶恕!所以我就赶紧回宫里来了。“
  马玛丽叙述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迷茫,其实在整个过程中,处于游离态的她的灵魂看到的东西更多,例如说那个身材很傲人某处很猥琐的家伙在全过程中处处可见的克制忍耐,和时时压抑不住的冲动爆发混合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甜蜜恩爱的情绪笼罩着整个屋子,连半空中恬不知耻却又理直气壮观望的她也不慎沾染了一些。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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