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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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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秦翊眼眸移向微停驻了脚步的小司,桃花眸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嘴角轻挑。
小司看着傅秦翊的意味不明的眼眸,眸中不由闪过一慌乱,随即看着凤轻歌怯怯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小司等了你好久!”
凤轻歌闻言转眸看向小司,忽一笑,指着小司道:“你做我的新郎好不好!我们玩过家家!”
闻言小司不由露出惊异之色,看着凤轻歌,迟疑开口:“姐姐你说什么?”
凤轻歌不由撇了撇嘴道:“我说让你做我的新郎,我们玩过家家!过家家可好玩了!”说着又一把抱住楼君煜,“嘿嘿”一笑道,“小白,你当我爸爸好不好?”
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他下的是慢行的致命的毒药,只会让她渐渐虚弱。一个月之内,便会像得了不治之症般死去。可是……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小司不由微微退后,面露惶然,怎么会这样!
楼君煜扫过小司惊异惶然的面容,黑眸微闪。随即转过眸,拢了拢凤轻歌的衣裳,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清淡开口:“莫要玩闹了!”
楼宇昂不由清朗地一笑出声,上下看打量楼君煜一身白衣,不由道,“二哥,小白这个称呼还真挺适合你的!”想了想,摸着下巴又道,“‘爸爸’这个词好似有些熟悉……哦!我想起来了,这个是父……”
楼君煜忽打断了楼君煜的话,淡淡开口道:“你若还想把水儿拐出去到江湖上胡混,便去烧一桶热水来!”
楼宇昂不由道:“什么叫‘把小水拐到江湖上胡混’?我那是带小水去闯荡江湖,见见世面!是吧!小水?”
楼水漪水眸中露出为难,半响,看着楼宇昂道:“三哥,我又不会武功,我跟着你出去只会拖累你的!”
“没事,三哥不怕拖累!”楼宇昂一环胸道。
“可是,我想跟煜哥哥在一起……”楼水漪一脸愧疚地看着楼宇昂,小声开口道。
楼宇昂:“……”一脸阴郁地看着楼水漪,半响,转身,朝堂内走去,一喊道,“小二!烧桶热水,要滚烫的那种!”
楼君煜看着叼着一根冰糖葫芦和楼水漪、楼宇昂、小司用马吊牌搭小动物的凤轻歌,想起凤轻歌再次失忆前对他说的话,不由眼眸微凝。
——小白,之前我是装做失忆,骗了貊尧,给他下了药,才能逃出来的。可是,有一句话,我没骗他。我让那个军医对貊尧说,我的毒已经蔓延,很有可能会渐渐丧失智力。这句,其实是真的……
“你打算怎么做?”傅秦翊慵懒地斜倚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玩得正欢的凤轻歌,桃花眸一闪,转眸看着楼君煜,挑唇道。
“你先带她回皇宫,三日之内,我去将那人带来,治好她!”楼君煜执起茶杯,噙了一口茶,淡淡道。
“你是说,天下第一邪医阙央?”傅秦翊不由挑眉道。听闻天下第一邪医独爱清酌公子楼君煜所酿的酒,因而两人有些交情。只是阙央不是在几个月前便不知所踪,任求医者万般寻觅都难寻其踪影么?三日之内找到他,又岂是易事?
“嗯!”楼君煜放下茶杯,淡淡点头。
看着楼君煜清淡的面容,傅秦翊不由唇角轻挑,楼君煜既能将她从禹州安全带回,那么他承诺三日之内,会将阙央带回,治好她,那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只是她……傅秦翊不由撇过头看着是不是瞥向楼君煜,笑得开怀的凤轻歌,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没想到,一趟禹州之行让她失了忆,更是没想到失了忆的她会如此毫不设防地信赖依赖楼君煜。他是不是……又错过了太多东西……可是,倘若凤轻歌恢复了记忆,又该如何面对楼君煜呢?
“小傅,好奇怪!我总是觉得我脑袋里忘了什么!”凤轻歌坐在秋千上,蹬着腿,懒懒地斜靠在树旁的傅秦翊道。
闻言傅秦翊桃花眸微闪,随即挑唇悠悠一笑道:“你忘记的东西多得去了!哪里想起过一件事?”
“好像是诶!”凤轻歌闻言不由撇撇嘴道,“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起来,还想得头疼!”
傅秦翊看着飘落在凤轻歌肩头的雪,和她微微苍白的脸,不由眼眸一闪,挑唇道:“不冷么?陛下确定还要在这里待下去?”
“再冷的我都受过了!还在乎这点冷!”凤轻歌不由撇撇嘴,随意道,说完不由一愣,她受过比这个更冷的吗?
傅秦翊见此不由眼眸微凝。
“陛下,柳相大人求见!”忽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封夫大典
“陛下,明日纳王夫仪式已准备妥当,这是仪式的相关大小事宜,请陛下过目,看还有无不妥!”柳相看着两腿蹬着地面,荡着秋千,举止一反常态的凤轻歌。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将手中的折子递上去,微微躬身道。
凤轻歌接过折子,上下瞄了瞄,将折子还给了柳相:“你……爱卿看就行!”
柳相收回折子,放进袖中,直起身子看着脸上透着股无知,痴傻的凤轻歌,眸中闪过一道暗光:“陛下前些日子为先皇守陵可还好?”
凤轻歌用脚蹬着地面,痴痴地笑着,似没听懂柳相的话一样点了点头:“好好!”随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傅秦翊,指着秋千道,“小傅,这个好玩!”
闻言柳相锐利的眸中一暗,开口道:“关于钦州知府的下一任人选,不知陛下可有属意的?”
凤轻歌却是傻笑着抬头:“爱卿看就行!”
见柳相又欲开口问,傅秦翊见此桃花眸中不由光芒一闪,上前嘴角一,笑道:“陛下明日还要举行大婚,怕是极累的,朝中大小事宜就有劳丞相多为操劳了!”说着向凤轻歌挑了挑眼眸。
凤轻歌见此,向傅秦翊眨了眨眼睛,忙跟着附和着站起身,施施然道:“朕困了,要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你来做就可以了!”说着还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柳相的肩,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大摇大摆走路的模样,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除了一句“朕困了”说对了,原话被改得乱七八糟,居然还去拍柳相的肩头。看着脸色暗沉。一脸疑虑的柳相,不由嘴角一挑,跟了上去。算了,反正熬过这两天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他需要顾虑的!
柳相负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锐利的眸中不由一闪,冷哼一声。果然是变得痴傻了么?
“父亲。明日便是陛下大婚之日,柳相已经开始有所行动,除了调出五千精兵暗地潜伏在皇宫,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楼亦煊看着坐在书案前,手执狼毫,俯首书写着的宁王。温雅的眸子里不由闪过一道光芒。
闻言宁王扫了一眼楼亦煊,冷峻的眸子移向桌上的纸张,声音沉着而有力:“你看这个!”
“伺?”楼亦煊看着纸上力透纸背,风飞龙舞,苍劲之中带着一股霸气的字,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露出诧异之色。晦暗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伺,为伺机,欲要伺机,必先有所备。若要有所备必抓住关键,皇帝大婚进行纳夫仪式时必是防守和警惕最为薄弱的时刻,柳相定会在大婚仪式开始时下手!”宁王捏着狼毫,冷淡开口。
“而进行仪式的清乾殿,便是关键?”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不由开口道。
宁王冷眸一闪,不置可否:“除此之外,本王还捏着他最致命的东西!”
闻言楼亦煊暗眸一转,顺着宁王的话,接下去:“柳相为能名正言顺逼宫。定会将他手中培育多年的那颗子拿出,只是他定然不会想到。那颗子是父亲送给他的一颗致命之子!”
宁王放下手中的狼毫站起身,负手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冷声开口道:“将这幅图送到王钰副将那里去!”
楼亦煊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微微点头:“孩儿知道!”
那幅山水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山水,可谁又知山水之中每一只大雁都是一个宫门,每一条蜿蜒的小路,都是通往清乾殿的线路呢?
楼亦煊看着宁王迟疑开口,眸中闪过对权利浓烈的欲望:“陛下已中了毒,变得痴傻,若明日柳相逼宫,借此除去柳相之后,父亲可要……”
宁王冷眸一凛,一抬手制住了楼亦煊的话,脸色冷峻寒冽:“闭嘴!你给本王记住,本王本王要的是一手遮天,独掌大权,而不是爬上那个位子!”
闻言楼亦煊不由攥紧了手,晦暗的眸子露出阴色。
“昂儿可是回来了?”宁王忽转过眸看向楼亦煊,脸色微缓。
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暗光,抬眸道:“回来了!和漪儿一道回来的!”
闻言宁王点了点头,冷峻的眸子闪过一丝柔和,随即转眸道,“你三弟一向贪玩,你多看着些,莫让他出去胡闹!”
楼亦煊看着宁王眸中的柔和,雍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真的,就这么偏爱三弟吗?随即收敛心中的情绪,嘴角一挑道:“不是有二弟么?三弟和他一向要好!”
闻言宁王冷峻的眸微凝,半响似不在意地冷淡开口道:“煜儿回来了?”
“前日便回来了,一直呆着酒坊未曾出去!”
闻言宁王冷淡点头,走了出去,没再看身后的楼亦煊。
楼亦煊看着没有再回过头的宁王,脸上不由露出阴霾,晦暗的眸子一片阴沉,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就那么在乎那个女人的儿子,竟然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了么?他做了这么多事,竟然都比不上他那个只会胡闹,一无是处的三弟!
“我让你从陛下手中拿回玉珠,你可有拿回?”楼亦煊看着面前的一脸写着心思的紫衣女子,掰过女子的脸道。
紫苏回过神,看着楼亦煊,忙收敛心中的千万心结,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拿到!”
闻言楼亦煊眸中露出阴鸷之色:“你没拿到?”
见楼亦煊阴鸷的脸,紫苏不由忙道:“当时我从陛下手中将玉珠弄丢到废墟之中,但怕陛下起疑,所以没有立即去捡。只是后来去时,废墟太乱,而玉珠又太小,一时半会难以找到……”
“陛下可有找到玉珠?”楼亦煊直接打断紫苏的话,问道。
“没有!”紫苏摇了摇头。
“那就行!”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道,嘴角轻轻挑起,能在明日掌握柳相生死的东西,怎能让皇帝提前知道?
楼亦煊一揽紫苏细腰,捏住她光洁的下颚,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嘴角阴鸷挑起:“记住,好好呆着陛下身边,有什么事,及时通过宫中的暗线传报。你这个第一线人,可不是白当的!”
闻言紫苏温婉的眸一闪,微微点头:“嗯!”
凤轻歌看着身上一声大红的衣裳,甩着长长的袖子,蹦了蹦,叹气道:“干嘛要穿这么红的衣服,还这么薄,我都冷死了!”
紫苏和宁蓝不由忙按住乱跳的凤轻歌,替她整理好嫁衣。
“陛下,今日是陛下大婚,若是穿得厚了,行动定然会极为不便,而且显得过于厚重,这样就不美了!”紫苏和言劝道。
宁蓝在一旁忙赞同地点头道:“是啊!是啊!还有,陛下你又忘了要自称‘朕’了!”
“为什么要自称‘朕’?你们都没这么叫,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弄这弄那儿的!叫朕多别扭!”凤轻歌不由撇嘴道。
紫苏不由哭笑不得:“陛下是天凤国的皇帝,自然是要自称‘朕’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奴婢而已!”说着忙替凤轻歌戴好金冠,移开话题,“陛下你看这个戴着多好看!”
“岂止是好看啊!简直就是……是美极了!”宁蓝看着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大红嫁衣的凤轻歌,想了半天想不出能形容的词,最后只能来句俗不可耐的“美极了!”却显示出了的赞叹。
凤轻歌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嫁衣,皱眉道:“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嫁衣不应该是红色的!”
“还未好么?”傅秦翊方走进栖凤殿,恰恰看到转过身的凤轻歌,不由微怔。
精细描画的眉如远山黛,唇红艳却不俗,给人一种诱惑感。明眸善睐,容颜如玉,额上贴着金色花钿,使整个人带了一种妩媚妖娆的韵味(当然,要忽略凤轻歌脸上若稚儿般的表情)。长长的裙摆曳地,晃动着胳膊间,衣袂翻动。
傅秦翊看着这样的凤轻歌桃花眸之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嘴角轻挑,敛下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失意。可是这样的美,却是在她大婚之时,而她要嫁的人却是别人……
“好看么?”凤轻歌见傅秦翊进来,不由转了个圈,笑道。
傅秦翊敛去心中百般滋味,看着凤轻歌娇俏清艳的模样,不由桃花眸一闪,一手摸着下巴,挑唇悠悠道:“陛下想秦翊用什么溢美之词,来赞美陛下呢?”
凤轻歌不由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溢美之词啊!宁蓝都说美极了的!一点都不诚心!”
傅秦翊桃花眸中不由闪过笑意,悠悠道:“既然宁蓝都说美极了,那自然是美极了,我还需要说么?”
凤轻歌撇过头,哼哼道:“不想说就算了!”
傅秦翊桃花眸中露出无奈之色,摊手道:“好吧!美极了!”
凤轻歌闻言不由作势一脚向傅秦翊踢去:“还不如不说!”
傅秦翊不由摇头:“不是陛下叫我说的么?”随即一叹,“陛下何时学着和风铃一样喜欢踢人了!”
听到风铃,凤轻歌黑眸不由一闪,随即抬眸面露疑惑道:“风铃是谁?”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挑唇道:“一个朋友!”
封夫大典
文武百官齐聚清乾殿下,看着被宫婢拉着长裙走上正殿头戴金冠的凤轻歌,齐齐俯身叩首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怕是。。。。。。要逼宫啊!
光熙三年,天凤国迎来了天凤国女帝的纳夫大典,举国同庆,然而一场惊变在这场盛世大典之下暗暗涌起。而在天凤国北境,一只大军已横扫之势,大举向南进犯,颇有夺下禹州洛祗江之势。
凤轻歌正坐于内廷乾清殿,屁股却不舒服地随意扭动。太后一身厚重华丽的宫装坐在左上侧,仪容庄严,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担忧。看着殿内正中南向设节案,金册案西向,金宝案东向,殿前设皇帝的法驾卤簿,东西檐下设中和韶乐,宫乐庄重地响起,编钟“叮咚”地敲响。而丹墀中道左右陈列仗马。
柳相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宁王如冷松般挺直而立,冷眼看着大典上的一切。楼亦煊微微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手下,向他使了个眼神。傅秦翊一身紫色衣袍,看着一脸别扭不自在的凤轻歌,桃花眸不由一闪,嘴角轻轻挑起。
柳言曦静静地站在柳相身后,清儒的眸子微垂,手指微微捏紧,又抬起眸看了看殿上的一身橙色宫装,外套着裘衣轻咬着唇的绮罗。又看着嘴角带着儒雅的笑,锐利的眸中却是一片阴沉,蓄势待发的父亲,清儒的脸上不由露出彷徨,真的……要开始了吗?
庄严而透着喜气的宫乐中,百官时不时说着贺词,然而他们却都在看,都在等,只是有些人看的更多,等的也更多而已。
只是,似乎没有发现,当初陛下选定的七个王夫候选人,却只有柳言曦、楼亦煊、傅秦翊参加了大典。而其他四个,除了步凌寒这个准王夫外,仲黎、楼君煜、贾文铭都不在。或者是说有人发现了,却没有人敢第一个发问罢!其实除了王夫候选人,应该参加大典,却没有参加大典的人也很多,比如,华阳公主!又比如。太府寺卿贾寅!
“王夫到!”忽宫乐戛然而止,太监尖细的声音在百官之中响起,文武百官不由皆停止了议论,正襟翘首。
闻此,柳相不由眼眸一闪,一边的几个大臣皆眸光一闪,暗地点头。
另一边
少年穿着一身华贵的黄色衣袍。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涂着金漆耀得人眼花的大门,走上一层层像能够直入云端,直入最高层,似能走到俯视天下位置,玉石雕砌的阶梯。
看着前方带着他高贵仪容之中带着艳丽妩媚。拖曳着长长的红色宫装,拾级而上的女人,头上的步摇颤动,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小司不由脚步微滞,脸上露出一丝惶然和茫然。
他真的……真的要取代那个女人,走上整个国家最高的位置吗?成为……成为一国之君吗?就像那个柳相所说的!得到他该得的,不用再受冻,不用再做乞丐。不用再做龟公,像那个女人一样,让有人都俯首在他的脚下……他只跪在过别人的脚下,那感觉只有屈辱和麻木,可他见过那些被他跪的人的表情。那是一种很傲然,很享受的表情!让所有人都俯首在他的脚下。这是多么奇异的滋味,小司连想一想心尖上都开始发颤。
“怎么?紧张了?想退缩了?”华阳公主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瞥了身后表情奇异的少年,红艳的唇一挑道。
看到华阳公主嘲讽的表情,原本退缩和茫然无措的心蓦地变得坚决起来:“没有!我要拿回我该得的!”
闻言华阳公主转过身,涂着蔻丹的红艳手指捏住他的下颚,面露不屑:“什么叫做拿回你该得的?什么叫做你该得的?”松开手,艳丽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应该要清楚,这些是我们给你的,否则,你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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