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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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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哀家才唤了孟大人,让他拿拿主意。孟大人却道,朝中几乎全是柳相与宁王的人,要收权实是不容易啊。”

“所谓惊蛇要打草,今日早朝一事,他这是想提醒我和宁王,皇上,该拿回自己的权力了。”柳相眸光一闪,面上带了些不屑。

“那你还这么干脆的答应让皇上收回免跪拜礼的恩令?”华阳公主侧头看他,皱眉疑惑道。

闻言柳相邪佞一笑,透着一股张狂:“呵!朝中政事要职,我的人比比皆是,小皇帝要想从我这里收权,势必会困难重重,况且,政事上她还少不了我,没有足够的势力是不敢妄自动我的。可宁王他管的可不止兵权啊,每日朝中呈递上来的折子里却也会有一部分暗自呈递到宁王那里去,他虽不直接批阅,却也暗自插手些政事,兵部的折子更是他明里着手批阅的处理的。你说比起只单单揽着政权的我,宁王不仅手握天凤国大半兵权,政事上也多有干预。谁的威胁更大?比起我这个可以明着处理朝内大小事务的宰相,宁王需要暗自干预政事,谁的政权更容易收回?”

见华阳公主怔怔地看着他,不由嘴角扬得更胜,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接着道:“再则,我与宁王龙虎相斗也不少年了,一直相持不下,既然太后想为皇上收权,我也不妨借力打力,借皇帝的手来收宁王的权。这样一来此消彼长,宁王势力势必会大不如从前。,孟奕此番并未避忌我,反而明目张胆的递出奏折,向皇上进言的,也是猜度出我想将我与宁王之间长久以来的这个平衡打破。”

华阳公主勾着柳相的脖子,贴近他的身子,妖娆一笑:“你的心思可越发深不可测了。”

柳相顿时感觉小腹一热,眼里充斥着情欲,一个翻身将华阳公主压在身下,大手搓揉着身下的那一团丰盈,邪笑道:“你这身子不也是愈发动人了?!”

华阳公主闻言脸上一热,身子却越发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笑得越发妩媚,心里却是暗自冷哼:“你看重我的,除了我在**的地位及势力,恐怕也就只有这身子了。”

两具火热的身体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贴近,交缠。男女的靡靡的呻吟声再次在屋内传开……

栖凤殿

“照这形势朕是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了?”听完太后的话,凤轻歌开口问道。

“嗯,也只有从宁王这里先下手,才最容易,也最保险,这样也不会受到柳相的阻挠。那收权的阻隔势必会减轻很多。”太后点了点头。

“朕虽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可是朕认为柳相那里也要收。柳相想打破这个平衡,朕却偏偏将这个平衡维持得好好的,只一点点地削弱两房的势力,不然若是让这平衡打破,届时柳相势力也势必扩大,朕羽翼未丰,定是没有能力与柳相抗衡,怕更难收回权力。所以他柳相想坐收渔翁之利,朕却也想坐山观虎斗。”凤轻歌眸光一闪,微微一叹,“只是朕若两方皆削权,势必会引起柳相警戒,所以这削权还得削得不动声色。不过柳相可以借朕的手来削弱宁王的势力,朕也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只是具体如何做,还得仔细谋划运筹了。

太后听她这一番话,不由露出惊异,又带了几分欣慰:“你何时竟看得如此通透了?变得如此懂事了?”

凤轻歌心上一凛,却是仍不不动声色地做出一副真切的表情:“轻歌自昏迷醒来后,虽记忆全无,可这些日子以来,听紫苏雪颜道尽这朝堂与宫中之事,轻歌也深感轻歌所处的境况犹如釜底游鱼,举步维艰。也深深明白母后的艰难。又听闻朕轻歌以往逞性妄为,内心也觉得十分愧怍,所以如今才懂事起来。”

换作之前的凤轻歌定然说不出这番话的,凤轻歌心知,她今日说出这番话会让人必会令人生疑,可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凤轻歌,也不能一直装凤轻歌的性子,她作为一个皇帝若不想成为俎上肉,就势必要收回权力的,她势单力薄,也势必需要太后的支持的。她可以在柳相与宁王面前装傻充愣,却不能在太后面前装傻充愣,不如就借着失忆一事,来个转变。即便别人还是心存怀疑,虽然她灵魂不是凤轻歌,这这具身体确凿是凤轻歌,流的也是帝王的血。自然也不能探出她是假的凤轻歌。

太后听她这一番话,面有宽慰,欣慰之情,不由溢于言表,伸出手摸着凤轻歌的头直道:“好啊!好啊!轻歌长大了!长大了!”

殿外,天色随着夕阳西下,渐渐陷入昏暗,凉风渐渐刮起,风势有渐大的倾向,似昭示着天凤国将暗地掀起一股不平静的风波,而随着天凤国皇帝及笄成人之礼的到来,权力之争将愈演愈烈,渐渐浮出水面。是谁入了谁的彀中,是谁坐收渔翁之利,是谁成为真正的赢家还不一定呢!

第九章 选王夫争端

时光荏苒,转眼自她穿越到这个异世成为一国女帝已经过去四个月多了,如今已入了夏,天还不算很热,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凤轻歌令人搬了把躺椅在爬满整个墙壁及藤架的紫藤萝比较稀疏的下面,穿了一件薄薄的绿色稠衣躺在躺椅上小憩。凤轻歌微阖着眼,任阳光透过紫藤萝枝叶缝隙中映在她脸上,光影斑驳,白皙无暇的脸在微光中显得更加透明如白玉。

三月时,也就是凤轻歌刚穿越过来那会,凤轻歌在御花园见着正值花期的紫藤花,入眼尽是梦幻般地紫色,真真如《花经》记载的那样:〃紫藤缘木而上,条蔓纤结,与树连理,瞻彼屈曲蜿蜒之伏,有若蛟龙出没于波涛间。仲春开花。〃凤轻歌一眼便喜欢上了它,于是命人将移植到栖凤殿。经几个月的生长,紫藤萝已爬满整个墙壁和藤架,这个节气在底下乘凉正好,冷暖适宜。

如今已经六月多了,据紫苏说夏末秋初的时候紫藤萝还可以再开一次花,凤轻歌倒有些期待了。

“陛下!陛下!听闻柳相和宁王等好几位大人先后上奏说乘着陛下及笄之际要为陛下选王夫了!”来人心急火燎,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

凤轻歌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看着来人气定神闲道:“淡定,淡定点!跟着你主子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容易激动呢!”

“奴婢……雪颜能不急吗?这可是关于陛下的终身大事啊!”雪颜杏眼圆睁,急道。

唉,这四个月来,雪颜还是没习惯在她面前自称“我”。

“是啊,朕的终身大事又不是雪颜你的,你急个什么?难不成小丫头也思起春了,想嫁人了?”凤轻歌忍不住调侃道。

雪颜闻言顿时面上浮起红霞,又羞恼地跺脚道:“雪颜在同陛下说正经话,陛下怎么……怎么这般戏弄雪颜!”

“朕也在同你说正经话啊!雪颜的终身大事难道不是正经话吗?说来雪颜也有十七了,不小了,也该成亲了。……。嗯~朕想想,把你指给谁好呢?”凤轻歌故作思考,瞥见雪颜又急有羞的样子,暗自偷笑,面上却又淡淡道:“哦~前些天朕还听闻有人上次还亲手做了桂花糕给宫中侍卫穆风,这人,是谁呢?”

“陛下!”雪颜满脸通红,却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跺了跺脚,“您再这样,雪颜就不同您说了!”

“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瞧你这丫头,脸红的!”凤轻歌见她恼羞成怒,似急的要跳脚,便扑哧一笑,适可而止。

雪颜瞪了她一眼,道:“柳相和宁王他们要给陛下选王夫,陛下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还如此开雪颜的玩笑!”

凤轻歌收敛了笑容,淡淡道:“选王夫一事我早就知晓了。”凤轻歌眸光转冷,嗤笑道,“选王夫?哼!怕是都想将自己的儿子送进王宫吧!”

谁人不知柳相与宁王都有了儿子,宁王更是夫人小妾一大堆,可与皇帝后*宫媲美,子嗣也自是甚多。即是选王夫,选的自然是天凤国女帝唯一的夫君,谁家的儿子成了王夫便是沾上了皇亲关系,无论是权势上还是名利上都会有大大的帮助,柳相和宁王又岂会好事他人。其他那些个上奏的大臣怕是柳相与宁王暗地示意的吧!柳相与宁王向来不和,这选王夫一事上倒是沆瀣一气。

可真是讽刺!自古都是百官巴巴地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希图凭着女儿得到皇上恩宠,使家族兴耀,蒙受荫庇。可如今柳相与宁王想要将自己的儿子送进王宫,让其成为王夫,却只是想让她更好的受制于人。或更是想让将来这皇家血脉中也流着自己儿子的血。不同于男皇帝纳权势极大臣子的女儿为妃并加以宠幸,以消除起戒心,并可以加以制衡。她是万万不能选其中任何一人的儿子为王夫的。即便是选了他们其中一人的儿子做王夫也不能与他留下子嗣。

这几个月来,凤轻歌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说服了孟奕将其纳为了自己羽下,朝堂上与柳相和宁王小心周旋,步步为营。可柳相与宁王既能爬到今日这个位置,也定然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暗藏利爪的猛兽,那柳相更是笑面虎一只。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还是那个冷漠寡言的宁王,好几次她欲施计挑起他与柳相争端都让他一一化解,并反而令她陷入囹圄,难得其出。这个宁王恐怕比柳相更让人难以对付。但她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她将这潭水搅得更浑浊。这次柳相与宁王想在她及笄之际为她挑选王夫恐怕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陛下……”雪颜见她目光幽深,面上阴冷,面露担忧。

凤轻歌见此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用担心,想当朕的王夫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朕自有对策!”心里却是微微一沉,她现在势力还不够啊,恐怕。。。。。。

雪颜看着她,微怔。明明陛下的年纪比她的年纪还略小两岁,陛下确时常把她当成比自己还小的小丫头对待,好像她是大姐姐似的。平素像个小孩子一样逗弄她与古公公,顽皮古怪,又活泼。可一谈起政事却又变得成熟稳重,一副少年老成堪当大任的样子。自陛下失忆以来陛下性子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与原先不同,也不说这性子不好,甚至比起以前现在的陛下要令人省心的多,可是她真是也越发琢磨不透陛下。

翌日早朝,礼部侍郎李俨报备为女皇筹备笄礼的相关事宜,而后复提出为我皇选王夫一事。凤轻歌,看着堂下那人,微挑唇角,眼中露出一丝兴味。礼部侍郎李俨,柳相的人啊。前日暗瞳里的暗探探出礼部侍郎夜访相府,半个时辰后乃出。原来,是为今日。凤轻歌想不到,这柳相竟这般按耐不住性子了。

说起这暗瞳,倒是不虞之获。那日,凤轻歌在太后面前道出那一番明理的肺腑之言后不久,太后便私下告知她,她那传说中雄才伟略的父王在世时曾暗地里就组建一个用以辅助巩固皇权的秘密组织——瞳鹰。并在驾崩前竭力扩大其势力,以届时为她所用。只是早前的凤轻歌还未晓谕事理,太后并不放心将这股力量交到她手中。而如今,这股力量却是已为她所用了。这是紫苏与雪颜都不知晓的事情。因为先皇凤临天在世时什么事都并不隐瞒杳妃,所以一直跟在杳妃身边为杳妃和临天帝所信任的小咕咚却是知道这个瞳鹰组织的。

瞳鹰分为暗瞳和暗鹰,暗瞳又分五色瞳,分别为赤瞳、黄瞳、蓝瞳。赤瞳用于暗地查探朝廷官员秘事、消息,黄瞳用于刺探他国消息,蓝瞳用于探查民间百姓中的重要消息。而黄瞳因探查是他国,耗力较大且不易,难免鞭长莫及,所以势力并不大。而刺探到礼部侍郎李俨夜访相府这一事的便是赤瞳的探子。

凤轻歌面上淡淡,清越的声音在大殿缓缓响起:“朕听闻寻常百姓尊亲去世后当守孝三年,不论婚嫁娶亲红事。古人云:‘孝乃仁之本,而君子务本而道生。孝乃是修身齐家治国的根本。’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朕即便贵为天子亦当遵循孝道,为先皇守孝三年。如今先皇驾崩未满三年,守孝三年之期未满,朕如何能违背孝道谈及婚嫁?!故此,选王夫一事还是待朕守孝期满后再议!”

语毕,殿下群臣一时万马齐喑,柳相脸色沉沉。凤轻歌一勾唇角,准备宣布下朝,却见一人手执笏板出列,挺然而立,脸上往昔的冷谈之色:“臣等并非让皇上如今便进行婚嫁之事,陛下可现今遴选好王夫,婚嫁娶亲仪式可待陛下守孝三年后再举行。”

柳相见机出列:“宁王所言极是,婚嫁仪式可待陛下守孝期满后再举行。如今还是乘早遴选王夫较为妥当。”

凤轻歌正颜,露出厉色:“孝当真心为之,朕名义上遵循孝道,未进行婚嫁,却又进行遴选王夫,这番所作所为不是背行其事吗!又那里谈得上真正的遵行孝道!这不是欺瞒先皇吗?!”

宁王神情泰然,声音冷硬:“陛下如今将年满十五,换作平常女儿亦是早要谈及婚嫁之事。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所要考虑的本就比寻常百姓要多,又岂能真正相提并论。延续皇家血脉,更是关乎社稷。况遴选王夫,只重在选出储王夫,并不举行婚嫁仪式,与守孝之事自是并行不悖的。并算不得欺瞒先皇,陛下言过其实了。”

“臣以为宁王所言甚是,陛下当为社稷着想,为国着想,遴选王夫!”又一年过中旬,蓄有长长黑胡须的官员站了出来,一脸激动,俯身而拜。

光禄大夫贾寅?是柳相的人啊!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微光。

“臣也以为宁王所甚是,还望陛下,为社稷着想,遴选王夫。”又一名官员站了出来。

“还望陛下,为社稷着想,遴选王夫!”

“还望陛下,为社稷着想,遴选王夫!”

“还望陛下,为社稷着想,遴选王夫!”

一时间群臣纷纷手执应和,俯身呼应!凤轻歌只觉一阵头疼欲裂,强行抑制住心中腾腾而升的怒意:“此事容后再议!”

“陛下!”

“朕说再议!退朝!”凤轻歌面上一片阴霾,甩袖离去。

什么为社稷着想!说得冠冕堂皇!宁王那一番言词极为夸大选王夫之重要性。虽然她早知道宁王和柳相不会轻易让她以守孝为借口打消选王夫一事,作缓兵之计。可今日殿下跪了一地的大臣皆让她遴选王夫,不管那些人是听命与宁王或柳相,还是忌惮宁王晕柳相被迫如此,都只是让她更加明白,她现在的力量根本不能与其抗衡,朝廷中的大臣唯宁王或柳相马首是瞻,她即便据理力争也无法改变局势。也更让她明白只有真正执掌大权了,才不会受制于人。这四个月里她做的还不够啊!还是不够!

第十章 出宫

凤轻歌微靠在龙椅上手执羊毫,低头翻看着从柳相那儿转呈的奏折,其中有已批阅过只需她盖上玉玺的折子,也有一些未曾批阅的无关痛痒的折子。这是她努力四个月的获得关于奏折上面的一点微薄收获,虽然能批阅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折子,不过聊胜于无,即便插手不了那些重要政事,但也能从这些折子中了解朝中情况,对她也算有些益处。

殿门吱呀一响,随即一阵轻微凌乱的脚步声,小咕咚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这是王公大臣子弟中尚未娶妻成亲的适龄公子名册,还请陛下过目。”

“还有这些公子画像,也请陛下过目。”

凤轻歌抬眸,见小咕咚手呈名册,紫苏雪颜抱着十几大卷画,淡淡道:“呈过来吧!”

那日早朝,凤轻歌对选王夫一事宣布再议,而后众多朝官联名上书恳请她遴选王夫,最后凤轻歌答应从王公大臣中尚未娶亲的适龄公子中挑选几位作为候选王夫,进宫侍君伴驾。待守孝期满时,再择出王夫,举行封夫大典。此事才算稍稍了结。凤轻歌可以待守孝期满后再选出王夫,也算与柳相宁王各退了一步。说是进宫侍君伴驾,实则不过是培养感情罢了。

凤轻歌接过名册,翻开。楼亦煊,宁王之长子,年方二十二岁。

“宁王长子的画像呢?”

“在这里。”紫苏从画卷中找出,轻轻展开。

雪颜忍不住惊叹道:“这宁王之子长得好生俊俏!”

只见画中男子头发用镂空金冠束起,身着品蓝锦绣华服,容颜俊秀不凡,雍容华贵,一双狭长凤眼,深邃至极。

紫苏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又迟疑道:“只是……”

“只是什么?”凤轻歌抬头问道。

“紫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着这宁王大公子的眼眸间,总觉得这里面含着太多东西。”

凤轻歌点了点头,紫苏倒也看得甚为仔细,这宁王之子虽长得俊秀,又雍容华贵,可这双眸晦暗不明,不甚透澈清明,眉宇间藏着一丝戾气。看来此人心思不简单,不过能让宁王送进来当王夫的自然不容小觑。

凤轻歌皱了皱眉,抬手示意紫苏收起画卷,继续看向手中的册子。

柳言曦,柳相独子,年方二十一岁。

雪颜见势机灵的展开手中属于柳言曦的画像。

画中男子一身紫袍,眉眼与柳相生的极像,皆是生的俊秀儒雅,只是画中这男子没有柳相那般沾惹过重的权欲味道,反而带了些清朗。

凤轻歌转眸却见雪颜侧身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中画像,神色有些恍惚,忽回过神来见凤轻歌看着她又面带有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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