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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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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留不住妈妈,妈妈的一颗心太大,大得想要装下很多东西。而爸爸的心又太小,只能装下妈妈和她,只装的下,他们的家。

爸爸说,他相信妈妈最终会回来的,他会等着妈妈回来,到那时他们一家三口就去再看爸爸妈妈的定情之湖。可最终的最终却是他连临死前都没再见到妈妈一眼,到死都没等到妈妈回来,等到最后的却是死亡。病魔,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判了人的死刑,给了人绝望,将人阴阳相隔。

而她掉进水里却没有淹死,反而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凤轻歌,成为了这天凤国的女帝,真是天意弄人!爸爸临死前让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努力幸福的活着。或许,冥冥之中自有上天的安排。又或许,是爸爸在保佑她。既然再世为人,她也不能辜负爸爸的遗愿,所以她要活得好好的,并且代替原先的凤轻歌好好活下去,毕竟,活着真的不容易。秋寞深深地吸了口气,思绪变得有些明朗,更带了些坚定,那是,要努力活下去的坚定……

“皇上,天凉风大,您的病还未痊愈,还是回殿里去吧!”站在一旁的紫苏忍不住提醒道。

“嗯,走吧!”秋寞回神,望着眼前一派秀丽景色,抛却心头三千烦恼丝,微微勾唇,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从这一刻开始世间再无秋寞,只有她,凤轻歌。

这几日,秋寞,不,是凤轻歌,除了自醒来的次日去过一次镜月湖就一直呆在栖凤殿里,因还在休养之中,所以也没有去上过早朝,据紫苏说,朝中事务向来都直接交予丞相柳壑处理,只不过每每奏折批阅完毕后交给凤轻歌盖个印章而已。因此如今的凤轻歌更是不用处理政事的。

这些日子即是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管,凤轻歌就难免就会多出些闲暇时间来思考。她一向习惯作长远打算,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太过被动,才不会让自己容易成为那釜底游鱼,俎上之肉。

现下她处在的境况还是有些复杂的,她如今是天凤国女帝自是不能打包遁逃的,先不说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算她逃出去了,指不定谁谁心怀不轨的就派个杀手把她无声地给咔嚓了,在皇宫别人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让她死,出了皇宫那就不好说了,这样看来皇宫还安全一些。

而且在皇宫外面怎么生存也很是问题,古代小老百姓会的生存技能她基本上都不会,你能指望一个现代人会织布绣花,会耕田种地?况且她连十字绣那种东西都没碰过。虽然她可以去经商,但那难免要抛头露面,很容易暴露行踪。一个国家的皇帝不见了,肯定会派人去找,虽然她只是个傀儡皇帝,可是朝廷上也需要她这个傀儡皇帝维持局面啊!若说让她去与那两个老狐狸斗,无疑是以卵击石,况且夺回权势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所以如今凤轻歌也只能苟安于现状,日后再另行打算,徐徐图之。

乘着休养时期,凤轻歌让紫苏为她搬来了一些关于天凤国的史事、地理地势和风土人情书籍、札记以及这个世界其他国家相关知识的典籍,开始了填鸭式的学习。并让紫苏告知她一些关于这个身体原来主人更多的一些事情,包括一些细枝末节的琐事、习惯,从而更好的了解这个世界,更好的了解她的情况。以免在柳相、宁王以及其他人面前露出马脚。

凤轻歌本性并不沉闷,只是继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先是丧父,后又遇到穿越这等异事,因此令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自那日,凤轻歌在镜月湖畔想得清楚明朗,心结打开后,慢慢地就恢复了原先有些活泼爱闹的性情,时不时地与雪颜紫苏逗趣。

不日后,她便见到了那个位高权重的政界巨擘柳相——柳壑,她虽一直从未见过真正的丞相,但却潜移默化地认为一个汲汲于权贵,处事圆滑,工于心计,谙熟世事的丞相必然是如电视上的那般,腆着大肚子,留着一脸胡子,一脸奸诈的。却不想见到柳相生的如此俊秀儒雅,那一刻凤轻歌脑里就出现“风神高迈”这四个字,柳相虽已过不惑之年,可却保养甚好,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老成持重。不过毕竟身居津要,常年受权欲熏心,身上自然就带些权欲的味道。

柳相负手而立,举手投足间一透着威严之势,却一脸淡然温和无害地对凤轻歌道:“陛下想必身子已调养痊愈,皇上已多日未曾早朝,近来朝中诸事猬集,早朝不可废,陛下明日还是恢复早朝吧!”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强硬的味道。

她这个傀儡皇帝因病下诏将朝中之事尽交予他做主,免去这些虚面上的事,不是省去了许多麻烦,遂了他的愿吗?可如今却又迫不及待的要她恢复早朝,甚是有些怪异,凤轻歌有些不明白他此举是意欲何为:“朝中之事不是有爱卿吗?爱卿做事朕自是放心的!”

“臣不敢当,作为臣子辅佐皇上,是微臣应尽之责,只是皇上已多日不曾上朝,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不可懈怠,况且有些政事事关重大,臣不敢妄自定夺,还望皇上翌日上朝处理。”看似谦恭却又没有一丝谦恭的态度,看似一心为国为君,却又没有丝毫作为臣子的形容,语气里却时时透着胁迫的意味。

这柳相看起来俊秀儒雅,温和无害,说起话来却是绵里藏针。看来“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这句话,凤轻歌却从柳壑这里再次得到佐证。

显而易见最后自是以凤轻歌次日上朝的结果告终,不过不管这柳壑是怀有什么阴谋让她恢复早朝的,这早朝都还是迟早要上的,迟上朝早上朝,迟早都要上朝,凤轻歌想着还不如就这次顺势上朝算了。柳相要真想对付她什么早就乘着她病危时下手了,如今等她大病初愈再做些什么手脚也未免不是时机,所以她料想柳相这次恐怕目的不在她,而是想借她的手做些什么。

而且,她也想看看这柳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夜色沉沉,将一切隐在了它的黑暗之下。

“公子。”一抹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黑暗幕下,黑衣,剑眉,敛足低头,面上带着崇敬与信服,在一袭白衣的面前站定。

眼前之人,眉眼极淡,立于大大的酒缸边,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拎着酒坛,另一只手执着竹制的打酒提子,手指节骨分明,从缸中缓缓舀出香醇的酒,一滴不漏地倒进坛中。颀长的白色身影好似隐在黑夜中的一抹银白月光,随着衣袂的翕动,带着淡淡的光华,从夜雾中隐隐透出,忽明忽暗。

见到来人,手稍稍一顿,如沉淀了很多年的陈酒一般醇厚的声音低低地从喉间溢出:“嗯。”继而舀着酒缸中的陈酒。

黑衣男子一抱拳,沉声道:“宫内暗探来报,皇上失忆了。”

“哦”闻言白衣男子手一顿,微微抬眸,眉微挑,黑曜石般地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光芒。

“宫中的人请示公子,接下来该如何做!”

放下竹制酒提子,白净修长的手指拈过酒缸盖,衣袖一扫,将酒缸盖牢牢地盖在了酒缸上。微微转身,薄薄地嘴唇轻启,声音清醇:“什么都不要做才是最该做的。”封好了酒坛口,拎着酒坛走出酒窖。

黑衣男子抬头,面露不解,跟了上去,出了酒窖,看着前面沉毅淡雅的白衣男子将酒坛置于在石桌上,在石凳坐定。男子恭敬的脸上露出不解:“属下不明白,此次皇帝失忆,宫内定是会乱的。为何不让人趁机点一把火,将王爷柳相还有皇帝的矛盾彻底烧起来。”

白衣男子手翻过一只白玉酒杯,端起酒坛倒下,白净修长的手执起酒杯,凑近鼻中,鼻翼微微翕动,如酒般清醇的声音响起:“皇帝此番失忆虽会让宫内微乱,可宫*中真正做主的是太后,太后不会让宫*里乱起来的。父亲与柳相势均力敌,时机未成熟,没有积蓄足够的力量前,皆是不会轻举妄动。这把火即便烧,也烧不起来。”微微转动手中的酒杯,“近月来,父亲的手开始逐渐伸向朝中政事了,依柳相的性子,定会按捺不住。矛盾也会随着势力的此消彼长逐渐增大。届时,父亲与柳相之间长久的平衡势必会打破。”

顿了顿,眸子看向杯中酒光潋滟,喉咙微动:“酒要陈,才香。厚积才能薄发。”将杯口置于唇间,轻轻噙了一口。看着天边黑沉的夜空,眸光定定,“不是不做,而是,时机未到。”

第六章 早朝(一)

翌日,东方未曦,天色还是一片暗沉。凤轻歌还正在暖绵绵、热乎乎的被子里蒙头酣睡。

“陛下!陛下!该起了,今早还要早朝呢!”一阵叫喊犹如魔音直灌凤轻歌的耳神经。

凤轻歌有些不耐,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陛下!陛下!今日早朝要是延误了可就不好了。”身子被人一阵轻晃,“陛下!陛下!该起来了!”

“走开走开!不要烦我!什么事都让我睡好了再说,不要吵我睡觉!”挥手打开。

“陛下起了吗?待会还要早朝,可不要误了时辰!”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古公公,陛下还未起呢,奴婢们正在唤陛下起来。”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

“陛下一直赖着床不肯起来!奴婢怎么唤都唤不起来!”清灵的声音带了些气恼和着急。

“那快些想想法子啊,误了早朝,这罪责咱们都担不起啊。”尖细声音的主人说完退了出去。

“是!”

“陛下!起来啦!”

接着凤轻歌就只感觉一股凉风直灌进身体,身上忽地没了被子的温暖和压迫感。耳边还又传来聒噪的声音。凤轻歌心上一阵狂怒,魔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下,打到夺走她温暖的“凶手”上,一把夺回被子大声怒冲冲道:“不许吵我睡觉,谁吵我睡觉我跟谁翻脸,天大地大都没我睡觉大!”

说完又倒了下去,闭上了眼,刚准备再翻个身继续大睡,却无意瞄到面前那个杏眼桃腮、轻灵的小丫头轻轻抚着着自己红肿的手臂,一脸委屈、哀戚的看着凤轻歌。

凤轻歌一愣,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有些清醒过来,猛地又坐了起来,面色微微尴尬,讪讪一笑,有些愧怍:“雪颜,我……对不起啊!我起床气蛮大的,睡觉要是被人吵醒,头都是不清醒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你……你不要生我气啊。”

雪颜一脸诧愕,微微有些无所适从,忙俯下身去:“奴婢惶恐,皇上言重了,奴婢怎敢生皇上的气。”

凤轻歌见此面上一僵,有些黯然。这是在封建社会,是有尊卑的,不像二十一世纪那样人人平等了。不禁想起她还是秋寞的时候,上大学时,宿舍有个很要好的死党,每次她晚睡了,清晨爬不起来,她都想方设法的去吵她闹她,催她起床,而她的起床气无论再怎么大那个死党都不会在意,只会更加有兴致去想办法吵醒她,而无论死党再怎么吵她,彻底起床后,起床气没了,也就没事了。不过她的起床气也是这么被越练越大的。

“你起来,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我打了你,你生气是应该的,而我道歉也是应该的,我想与你像朋友般相处,而不是像主仆般相处,我不想你对着我时刻这么小心谨慎,你明白么?”凤轻歌定定地看着她,眼里露出诚恳与真切。

“奴婢出身微贱,怎敢与陛下以朋友相称。”雪颜闻言一阵慌乱不已。

“皇上总算是起来了!奴婢们还真是怕误了早朝。”紫苏拿了龙袍走了过来:“主是主,仆是仆,这规矩坏不得,陛下还是不要为难她了。”

“我虽贵为天子,可是有人畏我,有人害我,却鲜少有人真心待我,难得我身边有你们两个体己的丫头,难道还要与我相处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吗?在这世上我已没了什么亲人,只想和你们私下做个朋友也不可以么?我只想我有可以让我真心对待的人,也想有个真心待我的人。这样也不可以么?难道真让我这个皇帝一辈子孤家寡人么?”

虽然她对这两人还不甚了解,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就像表面上看到的,对她这么忠心。可是她却不想想太多,人世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若是总是担心有人图谋不轨,身边人怀有异心,一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那一辈子也活得太累了,所以她宁愿先选择相信。

她想要赌一把,赌她从穿越过来第一次真心待人会是怎样的结果。赌到最后她们最后也会真心待自己。不管先前是怎样,自从这一刻开始,她希望她们都能真心,至少不背叛。她也知道,从她的身份是皇帝起,她们就不可能完全地平等相处的,但也希望,能尽可能的追求平等,至少不要那么拘束,那么小心翼翼。这样她至少不会忘了,她心里是个二十一世纪的平等公民。

“皇上。奴婢……奴婢……”雪颜眼里似有些泛着泪光,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紫苏一震,似有些动容,眼里有一丝复杂一闪而过。却是随即坚定道:“好,自今日起,奴婢就斗胆私下与陛下做朋友。“奴婢也是。”雪颜也急忙道。

凤轻歌欣然一笑:“那以后私底下我们就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既是朋友,那彼此之间再不可太过拘泥于礼法,私下要尽可能的平等相处,彼此之间也不可有欺瞒,不可以有互相伤害之举。”

紫苏微微一怔,朱唇微扬:“嗯,好。只是还望陛下日后可不要治奴婢以下犯上的罪才好。”

雪颜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听了紫苏的话,也是忙笑着道:“是啊是啊。”

“自然是不会了,我即是答应与你们做朋友自不会做着出尔反尔的事,我是皇上诶,自是金口玉言。”凤轻歌拍着自己的胸脯,故作得意道。

雪颜与紫苏相视一笑:“是,皇上!”

“不过你们以后私下也万万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是,奴婢……我们知道了。”三个人互相望着对方,笑的灿若艳阳,照亮了晦暗的大殿。

很久之后,凤轻歌都会忍不住想起这一时刻,想起她初来这个世界第一次交的两个朋友,想到她们那时那般灿烂的笑,即便那时已是物是人非,即便那时已变得她无法想象,但她却仍然不曾后悔……

“陛下,时辰不早了,还是赶快穿衣洗漱吧!”紫苏提醒道。

“哦,对了,现在几点了?”凤轻歌才恍然问道。

“几点?”紫苏面露疑惑,“陛下是问是什么时辰了吧?”

“嗯嗯。”凤轻歌连忙点头。

“现在寅时了。”

寅时?那就是四点钟左右。凤轻歌被子一拉,猛地躺回床上,在床上一阵烦躁地乱蹬,将被单全蹬成一团,脸皱成比被单还皱,一脸愁云惨雾,嘴里忍不住抱怨:“天啦!才四点钟,这么早,才寅时!!怎么这么早!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啊!求睡觉!求赖床!”

紫苏忍俊不禁拉起凤轻歌:“陛下,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赖床了,还是快些洗漱吧!”说完又奇怪道:“以往陛下虽也爱赖床,也有起床气,却也不如今日这般,起床气这么大。”

“是啊,陛下还……”雪颜看了看自己仍有些红印的手。

凤轻歌不由有些心虚,随即掩饰性地笑道:“昨日看奏折看得晚了些,所以困倦的很,今早被强拉着起来才如此狂躁。”想她以往过惯了夜生活,熬夜熬惯了的,不到凌晨是绝不会睡的,这到了古代,那么早便熄灯就寝,她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昨夜她见紫苏与雪颜要为她轮着守夜觉得这不让人睡好觉的也太不厚道了些,于是赶了她们去睡觉,只叫那些内侍太监们守着。另外丞相走之前留给她一大叠奏折,白日里没看完,她搁在心里也是难受的,索性就偷偷起来将那些折子看了大半才睡,等睡意来时也子夜了。算起来她也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要知道这么早上早朝她也就不会熬夜看奏折,宵旰图治了。

“昨夜奴婢们走后陛下又有拿折子看?!”紫苏皱了皱眉,露出不赞同之色,“奏折可以改日再阅,像昨日弄的这般迟了实在是于身体不利。〃

紫苏顿了顿肃然道:“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答应陛下,与雪颜下去歇息的。”

凤轻歌讪笑道:“以后再也不如此了,我今日也吃到苦头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熬到这般完了。你们晚上还是去睡觉吧,不用轮着守着我,要不在外室加一张榻子也行,不然你们也熬不住的。”

紫苏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凤轻歌心知说服力她,也露出悦色。又忽而转念想到,貌似这真正的凤轻歌也有这赖床和起床气的毛病啊,不过幸而她也有起床气,不然前后习惯太过迥然,就难以敷衍过去了。不过对自己起床气大到出现暴力行为凤轻歌也感到十分赧颜。难道她其实内心藏着一颗暴力的心?

凤轻歌抓起雪颜的手看了看担心道:“雪颜你的手还好吧?还疼吗?”

雪颜抽回自己的手:“没事没事的,奴婢……我哪有那么娇气的!陛下不必担心。”

紫苏与雪颜为她忙前忙后好一阵子才终于将她梳洗装扮好,凤轻歌看着镜中修眉联娟,雍容华贵的自己,身着耀眼的黄色龙袍,上面用金线绣有一条栩栩如生的腾跃着的矫龙。发丝被紫苏盘得紧紧的,发髻十分繁琐,头上还抹了头油,变得锃光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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