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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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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让你非得表演什么琴棋书画!”凤轻歌闻言不由道。
“哈哈!让他和本姑娘一样,跳一段舞!”风铃幸灾乐祸地在一旁拍手道,“本姑娘只见过男人跳大神,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喜欢的人
“哈哈!让他和本姑娘一样,跳一段舞!”风铃幸灾乐祸地在一旁拍手道,“本姑娘只见过男人跳大神,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
“真要看?”傅秦翊看着她,微微挑眉,桃花眼微闪。
“嗯!”凤轻歌点了点头。
“跳舞我自是不会,不过,舞剑倒是会的!”傅秦翊嘴角轻挑,从腰间抽出软件,一跃身,踏着桌子翻身,长剑轻舞,恣意疏狂。
“嗯嗯!虽然遗憾没有看到负心汉跳舞,不过这剑也是舞得不错的!”风铃一叉腰,点了点头,随即星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伸手拿过一旁步凌寒桌上为开坛的酒,一把扔了过去:“如此疏狂的剑势,怎么能不饮轻狂酒呢!”
傅秦翊一双桃花眼轻抬,唇角轻扬,以气凝剑,长剑轻挥,风铃扔过去的酒被稳稳地接在软剑上。腕间一转酒被挥向天空,脚尖一踢,将酒坛的盖子踢开,身子后仰,以软剑点地撑着整个身子,另一只手抓向空中的酒坛,仰身而饮。脚尖一点直起身子,又将酒坛轻抛,剑势一转,破空而划,剑气如虹,带着五分疏狂,三分慵懒不羁,两分豪放。
“好好!”风铃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拍手叫道,忽星眸一闪,露出一个更为狡黠的笑容,再次从桌上拿了一坛轻狂酒,向上轻抛,换了个坐姿,腿间一撩,伸腿一踢将酒踢了过去:“再来一坛!”
傅秦翊流溢着光波的桃花眼中眸光一转,微微挑眉,将手中原先的轻狂酒大饮了一口,抛了出去,手腕一转伸出软剑再次接住了酒坛。一只手直直劈了过来。伸手向抓去酒坛,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异光,看着一脸清冷,冲他挑了挑眉的步凌寒,桃花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剑身一转,将酒坛掀到另一边。步凌寒眸光一闪,伸腿向傅秦翊踢了过去。在傅秦翊躲避间,一个旋身再次劈掌向酒坛夺去。手甫触到酒坛,傅秦翊手腕一转,软剑一横,生生拦住了步凌寒夺酒的手掌。一手抢过酒,正欲仰头饮酒,步凌寒一个翻身将酒踢翻。脚尖轻点运气轻功便去夺酒,傅秦翊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将软剑丢在了一边,劈掌再次将酒拦了下来。两人你拦我截,你夺我抢,原本的舞剑饮酒。也变成了过招抢酒。
凤轻歌看着两人不由好笑,转眸看向楼君煜,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而宁静地回视着她,凤轻歌朝他轻轻一笑,转身走进内堂。
“姐姐!你去干嘛?”仲黎看着凤轻歌离去的背影不由道。
凤轻歌挥了挥手不答,走进了内堂。不久,从内堂抱出一张古筝,朝仲黎挤了挤眉。笑道:“看这两人抢得这么起劲,给他们助助兴罢!”又朝宁栖尘道:“宁楼主,可否借你这琴一用?”
宁栖尘微微一笑,凤眼狭长,红唇扬起:“自然!秦姑娘不用客气。栖尘也正想听听秦姑娘的妙音呢!”
凤轻歌轻轻一笑:“那秦歌多谢宁楼主了,只是秦歌技艺不够娴熟。弹得宁不好宁楼主可不要见笑!”
说着也不顾地上的脏乱,直接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腿上,轻拨了几个弦,铮铮的声音略微响起。似满意这音色,唇角微微扬起,素手轻拨,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阵阵清泠婉转的琴音响起。凤轻歌看着面前夺酒的两人,红唇轻扬:“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 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 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
一个悠扬的笛声响起,随着琴声和歌声而和,凤轻歌不由微微抬眸看向楼君煜,目光相对中,皆是微微一笑。底下眸子,轻轻拨弄古筝,指尖透着一股洒脱轻快,《笑红尘》这首曲子曲调虽简单,但她却喜欢曲调和歌词的那份快意人生的洒脱不羁。所以自学古筝以来就一直凭着记忆,将一个个的音试出来,最后才能完整的弹奏出来。楼君煜仅仅听了她弹奏了一段便能将曲子与她相和吹出,果然人与人的天赋差别一比就能看出来!凤轻歌不由暗自轻叹,转而看向楼君煜轻轻一笑,红唇轻启:“
天越高 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 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 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
宁栖尘看着凤轻歌和楼君煜,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黯然,眸子轻撇,绝美的容颜少了平时的妩媚与爽利,涂着蔻丹的十指执着酒杯,置于唇间,轻轻饮尽。为伊看着她,又看了看凤轻歌和楼君煜,清婉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幽幽一叹:“你不也是……放不下么?”
宁栖尘闻言手间微顿,饮酒的红唇微扬,狭长的凤眼微闪,轻启着红唇:“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放下,也从不需要放下!”
为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微微垂眸:“是啊!就像我即便是……即便是阙央如此不愿见我,我也从没想过要放下,因为……根本就放不下!”
傅秦翊将步凌寒手中的酒坛一掌劈向空中,酒坛在空中翻腾,清冽醇香的酒随着翻转洒了出来。傅秦翊脚尖一点,跃起身子抢过酒坛,抓过酒坛一仰头,喝进了嘴里,冲步凌寒挑了挑眉。步凌寒见此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一脚踢向傅秦翊的肋骨,在傅秦翊闪避间,一脚踢翻了酒坛。腾跃起来,劈手将酒坛夺了过去,一仰头灌进了嘴里。
傅秦翊桃花眼微闪,一勾步凌寒腿间,步凌寒一个不稳,伸手抓向他的领间,两人齐齐地摔倒在地。仍是不忘手上的争夺,抢夺的甚是激烈。傅秦翊一把按下步凌寒,在步凌寒闪神间劈手躲过酒坛,仰躺在地将剩下的酒全部饮尽。冲步凌寒晃了晃手中的空坛,桃花眼微挑。步凌寒看着傅秦翊,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转冷,一撑地面,立起身来,走过桌子跟前坐了下来。
傅秦翊见此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一手撑地站起身来,拿着空空的酒坛,走了过去。
“啧啧啧啧!你们两个也太浪费酒了。哪里是喝了,我看全是洒了才是!”风铃一看湿湿的地面,不由啧啧出声道。
“呵呵!酒也不是全用来喝的,尽兴就行!”凤轻歌不由笑道。
傅秦翊凑近凤轻歌,看着她。唇角微挑:“这样可是看够了?”
凤轻歌呵呵一笑,开口道:“自然是够了!”又转眸看向楼君煜。面露犹豫:“我暂时还未想出要你做什么,可不可以容我想想。我会在今天之内提出的,可以么?
楼君煜看着她,淡淡一笑:“自然可以!”
“现在可以开始第二盘么?”风铃看着众人不由开口道,走到牌桌面前,将自己的牌摊开,“我可是差一张牌就胡了的!而且作为男子得让着女子,这样才有风度!”星眸露出一个笑容,“嘿嘿!所以这一盘,男人们下场,归咱们几个女人打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无语,这丫头分明就是输了还不肯下场嘛!楼君煜缓步走到牌桌跟前走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翻下了牌,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牌混在了其他牌之中,淡淡开口:“这样也好!”
凤轻歌眼睛瞟过楼君煜的牌,目中不由露出诧异,这……他这牌……明明已经胡了啊!!凤轻歌不由猛地抬头,看向楼君煜。楼君煜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那么的云淡风轻。凤轻歌不由面露复杂,那他方才真的是故意让她赢的了??
凤轻歌、风铃、宁栖尘、为伊,四个女人纷纷落座,各占一方,重新开局。
“这一局呢,咱们赢了的人可以像输了的人提出任何问题!输了的人必须老实回答,而且决不能敷衍!如何?”风铃搓着麻将,眼眸一转道。
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微微犹豫后道:“可以!”问问题的话,这小妮子应该不会问出什么于她很要紧的事吧!
宁栖尘凤眼微抬,扬唇道:“好!”
为伊眸轻垂,半响轻声道:“嗯!”
一局下来,事实证明没了楼君煜的故意放牌,她压根就没啥赢的机会,虽然这牌手气稍稍好了些,没有再来些什么东南西北中,可坐在这的都是打马吊的高手,她又哪里有赢的机会!赢的人自然是……风铃!她就知道,这丫头打马吊算是快成精了,提出那样的要求又怎么会让自己输呢!
“嘿嘿!那我开始问了!”风铃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其实我问你们的问题都一样,那就是……”俯过身子,瞟了瞟众人,“你们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看着神情各异的三人,风铃挤了挤眉:“嘿嘿!看来有人有哦!”又撑着下巴,道:“这个问题不止要回答有没有喜欢的人,还必须说出你们是怎么喜欢上那个人的哦!”
凤轻歌微微扬眉,笑道:“原来你这丫头,是在这等着我们呢!”又转言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能试着爱我吗
凤轻歌微微扬眉,笑道:“原来你这丫头,是在这等着我们呢!”又转言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风铃撑着下巴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傅秦翊,道:“我娘说找夫婿至少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我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凤轻歌闻言微微垂眸,眸中微闪,是啊!至少……嫁的人,得是自己喜欢的或是喜欢自己的,不然没有任何爱的婚姻又怎能叫做婚姻……
凤轻歌看了看楼君煜,又看了看傅秦翊和步凌寒,微微撇过眸子,随意地将手中的麻将推向桌子中间,淡淡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闻言,楼君煜面色仍是敛得极淡,依旧那么的云淡风轻,一袭白衣清然而立,没有任何波澜。宁栖尘看着楼君煜,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傅秦翊桃花眼中微闪,心中划过一丝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定定地看着凤轻歌,微微挑眉,忽地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自那日他与她结下帝王之谊,他心中溢出的那股莫名的情绪后,他便一直故意地忽视着那股感觉,麻痹着自己的感觉,更加放荡不羁地肆意而为,因为他知道天下女子他都可以招惹,但唯有身为皇帝的凤轻歌他不能去招惹,也招惹不起……他的不羁就注定了他从来就是不能被高墙所束缚的!而楼君煜……桃花眼转向身边的一脸淡淡的白衣男子,他和凤轻歌之间的不寻常,他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秦歌还没有喜欢的人么?”风铃不由微微惊讶。
“嗯!”凤轻歌淡淡点头,微微一笑。
“那栖尘姐姐和为伊姐姐呢?”风铃转头看向宁栖尘和为伊,“有没有喜欢的人呢?”
宁栖尘轻轻地瞥了一眼楼君煜。凤眸中露出一丝复杂,转头看向风铃,拨弄着手指,轻轻一笑:“栖尘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又是花满楼的楼主,背负整个花满楼已是不易,又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想着情爱之事!栖尘这一辈子恐怕要这样孤家寡人下去了!”
“栖尘姐姐也没有喜欢的人么?”风铃不由有些微微失望,又转向为伊。“那为伊姐姐呢?这次可不能又说没有喜欢的人了,要是这样的话就真没意思了!”风铃说着有些不满地嘟起嘴。
“呵呵!”凤轻歌不由好笑道,“若真没有喜欢的人,难道还让人家胡编一个去?”
“有!”一个清婉的声音轻轻响起。风铃和凤轻歌不由转头看向为伊,宁栖尘见她开口,不由凤眼微微闪过一丝诧异,步凌寒清冽的眸子看着为伊。微闪。
为伊半垂着眸子,额前的发丝被风吹乱,遮挡住了双眸,右手轻轻手摩拭着腕间美人镯,轻轻开口:“我有……喜欢的人,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那年。我七岁,唯一的母亲因病身亡,家里又家徒四壁,为了埋葬母亲,我将家里所有能够卖的东西都卖了,才勉强为母亲买了张草席。后来便流落街头了,不得已以乞讨为生。而那年冬天,外面下着大雪。冰天雪地的,没有棉衣,没有吃的……我以为我会就这么冻死在街头,可是那个时候,他就那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伊转眸看着风铃。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若月季般柔软柔媚。“就像你一样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裳!”
风铃不由也是一笑,星眸眨了眨。面露好奇:“然后呢?”
为伊轻轻敛眸,眸光悠远:“他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裳,站在我面前,唇角一挑,笑得那么的妖娆,我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长得如此魅惑妖娆,因此还猜想他或许是个女人的,因为只有女人才可以笑得那么妖娆魅惑。”为伊婉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恬淡的笑,轻轻开口,“他睨着那双魅惑的眼看着我,‘呵!原来还没有死呢!’这是他对我讲的第一句话,我至今都还清晰的记得……那年我七岁,他二十七岁,他比我大整整二十岁。和所有不幸的孤儿一样我过早的丧失了父母,可和所有不幸的孤儿不同的是,我遇到了一个他……如果没有他,我该是死了的,他说如果遇到的不是他,是其他任何人,我也该是死了的。他会医,他的医术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有时我在想,如果能早点遇见他,我的娘亲或许也不用死。可是我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我能遇见他,已经是我最大的福祉了。”
“他说我从前的名字难听而且太俗气,便为我重新起了个名字,叫为伊,就是现在这个名字。他说,愿以后,有男子能真心为伊。我看着他,不语,默默点头。心中却想着,他就是那个真心为伊的男子。
之后,我便一直跟着他,他像是一阵风,一阵捉不住的风,不为任何人停留。他走路向来走得很快,我总是跟不上他。只有在我跟到摔在地上流的膝盖上满是血,他才会放慢步子,却从来不会停下来,也不会背着我。后来他教了我轻功,说这样,我就能跟上他了。我很努力的学着,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只要跟在他身后,看着地面上我和他的影子挨得紧紧的,心里都会很的开心……因为我觉得那影子,像一对紧紧依偎的恋人……
他虽会医却也不随便医治人,可只要是我对他笑,求着让他救的,他都会救。他说,我笑着像六月的月季一样,和她一样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心里一直喜欢着另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已经不在了……那个姑娘,是被他失手毒死的,他却救不会来了,他心里一直留着一个疙瘩,所以他才变得不愿意救人。
自那以后,我也不再笑着求他救治别人,只是和他一起,冷眼旁观着别人的生死,我想,我是在嫉妒吧,嫉妒那个被他害死,却也被他记了一辈子的女人。我想,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姑娘……
他却是不知道我心里的这些想法,在他的心里,我永远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而不是一个女人,即便是现在已经十七岁的我。”
没想到为伊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情,这样深刻的爱着一个人。而她的轻功也是那个人教的,这也难怪她会轻功了。凤轻歌不由微叹。
步凌寒看着为伊,清冽的眸子微闪。
风铃趴着桌子上,下巴枕着双臂,看着为伊,星眸露出些心疼,面上又露出好奇:“那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了花满楼呢?你喜欢的那个人呢,他去了哪里?”
闻言为伊眸中划过一丝悲痛,摩拭着腕间的美人镯,声音微微带着股哀伤:“后来……我就那样跟了他七年,也将爱埋在心里七年。直到我十五岁成年的那天……那天我是真的很高兴,因为那一天我盼了很久很久了。而且只有女子十五岁了,才算是真正的成年了!”为伊看向凤轻歌淡淡地温婉一笑,“就像秦姑娘今日一样。”凤轻歌闻言跟着微微一笑。
为伊微微叹了口气:“我以为,只有我真正成年了,他才会当我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女孩。从前他说我没长大,所以他从来不让我喝酒,说小孩子不能喝酒,可我见着他自己却总是经常一坛接着一坛的喝酒,好似总是喝不醉似的。而那天是他第一次允许我喝酒,之后……我乘着醉意,吻了他……”
“哇!”风铃不由一声惊叫,一拍手,兴奋道,“干得好啊!要是本姑娘的话,直接就扑倒了!”
扑倒……风铃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人……凤轻歌不由一脸黑线。
为伊不由一声轻笑,随即眸中又溢满了无奈的哀伤:“可是……他轻轻地推开了我,笑得妖娆道,为伊,你醉了!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清楚,我虽然有些醉意,可并没有醉得不清醒。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并且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他把我当女孩,当妹妹,当……侄女,甚至是当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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