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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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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从未喜欢过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了!现在我只想……他活着!活得好好的就好!哪怕他不爱我,不记得我!”

傅秦翊看着她眼中满是震动之色,他从未想过她竟然已经是爱上楼君煜了,更未想过向来理智的她竟爱的这样深!会因为楼君煜的死,而失去理智!

傅秦翊掐着她的肩,目中露出复杂之色,半响狠狠开口道:“你要挖,我就陪你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傅秦翊桃花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可是,你别忘了,你是天凤国的皇帝!现在朝中混乱还需要你去整顿,宁王还未找到!北境北延国的兵还未撤!东境夜离国新起,正渐渐扩大国土和提高国力!整个天凤国百姓不安,人心惶惶!你想要天凤国毁在你手里吗?!”

闻言凤轻歌身子微微一震,满是鲜血的手指缓缓曲起。

壬戌年四月,熙和四年,在一场巨大的宫变洗礼后,朝中残朽不堪,而天凤国与北延国在北境洛祗江一带的战事,越演越烈。天凤国女帝,下令进行清君侧。朝中参加谋反的一干大臣,皆处以斩首,牵及多人。只除了宁王叛变当日,大义灭亲,平叛的文宣侯楼亦煊,没有受到任何牵连,反而赐了白银千两,地千亩地。

经此之后,朝中宫中,无人不知。向来温和近人的女帝,变得冷漠无情,手段凌厉,君心难测。一时间朝廷上下,皆变得人心惶惶,沉然慎言。

而不久后,凤轻歌又擢光禄大夫仲繇为正三品中书令,刑部侍郎易苏为刑部尚书,封傅太师之孙为秘书少监。

而距谋反之日五后,女帝终于发出了国丧,举国上下,一个月内,禁止宴乐婚嫁;以哀悼太后,并且立誓,要用北延国一万兵将为太后殉葬。不久,北境传来消息,定北大将军纪江消灭北延国军一万。

而令人奇怪的是,宁王谋反当日,是在女帝与楼二公子成婚大天,而从那日之后,楼二公子便没了消息。有人说,楼二公子身为宁王之子,自然被皇上当做乱臣贼子处死了,但因为皇帝一直未传出废除王夫的消息。所以这个说法很显然也有很多人怀疑。也有人说,楼二公子是死了,而且死在四方山内,因为有人见到皇上时常去四方山,而且命人在四方山谷底挖山。挖山,这样疯狂的举动,若不是有其因,又怎会莫名其妙如此?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悲戚的啼鸣响彻在清冷的皇宫,似丧钟般,昭示着人的死亡。

凤轻歌看着天空上孤独而绝望地盘旋在天空上,啼鸣的杜鹃,眸中微凝,轻喃出声:“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楼君煜,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归来!”

“我等了你七天了,却好像隔了七年!”凤轻歌坐在长廊上,拿出酒坛,“今日是母后的头七,我们陪母后喝一杯好不好?”

“我生辰那天,你给我酿的醉颜红,我把它挖出来了。明明是准备大婚之后和你一起喝的,可谁叫你不在的。我现在想喝了!我一喝就会全喝光,一滴都不剩的!所以,你快回来吧,否则,酒真的就要喝完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物是人非

“谁肯教白衣送酒……楼君煜,你若再不回来,酒喝完,就没人能给我酿酒喝了!”凤轻歌喃喃出声,眸中露出一丝黯然之色,抱起酒坛仰头饮了下去,眼中的泪从脸庞滑落,和酒一起进入了唇间,涩而苦!

忽啼叫着的杜鹃扑棱着翅膀,飞到她的眼前。凤轻歌伸出手,翠绿的杜鹃啼叫一声,轻啄着她的手。凤轻歌心中蓦地一涩:“你也只剩一个了,是不是?”

从袖中拿出无暇的白玉笛,放在唇边,低低地吹奏起来。君是江中水,我是岸边柳。日日思君君不见,此恨几时休。日日望君君不见,江水自悠悠……

吹罢,看着眼前站在栏杆上,看着她的杜鹃鸟,唇微微发颤:“长相思,长相思,只有相思无尽处,楼君煜,你真是个……祸害!”

凤轻歌抱起酒坛站起身,嘴角一勾,“呵呵”地苦笑出声。仰头便饮了一口,声音带着醉意:“嗟我怀人……”不顾着酒的浓烈,一口一口地灌着,湿热的眼睛蒙上了醉意,“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闭了闭眸,将眼底的泪风干,“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维以不永伤……”

“呵呵~”凤轻歌低笑着,“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凤轻歌一把将酒坛摔在了地上,酒坛“砰”的一声碎裂,酒全部溅流了出来,“与其酒醒后肠断,我宁可清醒着痛苦!”

凤轻歌扬起头,将泪倒流进眼底。楼君煜。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了!以后,我只会用剩下来的生命等你,等你回来!你千万,要回来……

“将梁国的使者杀了!然后告知梁国君主。就说。宁王谋反当天,北延国侵入皇宫,梁国使者在混乱中被北延国杀了!”凤轻歌站在窗前,目光微凝。

闻言穆风死寂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却没有开口问。

凤轻歌见此。眼中闪过什么。随即眸光一深,开口解释道:“梁国与朕结盟是假,它真正结盟的,是北延国!”

闻言穆风眸中闪过一丝波动。

“一开始。朕也以为梁国是单纯的想与天凤国结盟打败北延国,然后从中获利。只是,有太多地方想不通了!”凤轻歌侧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比如,梁国在之前天凤国没有败阵时,就主动欲与天凤国结盟,比如梁国知道我天凤国北境的地图到了北延国手中。比如,北延国分明知道从梁国进入夺取天凤国洛祗江,会挑开与梁国之间的矛盾,在大战之时树立敌人,实在不是明智的做法。比如,在梁国军队与天凤国的军队夹击北延国军的时候,宁王突然选择撤兵,令北延国军安全撤离。太多,太多都想不明白!”

“直至这一次,梁国来使进宫参加朕的大婚。梁国来使的人包括侍从在内,人其实并不算多。而且,随来使来的人,必定是经过挑选的。可就是这样一群的人里,竟然混有北延国人,而且一路从梁国混到天凤国王宫,太过让人觉得蹊跷。不止如此,宁王的人马,也是跟着梁国来使到云安的。”

凤轻歌冷哼一声:“梁国来使再不济,也不可能没有发觉,身后跟着两批力量不弱的人马。若是发觉了,却没说,那么,便是有意纵容,或早就知晓!”

“从一开始,便是个阴谋!北延国与梁国设下的阴谋!”凤轻歌面色微冷,“天凤国与梁国比邻,唇亡而齿寒,梁国虽与北延国结盟设下阴谋,但毕竟没乘机派兵,可见,梁国也深知,天凤灭了,对梁国没有半点好处!北延与梁国的结盟也未必像看上去那般牢固,梁国也未必信任北延国。既然如此,朕不若搅乱了这浑水!”

凤轻歌嘴角一挑:“梁国还未发觉朕已经知晓了,梁国与朕是假结盟的事。此番,朕杀了梁国的使者,将这污水推到北延国身上,即便梁国不信,也势必会生疑,对北延国起防范之心!梁国与北延结盟,本就为利益而生,若半丝好处都拿不到,梁国,还会与北延国结盟吗?这一点,朕很期待知道!”

“属下,明白!”冷硬木然的声音响起,穆风低头拱手道。

凤轻歌看了他一眼,不由目光微凝,微微一叹,撇过眸子,眼中也带了伤痛。自母后下葬后穆风便失踪了三天,再出现时,便仿若没有了灵魂一般,更加沉默。不再多说,只是她吩咐事,他便去做。以往他眼中还有所在乎的东西,可现在,怕是什么也没有了。

母后……是因救她而死,他心底其实,是怨她的吧!不止他怨她,就连她,也怨自己!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母后,明明做好了一切,却还是令最在乎的人都……离开了!

凤轻歌敛下眸,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朕知道,你喜欢母后!”

闻言穆风身子不由一僵,面色更加冷然。

“朕也知道,你曾因母后做上了太后而怨她!”

穆风眼中一痛,不!不重要了!她是不是因为贪念荣华富贵而做了皇上的妃子,成为太后都不重要了!

凤轻歌缓缓抬头看向他:“我知道,你现在已不在乎这些了。可是,朕还是要说,其实,当年太后并没有爬上父皇的床,甚至,母后至死都是完璧之身!”

闻言穆风不由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紧紧地看着她,冷硬的眼中写着震惊。

凤轻歌继续缓缓开口道:“母后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只因,只因父皇驾崩前,她跪在父皇的榻前,说,她想保护朕!她不想父皇驾崩之后,朕没有母亲的荫蔽和保护,孤苦一人,被人所欺。她想……要有保护朕的力量!”

“母后她曾说,她一生最辜负了的人,便是你!”她知道,除却母后的死,穆风最介意的事,便是母后死前,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母后怕不是没有话想与穆风说,而是用只言片语,无法将她心底的话说尽。也怕,穆风会更痛苦,所以,选择什么也不留给他。

穆风脸色发白,攥紧了拳头,眼中压抑着惊涛骇浪以及沉痛。

凤轻歌转过身,看向窗外,闭了闭眸,罢手道:“朕要说的,已经说了。下去吧!”

身后的人无声的拱手,转身离去。向来轻如鬼魅的脚步,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

站在殿门外的小咕咚看着从殿内走出来,面色惨白冷硬,眸中满是死寂的穆风,忍不住一叹。

小咕咚不由跟了上去,面色微戚:“相当年,我们一同在先皇身边侍奉,看着杳妃娘娘仙逝,又看着先皇因劳郁成疾而驾崩,如今连太后也……”

闻言穆风脚步一滞,目光如冰锥般地看向小咕咚。

小咕咚见此不由道:“我知道太后娘娘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禁忌。你这般可是在怨恨陛下?”

穆风冷眸一凝。

“太后去了,你痛,难道陛下就不痛吗?太后是因救陛下而死,陛下不仅要忍受着太后薨逝的痛,还要忍受着愧疚。陛下心里更难受!不止如此,想当初楼二公子与陛下那般的般配,连奴才这半个废人看了,都教人羡慕!楼二公子和陛下在一起前,你可见过陛下那般连眉眼都带笑,笑里都带像灌了蜜的模样?后来,楼二公子与陛下有了争执,你又可见过陛下那样美好的人,一天到晚都紧锁着眉的模样?”

说着小咕咚不由抹了泪:“好不容易陛下和楼二公子成了婚,却是在宁王谋反的日子!好不容易这两人……楼二公子却就这么死在了山底下!”

“一夜之间,陛下最爱的两个人都去了,陛下难道不难受?不痛苦?”小咕咚缓了缓气,“自陛下那日从四方山回来,陛下就开始忙于政事,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要不是昨日看着陛下一人坐在长廊上喝着酒,流着泪,自言自语,就是老奴我也不知道陛下一直忍着痛啊!陛下难受,陛下痛苦,可有在人前表现出分毫?”小咕咚忍不住老眼泪花,一抹泪,拍着胸脯道,有些激动,“可老奴我看着陛下这样,我这心里也难受啊!难受啊!”

穆风闻言眸中微震。

“人,走的走,失踪的失踪,死的死,伤的伤,叛的叛,就留下我们这些人!这宫里也是越来越冷清了!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宫里勾心斗角,虚心假意多了去了。难得见真情,怎么就……一个个都落得这样的下场!”小咕咚摇着头,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手指着天,悲戚大骂,“这老天,不睁眼呐!不睁眼呐!”

云安大街上,凤轻歌走在车水马龙,熙熙囔囔的人群中,看着云安丝毫没有因那场宫变受到而影响的百姓,心中微叹。对于百姓而言,谁做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安定的生活,能够裕足。谁逼了宫,谁又谋了反,也只是作为饭后喝茶闲谈的话题。八卦一番,感叹一番,就各做各的去了。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什么都没变。

走到花满楼前,凤轻歌看着拆着牌匾的花满楼以及提着包袱陆续从花满楼离开,嘤嘤哭泣的女子,不由目露诧异。上前看着拆着牌匾的小哥,问道:“小哥,花满楼发生了何事?怎么要将这牌匾拆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我只是他妈的爱上了你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楼主三天前便遣散了楼里的姑娘和下人,将花满楼卖给了别人,不知去向。这不,这楼里没走的姑娘,不是舍不得走,就是没有去处的。都想等楼主回来呢!唉!好好的天下第一楼,就这么说拆了就拆了!”换着牌匾的小哥摇头叹气道。

“三天前走的?”凤轻歌不由目露疑惑,“没有人知道,宁楼主为何要走,又去了哪儿吗?”

“唉,有人说,宁楼主本是官家小姐,后来因为追着心上人才来到了云安,开这花满楼心甘情愿沦落风尘。只是这宁楼主的心上人死了,所以宁楼主也就走了!姑娘以前也是花满楼的常客吧,唉!这楼不开了,很多客人也都很遗憾。今天就不少人来问呢……哎!姑娘……人呢?怎么就走了?”

凤轻歌漫无目的地走在云安大街上,心中空茫一片。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凤轻歌不由一震,猛地抬起头来,见到的却是傅秦翊含笑的桃花眸。心中不由划过一丝失落。

傅秦翊看着她,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转为散懒,嘴角痞痞地一挑,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这位小姐,今日春光正好,不如陪在下一同游玩如何?”

凤轻歌秀眉一抬,嘴角微扬:“姑且,就陪你玩玩!”

傅秦翊邪肆一笑,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人流深处。

“这居然已经做出这种大风筝了?可以载着人飞不?”凤轻歌看着可以完全承受一个人力量的大型风筝,不由露出惊异之色,眼中隐隐透着光彩。

“这风筝是老朽经过多加研究才做成的。姑娘怎知这风筝可以载人飞,难道姑娘有见过相同的风筝?”做风筝的老伯闻言不由目露惊讶道。

凤轻歌看着风筝,摇头一笑:“这种风筝我也是第一次见,只是看它这般大。所以想着或许可以承受一个人的力量!”

“姑娘果真聪明之人。老朽苦思冥想想了半年才找出用风筝让人飞起来的方法。姑娘竟然一看到老朽这风筝就猜出了用途!”老伯不由笑着叹道。

凤轻歌一笑置之,随即看着风筝上的绳子和木杆问道:“这个怎么用?”

“想不想飞一次?”傅秦翊双手环胸,挑眼看着凤轻歌,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光波。

“嗯?”

傅秦翊一手拿起巨大的风筝,一手拉起凤轻歌就往山上走。

“哎!你轻点拿!轻点拿!”身后的老伯见此。不由急道。

“你该不是要我架着这风筝。从这山上跳下去吧!我不要!我又没有武功,要是摔死了怎么办?”凤轻歌挣扎着,死活不肯走。

傅秦翊桃花眸波光一转,邪肆开口:“不是还有我么?就算是死。也是我陪着你死!你该不是怕了?”

“姑娘,这风筝是傅公子亲自试验过的,应该是没问题的!姑娘不必担心!”身后的老伯见此不由开口道。

“老伯,我不是信不过您的风筝。我是信不过他!”凤轻歌转过身,看着老伯道,说着一手指向傅秦翊。

傅秦翊伸手一包住她指着他的手指,挑眉道道:“唉!我这般好的武艺,竟然都没人信不过,实在是伤心啊~”

闻言凤轻歌不由翻了个白眼,忽身子蓦地被人一揽。

“傅公子!老朽的风筝!风筝,你别弄坏了!”身后的老伯,急声道。

傅秦翊将手中的风筝一抛,随即带着她腾空了起来,转眼便到了山顶。

“你放开!”凤轻歌看着傅秦翊瞪眼道,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脚下一个不平。

“别动!”

傅秦翊话未落,身子已不由朝后倒了过去,只一瞬又被人揽了回来。

凤轻歌稳住身子,惊魂未定地看着身后的悬崖,转过头愠怒地看着傅秦翊:“站在离悬崖这样近的地方会摔死人的,你懂不懂?!”

傅秦翊没心没肺地一笑:“我只不过想向你证明,我其实很可靠的!”

“可靠?我看你很不靠谱才是!”凤轻歌没好气道。

傅秦翊耸了耸肩,转过身去,双手环胸,看着做风筝的老伯将巨型大风筝扛了上来。凤轻歌看着一大把年纪老伯,扛着这么大一个风筝,喘着粗气。又转过头看向一脸悠哉游哉的傅秦翊,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没品!”

闻言傅秦翊挑了挑眉。

风轻歌走向老伯:“我来吧!”说着欲将风筝接过去。

“哎!姑娘,这风筝经过这么一试飞,估计又会受损。这风筝就像是老朽的儿子,每一次受损,老朽都心疼啊!”老伯小心翼翼地摸着巨型风筝道,“所以还是老朽来,老朽也好多摸摸这风筝!”

凤轻歌看着抱着巨型风筝,如捧珍宝老伯。转过身又看着笑得悠然的傅秦翊,不由默然。看来这家伙不是不帮,

远处傅秦翊双手环胸,挑眉道:“老头,你就这点毛病!不就是一个风筝么?你又不是不会做!反正也得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闻言老伯气急,哼声道:“那风筝是那么好做的吗?老朽做一个就要花上半个月的功夫才能做好!要不是老朽要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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