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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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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明白她心中的想法,这么一问,无非就是想知道,换成她自己会不会同样这么做!眉间划过一丝无奈:“若真是这样,找不到别的可交换的,亦没有别的办法,也便只能嫁了!”从做凤轻歌,做天凤国的女帝开始,她就知道她深陷金丝牢笼中,要想像一个寻常女子般嫁个自己喜欢的,又喜欢自己的良人,是很难的了!
傅秦翊双手环胸,闻言桃花眸紧紧地看着她,眉头紧拧。
楼水漪睁着水眸看着她,眸中掠过一丝什么。
风铃不由气恼得跺脚:“你个大笨蛋!哪有你这样把婚姻当做交换品的!”
闻言凤轻歌轻轻一笑,目光悠远:“是大笨蛋好,不是大笨蛋也好,我只知道。现在我是天凤国的皇帝,我的肩上背负着国民的性命,背负着一个国家的责任!而且在帝位的豪赌之中,我不能输,也输不起!”
在与柳相和宁王相斗之间,她必须如履薄冰。万分小心,一步都不得走错。眼中婚姻和良人比起上万人的性命。比起一个帝王的性命以及命运又怎能相及?命都没了,那些所谓的情爱,所谓的相伴一生又有何用!
况且皇帝这个位置做久了,对这个国家和人民多少也会有感情。毕竟,自她穿越到这个异世近一年的光阴她都在努力治理和维持好这个国家。无论怎样,她不想这个国家毁在她的手中。而且她这副身躯是真正的凤轻歌的,她既穿越到她的身上,也有责任为她完成属于她的使命。只是她的宿命,不会被影响。她会牢牢掌握在手心!
“轻歌,你就。。。。。。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吗?你就不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吗?”
凤轻歌闻言微微一怔,有些失神。喜欢的人。。。。。。她曾说过喜欢步凌寒,曾说过喜欢柳言曦。也曾说过喜欢。。。。。。楼君煜!可说喜欢步凌寒,是故作做给别人看的,说喜欢柳言曦是因为中了蛊毒,为人所控。那。。。。。。楼君煜呢?手指不由摩拭着袖中的玉笛。
手臂蓦地被人擒住:“你心中想的是谁?”
“嗯?”转过头有些愣愣地看着傅秦翊,他一双桃花眸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睛,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有着不同以往的严肃。方才愣神中没有听清傅秦翊的话,见他如此表情,不由有些不明所以。
玉笛从袖中滑落,掉在地上“砰然”清响。
凤轻歌眉间一紧,玉笛掉落的声音似磕在了心头般。不由自主地挣脱了傅秦翊的手将玉笛捡起。反复察看了玉笛一番。平淡的脸上闪过爱惜和紧张之色。见什么损害,微松了口气。将笛子放回袖中。抬眸看向傅秦翊:“你方才说什么?”
傅秦翊见她如此,桃花眸中露出复杂之色,嘴角一挑:“没什么!”桃花眸瞥向她的袖子,似漫不经心地悠然道,“陛下好像很爱惜这支笛子?”
凤轻歌微微一愣,不在意道:“还好!只是觉得这东西是玉做的,做工也还不错!摔坏了有些可惜!”而且她听不得那种脆脆的磨人耳的落地声响。
楼水漪见着地上的玉笛,脸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支笛子……这支笛子是煜哥哥的!与煜哥哥手中的笛子本是一对!一支为凤笛,一支为凰笛,而陛下手中的这支笛子就是凰笛。煜哥哥一直不离手,可如今却在陛下的手中,难道是煜哥哥送给陛下的?
闻言傅秦翊直直地看向凤轻歌,俊逸的脸微沉,这支笛子很熟悉。因为楼君煜手中也有这么一支白玉笛,只是样式略微有些不同,但一看便知这两支白玉笛是一对,桃花眸微眯,心中压抑得有些难受。
“以我现在的处境,还没心情理会什么喜欢不喜欢!”凤轻歌瞥了一眼楼水漪,皱了皱眉,避重就轻道。
闻言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挑唇邪肆一笑,睨起一双媚人的桃花眼,凑到她的耳边,吐息湿热,用所有人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唉!陛下没有心情理会什么喜欢不喜欢,正好我家老爷子又催我找媳妇催得紧,不如我们凑成一对算了!这样陛下可以专心应付政事,我也不用去给我家那个老爷子找个媳妇,如此省去不少麻烦!反正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凤轻歌感觉耳边的湿热,耳边和颈边不由一麻,伸手将他的俊脸推开了些:“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最不愿受束缚的么?你甘心在皇宫里做只金丝雀?”
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恼意,随即抬起一双桃花眸含情地看着她,眼波流转:“我何时说过不愿受束缚?一直以来都是陛下如此以为的!”
当初他的确是不愿受束缚,也不愿待在皇宫。可是他确清晰地感觉到凤轻歌这个人不知不觉就占据了他的心间。即便被他一再压抑,有时也抑制不住地想要将她牢牢地扣在怀中。特别前些日子,宫中传闻下一个王夫会是楼君煜时,他便如爆发了般,不想再顾忌什么束不束缚。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不愿让她嫁给楼君煜。比不想待在皇宫,不想被束缚还不愿!
凤轻歌微微一噎,的确,傅秦翊从未说过不喜被束缚,不愿待在皇宫,这些都是她根据他的性子揣测的。难道她猜测有误?
凤轻歌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傅秦翊。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这话的真假性!
“唉唉唉!姓傅的!我和轻歌的事还没了结呢!你打什么岔!”风铃见此咋呼地开口道。
傅秦翊似也想起今日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凤轻歌和风铃的事,不由摸了摸鼻子。挑了一把椅子做了下来。
“轻歌,你不准听姓傅的乱说,要找男人至少要找自己喜欢的!听见没有!你丫的要敢又随便嫁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都嫁过一次人了,你还打算嫁几次人!”风铃恶狠狠道。
凤轻歌苦笑,的确,她算是嫁过人了的!虽然嫁的是个女人,而且连堂都没拜!
慕容浔无奈地把她重新搂了回来:“别激动!”
“还有,别动不动就假死!你想吓死人是不是!”
凤轻歌只是淡笑着静静地看着她。并不作声,任凭她训。心中却是泛着微微涩意,铃子这丫头,始终是嘴硬心软的啊!嘴上教训着她。说不原谅她,可她若真的恨着她,没有原谅她,又何必多说这些拐着弯关心自己的话!
见凤轻歌淡笑着看着自己,似将她看穿,风铃不由恼道:“不要这么看着我!本姑娘还没原谅你!”说着“哼”一扭过头,不一会又忍不住转过头爆着粗口,“爷爷的!选个男人都不能是自己喜欢的,还当屁的皇帝!”
凤轻歌听着她粗言粗语地吼着,心中却是被捂得暖暖的!
慕容浔眼眸一沉。拉过她。严肃道:“说了多少遍了,不准说粗话!”
“你是我谁?姑奶奶说粗话不用你管!”风铃似吃了火药般。夹枪带棒地道,“姑奶奶我就一粗人,你爱听不听!不喜欢你别抱着我!你别找我成亲啊!”
闻言慕容浔脸色一黑,狭长的凤眸眯起危险的光芒:“我是你谁?”嘴角一挑,“既然你如此想验证我是你谁,不如我们今日就成亲如何?”
风铃吓了一跳,忙挣扎,急吼吼道:“滚开!放我下来!本姑娘不答应!你听到没有!你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今早还跟别的姑娘眉来眼去的,你居然还敢说要娶我!哼!你这个混蛋!不许碰我!”
闻言慕容浔脚步一滞,忽了然她今早闹着要罢工,又突然吃火药了般发脾气般是为什么,一双凤眸灼热地盯着风铃,好笑道:“你吃醋了?!”话虽是问句,却半丝没有问的语气。
风铃脸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道:“鬼才吃醋了!谁会吃你这个臭狐狸的醋!”
“嘴硬!”慕容浔狐狸般一笑,“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婚事!”说着一把将风铃扛了起来,直地往门外走。
“我不要嫁给你!我不去!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轻歌,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完呢!你丫的要是再卖了我,我就真的恨你了!”风铃扯着嗓子狂喊的声音渐远。
凤轻歌目光随着风铃的身影渐渐悠远,不会了!失而复得,来之不易的友情,她怎会再割舍!若她真的再做了,她自己都会唾弃自己。听着风铃喋喋不止的声音,唇角不由轻轻勾起。而且,就算想卖,也似乎卖不了了呢!
“陛下可想好了?”凤轻歌转过头,见着的便是傅秦翊那张俊逸的大脸,不由呼吸一滞,退了几步。
“想好什么?”凤轻歌瞪着眼睛看他。
“与我凑成一对啊!”傅秦翊眉一挑,语气极为悠然自然。似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这个面人,像他!
凤轻歌静静地看着傅秦翊勾人的桃花眼,清丽如梨花般的面容透着一丝朦胧,似在思考什么。
傅秦翊看着她迷蒙的模样心底掀起阵阵涟漪,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炙热,手不由捧上她的面颊。嘴角邪魅地勾起,声音带着诱惑:“如何?”
半响,她抬起眸,黑眸之中闪过一道亮光,退后一步,离开他的掌心,朝他轻然一笑:“可我不想凑合和随意婚嫁了!”说着转身走出了厢房。
傅秦翊微微一愣,失去了温软与光滑触觉的手指不由得合起,桃花眸中划过一丝失落。却只一瞬间又抬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桃花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嘴角狂肆挑起:“我会让你不凑合的甘心与我成亲的!”即便是做王夫又怎样?即便是要呆在宫中又怎样?又不是不能出宫了!
楼水漪看着傅秦翊毫不遮掩地炙热地看着凤轻歌的背影,声音柔弱如水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喜欢陛下?”
凤轻歌走出五味楼,仰起头,看着微暖的午日阳光,伸了个懒腰。想起铃子的话,心中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爷爷的!选个男人都不能是自己喜欢的,还当个屁的皇帝!”
轻轻笑出声,这样的话,果然只有铃子那丫头才说得出来。这句话虽粗俗,但却也突然让她猛地意识到,她自穿越过来以后其实过的一直都并不舒心,不是指在选王夫上,她无法选自己喜欢的人,而是一直以来她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虽时常调笑这,调笑那,好像很开心,但其实只有自己心里明白。她一直是压抑着自己的。心中时常像搁着个大石块,时刻提醒自己要小心,如履薄冰地处理每一件事。时刻告诉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是她该做的时刻提醒自己是个皇帝。时刻想着自己还是个傀儡,时刻想着要摆脱控制。却不想,她一直被她自己所束缚。
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扪心自问,她真正快乐吗?摆脱了傀儡的处境,夺回皇权,就真的是她心底想要的吗?若真是如此,为何柳相死了,柳党散了,她也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呢?从一开始朝着真收回皇权的目的走之后。她就开始不自觉地压抑了自己的心。权利的夺回和她作为一个皇帝的宿命固然重要,可是压抑的活着,压抑的去做,也是做。轻松的活着,轻松地做也是做,她为何要为难自己呢?即便最后输了,不就是一死么?反正,她本来就该死了的,老天悯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为何不活得自在些呢?一直以为自己是豁达的,却原来,她一直在作茧自缚!
什么收权不收权。走到哪里算哪里!什么喜欢不喜欢。想那么多干嘛!庸人自扰!眨了眨眼睛,努力适应太阳的光芒。不顾街上来往的百姓。将手放在嘴边,将心底的郁结全部宣泄出来:“爷爷的!以后老娘想干嘛就干嘛!管他奶奶的!”
说完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又是爷爷,又是老娘,又是奶奶,她发起疯来跟铃子简直有得一拼了!不顾路人看疯子般看着她的表情,步履轻盈,悠然舒畅地走出五味楼。颇有种“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意境!
傅秦翊闻言转过身,看着楼水漪,桃花眸中划过一丝光芒,嘴角轻掀:“是又如何?”
楼水漪看着他泛着一丝光芒的眸子,有些紧张,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玩世不恭。水眸中带着急切:“既然你喜欢陛下就一定会让陛下喜欢你,让你做王夫是不是?”
傅秦翊玩味地看着楼水漪急切的模样,邪肆开口:“傅某怎么做是傅某的事,这些与楼姑娘有何干系?楼姑娘这么关心是为什么?”
“我与陛下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我……”
“呵~是么?”
楼水漪看着傅秦翊似笑非笑的目光后,有些难以说下去。他的目光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傅秦翊看着楼水漪,桃花眸中带了丝冷意,俊逸的脸上却满是妖魅,笑得邪气十足:“楼姑娘怕是不知道,傅某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指手划脚,楼姑娘与傅某说这些,恐怕是弄巧成拙,白费心机了!”
楼水漪为他的笑所慑,不由后退一步,脸色难看。
傅秦翊见她如此,似嘲非讽地悠然一笑,转过身恣意离去。
楼水漪死死地咬着下唇,清如水般的脸上难看之极。
“老爷爷!我要买这个面人!”看到街边摊子上插着的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面人,不由眼前一亮,跑了过去,给了卖面人的老人一锭碎银。这个面人一身白衣,眉目清然,做工很是精细,带着些出尘的意味,倒有些形似那个人!
“哎呦!小姑娘!这个面人可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这个面人我喜欢,所以花这个价钱,我觉得值这些银子!”凤轻歌接过面人,嘴角一挑道。天凤国的面人里面是掺了糖,可以吃的。以往总觉得这些玩意只能玩玩,吃起来味道一定不怎么好,所以从未买过这些东西吃。不过,她今天倒像吃吃看!
“呵呵!小姑娘眼光可真好,这做的是天上的一个叫月华的仙人!入世却出尘,气质更如月华般。呵呵!可惜老头子我技艺拙劣,做不出月华仙人的那几分仙韵!”卖面人的老爷笑呵呵地道。
月华仙人?原来这个世界竟还有这种神仙!
凤轻歌对卖面人的老爷爷轻然一笑:“做的已经很好了呢!”看着手中的面人,眼眸微凝,正因为少了那几分仙韵,多了几分烟尘,才让她觉得有些像他吧!那个人,淡薄如雾,无波无痕,让人猜不透心思,也看不出喜怒。真真倒像个堕入尘世的仙人。
凤轻歌孩子气地捏了捏面人的头,嘿嘿嘿!她现在可是把楼君煜抓在手里了!拿着面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微微皱眉,味道有些怪怪的!
不远处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扫过街上像个孩子般睁着拿着手上的白衣面人傻笑的白裘女子,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面人,秀美轻轻皱起。又似发泄般恨恨地咬了一口面人,将面人的头狠狠地一口咬掉,清丽小巧的而白皙的脸上洋溢着得意而明媚的笑,眼眸是从未有过的明亮。
楼君煜哑然失笑地看着她娇憨的模样,黑眸渐深,目光触及到她手中的白衣面人,薄唇不由自主地划起一个弧度。
楼亦煊看着眼前,似看到什么清淡的面容忽变得柔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楼君煜,晦眸之中露出一丝异色。转过头,却见热闹的街头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有一个全身裹着白裘的女子蹲着身子背对着他们站在一个卖面人的摊前。
“二弟在看什么?”
楼君煜收回目光,为自己的失态轻皱起眉头,只一瞬又恢复如往日的清淡无波。唇角轻勾,声音温淡:“没什么!大哥不日便要去泾州做锦州侯,以后要见到大哥便有些难了!”
楼亦煊如一副好大哥般轻拍着他的肩膀,温雅地笑着道:“没关系的!泾州虽里皇城有些距离,但离渝州也并不算远,以后还可以常来泾州看望大哥!”然而晦暗的眸中却划过一丝阴冷。
当初皇帝答应给他封侯,她的确做了!却没想到她不止给他封侯,还给了他那二弟和三弟封侯,而且是通过削父亲的封地,来封的!他被封到选在与云安相隔几千里的泾州为侯,二弟和三弟的封地却是在离云安不远的渝州和惠州!陛下的心思,对他的防范之心,昭然若揭!
而现在朝中又都在传,皇上有意选他这个二弟做王夫,虽然以目前的局势,那个女皇帝并不会傻到再将楼家的人选做王夫,将楼家的人往高处推,毕竟她是女帝,只可选一名王夫,不像以往的皇帝,可以许多有势大臣的女儿做妃子。即便可再选的,也只能是面首,面首不是个光荣的称号,没有哪个大臣会感激君主选了自己的儿子做面首。
可是,他却不能不防陛下会选他这个二弟做王夫的可能!毕竟,她做过很多出人意料的事了!而且,楼亦煊眼眸一沉,据紫苏那女人说,陛下对他二弟很不一般!
楼君煜没有错过楼亦煊阴晦的眸子暗涌的一些东西,嘴角微勾。眼眸移向他的身后,看着没有了那白裘的身影,眉头微皱。
“我还有些事,今日就不便与大哥多说了!”楼君煜不疾不徐地淡淡地道。
楼亦煊眼中划过一丝阴色,随即点头道:“那二弟便先去吧!”
楼君煜微微点头回礼,转身向街那头走去。
楼亦煊看着楼君煜离去的背影,晦暗的眸中忽露出阴狠之色,若他这个二弟真妨碍到他的话,他便除去好了!嘴角挑起一个阴鸷的弧度,挥袖转身向相反的地方离去。
原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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