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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熊帮帮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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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事情谈完,对方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舒浣完全失去自信,灰心丧气地准备收拾东西回去了,才突然听得他说:“时候不早了,一起吃饭吧。”
  舒浣忙抬头:“好啊!”
  她反应得过于迅猛,徐玮敬顿了一顿,才带了点微笑似的,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
  重点完全不是吃什么,是跟什么人吃。
  徐玮敬点点头:“你那天做的鱼,味道很不错。不如还是吃鱼吧。”
  舒浣只觉得心花朵朵开。徐玮敬对于她的印象,除了“玮泽的女友”之外,总算还多了个“会做鱼”。
  两人开车去了市内风评最好的湘菜馆。出于徐玮敬的绅士作风,自然是女士先点,舒浣翻了半天,犹豫着要了店方推荐的两个今日特色菜,而后就交给徐玮敬。
  徐玮敬目标明确,点了剁椒鱼头,石锅牛腩,干锅莴苣,西红柿蛋汤。
  这和那晚的菜色如出一辙。舒浣竭力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满脸通红,对上徐玮敬的眼光,也只能掩饰地喝了口冰西瓜汁,作势给自己扇了扇风:“太,太热了。”
  她真想能学到一点徐玮敬那喜怒不形于色的面瘫精髓。
  点的菜都是酱汁浓重,很好下饭,舒浣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胃口,一连吃了三碗米饭,固然店里的碗很是小巧,但这也快逼近徐玮敬这大男人的食量了。
  徐玮敬看着她,说:“等下服务生过来上菜,会取笑你的。”
  “……”
  难得徐玮敬会和她开玩笑,虽然开得如此面瘫,而且完全不好笑= =,舒浣也激动到不知所措。
  远远看着服务生端着大盘剁椒鱼头过来,舒浣忙把三个碗连同徐玮敬的份叠在一起,迅速堆在他面前。
  服务生上完菜,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徐玮敬面前一叠七个饭碗,而后带着受惊的表情走开了。
  “……”徐玮敬盯着那叠碗瞧了一会儿,道,“你很好玩。”
  “啊?”
  “玮泽跟你在一起,一定每天都很开心,”徐玮敬看着她,“谢谢你。”
  舒浣脸都红了。虽然总被跟徐玮泽捆绑销售,让她有点难过,但徐玮敬毕竟是认可她的。
  她很高兴能让他有开心的感觉。如果可以,她愿意每天都为他讲冷笑话,做鬼马的事,甚至出丑,来逗他一笑。
  吃过饭,徐玮敬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啊,”舒浣知道自己的住处和徐家完全是两个方向,她坐计程车回家也就三四十块钱的事而已,而徐玮敬专程送她,却得绕上一大圈,“不用啦,我自己坐车也很方便,不好麻烦你。”
  “没关系,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会的,我这种人,最安全了= =。”
  徐玮泽以前常常嘲笑她,以她的姿色,她半夜出没,路上的歹徒才不安全。
  当然她学生时代的确是完全不懂打扮,还有点胖,成天都灰小鸭一样丑丑的也没错啦。
  徐玮敬看了看她,说:“不安全的。你很漂亮。”
  舒浣一直到回到家,脸上的热度还下不去,她怀疑她脸颊上的毛细血管已经全部阵亡了。
  徐玮敬总是那样平静,不带情绪,没有任何倾向,却能轻易激起别人最强烈的感情。他不需要做什么,她就已经完全自顾自地投身其中。
  从窗口看见徐玮敬的车子已经开走了。舒浣脸红红地趴到床上,用心爱的粉色笔在那个信封上写了一遍又一遍的徐玮敬,边写边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汉字,而后捧在心口。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还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这种花痴而羞愧。
  抱着信封幸福了一会儿,突然听得门铃声,舒浣跳下床去开门,看见门外来人的脸,她也丝毫不意外,她的深夜来客只会有这一位了。
  “又来我这里蹭夜宵啊?不过你来对了,今晚有打包的麻辣仔鸡。”
  徐玮泽也不说话,只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她。
  他身材修长优雅,有着种浑然天成的英俊,因为微醺,眼神就有点慵懒的迷人。


  第 16 章

  舒浣吸吸鼻子:“嗯?你喝酒了?”
  徐玮泽笑道:“刚和朋友小酌了一下”
  舒浣也不以为意,只提醒他:“不要喝太多啊,导致发胖要影响你身材。”
  徐玮泽挑了挑眉:“你很在意我嘛。”
  “= =这可是你泡辣妹的本钱啊。啤酒肚男在夜店是没市场的。”
  舒浣去冰箱取出打包回来的外带纸盒,考虑着要不要帮他加热一下,还是给杯热水就好。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徐玮泽已经又相当自在地和衣躺在她床上了。
  对于他这喜欢蹂躏她那可怜床铺的行径,舒浣已经麻木了,把纸盒和筷子放在床头,就推推他:“起来吃吧,这个味道不错哦,我本来打算当明天的午饭呢,现在便宜你啦。”
  徐玮泽并不起身接过筷子,只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她那张涂画过的信封,拿到眼前,挑高眉毛看了看,对着那写满了的徐玮敬的名字笑了一声:“哈……”
  舒浣又满脸通红,伸手就去抢:“干嘛乱翻我东西啊。再乱来我就不给你夜宵吃了。”
  徐玮泽顺手握住她的手腕,笑着把她拉到身上。
  “我不想吃那个。”
  舒浣警惕道:“那你要吃什么?这么晚我可不会特意帮你煮啊。”
  唉,话是这么说,大少爷真要撒娇起来,她也还是得乖乖去给他煎荷包蛋。
  话音刚落,脸颊上冷不防地又是一痛。
  舒浣气得哇哇叫:“又咬人?你是属狗的吗?”
  徐玮泽抱住她,笑道:“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啊。”
  他和往日并没有不同,依旧是不正经的英俊。只是灯光下显得表情朦胧,眼神流动,笑容暧昧。舒浣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起来啦,你好臭的,喝醉了不准躺在我床上。”
  其实完全没有,徐玮泽又不是烂醉,只有清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干净气息,还一点古龙水香味。非但不臭,还让他也变成一杯刚调好的马丁尼似的。
  只是舒浣莫名的就有点不安。今天的徐玮泽,和平时的比起来,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了。
  “快起来!”
  舒浣拉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床外拽。一直觉得他是清瘦的身材,却想不到有这么重,或者是,她自己的力气竟然还差了这么多。
  “起来啦。你这个猪头。”
  徐玮泽笑着看她,一用力,反倒把她扯到怀里。
  “这么讨厌我喝酒,那你给我煮点醒酒汤啊。”
  舒浣被他搂着,趴在他胸口,感觉得到他手臂和胸膛的力量,突然有些心慌。不等她做出反应,徐玮泽已经轻松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样一来,意图就很明显了。舒浣虽然难以相信,但身上男人的重量和胳膊的力度是真实的,她感觉得到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欲望。
  舒浣一时难以置信,只能心慌意乱地:“你要干嘛?”
  徐玮泽并不回答,他的脸离她很近,鼻尖几乎要碰着她的,而后嘴唇便压下来。
  舒浣忙偏开头,那个吻险险落在她脸颊上。
  “徐玮泽,你什么意思?!”
  被徐玮泽这样的男人垂青,她并不觉得春心荡漾,反而有些恼怒。
  他要一时偷欢,找什么艳遇都好,就是别找她啊。明知道她是绝对不愿意跟人有一夜情的类型,再怎样饥不择食,也不能对她出手。
  换句话说,他们这些年的交情,怎么都应该得到他比下半身多一点的重视。
  徐玮泽也并不执着于她的嘴唇,顺势亲了她的脸颊,便往下轻轻咬住她脖子。舒浣感觉得到他放在她腰后的手,轻而易举就滑过臀部,而后探进裙子里。
  舒浣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只被他摸到大腿,她就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胡乱踢打,拼命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王八蛋,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用双手才能勉强制得住徐玮泽的一只手掌,而他的另一只手轻易就将她的洋装拉下来。
  舒浣慌得只得放了他的手,乱七八糟地要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徐玮泽趁机也就把她裙子卷起来,将她抱到腰上,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没几个女孩子抵挡得住他这样的攻势,这是徐玮泽,有多少人想求他青睐而不可得,即使一开始矜持,到这时候多半也就半推半就了。
  但舒浣还在不断挣扎,抓到枕头就用力砸在他身上:“你走开!你这个王八蛋!”
  肉体的欢愉只是一时的,肤浅的,造成的损害却是要命的。有了这种关系,他们就不可能再做得成朋友了。他们这份谁也无法替代的友情,如果随便就因为一点肾上激素而破坏掉,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徐玮泽还是微笑着,却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过来,要亲她。舒浣死也不肯让自己的初吻这样莫名其妙被浪费掉,即使被托住后脑勺,也是紧紧往内抿住嘴唇,死活不让他得逞。他也就不再坚持了,亲了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嘴角。
  舒浣闻得到他呼吸里淡淡的酒气,晕眩里更是觉得又气又恨,她近乎死板地洁身自爱这么多年,竟然要沦落为酒后乱性这样廉价的发泄对象,这也未免太悲惨了。
  徐玮泽已经把亲吻延续到她胸口,舒浣被紧紧抱着,挣脱不了,忍不住用力打他,剧烈挣扎:“走开!王八蛋!你走开!”
  徐玮泽平时总说她是怪力女金刚,其实他自己力量才是大得惊人,令她完全没法抵抗。
  “别拿我当那种对象!”
  这真是她平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而这侮辱还是来自徐玮泽。
  舒浣突然很想哭。如果实在没办法,让徐玮泽这样得逞也就算了。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而且她也不可能真去拿他怎么样。
  但他太让她失望了。
  有些女孩子不在意一夜情,抱着各取所需的轻松态度。而她不是,他也清楚知道她不是,甚至连一个亲吻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这样他还能随随便便为了自己一时痛快,破坏她的人生,这到底算什么朋友呢?
  有时候她真忍不住要怀疑,所谓最重要最可靠的好朋友,只是她单方面一厢情愿的坚持而已。徐玮泽根本就没当回事过。
  虽然不至于哇哇大哭,但舒浣也差不多了,悲从中来,根本就没法控制情绪。徐玮泽还没能把她那件洋装完全脱下来,她就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
  “浣熊?”
  舒浣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泪眼朦胧里,她已经决心要和他绝交了。
  徐玮泽停下手,只抱着她,小声说:“浣熊……”
  舒浣用力推着他的胸口:“滚开!”
  “对不起。我喝多了。”
  舒浣简直快要气死了。这是全世界最烂最廉价的理由,他还把它用在她身上。
  “你给我滚出去!”
  徐玮泽看着她:“对不起啊,浣熊。”
  “滚开滚开!”
  “是我不好。”
  “滚出去!”
  舒浣用尽力气推打他,他也不还手,被她从床上又咬又踹地赶下来,而后一直推到客厅,再死命推出去。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浣熊……”
  舒浣将门狠狠摔在他脸上。
  最后时刻良心发现,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没节操的烂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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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浣没再和徐玮泽见过面,通过电话。他们才和好没多久,关系就又变本加厉地跌入冰谷。
  虽然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徐玮泽中途还是有人性地刹了车。但在两人之间造成的裂痕是一样的。
  对她这种遵纪守法远离犯罪的好公民来说,性侵犯已经可以算是人生当中最大的惊吓了。而这惊吓竟然还是来自于她最好的朋友。
  舒浣觉得她越来越难以理解徐玮泽,他们这段时间里的冷战的次数,比过去几年里加起来的都多。
  她对他还是一样的,跟过去没有半点区别。而他又是为什么变了呢。
  也可能她从来都没能了解过真正的他。
  那件扯破的洋装舒浣已经丢进垃圾桶里了,因为心理障碍,她甚至这段时间都不太愿意再穿裙子。
  这天要去公司见徐玮敬,继续谈工作的事,舒浣也只穿了严实的牛仔长裤,还有长过臀部的蓝白星星T,头发也没心思打理,只长长地披着,戴了个铆钉报童帽,压低帽檐,就磨磨蹭蹭地去了。
  好在进了公司大楼,一路都没碰上会让她尴尬的那个人,安全抵达徐玮敬的办公室,舒浣才舒了口气。
  “你来了,坐吧。”
  “嗯……”
  舒浣在对着徐玮敬那张禁欲俊美的脸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蔫巴巴的,被晒干的白菜一般,花痴细胞已然活跃不起来了。
  以往只要能见到徐玮敬,她就开心不已,什么烦恼都能抛到脑后去。
  然而如果那麻烦的名字是叫“徐玮泽”,那就连徐玮敬这么大的魅力也解决不了。
  徐玮敬看了看她:“你和玮泽怎么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T__T
  不过到了现在,面对徐玮敬,她也没什么难开口的了,终于可以直截了当扔掉假女友这个烂包袱:“我们分手了。”
  对方虽然没什么表情,舒浣也感觉得到他是吃了一惊。
  “为什么?”
  “……性,性格不合。”
  徐玮泽对她性侵未遂的事她没有向任何人诉苦和告状。再怎么生气,她也想为徐玮泽保留一点脸面,这种事说出去终归有损他形象。
  唉,这种时候还要习惯性地替徐玮泽考虑形象问题,她也实在是很没原则很没出息T__T。
  徐玮敬皱眉道:“年轻人,吵架是正常的,有什么问题,吵完了再摊开来彼此说清楚,也就过去了。”
  “……”
  “玮泽最近很消沉。”
  唉,她还不是一样也很消沉啊T__T
  可这到底是谁的错嘛。
  “你还是跟他见一面吧。”
  舒浣苦恼地摇摇头。徐玮泽没来找她,她怎么可能反而去找这强X犯。
  “你们的事我没立场插手,但是真的有必要分手吗?”
  唉,这,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啊。T__T
  只不过现在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徐玮泽对她甚至没有比对其他人多一点点基本的尊重,这让她很伤心。
  当然,也许她在“朋友”这个定义上,对徐玮泽的要求太高,太严格了。
  她也知道徐玮泽没有恶意,他只不过是生性风流,在情场上又是一贯的战无不胜,手到擒来。
  那晚多半是酒后有了兴致,刚好她又在眼前,怎么也是个健全的女人,他也就想顺便和她玩一次罢了。
  原本是要自我安慰,但这样安慰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觉得更悲惨了。舒浣只得“呜”地一声捂住脸。
  从公司出来,舒浣才想起,今天她竟然没有好好打扮就来见徐玮敬了。这样宝贵的见面机会,她没有体面地穿得像来见总裁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穿得像来替总裁打扫卫生的?
  而且离开之前徐玮敬似乎还问了她要不要一起吃饭,而她因为整个在走神,居然心不在焉地拒绝了!!
  唉,徐玮泽果然不管在不在她眼前,都是个大祸害T__T。
  舒浣垂头丧气地在大楼门口站了一阵。在这交通高峰期,计程车是需要耐心等的,刚好也方便她无限期的走神。发了会儿呆,却见有车子缓缓停在她眼前。
  “舒小姐。”
  是徐家的司机。舒浣回过神来,向他打招呼:“蔡先生好啊。”
  司机笑眯眯道:“少爷让我送你,请上车吧。”
  徐玮敬有如此贴心的服务,舒浣也便心怀感激地享受了。
  轿车平稳的行驶里,舒浣也在后座一心一意地发着呆,直到车子停下,才愁眉苦脸地朝车窗外探脑袋:“啊,已经到了吗?”
  眼前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公寓楼,而是大饭店门口的喷泉。
  “咦?”
  “到了,舒小姐。”
  “不是送我回家吗?”
  “不是啊,二少爷已经订好位置了……”
  舒浣立刻反应剧烈:“我说,蔡先生,你这是在耍我吗?!”刚才含糊其辞地说“少爷”,他是存心的吧?
  司机无辜道:“舒小姐,我只是个开车的,我只是按二少爷的吩咐做事……”
  到都到了,又有免费的道歉饭可以吃,不吃也是白不吃。舒浣想了一想,还是进了饭店。
  被服务生带到订好的位置坐下,左右却还不见徐玮泽,舒浣坐了一会儿,渐渐的就有些忐忑。
  虽然说出“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的人是她,气得大哭的人也是她,但如果真的从此就跟徐玮泽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她估计要回家哭得更厉害。
  她和徐玮泽都是成熟社会人士了,可是交朋友的模式,就和幼儿园小朋友差不多幼稚。又是冷战又是斗气又是求和又是别扭。
  她绝对不讨厌他,但又很气他。他也应该是在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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