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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不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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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依瑶发现,我匆匆跑了回来,却正见步夫人身边的侍女玲儿,我便顺势而行,给了一个眼生的侍女一支玉钗,让她去告诉玲儿依瑶被太夫人处了死刑。玲儿定会再依瑶回去前赶回去将此事告诉步夫人,步夫人她也定会去舒华阁,由此一来,只怕太夫人更会厌恶了她去,吴侯也会因此气她不识大体。”
王千儿眯眸一笑,红唇轻勾:“好。只愿此番吴侯他能看清了步婉去,就算吴侯对她尚有袒护之情,却免不得多了道隔阂。”
王千儿扶起了凝烟,眼底浮现一丝不安:“传信的侍女你可知是谁?”
凝烟抬起了眸:“那侍女眼生,玲儿她必不知是何人,我偷偷地跟了过去,应该是一个干杂活的婢子,模样我也记了下来,留不留姐姐说的算。”
王千儿点了下头,眼神看向了一侧,轻轻一眯,纤长的手指在桌案上有意无意地轻敲了两下:“现在只要能消除步婉那里的疑虑便就好办了,毕竟她如今是吴侯最宠之人,还不能与她撕破脸去。”
凝烟凑上前,声音不觉轻了几分,眉梢轻挑:“姐姐可想好了要如何?”
王千儿下巴轻扬了下,一抹狠厉的笑从唇角划过:“放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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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着痕迹
“夫人,您是在怀疑王姬?”依瑶压低了声音。︾樂︾文︾小︾说|
步婉微微苦笑:“不,我不知道。”
她亦不知该去怀疑谁,不知道王姬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只是她知道,这人对她怀恨在心,竟不惜赌上旁人的性命。
“夫人,王姬求见。”
“王姬?”步婉微微锁眉,这么晚了王姬过来作何?若说是要拜访,亦不会挑在这个时候,莫不成王姬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消息怎能传得如此之快?只是无论如何,她敢笃定,王姬此番前来,定是为着今日发生之事。
步婉淡淡一笑:“让她进来吧。”
“步夫人!”王姬刚一见到她,什么都没说,便跪在了她的面前,柳眉轻锁,眸中闪着些许泪光,扬头看着她。
步婉一惊,不觉向后退了一小步,王千儿这一跪太过突然。
“快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步婉眉宇轻锁,忙俯身去扶王千儿,可谁知王千儿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止住了她的动作,轻声抽泣了一下,“不,臣妾不起来,还望步夫人准许臣妾跪在此处谢罪吧!”
步婉不禁锁眉,谢罪?王千儿她到底要谢什么罪呢?若说今番此事真是王千儿一手策划,那定是决定要与她撕破脸,此时又何苦跪在她面前。
步婉看了王千儿一眼,动作一顿,随即执意扶起了王千儿:“什么谢罪不谢罪的,起来说话吧,你还怀着孩子呢。”
王千儿眸中依旧闪着些许泪光,借着她扶她的力气站了起来。
“臣妾听说了依瑶今日误入佛堂之事。”王千儿略带歉意地看了依瑶一眼,继续道。“只是臣妾亦刚刚得知,此事竟与凝烟那丫头有关。”
“姐姐。”王千儿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臣妾刚刚亦审问过凝烟,那丫头只道并不知晓此事,说是有一个侍女给了她一包茶叶让她送去舒华阁给太夫人,说太夫人礼佛时要用。臣妾还听凝烟说,她刚刚答应那个侍女不久便就又有一个侍女传话给她。说臣妾找她有要事。让她速速会仙雨阁,只是步夫人,臣妾真的没有让任何人传话给凝烟。”王千儿摇了摇头。满眼的委屈。
“臣妾刚刚想过了,此事定是有人要陷害于夫人,不敢不来向姐姐言明臣妾所知,亦为来向姐姐请罪。都怪臣妾没有管好下人,才生出今番的事端来。”王千儿说着愈发的委屈。下巴微动,似是要哭出来一般。
步婉微微锁眉,她这辈子最见不得女生那种梨花带雨的模样了,忙道:“此事亦不能怪你。你不也是不知晓的吗,又何来请罪之说呢。”
王千儿长睫微动,眼眶有些发红。只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眸光一亮,认真地道:“步夫人。臣妾刚刚思量了许久,凝烟那丫头虽是嘴上说对此事好不知晓,可却亦不能排除她欺骗臣妾的嫌疑,臣妾只怕放了恶人去,只让凝烟先回了她屋中,若凝烟身后真有什么人指使,也以免打草惊蛇。”
看着王千儿此时认真恳切的模样,步婉心中当真有那么几分的动容,眸光不觉轻轻滑过王千儿身旁,凝烟从前一直跟在王千儿身边,就像是依瑶成日跟在她的身边一般,只是今日,王千儿身边竟并无一名侍女相伴,莫不成她是真的怕走漏了消息,才独自一人来将心中所想告诉她的吗?
“步夫人。”王千儿行了一礼,面色多了几分严肃,“若此事真与凝烟有关,臣妾亦难逃其咎,只望能替夫人尽几分力,捉出那幕后主使,那时,夫人若对凝烟有任何处罚,臣妾必定……必定不以一己私情袒护凝烟了去。”
步婉心中一颤,王千儿说道对凝烟不加任何袒护时,眸光微微一沉,眼底满满的都是不舍,却坚定得好似这个决定不容半分更变。
步婉扶起了王千儿:“凝烟她也未必真的知道此事,我觉得她应该亦是被人利用了去,我们都不是那人,亦是猜不透那人的心思的,只是她今番举动,意不在你便是在我。”她只模糊地向王千儿分析了那人的用意,为了让王千儿知道,她此时心中并无多少思量。
“步夫人,臣妾……臣妾虽不敢妄言,但这件事,臣妾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夫人您知晓的。”
王千儿说着看了下四周,见侍婢只有依瑶一人再无其他便也放下了心来,却还是上前一小步,压低了声音,红唇轻启,“那向凝烟传话的侍婢,臣妾亦派人偷偷地去调查,竟发现那婢子去见过徐夫人。”王千儿柳眉轻锁,言罢,退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只是凝烟……她究竟与徐娍有没有来往,臣妾便不敢作保了,只是臣妾觉得,如今还是莫要让凝烟知晓臣妾已怀疑了她为好,臣妾近日亦会待她如常,并在暗中派人偷偷监视着她,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臣妾定会向夫人禀报。”
步婉心中微微一动:“多谢。”
“那……臣妾便就先告退了,夫人好生休息。”王千儿俯身行了一礼。
“嗯。”她微微一笑,“好好养着身子。”
徐娍……当真会是她么?她之前亦不是没有怀疑过她,毕竟她是这侯府中最恨她入骨的人,之前那个香囊亦是她的主意,她之前想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如今又想除掉依瑶,并让她失宠,她下一步又会如何?难不成她在乎的一切她徐娍都要夺取么?
——“你所在乎的,亦会一样,一样地失去。”
徐娍……
步婉微微眯眸。
只是王千儿,她便就真的善良到如此无理由地去帮她么?她不明白,亦不懂她的心思,她不会如她一般的大度,在她的眼中,他身边的其他任何女人都是她的情敌。
她从不喜与那些女人姐妹相称,什么共侍一夫,情同姐妹,她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
许是她太过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王千儿的话她不知道其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只是王千儿句句真诚,倒真让她不信也难。
“夫人。当真是徐夫人!徐夫人她好歹毒的心肠!”依瑶愤愤地咬唇,“夫人,徐夫人她屡次三番地害你,你难道不要向吴侯言明这一切吗?!”
步婉轻勾了唇角,淡淡一笑:“我们又没有证据说一切都是徐夫人做的,当初那香囊他亦不可能不怀疑徐娍去,只是紫薇的供词去并无提及徐娍分毫。”
当日之事,若查下去,亦未必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她亦知道他在暗中调查,只是那日她去找他,对他说求他莫要再查,既然紫薇已死了,便让此事告一段落吧,她说,有他在她身边,她知道,以后他会保护好她。
只是当日之言,她欺了他,有他在她身边她不会害怕是真,只是有一言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他,她不愿再在那件事情上做任何的停留,每听闻一点与那孩子相关的事情,她便会提醒自己,害死那孩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那夫人打算如何?”依瑶多了几分焦急。
步婉微微咬唇,王千儿今番之话想必有几番真情。
徐娍恨她入骨,当初她会出手害她那第一个孩子,害她身边重要的人,便会出手害她第二个孩子,害她在乎的所有人。
身为母亲,她今后定会好好保护她的每一个孩子,身为朋友,她不能让依瑶她们为了她而遭人陷害。
可她只怕四个字——防不胜防。
徐娍,有些账是要到了算一算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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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相疑
“臣妾,臣妾见过吴侯。``し”王千儿有些惊慌地行礼,刚刚出来的急,一个出神,刚出梦樱阁的竟“不小心”撞到了孙权的身上。
孙权出手相扶,却见王千儿面上有点点泪花,剑眉轻敛,淡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怀:“怎么了?”
王千儿忙摇了摇头,面色带着惊恐的模样,又有几分慌张:“没,没什么,臣妾只是……只是来看看步夫人而已。”
“你有心了。”唇角几不可见地轻轻一扬,松开了搭在女子臂间的手,“你如今怀着身子,定要好好调养,有些事莫要太过操心。”
“多谢吴侯关怀。”王千儿柔柔地行礼。
“嗯。”男子声音清浅,刚要离开,却顿住了脚步,凤眸一深,轻锁了剑眉,“出来怎的不带个侍婢,你身边的人呢?”
“臣,臣妾……”王千儿忙低了头,一副诚惶诚恐,支支吾吾的模样,半响没有抬起头来。
“如何?”
“吴侯。”王千儿抬眸,一双含情的双眸柔柔地看向了男子的凤眸,俯身行了一礼,“吴侯,臣妾斗胆恳请吴侯应准,今日只做并未见过臣妾,亦莫要向步夫人问及分毫。”王千儿深深埋下了头,怯怯地不敢再去看男子的眸光。
孙权眸光微凝,一丝沉鹜从眼底略过,沉默了半响,方才沉声道:“孤答允你。”
“臣妾多谢吴侯厚爱。”王千儿笑着深深地行了一礼。
“以后你身子愈发不方便,孤准许你无需行礼。”
王千儿微微一怔,一丝不可思议地眸光划过眼底,无邪的面庞上露出了一抹暖人的浅笑。
步婉支肘坐在桌前,拖着下巴。长睫微低,双眉不自觉地轻锁,她要如何才能赢与徐娍这一场仗呢……
“不是说锁眉会老得很快么?”轻温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地传来,眉间一点温热,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抚上了她的眉心,一如曾经她替他舒展紧锁的剑眉一般。
步婉一笑,伸手握住了他那纤长的玉指。她的手指较之他的总是显得冰凉许多。这一握没做任何思量,竟连她自己亦是稍稍一怔,仿佛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动作。就像是在你受伤的时候会很想靠上那个令你心安的肩膀。
握上他的手,感受着他暖暖的温度,她亦是会心安许多,什么都可以暂时放下。让自己找一个依靠,歇一歇……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在了怀中,另一只手轻抚着半张面颊,让她轻倚在自己的手上。
从他认识她以前,她便很少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候。有时晚上她甚至会故意在他看书时给他捣乱,往他怀里蹭,嘴里自顾自地嘀咕着什么。他从不会因此恼她,她爱与他玩闹。却从来都知道分寸,知道轻重缓急,他亦喜欢她给他“添乱”时那幅撒娇俏皮的面容,他知道,她只是希望他能够在两个人独处时多陪陪她而已,而他亦然。有时却又自私地想看她娇嗔的样子,她不似其他女子总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她倔强得很。
有时他批阅奏章到很晚,她便就坐在一旁研墨,他让她去睡,她却白他一眼,谑道,怕你的笔吸墨太多,墨不够用。末了,她清苒一笑,对他说,我会安静的,不会吵到你。
得知王千儿有孕后,她虽未说什么,但他知道她是介怀的,他的懒猫的确是个小妒妇,当日他因为浩轩的事情冷落于她,那晚他宠幸过王千儿,后来得知王千儿有孕,她刚刚没了孩子,他吩咐莫将此事传到步夫人耳朵里,明明知道不可能永远瞒着她,却还是不想让她失落,他最怕看到她轻锁双眉的失落模样,就像是现在一般。
“权,今日之事,母亲她会不会更厌恶了我去。”她用手摆弄着他的手指玩,声音中带了几分懊悔和委屈。
他浅浅一笑,轻拍了拍她的面颊,以做安慰:“怎会。”
步婉微微低眸,唇瓣轻抿,辗出了一抹浅笑,无论如何,他如此答她是开心的,因为如此便可证明,他并没有因此事厌恶了她。
她从前从来都不会怕,厌恶她的人很多,从小到大,不喜欢她的人都能站满整个万里长城,可她却厚颜到从未过一丝一毫的在意,只是如今,却竟有丝怕了,怕有一个人会厌恶了自己。
孙权,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厌恶了我去,你也不能讨厌我,因为我对别人毫不在意,却用尽所有精力去想如何才能让你永远都不讨厌我。
“今日之事,依瑶她……”清淡的声音稍稍拖长,随后戛然。
“依瑶她是无心的。”步婉轻轻一笑,“之前她同我在赤壁,对母亲的命令丝毫不知,今日不过是得到了一包好茶,擅自做主要替我送去与母亲罢了。”
她并没有将今日之事诚实地告诉他,有些事情,是要她自己去了的,有些恩怨,她亦希望可以自己去做个结束,她不想事事都缠着他,她想替他分忧,又怎能再给他舔了乱呢?况且今日之事太夫人必定对她厌恶到了极点,若再得知她对他说些什么,恐怕又要说她恃宠而骄,耍手段……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是她这次却不能不在乎,因为那是他的母亲,自然,她亦不希望因为她让他们母子之间产生任何的隔阂。
她视线不及的地方,那双凤眸微深,原本精炯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沉鹜,她的声音和平常和他闲聊时一般,只是这件事,她必没有告诉他实情,而他亦没有去问。
记得那时她刚开始识字看书的时候,时常在他耳边叨咕一些诗文词句,她从前见他写字时只是托腮说写字太麻烦,只是不知为何,她后来竟央求他教她习字,还总是抱着一些古籍诗文来看。
记得有一日,她枕在他的臂上,慵懒地摆弄着他指上的戒指,悠悠的声音似是自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两不疑……
从十八岁执掌江东以来,对任何人,他都不会十足地去信任,人面在表,人心在内,他可以察言观色,揣摩旁人心中所想,可却终不是那人,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将另一个人看得通透,可对她,他总是会去无条件地信她。
从那日以后,侯府里渐渐有流言传出,人人在背后嚼舌,说当日舒华阁之事都是步夫人一手策划的,却不想那侍女被太夫人仁慈地放了出来,才使步夫人前去时吃了瘪。
太夫人不喜步夫人,这一点,侯府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只是并无人敢对此事妄加非议,亦有些人说步夫人平日待下人极好,侯府中人大多都知步夫人心肠好,说步夫人定不会如此做,另有人说,步夫人心肠好只是心肠好,并不代表手段不高……
消息总是从某些所谓的无心人口中不胫而走,以你意想不到的速度传得人尽皆知。
当那些流言蜚语传入轩宇殿时,男子大怒,短短一夜间,再无关于此事的任何谈论,之前传舌厉害的几个侍女内侍亦在不自不觉间没了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时间,竟再无人敢对此事妄加揣测。
明眼人心中皆知,能将事情做的如此干净利落地定是他们的主公,这个年轻的主公,面上看似温文儒雅,却是个冷酷狠厉的主。
他在以他的方式去护她周全。
两不疑。
他亦认为他对她能永远的不疑,只是在那场生日宴上她苍白了唇,倒在他怀中,医官跪了满屋时,他亦不得不有丝动摇,她是不是真的能让他一直不相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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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生辰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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