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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欲-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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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神伤不已。

    请尘那一问.急智如约格也没答上来连亭却低头幽幽道:“约格.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原先那个约我是该叫你白毛还是七叶师叔,”

    约格看着她柔声道:“我不再是白毛。也不再是当年七叶,更不是以前的约格,但我就是现在的约格。你不必把我再当作他人,我就是眼前地这个人,你应该叫我戈麦斯…约格。”

    连亭眼中哼亮光闪烁.不抬头又问道:“将来我也要叫你教皇陛下吗,”

    约格摇头:“当然不必、我巳轻说过.我就是你眼前地我。”

    连亭抬头对小白道:“庄主,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小白微笑着说:“如果你是想长留特伊城堡。我答应你,那里本就是坐你山庄别院.也可以是海南派别院.反正都是我做主。”

    连亭起身行礼:“多谢代掌门!”

    约格在一旁道:“你如果喜欢我那座庄园,我送给你。”

    连亭摇头:“不要送给我。庄园都送出去了.你还怎么回去看我和麻花辫。”

    约格:“那好吧、不送就不送。”

    请尘又问了一句:“约格,你还没说,麻花辫该怎么办?”

    约格咳嗽一声道:“麻花辫就托连亭照顾了,她还修行未足。也不太懂人间事,需要又人好好照顾.我会经常去看她的。”

    清尘:“麻花辫哪去了.我怎么没见到她?”

    约格:“这几日我一直身处凶险.麻花辫在我身边寸步未离.进入冈比底斯之后.我叫人施魔法让她睡去休息.应该快醒了。”

    白少流人心通透,焉能看不出连亭对约格的那腔情意,而约格本人恐怕也是心如明镜.只是不方便点破而已。有些话,还真不好当着别人面说,小白想了想笑道:“约格呀,你前世既是昆仑大宗师,那么就祝你早日修成大自在化身神通。连亭.你能不能陪清尘去马罗城中走走,她还是第一次来到此地.我与约格有些话要私下说。”

    约格也道:“麻花辫快醒来了,你们去叫上她到马罗城中看看,法澄大师就在九林寺别院之中.那老和尚挺有意思,去听他讲故事吧。……你们放心.我已下今,马罗城中无人会与你们为难。”

    连亭答应一声立即起身.请尘哼了一句:“你们还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和连亭知道吗?”

    白少流笑道:“你且去.在法澄大师那里等我.有些话不好当面说、回头我可以都告诉你。”

    她们走了,密室中只剩下了白少流和约格.约格自言自语道:“法澄真是了不得。九林别院挂牌之后,推都知道他是昆个修行人。教廷中有不少激进分子也暗中去找过麻烦,却谁也没讨着好。……这个和尚成天在马罗城游荡,为人讲授各种秩闻故事中的佛学轻义、甚至有不少学者还专门研究他的讲述.都快成马罗城地文化名人与一道风景了。”

    白少流:“若非如此,梅盟主怎会放心让法澄大师留在此地?…”.不说他了。说说你.你手上这板指很漂亮啊,没有看错地话是一件法器.可是一件难得地好货色。我以前怎么没塔见过?”

    约格抬手摩挲着那枚银色如蝴蝶状的扳指:“这是我七花师兄留给连亭地护身法器,名哄银梭。那日连亭用它伤了我.很是不失。就把这扳指送给我防身了。”

    白少流坏坏的笑:“一个女人送拾一个男人套在手拈上的东西,含义不简单啊。”

    约格苦笑:“她的心意我请楚,该如何是好呢?以前都是我指点你、今天倒想向你请教请教.这方面你比我有经验。”

    白少流:“你终于承认我也有地方比你强?何必问我,板拈你不是已经收下了吗?以你的修为境界,何事不能脱?此事此时难决。但等到将来你恢复化身神通。再解决不迟。”

    约格抬眼者小白、蓝褐地眼眸甚是清澈:“刚才你提到化身神通,用了‘大自在’三宇.此心法印证我以前从未对你提过,看来你是自有所悟。上次我曾托你向风君子问两个问题,难道你已经问过了?”

277、其神不伤三尸斩

    少流微微得意的一笑:“我问过了,虽然风先生神识我问的是谁?”

    约格一眨眼:“是阿芙忒娜。”

    小白有些诧异:“聪明,你是怎么知道的?”

    约格也得意的一笑:“你如果不问风君子本人,恐怕只能问她了,我很了解那小子,做什么事总喜欢留点余地,十有**他给阿芙忒娜留下了一线神识,否则的话没有办法解释很多事情。”

    白少流:“你说哪个问题?”

    约格:“何为化身?”

    白少流:“他答的很奇怪,没有直言神通,而是说人如何与自己相处?”

    约格点了点头:“阿芙忒娜是个西方神学家,他应该这么说,那么何为诛心锁呢?”

    白少流想了想:“有些夸张,他说这是世间法的最高境界,答案仍是如何与自己相处,再如何与他人相处,推及他人该如何与我相处。——这便是六道之中人道的本源。”

    也真难为小白了,风君子与阿芙忒娜的原话那是玄之又玄,小白在一问一答之间说出了自己最直白的理解。约格一皱眉:“这不是原话,风君子不可能对阿芙忒娜谈什么六道之说,倒像是你这个净土宗传人自己说的话。”

    小白笑了:“确实是我自己说的话,原话很复杂……”他转述了阿芙忒娜所转述的原话。

    约格听完之后目露欣赏之色,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白少流:“什么不错,是风先生说的不错吗?”

    约格摇头:“我不是说他是说你,如此玄妙繁杂之言,你竟言述的直白简练。看来是真有所悟,修成化身了吗?”

    白少流摇头:“朦胧有窥,尚未修成。”

    约格很突兀的问了一句:“小白,你听过道家斩三尸之说吗?”

    白少流:“没有,我学地是净白莲台**,不是金丹大道。”

    约格晃了晃脑袋:“那也没关系,在我看来世间万法同源,皆可借鉴。修净白莲台**,也有‘受业俱生神’之障。”

    白少流:“心法中有,但我体会不深。”

    约格一挥手:“这就错了,其实你体会甚深,世间人没有比你体会更深,你与生俱来有他心神通,世人之烦恼万象自幼历尽。甚至在你不懂事之前。……常人如你又无师护持,恐怕非疯魔即癫狂,但是你没有,所以你一出生就在修行。修的是‘不染’二字,只是你不自知而已。”

    白少流莞尔道:“怎么能说无师护持,从小就有一头驴在我耳边啰嗦不休。”

    约格一瞪眼:“你这是谢我还是在损我?那意思是说有我这碗水垫底,别人都是小菜喽?”

    白少流:“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此时他现约格看着他似笑非笑,眼神中大有深意,小白人心通透当即明白,立刻起身行以师礼:“约格先生,我想请教斩三尸法诀,希望有以借鉴。”

    约格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手扶椅臂往后一靠:“还算你小子聪明。给我听好了……”

    道家言三尸,名彭质、彭倨、彭桥。托名而已,可指散欲勾牵、炉鼎柔弱、元神蒙昧。丹诀中有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等种种次地法门。实修者各有印证。其实也不必明言斩三尸。三尸斩尽,法身现化身可出。元神与元身俱合内外先后无别,已破玄关之门。

    所谓斩者,非斩杀、斩断之意,那是另一种仅依靠想像无法感知的境界。举一个其它的例子,如修习定坐者,初感昏沉散乱无法安住其心,行功渐深则能断绝一切外缘纷扰,然后呢?如果功夫真的能到地步,会有一种奇异的境界,断绝地五官感知会重现,不睁眼能见外物,不伸手能摸到东西,而且这种感知不受扰、能破障。那么所谓斩,就类似这个含义。

    小白所学净白莲台**已突破第五层“升座”次地,身心内外洗炼无碍,俱现莲华纯净。那么下一层次地就叫“莲华”,立身人间既为净土,能观相不着相而入我相,修成莲华不灭化身(参阅本所言“三尸斩尽”有神似之处。

    约格说小白听,小白以前听风君子谈经论道的经验多了,就算听不懂也都暂时先记下。说到这里,约格又问了一句:“你知道斩三尸的口诀吗?各家丹道法门很少直斩三尸,都有渐进次第,所以此口诀所传不多也不必单传。”

    白少流摇头:“这我怎么能知道?”

    约格也摇头:“错了!你知道的,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风君子曾教你读各家经典,你能背出《道德经》第六十章吗?”

    这有什么背不出的,小白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其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嗯,风先生可没有说这是丹诀呀?他说的是另一番道理。我觉得你如果当了教皇之后,也应该好好想想这段经文。”

    约格笑:“他自称封印神识,当然不会讲什么丹诀,这可以是天下之道,也可以是修行口诀。……你明白了吗?”

    小白一翻白眼:“我明白什么了?”其实修行到此,心法已很难用言语相传,指点多以“心印”,不出三口不入六耳,小白有点故意装糊涂。

    约格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一步一句念了一诗诀:“金液九转皆为斩,玄牝之门又返还,元婴俱足先天境,壶中自有长生丹。”

    白少流:“这是谁写的诗?”

    约格坐了下来:“当然是我了,修行至此能印景生悟,出口成诀。”

    白少流眨了眨眼睛:“我觉得若论文采,你不如风先生。”

    约格气地差点没笑出来:“臭小子,你笑我的诗文不好。你自己倒是来个出口成偈啊!”

    听上去是一句气话,小白却站起身来上前一步真的开口唱偈:“斩俱生烦恼神,证无量清净果,看莲台寂灭处,那便是一个我。”

    随着唱偈之声,他脚下一朵精气莲花升起,十二片洁白地花瓣带着光毫舒展,缓缓向上闭合成花苞地形状。把小白的身形笼罩在其间。接着光芒变淡,这朵莲花渐渐消失,宛如虚空中寂灭的影子,连小白也不见了!这时有人拍了约格的肩膀一下:“此偈如何呀?”

    约格回头,看见白少流就站在自己身后,正笑眯眯的问话。他长出一口气道:“恭喜你,于我眼前修成化身!……不过嘛。你方才那开口之偈也不咋地,还不如我。”

    白少流:“修行印证,又不是赛诗会。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

    约格:“什么故事,你小子也会讲故事了?”

    白少流:“曾经有个人。文不成武不就,却战胜了当世文武状元郎,你猜是怎么回事?”

    约格:“这还用猜吗?他和文状元比武,和武状元斗文,于是全胜了!……你小子,又想绕着弯子损我吗?”言毕哈哈大笑,白少流也呵呵笑了,笑声良久方歇。

    笑声中,约格指着椅子道:“好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了,也就是在你面前才可如此。你坐下。我有话要告诉你,也许很重要。”

    白少流见他说的郑重。走回去坐下道:“什么话?”

    约格收起笑容问道:“小白,你仔细想想。幼年时天生神通暗合修行不算。正式得传法诀修行有多长时间了?”

    白少流想了想:“快两年了。”

    约格:“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白少流:“什么问题?”

    约格:“不到两年啊,你就有了化身神通。将七层净白莲台**修至第六层次地。你也许有前世福报根基,自幼经历暗合心性修行,但也太过精进了!也过了我当年,当世修行人之中,恐怕也只有你能如此了。”

    白少流摸了摸后脑勺:“我也觉得快了点,这样不好吗?”

    约格叹了一口气:“强历天劫,只求神通直进,如此习法凶险无比隐患重重,若非你地资质、悟性、性情皆属一流之选,幼年来历又十分奇异,恐怕早就死多少回了。……其实这都怪我,当初我教你摄欲心观、生死观,再传《白莲秘典》,并未想让你得悟大道,只求神通成,所以走的是一味精进的路子。……我没有把你当弟子看待,也没有哪个师父会这么教弟子,我只是利用你,希望你神通大成之后可以帮我解了诛心锁,我一心求解脱,却没有管你最终地凶险。”

    白少流笑了笑:“这些话,诛心锁已脱你才会对我说?你的想法我明白,你当初确实很自私,但也够胆大心细,高明地让人佩服。——说起来我应该谢你才对,毕竟我现在安然无恙。倒是你一心想脱诛心锁,到头来才现诛心锁不以神通脱。”

    约格:“我只希望你神通成,你能视神通如平常,所以才会安然无恙。不过你的道基不稳总有隐患,但是我看你传坐怀山庄弟子时,不像我当初那样,我也就放心了。”

    白少流:“像你教我那样教他们?除非我有神经病,世上哪能人人如你我这般特异?……我地修行一味直进,心性穿凿全靠机缘,确实有不妥之处,今后会注意地,多谢你今日提醒。”

    约格:“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福帝摩已灭,但乌由并非安然无事,有一个人你一定要小心。”

    白少流

    说的是鲁兹吗?”

    约格:“不错,就是他!此人心机不亚于我,只可惜所行有偏兼生不逢时。冈比底斯这场叛乱,其手笔之大谋划之深让人惊叹,假如我非白毛转世能制止连亭行刺,福帝摩恐怕就成功了。福帝摩这个人我了解,他绝对不会策划出这样地事情,一定是鲁兹所为。”

    白少流点头:“说地对,我真得小心点。不过他现在是黑暗亡灵,实在很难查到踪迹。”

    约格:“有时候要找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知道他在哪里,只要清楚他的目的就行。福帝摩已灭,教廷内外被我彻底肃清,他一个孤魂野鬼再难有大作为。再聪明地人,也会愤怒也会冲动,同样会做傻事。有一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有一个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白少流:“你是说我吗?”

    约格摇头:“不是你,在你的立场上与他做对是天经地义,他吃了苦头会有愤恨但还不至于犯错误。他真正最怨恨的人是阿芙忒娜,鲁兹绝不会放过她的,若在乌由出了事,有可能会殃及于你。”

    白少流:“知道了,回到乌由之后我一定留意。”

    约格有些担忧的说:“照说修为到了化身之境。也是一代宗师了,可你就是个冒牌货,刚才已经讲了你的修行所缺,离诸法同源信手拈来地境界差地太远了。至少十数年内,还无法与真正地宗师比肩。……若论修为深厚,阿芙忒娜比你强的多,你帮忙能有多大用处?”

    白少流从怀中掏出挂在脖子上地一件东西,在胸前晃着说:“看见没,这是什么?天刑墨玉!梅野石给我了,只要我一捏碎,就能找来真正地大宗师。……对了,你问的那两个问题风先生已经借他人之口回答了,你还打算找他麻烦吗?”

    约格拍了拍自己地肚子:“我堂堂一代教皇。用得着跟他过不去吗?”

    白少流笑了:“有一句话叫倒驴不倒架,说地就是你!”

    小白与约格聊了很久。这两人见面除了正经事之外,还有很多闲话要说。直到天擦黑才离开冈比底斯山。一路上所遇之人对他都很礼貌。下山时也没有现有人跟踪,他径直来到了九林寺别院。这座庙已经基本修成。看规模不算小,天王殿、大雄宝殿、药师殿的几重飞檐远看也十分壮观,看来梅野石、张先生等人下的本钱不小。

    庙里有和尚,守门的竟然是剃着光头地蓝眼睛小沙弥,听明来意直接把他让进了大雄宝殿左侧的斋房,说法澄大师早就在等着了。法澄过午不食,却留清尘等人吃饭,几人刚刚用过素斋在那里喝茶,小白进门稽道:“法澄大师,我来了。”

    清尘站起身来:“怎么现在才来,和约格聊了这么久,吃饭了吗?”

    小白笑道:“聊得起劲就过了饭点,不吃也罢。”

    法澄起身回礼,目光在他浑身上下扫过,很好奇的说道:“闻道也可充饥吗?白庄主初得大自在,可喜可贺!”

    白少流一怔:“大师,你怎么看出来的?”

    法澄的笑容很天真:“黎明时见你一面,黄昏时再见已有不同。我禅宗有顿悟之说,自然能解白庄主的机缘,今日登冈比底斯,你收获不小啊?”

    白少流:“好眼力,神僧名不虚传。”

    法澄:“僧就是僧,莫要谈神,白庄主虽得大自在不灭神通,但根基尚未俱足,望好自为之。”这和尚说话点到为止,他不是约格,不可能那么了解小白,但一言点破小白的修为所缺,也实在让人佩服。

    白少流:“大师教导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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