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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欲-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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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野石微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传奇,约格先生也一样,您不远万里来到志虚,我也很荣幸,此番追缉杀害宣一笑掌门的凶手,我代表昆仑修行众表示感谢。”

    约格:“梅先生代表东方修士向神圣教廷已示友好,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我在神圣教廷中就是负责整个东方大陆传教事务的红衣大主教,今天我将教廷在志虚的所有负责人物都带来了与大家结识,今后我们的事业还希望诸位多支持。”

    梅野石:“你放心,该支持的事情我们一定会支持,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众位道友,这里有僧、道,俗诸家高人……”

    互相介绍一番,分宾主落座。梅野石坐在正中,左手边坐的是三位神僧与张先生。三个和尚对面坐的是约格与马可还有灵顿侯爵,其他人都站着,白少流是此地主人,在梅野石身边也有张座位。与上次立书为记不同,今天座前有案,案上有茶。

    坐下后梅野石让连亭单独上前拜谢,连亭的眼睛还有些红,显然刚刚流过泪,这个英武秀美的女子此时又添了几分哀婉绰约,让人见了忍不住心中升起怜惜之意。见连亭行大礼,约格赶紧起身绕过桌案双手把她扶了起来道:“我本想活捉凶手送来讯问,可是此人十分凶狠,困兽还欲伤人,所以我只带了尸体,究竟是不是他,请小姐亲自验看。”

    约格带来的那具尸体放在一个大包袱里,现在包袱打开人就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有几处破碎,露出的皮肤上有焦黑的类似电流击伤的痕迹,头也有一半被烧焦,脸色焦黄黑有些狰狞。凶手在逃自然急于追缉,但成了一具尸体就不必着急了,到此时才验看。

    与凶手打过照面的有三个人——白少流、连亭、海天谷弟子苍檀,其中白少流看得最清楚还画出。仔细验看之下,小白现这具尸体看上去完整,I处骨甚至肌都被外力震断,显然经过一场相当激烈的格斗。看身形面目,应该就是当天看见的凶手,但是死人和活人是不一样的,遗像和遗容也有不同,小白闭上眼睛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可以从相貌上确定就是他,但总觉得有些不对。要是活人就好了,问几句就能解决,可惜这是一具尸体。

    约格在一旁道:“我是见到了凶手图样,认出此人是神圣教廷多年前放逐的一名异端分子,没想到他如今竟然成了一名邪恶的死灵法师。诸位,是不是此人?”

    连亭含泪道:“我当时看得不真切,但是他很像。”

    苍檀皱眉道:“当时一瞥之下,身形面貌确实如此,除非他有孪生兄弟。”说完话看着小白,众人也都看着小白。

    白少流睁开眼睛沉吟道:“约格先生,你说他是教廷放逐的异端,后来又成为一名死灵法师,怎么会到志虚国行凶?”

    约格答道:“也许是因为他不敢在西方立足,逃到此地,死灵法师相当邪恶凶残,借助恶魔的力量禁锢人们的灵魂,他禁锢的灵魂越强大,得到的邪恶力量也越强大,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要杀宣一笑先生的原因。……此事我神圣教廷也有责任,说到死灵法师,白先生也打过交道,鲁兹曾经就是潜伏在上帝身边的魔鬼。按照你们昆仑修士的说法,杀了他就是帮助神圣教廷清理门户,在此我代表神圣教廷多谢白先生。”

    你看这人多会说话,不提破阵杀人的事,只说鲁兹的事,还当众感谢白少流。小白还没有最后确认,梅野石起身走到约格的案前,放下一个瓷瓶说道:“约格先生,拿下此人很不容易吧?你身上有伤,这里有几枚丹药,每日午夜服用一枚,可助你疗伤。”

    约格也不推辞,称谢接过药瓶道:“我率众找到此人,问他行凶之事,他一言不暴起伤人,我不小心受了一点轻伤,并无大碍,没想到给梅先生看出来了。”

    “老僧看了半天,此人灭去很彻底,只能推断是三日前,没有其他的现,只能动用青冥镜最后试试,或许能有所得。……小白庄主别着急开口。”小白耳边突然响起了法海的话语,又不似神念传来的感觉,真真切切就像法海在身边说话,转头望去,法海神色淡然一动未动,根本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无语观音术,他人不可闻。小白,我要用青冥镜试试,不知道能看见多少信息,你也仔细看着,有什么现回头再说。……法海大师,约格的伤可不像三日前所留。”梅野石的话音也在耳边出现,可看他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对谁说话。原来法海与梅野石用一种奇异的方式在交谈,故意让小白听见,而他人不可闻,也许他们已经谈了很久了,但让小白听见的就是这两句。

    奇异的交谈同时,梅野石也在向众人说话:“约格先生亲身涉险受伤,让我敬佩,在此也想让诸位一同见证凶徒之凶残。……白庄主、苍檀、连亭,你等退下。”

    梅野石走回座位坐下,一招手,手中凭空出现了一面古朴精美的青铜镜,镜面光洁如洗。镜子出现后缓缓飞向天空,在那具尸体上方转过镜面散出一圈毫光,光圈中不见天空,而是另一片不知名的空间。此时尸体周身特别是衣衫破碎的伤口处也出现了亮光,光束摄入虚空镜面,众人抬头在镜面之中看见了一幕斗法场景。

    一名男子手挥一柄双股叉,看面目正是那位死者约舍夫,四周一片如浓墨般的烟云翻滚,向四面爆伸出无数狰狞的利爪,与小白曾见鲁兹与阿芙忒娜斗法时施展的黑魔法一模一样。有不少人惊呼远退,其中还有灵顿侯爵挥舞短剑的身影,然后有人吟唱,一道电光劈下刺破乌云,击在约舍夫身上,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魔法攻击而来,约舍夫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落尘埃。

    这一幕场景很短,只有几秒钟,然后光影消失,青冥镜飞回到梅野石手中。自从梅野石出手施法,约格就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神色很震惊也很有点紧张,见到空中巨镜中只有这几秒光影才暗自松了气。长出一口气道:“梅先生神乎其技,不是亲眼目睹简直不敢相信!”

    梅野石叹道:“虽只是一瞥之间,也能感知当时斗法之激烈,在下更加感谢诸位不畏艰险之义举。”表面上这么说,同时小白却听见他以“无语观音术”暗中对法海道:“下手很干净,青冥镜也摄不出生魂探问,以追伤之术勉强只能追见此一幕,没有可疑的破绽。”

    法海无语回道:“既然如此,如果白庄主当日所见也是此人

    就只能答谢对方的好意。”

    梅野石:“就算有疑虑也私下再说,约格亲拿此人而来怎么说都是明示善意,我等也应明示礼数,不应当面相拂美意。当场暂定此人是凶手,既已得诛,可慰连亭之哀,抚海南之众,麻痹或有凶徒之心。”接着公开扬声对小白说道:“白庄主,你可曾看清,刚才镜中之人是否就是当日行凶之人?”

    白少流已经会意,当即答道:“死在在这里虽面目相似也不敢断定,幸亏梅盟主施妙法现他死前一幕,我可以确认,就是此人!……约格先生,诸位援手除凶的朋友,请受海南派代掌门白少流一拜!”他这一下拜,连亭与墨氏三兄弟也跟着下拜,约格等人的“功劳”也就正式确认了。

    其实如果就按死者身形面貌,的的确确就是那日行凶之人,小白也不能否认,但是梅野石却有怀疑,暗中告诉了小白。既然凶手已经认定,尸也不必久留,以真火化为清烟,山谷中摆上宣一笑灵位,众人再度祭拜一番。

    约格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送“凶手”,他似乎事先知道梅野石在坐怀山庄,特意将各地主教以及乌由总部的核心人员都带来了,显示出一番善意与众人见面,这样以后真不好故意找这些人麻烦,他这番打算倒是挺贼,也显得很有手段和魄力。凶手之事完了之后还不走,与一众昆仑高人谈论甚为投机,不觉天色已晚。

    表面上不论怎么说,这一次白少流都应该以礼相待,这天晚上在坐怀山庄摆下美味素宴,一方面为梅盟主以及三位神僧洗尘,另一方面也是答谢约格等人。膝上约格等人恭谦有礼,与种昆仑修士交流很融洽,这恐怕是昆仑与教廷打交道以来相处最欢的一次。

    白少流招待众人,也许是太忙了,竟然忙的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曾经宣布以玄冥神杖相谢拿下凶手之人。他忘了将玄冥神杖送给约格,约格也没提这件事,其他人也没想起来提醒,其实现在说也当场送不了,玄冥神杖还在海南琼崖没拿来。

    约格率众离去已是晚间,告别时约格代表教皇陛下盛情邀请梅野石,请他有机会到冈比底斯神殿做客。梅野石笑着说也欢迎教皇先生来昆仑访问,九千里山川尽兴而游,别的没有,好酒好菜管够。酒席散尽之后已是夜间,众人各自安息,在坐怀丘山腹的密室大厅中,六个白石莲花座上坐着六个人仍在谈话,这六人是梅野石、九林禅院三位高僧、张先生还有小白。

    张先生正在说话:“梅盟主,约格此番前来,前因后果以及送来的尸身毫无破绽,道理上完全是一番美意,不知你是怎么看出疑虑的?”

    梅野石:“约格一进坐怀丘就与我握手,他试探我的真力,我扣了他的脉门。当时探知他身上有轻微内伤未愈,后来我点破时他撒了一句谎,说是拿下凶手时受伤。而法海大师看出那尸体死于三日前,可我感觉约格的伤不是三日前所受,所以有疑虑。……除此之外,倒没有什么别的现。”

    白少流:“他竟然敢试探您的底细,他的修为很高吗?”

    梅野石点点头:“相当不俗,今日坐怀丘中,除了我与三位神僧,恐再无他人是他的对手。”

    九林禅院方丈法源道:“如果不持九环锡杖,我也没有把握能将他一举擒下,但是此子真正高明之处不在于魔技修为。”

    梅野石:“如此看来,什么人能在什么情况下伤他就更令人生疑了。……诸()位,你们怎么看这个人?”

    法海:“心机深沉,能谋善断,进退得宜,才堪大用。没想到教廷年轻一辈中竟有如此人才,在梅盟主与我们三个和尚面前,举止毫无失措,看似简单实则很不简单。”

    法源:“今天这一出很高明,换一般人不会想得到,想到了也不一定做得到。”

    梅野石:“法澄大师,您一直不说话,也谈谈你的看法吧?”

    法澄就像一个老小孩般很认真的皱着眉头道:“你们几个,都这么说他,我总感觉对他不是什么好事。……张先生,你在凤凰桥经常摆摊给人算命,今天也给那约格算一算吧,他的面相如何啊,洋人的相你会不会看?”

    张先生沉吟道:“相人之术并非断言,彼是非常人之象,我一时之间也参详不多。”

    法澄:“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风小子前辈学你给人算命时也喜欢这么说,那是叫对方多掏点钱的意思。……小白,你身上有钱吗?就替约格付卦金给张先生吧,要不然他不想说,都习惯了。”

215、穿身青云心未平

    法澄的话就像在开玩笑,但是众人都没笑,小白于是伸手掏兜。今天梅野石与约格先后来的突然,小白穿的就是休闲便装,一大早他还去市场买菜了,买的都是平时庄茹和清尘爱吃的,给庄茹送到家里,顺便看她一眼。虽然来去匆匆,但他知道庄茹想见他,哪怕是每天看一眼说几句话心里话也是高兴的,这点小小的愿望小白当然要满足。其实像他现在这种身份,出门完全不用带钱,但是自从给洛兮做保镖之后就形成了习惯,通常放一笔现金在身上。

    小白没有拿钱包,而是从上衣里怀掏出一叠簇新的钞票,走下莲花台递给张先生道:“过去做保镖的职业毛病,身上总不自觉装一笔现金。想当初街头遇风前辈仙人指路时得了三千,今天身上也是三千,就替约格付卦金吧。”

    张荣道有些意外,接过钱笑道:“像我们这些人,谁会在这里掏出一叠钞票来,还就是小白你了。……其实约格的面相,很难说,假如忘情公子在此,可能有意无意一语道破,但是在我看来,天机深远啊。”

    法澄:“钱都收了,你就说吧,别管他是谁,就像你在凤凰桥头那样,随便说几句吧,对不对约格又不能怪你。”

    张荣道:“法海师兄的评语也是他的相断,心机深远、能谋善断、进退得宜、才堪大用,从天庭中相来看,有尽极尊荣的福缘。可是从秉气承托来看,又是个福薄不可受之人,这很奇怪,我也琢磨不透。”

    天庭中相,指的是额头到鼻梁;秉气承托,指地是嘴唇到下巴。这都是相术术语,风君子对小白讲过相术,包括庄茹的断眉之相等等,所以小白也能听懂。如果是个普通的看相先生说出来,可能就是五官形状的附会。但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玄学大师张荣道开口,那就是直指他的“天庭”与“秉气”。而非单纯的五官相貌了。

    小白不解的问:“有尽极尊荣的福缘,又福薄不可受。又好又坏?”

    张先生摇头:“风君子没有告诉过你吗?常人有美丑,但面相无好坏,只有见相明心而知人,比如我本人就有福薄不可受之相,这也没什么,知其所为而已。……可那约格之相,比较奇特。很矛盾,不好解。”

    法海插话道:“听张先生这么说,我倒想起了一位故人。”

    梅野石也点头道:“我也差点以为你在说当年的七叶。”

    这几人谈约格地面相,却扯起了白毛的前世七叶,小白问:“七叶到底长什么样子,很帅吗?很像约格吗?约格可不是志虚人地相貌。”

    张先生:“鉴人之相。非指五官之似,玄机相类而已,如此如来。这约格与当年七叶还真有几分玄机相类。……但如果以相人之术来看,约格的面相倒更似另一个人,这人梅盟主与三位师兄没见过,但小白你应该很熟,就是黄亚苏。”

    白少流:“黄亚苏?张先生给黄亚苏看过面相?”

    张先生:“人我当然见过,但是无人给他付卦金,我给他看什么相?但是风君子当着我地面断过他的行止。”

    白少流:“风先生什么时候给黄亚苏算过命?我怎么不知道?”一提起黄亚苏,小白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好在这里作。

    张先生:“没有算命也没有看相,风君子就是三言两语随口评断其行止,说起来也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张先生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就生国际工艺名品拍卖会那天。小白与洛兮当天去的比较早。黄亚苏以及风君子都是后进场的。拍卖会在会展中心二楼,参加者大多没有坐电梯,而是从大厅一侧的旋转台阶上二楼。黄亚苏上楼的时候,风君子、张荣道还有那位鱼老板胡洋恰好跟在后面。

    黄亚苏走路昂挺胸也很有派头,辛伟平冒充这个身份之后什么都很像,但是上台阶地时候不自觉就有以前的习惯了。上台阶的动作正常人都会,无非是抬起一只脚踏上一阶或几阶,而后收起后面那只脚再向前向上踏上一阶或几阶,如此周而复始。但是黄亚苏的动作很有特点,有这种特点的人相对不多,可也不算少见。

    黄亚苏上台阶的时候,向上踏一只脚,收起地那只后脚往后抬的很高,也就是提脚离地的时候屈膝很大,脚后跟往后扬,有一个无意识地后踢动作。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举止,因为台阶上人多的时候,鞋底容易碰到后面上台阶的人的衣服,后面的人如果手里提着东西,也可能被前面这个人的脚后跟不小心踢坏,更要命的是在室外的下雨天,可能会扬后面的人一身脏水。如果你注意观察一下,大多数人都不会这么上台阶,但也有不少人有这个习惯而不自觉。

    风君子那天穿了一套颜色很浅的米白色衣服,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走在黄亚苏后面一不留神,黄亚苏的鞋底在他的裤腿上留下半个脏脚印。风君子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胡洋在一旁看见就想拉住前面的黄亚苏理论,风君子阻止了他说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这个臭毛病。”

    胡洋问:“他是谁呀?走路这么不讲究?”

    张先生在一旁说:“他就是乌由实业家黄泰之子黄亚苏,现在是洛水寒的继子。”黄泰就是黄亚苏的亲生父亲,祖上几代人都是乌由有名的实业家。

    风君子一边掸着裤子一边说道:“这个人怎么会是黄泰的儿子?我怎么越看他越像个冒牌货!……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应该这样啊,一行而知人。这种身份还是这种心性举止,真他妈不正常。”

    这便是风君子“断黄亚苏行止“的经过,张荣道简单转述,小白听了却大吃一惊。辛伟平夺黄亚苏之舍,洪和全、罗兵、洛水寒、小白等人知道,但是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对风君子讲过这件事。时隔一年后这个黄亚苏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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