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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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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让前台去买衣服了,应该一会儿就会送来,你再等一下。”

    在酒宴上,傅南一的衣服被红酒弄脏了,他才带她上来洗澡换衣服。

    没想到会被容箬正好撞见,还误会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在医院了吧。

    ***

    陈井然的别墅。

    男人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容箬面前,弯腰将地上的浴袍捡起来,披在她身上。

    又细心的系好!

    这段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碰到她的肌肤,滑腻的触感沿着指腹一点点晕开。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要说一点心猿意马的冲动都没有,肯定是骗人的。

    但是,他虽然不是君子,也不会趁人之危。

    何况还是这种时候!

    说白了,他是在害怕。

    怕容箬会因此恨上他。

    穿好后,他花了一分钟来整理他打的那个凌乱的蝴蝶结,在心里将要说的话练习了无数遍后,才伸手环住她——

    “箬箬,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容箬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的感知他沉稳的心跳和胸膛炙热的、属于男人的温度。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身子绷得很紧!

    “我们结婚,下个周末,被曝质量有问题的事,我帮你处理,钱最迟三天后,我打到你的账户上。”

    容箬咬着唇,她是觉得屈辱的,用身体、婚姻换来的东西,没什么值得宣扬的!

    但是她不能拒绝。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心里还抱着一个希望,希望爸爸听到这个消息,病情能好转!

    容氏的危急终于解决了一半,至于后续,只是时间问题!

    但撑过这一关,应该不会是难事。

    她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的感觉!

    “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回去。”

    陈井然转身出了房间,步伐很快,一转眼,已经不见人了。

    管家端着托盘就站在门口,见到陈井然出来,往旁边让了一步,跟上去了。

    “少爷,为什么不直接就跟容小姐在一起?”

    刚才的房间门没关,他送牛奶上来的,正好听到他们谈话。

    陈井然没有生气,但多少有些不悦,只是说道:“以后,这栋别墅有了女主人,该回避的时候,还是回避一下。”

    这个管家从小就照顾他,已经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潜意识里,他已经将他看作自己的亲人了!

    “是,我下次会注意的。”

    陈井然端过牛奶喝了两口,手撑着扶栏,看着楼下的盆栽:“你觉得,我该要了她?”

    “是的,这样,容小姐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陈井然对容箬上心,他知道,所以,暗地里也关注了一下和容箬有关的事!

    “我怕她会恨我,支持一段婚姻的方式有很多,爱情、感激、亲情,无论是哪种,时间久了,都会成为一种不可或缺的习惯,但如果是恨。。。。。。”

    他是想到了二叔的往事。

    恨意让两个人迷失了本性,最后,费尽心思,也落得个离婚收场。

    还害了一个未成形的孩子!

    “而且,我想跟裴靖远光明正大的竞争,在商场上,我不是他的对手,打架更是差了他一大截,我想,在这件事上,赢过他,光明正大的。”

    老管家心疼陈井然,别看少爷平日里霸道不讲理,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有可能,会人财两空。”

    “那。。。。。。”

    他想了一下,居然觉得异常轻松。

    对裴靖远,他始终抱着复杂的情绪,二叔跟他走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但是他却接替了二叔的位置,照顾他、帮助他。

    这么多年,他放纵自己!

    读书的时候,打架逃课,堕落、随波逐流。

    十八岁那年他爱上玩赛车,他找了专业的赛车手教他。

    他学人家进黑she会,刚开始凭着自己的狠劲闯出了一点成绩,后来,居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后来创业,资金、人脉,都是裴靖远给他的。

    说来,就连他现在的处事风格,也与裴靖远有几分相似。

    陈氏能这么快认可他,大部分人,还是看了裴靖远的面子!

    他就像个患了偏执症的人,不肯承认对裴靖远复杂的情绪,依旧固执己见的将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

    但是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放下成见了。

    “那便是命吧。”

    可能是从小受父母感情的熏陶,他内心渴望的,还是一段彼此相爱的感情。

    哪怕不被别人所接受!

    只要相爱,便能克服一切阻碍。

    。。。。。。

    容箬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她原本是在陈井然离开后就想先走的,但妈妈打电话来说,爸爸已经脱离危险期,没什么大碍了。

    让她不用担心。

    第二天她很早就下楼了,估计是怕吵到她,衣服佣人给她放在门口了。

    容箬打开袋子一看,贴身的内衣内裤都准备了!

    里面有一张纸条:“容小姐,这是少爷吩咐替您准备的,内衣裤已经洗好熨好了,怕吵到您睡觉,就放在门口了。”

    ***

    早上,陈井然送容箬回去。

    车子停在楼下,他拉住要下车的容箬,温柔的替她理了理散下来的头发,“婚礼定的时间比较赶,所以,可能会有很多地方不如意,以后,等我们结婚周年的时候,我再给你补一个盛大的。”

    “不用了,这都是形式上的,我不在乎。”

    不在乎,是因为,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这话,他忍住没说。

    不想破坏这难得温馨的场景!

    “上去吧,这段时间,别太累,安心等着做新娘。”

    容箬勉强笑着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好。”

    她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

    直到他的车子驶出小区,容箬才心不在焉的转身上楼!

    在家门口。

    被站在墙壁凹槽处抽烟的男人吸引了目光!

    地上,落了很多烟蒂和烟灰。

    应该是等了很长时间了。

    容箬的眼眶微微的泛着水汽,脑子一片空白的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靖哥哥。”

    也许是因为能以这样的身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她本能的做出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昨晚的事,在此时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裴靖远没想到她会突然冲上来抱住他,手一松,还燃着的烟蒂就掉在了地上。

    “靖哥哥。。。。。。”

    容箬的脸贴着他的后背,幸好冬天衣服穿的厚,即使她哭,他也感觉不到。

    我爱你。

    裴靖远,我爱你!

    然而,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重复。

    裴靖远想转身,被容箬死死的抱住,“别转过来,我就这样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你昨晚去哪里了?”

    容箬沉默了一会儿。

    脑子里各种答案蜂拥而至。

    “下雨,就去了酒店开了个房休息。”

    在裴靖远面前,她不擅长说谎,但是,她总希望,真相再迟一点。

    关于她要嫁人的事,再晚几天让他知道!

    那么,以后回忆起来,她和他的时间,又可以再多几天。

    裴靖远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女人和男人,在力气上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她这点力道,根本就制不住他。

    转过身,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容氏的事,如果你需要帮忙。。。。。。”

    容箬低着头擦了擦眼泪:“不需要的,能解决,过一段时间,就都能解决的。”

    裴靖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像是要看穿她一切的伪装。

    容箬不敢与他对视,伸手推他,“你快回去休息吧,后天就是七七的婚礼了,肯定要准备的东西特别多,别担心我,我这边,没事的。”

    她这副样子,说没事也没人相信。

    裴靖远拧着眉,“出什么事了?昨晚我去了医院,又去了容氏,你都不在,我查了a市所有的酒店,都没有你入住的信息,你去哪里了?”

    “我昨晚没带身份证,住的小宾馆,不用登记,”昨晚肯定是淋雨感冒了,她头疼的厉害,闷闷的,胸口憋闷,说几句话,就满身冒虚汗。

    “我收拾点生活用品还要去医院呢,靖哥哥,我就不送你了。”

    裴靖远的一张脸又沉又冷,站在原地看了容箬好几分钟,见她一副真的快倒的模样。

    才语气硬邦邦的丢出一句,“昨晚的事,你不想要个解释?”

    “你们很合适,郎才女貌,昨天所有人都这么说,”她捂着唇打了几个喷嚏,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见裴靖远的眼神越来越犀利,摆手,“不用解释,不用跟我解释,我。。。。。。”

    她全身冒虚汗,口渴的厉害,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猛的一黑——

    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下去了。

    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裴靖远在旁边守着她,一脸的倦怠,将她伸出来的手强硬的塞回被子里,“感冒,发烧40度,医生说再晚送来一会儿,估计傻了。”

    容箬咧着嘴笑,干的起壳的唇瓣随着她的动作裂开了一道口子,渗出血来!

    裴靖远拧眉,拿棉花签沾水替她擦拭,“真傻了?病这么重,也没感觉。”

    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听他说话,都感觉是在梦里,模模糊糊的。

    摇了摇头。

    是真的没感觉到。

    当时,就想着回家熬点粥,给爸爸送去。

    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妈妈说,比前段时间,更虚弱了!

    裴靖远从保温盒里盛了粥出来,用唇瓣探了探温度,“白粥,你现在,不能吃油腻。”

    “嗯。”

    容箬没胃口,但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勺。

    男人在温柔的时候是最帅的。

    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灯光下,他身上镀了层暖光,即使已经试过温度了,但喂她的时候还是不放心,总要拿唇再试试,才放心喂都她嘴里。

    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白粥糯糯的米香。

    吃在嘴里,软软的,很香!

    容箬本来是不打算多吃的,但是她舍不得。

    总希望这一目标再长一点,再久一点,毕竟,以后是要用来回味一生的。

    喝完粥,她本来不打算睡,想再多跟靖哥哥说会儿话,哪怕是无聊的废话都好。

    但是只聊了几句,就实在撑不住又睡着了!

    见她睡着,裴靖远替她理了理被子,起身去了外面阳台上接电话。

    怕吵到容箬休息,他将手机铃声调成了震动,刚才喂粥的时候就一直在响!

    “喂。”

    外面下雨了。

    其间还夹着细小的雪花!

    刚落下,就化了。

    “说。”

    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他的眉不由自主的就拧了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让秘书留意容氏的事。

    因为和本来的意愿大相径庭,所以,他本能的有些排斥,说话语气也不好。

    “裴总,和你设想的一样,容氏被曝出质量有问题,真的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听出他的迟疑,裴靖远本来就临界的情绪就更暴躁了,“别耽误我的时间,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

    “跟傅小姐有关,有可能,还和夫人有关。”

    秘书跟裴靖远的时间不长,不了解他的秉性,说完后,就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可是,等了一分多钟,裴靖远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裴靖远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直到心里那股躁动平息下去,才转身走回病房。

    容箬居然没睡,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

    他视线一闪,有几分心虚。

    但是,事到如今,他真的不能怪妈妈什么。

    她失去了丈夫,这么多年,为了他和七七,一直没有再嫁的心思!

    “怎么没睡?”

    “做噩梦了,就醒了。”

    容箬的声音还很哑,说一句话都要咳好几声。

    见他不说话,容箬伸手裹住他冻得冰凉的手,“是不是有急事,你先回去吧,点滴已经输完了,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裴靖远将手缩回来,隔着被子重新将她的手握住,“我手凉。”

    容箬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就这么一个细微的举动,也让她感动的想要落泪。

    也许是病了,做事就没有那么多其他心思。

    想到什么,就直接做了。

    什么都不用顾忌!

    她歪着身子,将头靠进他的怀里,贪婪的吸了几口气。

    又傻笑:“鼻塞,闻不到松木香了。”

    裴靖远怕她掉下来,伸手抱住她,自己也坐到了床上,“等你好了,让你闻个够。”

    这句话,正好触到容箬心里最疼最软的一块地儿,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一滴滴渗进了他的衣服里!

    “怎么哭了?”

    安静的病房里,两个人相互拥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温馨的气氛了。

    容箬哽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索性就哭出声了,“我难受。”

    “谁让你不爱惜身体的?难受也是活该。”

    裴靖远抱着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神色有几分朦胧氤氲,“箬箬,等七七结了婚。。。。。。”

    后面的话,他就没说了。

    容箬知道,他没想好!

    但是,即使他已经想好了,容箬也不同意。

    就像伯母说的,她爸爸已经害死了裴伯父,她不能再毁了他的名誉。

    在她心里,靖哥哥一直是如神一般的人物,不只是她,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怎么忍心亲手将他拉下神坛。

    这一晚,他们过得格外平静!

    后来,裴靖远吻了她,蜻蜓点水的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离开了。

    “乖,睡觉。”

    ***

    霍启政和郁七七结婚那天,下着小雨。

    婚礼是在教堂里办的,纯西式婚礼,从里到外,都是香槟玫瑰扎成的花球做路引,两个路引中间结着白纱,地上洒满了花瓣!

    裴靖远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西装革履,挺拔的身姿尤为引人瞩目。

    容家出事,林若胥、陆怀眠都第一时间来了a市,他们不是担心容氏,是担心裴靖远。

    慕锦年家里有事抽不开身,便婚礼当天来的。

    此刻,陆怀眠跟着裴靖远身边,和他一起招待宾客,趁着空暇时间,问:“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你能不能去坐着?别像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乱飞。”

    今天七七结婚,他不想谈这些事情!

    “妈的,我像只苍蝇?裴靖远,我特么是在关心你,”他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有宾客来了,又笑的像只招财猫似的。

    等那人走了,他立马垮下脸,“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这些年帮助的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子,正忙前忙后的帮容箬解决产品出问题的事。”

143。143:找个女人将后路断了,容家的事,就别管了() 
陆怀眠盯着裴靖远看了很久,还是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踹了脚地上的红毯,“你就装,我看容箬那丫头哪天跟你跑了,你就不装了。”

    婚礼开始了撄。

    霍启政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神父面前,白色的西装衬得他越发的俊朗温润。

    他的眸子你多了些平时没有的紧张和急迫!

    考虑到七七的情况,今天婚礼邀请的人并不多。

    郁七七在裴靖远的陪伴下缓缓从外面走进来,她脸上蒙了面纱,卷曲的长发自然的散落下来,留着厚实的齐刘海。

    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戴了条项链,什么装饰品都没有。

    容箬坐的位置挺偏的,她的感冒还没好,又在教堂这种人多密闭的空间,有点受不住。

    脸色苍白,有冷汗从额头上沁出来!

    总觉得晕的厉害偿。

    裴靖远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衫上系着领结,身姿挺拔,出尘俊逸的五官被教堂的灯光映衬的明暗不定!

    郁七七白皙的手腕轻轻的搭在他曲起的手臂上!

    即使有面纱蒙着,还是无法遮掩那张脸上的残缺。

    容箬看着裴靖远将郁七七的手交到霍启政的掌心,低声嘱咐了一句。

    郁七七低下头,脸上浮起了一抹红晕。

    那层红晕,透过薄纱,似乎要沁出来一般!

    霍启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握紧了郁七七的手。

    “新郎霍启政你愿意承认接纳郁七七为你的妻子吗?”

    “我愿意。”

    “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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