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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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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远,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做的这么绝。”

    裴靖远冷笑,起身,掸了掸略微有了褶皱的西装:“裘太太,我这人向来不心慈手软,都是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法律怎么判,我不干涉,但你,也别逼着我不念旧情。”

    李明珠气得脸色铁青,将桌上的碗筷、茶水通通拂到地上,保温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裴靖远停住步伐,隔了几秒,抬步离开!

    “裴靖远,你狠,你这些狠辣的手段,迟早报应在你最爱的女人身上。”

    李明珠尖叫,她托了很多关系想将李霜保出来,但没人敢接手。

    她也是逼不得已,才找上裴靖远的!

    吃完饭,容箬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包间里就剩下陆冉白了,翘着腿,慵懒的倚着椅背吞云吐雾。

    “他们人呢?”

    “都走了?”

    容箬去买单,被告知已经买过了,她拧着眉,回头朝着陆冉白抱怨:“说好我请的。”

    陆冉白:“我慢了一步,估计是某个送酒的。”

    即使从一开始就刻意忽略,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圈。

    这会儿过了吃饭高峰了,大厅里就四五桌客人,一眼就瞧清楚了。

    没有——

    “估计走了,电梯来了,走吧。”

    餐厅是在六楼,宽敞的观光电梯里,就他们两个。

    门刚合上,又开了,容箬抬头,居然是裴靖远!

    他看了眼陆冉白,最后将视线落在容箬乌黑的发顶上,迟迟没进去,在电梯门即将合上之际才跨步走了进来,动作很慢,眉眼紧锁,一副很隐忍的表情!

    陆冉白呛道:“裴总,你这是不行了?平时多补补肾,别在关键时候撂挑子。”

    裴靖远站在容箬的另一侧,“够用就行,总比有人补了,没地方用好。”

    容箬:“。。。。。。幼稚。”

    于是,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了。

    容箬其实有很多话想问裴靖远,然而陆冉白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想,还是算了吧。

    李秘书的事,在商场上也是稀松见惯的,说不定,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于是,便面无表情地站着。

    裴靖远站在容箬身侧,比穿了高跟鞋的她还高出许多,这个身高差,尤为的般配!

    电梯到了,陆冉白勾着车钥匙,“我送你?”

    “我开了车。”

    他们一道去停车场取了车,临上车上,陆冉白嘱咐:“好,开车慢点。”

    全程,裴靖远都沉默的走在一旁,容箬极力忽略他的存在,但还是会被他强势的气息影响,心慌意乱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127。127:爸,你给我讲讲容氏现在的情况吧,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容箬坐上车,见陆冉白拦在裴靖远面前,打燃火,双手撑着方向盘,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裴总,我们谈谈?”

    裴靖远挑眉,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层层的、如霜雪侵盖的冷意,“我想,我和你没有要谈的东西。撄”

    艹。

    陆冉白心里骂了句粗话,你以为老子想跟你谈,只是见不惯你阴魂不散的跟着容箬。

    “箬箬呢?”他压住火气。

    容箬开着车离开,看了眼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身影,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你就更没资格了,”裴靖远面无表情的道:“那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拿什么跟我谈?”

    容箬一走,陆冉白就再也不用隐藏情绪了,“我艹,裴靖远,你tm还要不要脸,你看不出来她在躲着你吗?偿”

    “这只能说明,我在她心里有位置。”

    趁着他被噎得说不出话,裴靖远拉开车门,陆冉白没拦住,被他‘啪嗒’一声从里面上了锁。

    。。。。。。

    容箬的车速很慢,她习惯了美国方向盘在右边的驾驶方式,回来几天,这还是第一次驾车。

    她撑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一辆车从后面斜插过来,挡住了她前面的位置。

    容箬急忙踩刹车,身子前倾,被安全带拉回来,后脑勺重重的撞在椅背上!

    两辆车的距离是在安全范围,容箬太紧张了,才猛的一个急刹踩停了。

    定了定神,她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眼那辆车的车牌,“靖哥哥?”

    她将车停到边上,解开安全带下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靖哥哥,你找我有事吗?”

    窗户降下,裴靖远单手撑着方向盘,视线淡淡的落在她身上:“车上有没有医药箱?”

    “没有,你受伤了?”

    她弯下身子,目光在他的身上巡视了一番。

    “嗯。”

    裴靖远的喉结滚动,低声应了一句。

    容箬的头发绾在脑后,将她白皙纤瘦的脖子展露出来。

    小v领的针织毛衫,外面罩了件粉色的长款风衣,显得那对微微凸出的锁骨尤其好看,视线往下,因为弯着身子而微微敞开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弧度有一种神秘禁忌的性感。

    “哪里受伤了?”她理了理垂下来的发丝,偏头指了指前面:“我记得这前面好像有家药店,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

    裴靖远推开车门下来,“你来开车。”

    “可是……”

    他想找个理由推脱,裴靖远却已经径直掠过她,绕到了副驾驶,双腿伸直。放下椅背,闲适的躺了上去。

    容箬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车还在这里呢。”

    “我让司机来开。”

    听这话,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容箬坐上车,调了座椅的位置,前面不远就是药店,没几分钟就到了。

    解开安全带,她侧头询问:“伤的严重吗,要不要……”

    买些纱布。

    她话没问完,原本躺着假寐的裴靖远突然撑起身子,手顺着她那缕垂下来的发丝滑到她肩膀,指尖落在她的蝴蝶骨上,沿着那道弧度抚到那处凹痕,“买管烫伤膏就行了,不用纱布。”

    容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即使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他也一直克制自己,很少做这种单纯的、挑逗性明显的动作。

    容箬僵着身子,慌不择路的推开了车门下车,去药店买了一管烫伤膏,又吹了一阵子的冷风,才将心里奔腾的情绪压下来。

    不行,等一下上车,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喏,你要的烫伤膏。”

    容箬端着一张紧绷的脸走过去,从副驾驶半开的窗户里将烫伤膏扔进去,“我先回去了。”

    “箬箬,”裴靖远没接,只是由着它从腿上滚到了脚下。

    “我只负责买,不负责上药。”

    裴靖远觉得她去了趟药店就浑身带刺,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

    小猫开始伸爪子挠人了!

    裴靖远视线下移,看着右边还没干的裤腿,饶有趣味的道:“伤在腿上,我能上药,只是开车不方便。”

    所以,我当司机?”

    他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

    “嗯。”

    见她站着没动,裴靖远苦笑着抬了抬那条受伤的腿,“一点小伤,不影响以后的发挥。”

    容箬:“……”

    他促狭的眯起眼睛,外面商铺的霓虹灯映进他的眸子,细碎的光点似笑非笑的凝着她,就像是将她裹着的厚厚衣衫一层层掀开……

    再对应他似是而非的话,容箬不可避免的就想歪了。

    能把***的话说得这般周正,估计也只有裴靖远了!

    然而,她偏偏还不能直说,只能装作不懂。

    识趣的坐回驾驶室:“送你回哪里?”

    “第三个路口左转。”

    容箬沉默的开车,裴靖远下意识的摸出打火机,见容箬看了他一眼,将伸到置物盒里想摸烟的手又拿了出来。

    一下一下的点亮火光,又甩上金属盖子。

    眉头紧皱,神情颇有些烦躁!

    容箬知道他烟瘾犯了,但看他在她的目光中缩回手的动作又觉得莫名的好笑。

    嗯……

    她偏头想了一下。

    很萌。

    容箬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裴靖远突然将打火机一扔,开口,“左转。”

    她吓了一跳,急忙打灯,往左。

    裴靖远去的是他在a市的另一处房产,临江,顶层的观景房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江景。

    容箬在裴靖远的指挥下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这个时间,剩下的车位都是比较偏窄的,要不就是旁边有柱头。

    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稳妥的停了进去。

    长长的吁了口气,下车。

    “靖哥哥,我先回去了,你记得伤口不要沾水、”

    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但不沾水总是没错的。

    “你今晚住这儿吧,这里不好打车,而且,外面还在下雨。”

    “我坐公交。”

    裴靖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没有站牌,要走很远,”点了点腕表上时针指的位置,“这个点已经收班了。”

    容箬低头拿手机,“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我。”

    她已经一只脚迈了出去,裴靖远拽住她的手臂,长臂在她膝弯一捞,轻而易举把她抱了起来。

    容箬猝不及防的被抱起来,突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干嘛?放我下来,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我妈妈会担心的。”

    “我已经给伯母打过电话了,这种地方,你一个人回去她也不放心。”

    “你什么时候打的?”

    ‘叮咚’。

    电梯门开了。

    裴靖远抱着她走进去,“你下去买药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明显不高兴的女人,“我不碰你。”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裴靖远用指纹开了锁。

    客厅的装修很简约明朗,色调单一,外面是露台,移动门是玻璃材质的。

    许是因为冬天,沙发选用的是温馨的布艺类。

    干净,是她唯一的印象!

    鞋柜里只有一双男士拖鞋,没有鞋套之类的东西,容箬就打着赤脚进去了。

    地上铺着羊毛毯,不至于冷!

    裴靖远拧着拖鞋进来,走到她面前蹲下,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的一只脚套上去,“穿好。”

    被他裹住的脚掌又烫又热,为了躲避他的靠近,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忘了自己的脚还被他握着,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朝后仰过去。

    裴靖远起身,已经来不及扶她了。

    幸好后面是沙发。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去洗澡,还是帮我上药?”

    容箬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树叶被雨水打的莎莎响,看这雨势,短时间是不会停了,“我先去睡了。”

    她不想留在这里跟裴靖远独处。

    太尴尬了。

    裴靖远抬起那只烫伤的脚踩在茶几的棱角上,卷起裤管,小腿上的肌肤都烫红了,有几处还起了水泡,一边擦烫伤膏一边道:“饿了。”

    容箬递给他一个‘你没吃饭吗’的神情,却见他正专心致志的上药,根本就没瞧她,“你刚才不也在那个餐厅吗?”

    那片红肿刺得她眼球有些胀疼。

    真的挺严重的。

    有巴掌大的一片!

    容箬转开视线,心却已经软了,“想吃什么?有外卖的电话吗?”

    “不想吃那些,厨房里有面。”命令式的语气。

    容箬嫌弃:“还挑。”

    话虽如此,但还是认命的去了厨房。

    擦完药,裴靖远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上残留的药膏,清凉的感觉一直沿着指尖传到心底。

    他勾着唇,随手扔进烟灰缸里。

    裴靖远倚在厨房门上,嘴里叼着支没点的烟看着里面忙碌的小女人。

    暖色调的灯光将她照得通体温润,头发扎成马尾,已经被蹭得散了一些下来!

    她熟练的切着葱花,切到一半,又拿锅铲翻了翻锅里煎着的蛋,她手上沾着水,滴到锅里,被溅起的热油烫了一下。

    容箬皱着眉站远了一些,油锅里噼里啪啦的爆了一阵,才消停。

    煎蛋面。

    奶白色的汤里浮着翠绿的葱花,上面铺了个半生不熟的煎蛋,还洒了芝麻。

    看上去,令人胃口大动。

    她看着裴靖远动筷子,“我去洗澡睡觉了。”

    裴靖远吃了一口,“有点咸了。”

    “怎么会,我没放多少盐啊。”

    她是按她平时的量来的,刚才就是怕咸了,用盐勺舀了一勺后用筷子一点一点往碗里拨。

    “你尝尝。”

    裴靖远将筷子递给她,一本正经的模样。

    容箬不疑有他,接过来尝了一口,粉嫩的唇瓣含着筷子:“不咸啊,我觉得合适啊。”

    “那大概是我刚才没弄匀。”

    裴靖远拿过她手里的筷子,低头吃了起来,这次,吃的很快,不一会儿,一碗面就连汤都没剩了。

    末了。

    他抬头,含着筷子,“很香。”

    容箬想到刚才,她用这双筷子尝过面,但裴靖远接过去的动作太快了,让她连说‘重新帮他换一双’的时间都没有。

    脑子里有几秒的懵逼。

    他含着筷子,说:很香?

    是说的面条还是她?

    容箬脸颊发烫,转身去了房间,她觉得自己又被他一本正经的调戏了。

    进了浴室后才发现,洗漱台上摆着牙刷、剃须刀、洁面乳。。。。。。

    这是靖哥哥的房间。

    柜子里有一次性的牙刷,容箬反锁了门,洗了澡,从衣橱里找了件裴靖远的衬衫穿上。

    一天不换衣服她能忍受,但是不换内裤。。。。。。

    她咬着唇纠结了一下,将内裤洗了,拿衣架挂在空调的扇叶上面!

    睡之前又确认了一遍门是锁好的,才爬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毕竟是在人家房间,下面什么都没穿,挑战难度还是有的。

    容箬心里憋着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一会儿,才睡着!

    早上起来,内裤已经干了,容箬换好衣服,又将裴靖远的衬衫洗好晾到外面的阳台上,才打开门。

    门把上挂了个袋子,是套女装,内衣内裤都有。

    她左右看了看,房间里没有人气,估计是已经走了:“靖哥哥。”

    试探喊了一声,没人应。

    餐桌上放着早餐,小笼包和豆浆,还有一张纸条,字迹刚劲有力,笔韵尤长——

    如果凉了,就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你的车我放在地下停车场了,钥匙在鞋柜上。

    容箬走过去瞧了一眼,果然在鞋柜上看到她的车钥匙。

    将早餐放到微波炉,调好分钟,容箬给陈井然拨了个电话,回国这么多天,也就到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井然,我可能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上班,你先再招一个吧。”

    陈井然无聊的翻着桌上的文件,“你打算去容氏上班?”

    “还没决定,但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我爸爸身体不好,我作为女儿,应该要为他分担一点。”

    要不然,她可能会一辈子后悔的。

    医生已经说了,他的病,忌烟忌酒忌油腻,忌熬夜,忌压力太大。

    但在商场上,又是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要忌掉这几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晚的许家的宴会她也去了,爸爸现如今的状况,她看得一清二楚!

    陈井然沉默的合上眼睛,靠进身后的椅背,身体随着摇椅轻轻的晃动。

    “箬箬,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进容氏,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没指望要改变什么,也没那个能力,我只是,想为我爸爸分担一点。”

    陈井然蹭得一下站起来,从看到报纸起一直压抑的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他虽然已经二十八了,但是容箬心里,就是个十八岁的心理年龄,做事冲动、脾气暴躁:“他就是在利用你,你怎么看不明白呢。”

    “我知道,可如果换了是你爸爸,你会袖手旁观吗?”容箬也火了。

    她不想进容氏,不想跟靖哥哥起正面的敌对!

    陈井然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我会,因为我没有爸爸。”

    容箬在美国的时候听陈井然提过,他是遗腹子,爸爸过世后,妈妈就被赶出了陈家,一直是小叔将他抚养长大。

    后来,小叔也去世了!

    陈老爷子碍于某个人的压力,不得已认了他。

    他没说这个神秘人是谁,但看他提起时表情很复杂,似乎有恨意,又似乎带着感激!

    容箬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吃早餐了,先挂了。”

    吃过早餐,容若下楼开车,怕她找不到位置,裴靖远特意将车子停在了电梯的出口。

    回家时,顺便去楼下超市买了菜。

    出了电梯,居然在家门口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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