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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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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第一个冲出刑警办公室,外面街道上空空的,别说宾利,qq车都没一辆。
她没有那种言情小说剧里女主心里一凉、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罐五味杂陈、脑子一懵、嘴里发苦的复杂感情。
就两字——失望。
还是很失望!
今天是情人节,礼物就不说了,短信也没一个,真是过分!
身后响起’嘟嘟‘的喇叭声,容箬兴奋的回头,结果是陆冉白的车。
撅着嘴,坐到副驾驶,“开车。”
“就算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人,也别立马就摆出一副‘怎么是你’的表情,很欠揍。”
容箬打开音乐,换到自己喜欢的哥,舒服的闭着眼睛,“谁叫你破坏我好事来着。”
她刚刚出来,说不定就见到了。
“好事?”陆冉白冷笑,“在外面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他如果要等你,你再晚出来他也在,他如果不等你,你就是跑出来,他也能躲了。”
容箬不服气,鼓着腮帮子瞪他:“就你是男人。”
她突然捂着嘴笑:“我一直以为你是正儿八经的禁欲偶像,没想到,14岁就知道哄骗女孩子去开房,你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啊。”
一提这茬,陆冉白就来气,“我要说多少次,那是别人哄骗我的,别跟我什么禁欲偶像,那是裴靖远这种阴不阴阳不阳的人特有的称号。”
“法律对诱奸的认知,男方占主要责任。”
“我tm长好看了也有责任?有本事他拿炮弹轰了我啊。”
容箬:“。。。。。。”
她闭着眼睛睡觉。
。。。。。。
容箬的头‘砰’的一下撞在窗户上,她抽了口气,揉着额头睁开眼睛。
困得不行,眼睛睁开的一下,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居然还在车里。
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了,再看外面的小区,是陆冉白家住的青岚小区。
“小白,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她揉着撞疼的脑袋,打开车窗透气!
陆冉白在她撞到头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想搭理她,此刻听她埋怨,脸沉的很,脾气也暴得不行,“我要叫的醒你啊。”
打开顶灯,“我这一身的抓痕,你倒给我想个理由明天怎么解释。”
容箬一脸愧疚,伸手摸了摸,“这是我抓的?”
她没这么暴力吧,一条在手臂上,不长,另一条在脖子上,从耳后方一直到胸口上。
这得使多大的劲啊。
陆冉白打开车门,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骨节,“要么上去睡,要么叫裴靖远来接你,我是没精力再送你回去了。”
容箬抱着包,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上了楼,将手机充上电,“陆皓呢?”
“搬出去了。”
陆冉白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饿了,厨房里面,加个蛋。”
“肯定受不了你才走的。”
“他嫌这里小。”
陆冉白没卧室的门,他的声音混着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她突然有点脸红。
似乎才想起,这么跟个成熟男人独处一室,不太好。
换了新床单,去厨房煮面,等水开的时候给靖哥哥打电话。
当时他问的时候,她是真不知道是七夕,后来还是王露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脑门说的。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容箬垮下肩。
她以前打,都是24小时开机的啊!
煮了面,煎了个蛋,陆冉白已经出来了,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站在阳台上抽烟。
“陆大爷,吃面。”
陆冉白的眸子闪了闪,唇角一弯,转过身时,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了。
爱,不一定要在一起,她幸福,便好。
陆冉白拉开凳子坐下,“需要给银两吗?”
“要的,二两。”
她摊开手,黑白分明的眼睛熠熠生辉,陆冉白一时受了蛊惑,拉过她的手,在她柔嫩的掌心吻了一下。
柔软的唇轻轻的刷过她的掌心,带出一片炙热的、灼烫的温度!
一如他的人一般,热烈,张扬。
容箬脑子里‘嗡’的一下空白一片,她瞠目结舌的看着陆冉白。
而对方,只是神色淡然的拍了拍她的手:“肉偿,不够的话,只能脱衣服了。”
容箬‘啊’的一声怪叫,缩回手,“罚你明天煮早饭。”
她‘蹬蹬瞪’的冲进了房间,‘砰’的一下甩上门,陆冉白低头吃面,谁说她傻的,这不是什么都明白吗?
刚才的一连串动静衬得此刻的客厅过于安静,他抿着唇,握起拳头敲了敲心脏的位置。
将那股饱胀酸涩强压了下去!
房间里有浴室,容箬简单的冲了个澡,就睡了。
太困了,陆冉白那个轻柔的,友情成分居多的吻并没有在她心里激起太大的波澜,只是,被他吻过的地方,烫得厉害。
第二天起床,陆冉白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面条加鸡蛋,营养方便!
陆冉白边看电脑边吃面,容箬瞟了一眼,顿时就没胃口了。
是昨天那起案子的尸检报告,上面还配了图,高清拍摄后,比昨天看上去还惊悚。
尤其是,女人脸上没有伤,身上却没有一处肌肤是完整的。
察觉到她没动静,陆冉白抬头扫了她一眼:“不好吃?”
容箬:“。。。。。。”
在车上的时候,又给裴靖远拨了通电话,还是关机。
心里隐隐的有些慌乱!
她坐直身体,拨了裴家别墅的座机,还好,没等多久就接通了,“您好。”
80。080:容箬红红脸:一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是邱姨的声音。
容箬松了口气,急忙问道:“靖哥哥呢?”
“少爷还没起床,大概是生病了,起晚了。”
这样一说,容箬整个人都急了,“严重吗?”
裴靖远的作息向来规律,如果是一点小病小痛,不会到现在还没起偿!
要是平时,她肯定立刻就请假去裴家了,但现在有案子,走不开,只好事无巨细的询问了一番。
邱姨笑着安抚她:“昨晚澜医生来过了,说是感冒了,加上最近工作繁忙,才会来势汹汹,修养两天就好了。撄”
再三确认没有大碍,容箬才松了口气。
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一下班,就匆匆赶到了裴家。
邱姨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容小姐来了,少爷在楼上房间呢,正好粥已经熬好了,你顺道给他送上去。”
这还是容箬第一次进裴靖远的房间,站在门口敲门的时候,甚至有几分紧张。
她其实无数次的想象过裴靖远的卧室。
简单干净的色调,明亮的光线,深灰色的床单被套。。。。。。
门开了。
容箬已经习惯性的绽开了笑脸:“靖。。。。。。”看清眼前的人,容箬一下子就咬到了舌头,细微的刺痛让她皱起眉,“舒弯?”
一段时间没见,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势更盛,几乎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股咄咄逼人的冷意。
她哭过,眼眶还是红的,幸好没化妆,没有出现一道道黑的、白的沟壑。
容箬偏着头去瞧里面的裴靖远,心里不高兴,直接就透过她的表情表现出来了,这算不算抓奸在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适合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只是,还没等到她先发火,舒弯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来。
“舒弯。”
床上,裴靖远本来只是假寐,听到敲门声就醒了。
他深沉而内敛的眸淡淡的看着舒弯的背影,整个人还是很虚弱,气势与平时相比,也弱了些许。
容箬心思全在裴靖远那里,等反应过来,避开的很狼狈。
心头的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你有病啊,一言不发就出爪子,会走点猫步就当自己是猫了啊。”
一吼完,想起裴靖远看着的,顿时恹恹的成了小绵羊。
她怎么能在靖哥哥面前如此暴躁呢,不好,不好!
裴靖远半阖着眼睛,淡淡的道:“你先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大碍了。”
舒弯咬唇,回头看着床上的裴靖远,她从来没见过他躺在床上,说话都很累的一面:“你就护着她吧。”
舒弯走了,容箬才慢腾腾的挪进来。
裴靖远神色憔悴,眉头舒展:“不是有案子,怎么来了?”
容箬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贴着他的额头。
嗯,温度正常。
“邱姨说你病了,我打你手机又关机。”
她身上穿着民警的制服,有点大,衬着她娇小的脸庞和略显凌乱的短发,有些稚气。
“嗯,不过,已经没事了,”裴靖远看了眼她端上来的白粥,“饿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有点撑不住了。
容箬是警察,对血腥味的敏感程度虽然不及医生,但和普通人相比,还是高出一筹的,当即问道:“你受伤了?”
“昨晚没开灯,膝盖蹭到柜子的棱角上了。”
他说得平淡自然,虽然牵强,又挑不出错,“我看看。”
说完,就要伸手去掀他的被子,裴靖远一把握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调侃:“没穿裤子,你确定要看?”
容箬红着脸嗔了一句,抡起拳头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
男人脸色一变,喉结剧烈的滚动了几下,转瞬间白了一片!
容箬正好起身去拿碗,所以,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舒弯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公事上不大顺利,所以迁怒你了。”
“哦,”是不是迁怒,她还是分得清楚的,只是裴靖远不想让她知道,舒弯也必定不会说。
她拿着勺子喂他喝粥。
裴靖远顺从的张开口,喝了下去!
喝完粥,裴靖远有些困了,神色倦怠的靠着床头。
“很累?”
她凑近他,仔细的观察他的五官,唇色有些白。胡渣冒出了头,她用手覆上去,扎的掌心里痒痒的,有种一样的酥麻感觉。
属于女人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
他心思一动,抬手将她拢在怀里,手指勾起她的下颚,低头去吻她的唇。
这个寻常的动作,此刻他做来,都有几分费力。
所以,只轻浅的吻了几下,便松开了,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大概是刚吃了药,困得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容箬孩子气的拱着他的小腹,“为什么舒弯可以在你房间里那么久,我刚坐下你就要赶我走?”
她很委屈,今天一天都在想他,但他一副并不想见到她的样子。
女人挺巧的鼻尖和嘴唇或轻或重的蹭着他本来就紧绷的小腹,抱怨的模样可爱的让人心里一软,裴靖远很轻易的有了反应。
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轻举妄动。
偏偏某人还不自觉,一下一下的蹭得欢,还越来越有往下的趋势。
“够了,”裴靖远捧着她的脸,用了力,容若再想挣扎也动弹不得了,只能鼓着腮帮子瞪他,“别闹,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见他精神的确萎靡得很,额头上还溢出了一层冷汗,容箬才放弃了闹他,“我睡客房,你有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嗯。”
容箬走后几分钟,裴靖远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听到敲门声,邱姨打开门:“澜医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少爷的病情严重了?”
被称为澜医生的中年男人沉着一脸,咬着牙蹦出几个字:“例行检查。”
他以前是军医,严肃起来,把邱姨也吓了一跳,不敢多问的让开了。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拧开裴靖远卧室的门!
床上的男人一脸苍白,眉头皱起,目光倒是很平淡。
看到魏澜清,他虚弱的勾了勾唇,“伤口裂开了。”
魏澜清从部队里退休后就一直在裴家做家庭医生,已经熟得没有半分拘谨,闻言,几步走过去,拉开裴靖远的睡衣。
下午才包扎好的纱布上沁出了一大团血渍。
因为睡衣的颜色深,不大看得出来!
“你这条胳膊还要不要了?不是叮嘱过绝对不能碰到伤口吗?”
他一边解纱布,一边中气十足的冲他吼。
裴靖远皱眉,想到隔壁房间的容箬,一张脸沉得厉害:“闭嘴。”
“靖远,你搞清楚,你这不是韧带拉伤,是枪伤,搞不好你这只手就废了。”
重新缝合了伤口,换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要是再裂了,索性把手一起截了,免得我担惊受怕。”
怕裴靖远伤口发炎,魏澜清就在客房住下了。
到了半夜,果然有些发热,也幸好他身体结实,打了两瓶点滴,就褪下去了。
容箬中途醒来过,本想去裴靖远的房间看看他好些没有,要不要喝水,拧了拧门,发现是反锁了的。
怕打扰他休息,就没有敲门。
早上刚起床,就急匆匆的想过去看他,正碰到魏澜清从裴靖远的房间里出来,一脸的倦怠和青色,手挽着医药箱,轻轻的捏着眉心。
“澜医生,靖哥哥的病怎么样了?”
“昨晚突然发起烧了,输了液,已经降下去了。”
容箬大惊失色,“怎么会这么严重。”
魏澜清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伤了手臂,自己又不在意,昨晚还撕裂的伤口,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那他原话的意思:没截肢算是好的了。
“他受伤了?”
不是感冒吗?
魏澜清不想多说:“你自己问他。”
容箬推门进去,裴靖远还睡着。
才过了一晚上,他好像又憔悴了不少!
虽然澜医生说烧已经退了,但她还是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入手温凉。
裴靖远睁开眼睛,定定的注视着她,眸子里还有几缕血丝。
见他醒来,容箬面色如常的将贴着他额头的手拿下来,改撑着下颚。笑容舒适温暖,凑近他嗅了嗅,“嗯,臭了。”
裴靖远:“。。。。。。”
他受伤到现在没洗过澡,只有魏澜清用棉球蘸了酒精给他清洗了血迹!
药味、汗味混杂在一起,的确不太好闻。
她去浴室打了盆水,将腕表摘下来,俯下身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刚才她和魏澜清在门口说的话他已经听见了,也没什么再遮掩的,而且,他也的确需要擦洗一下身子。
这种事,仔细想来,好像也就只有她能做。
于是,就由着她了!
早上是男人身体最敏感、***最旺盛的时候,她笨拙的给他解扣子,手指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他的肌肤。
紧致有力。。。。。。
触感不错。
厚厚的白色纱布刺得容箬的眼睛微微缩了一下,她敏锐的感觉到,这应该不是刀伤。
澜医生虽然医术了得,但这里的设备毕竟比不上医院!
裴靖远从她明明灭灭的眸子里已经猜出了她此刻的想法,但他不打算解释。
以她的性格,事情一旦挑起了头,肯定会追根究底,到时候,他要怎么跟她解释,中枪的原因?
上半身很快擦拭完了。
脱裤子的时候却让她犯了难,她掀开被子,明显看到某个东西正斗志昂扬的。
刚才的那股勇气已经没了。
想象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并且让她在这种状态下,还是大白天的去扒他的裤子又是另一回事。
容箬咬着唇,将毛巾沉入水底,“你自己脱吧。”
裴靖远面色淡定,并没有被人看到这一幕后的尴尬窘迫,不过,也没刁难容箬。
‘嗯’了一声,用没受伤的手脱了裤子。
他现在不能乱动,以手臂的长度,只能将裤子脱到大腿处。
容箬将毛巾拧的半干,回头,顿时恼怒的不行,小脸窘得通红,瞪着他:“你故意的。”
裴靖远无辜的很:“你让我脱的。”
容箬气得说不出话,拿毛巾砸他的冲动都有,又怕触到他的伤口,只好硬忍了。
“你把内裤穿上。”
她的视线四处乱转,越是想避开,就越是禁不住要偷瞄两眼。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注视,某个东西起劲的朝她敬了敬礼,容箬急忙捂住眼睛——
天啊,要长针眼了。
裴靖远皱眉,忍痛般突然按住了伤口的位置。
容箬顿时就急了,也顾不得此刻的尴尬,俯身瞧了瞧:“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我去找澜医生。”
裴靖远急忙拉住风风火火就要往外冲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下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你让他进来看我这副模样?那家伙拿手术刀的,一不小心下错刀了怎么办?”
容箬:“。。。。。。”
这个老流氓不是她心目中稳重矜持的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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