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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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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冉白:“。。。。。。”
这是气得不正常了吧。
丫丫的,裴靖远那只王八蛋,活该被猪给拱了。
他没好气的敲了敲她手上的案子,“看出什么来没有?”
“犯罪手法很高明。”
陆冉白直接泄气了,“你慢慢研究吧,说不定能找出什么规律。”
容箬想,规律她暂时找不到,不过,这么变态的手法,她怕研究多了,定力不稳,进去了。
小白说靖哥哥在机场,难道,是要跟傅南一起去清远市?
她给他拨了个电话。
关机。
。。。。。。
中午,和王露、颜平柯一起吃了饭,准备趴着休息一会儿。
早上看了一上午的文件,脑子有点晕!
正迷迷糊糊的,就被一声巨响给惊醒了,她抬头,眸子里带着几分茫然。
声音是从王露那里发出来的,一个穿得珠光抱的的中年女人双手叉着腰,身后还跟着个不停劝阻的男人,还别说,光看五官,还是停俊逸的。
妇女指着王露:“我告诉你,你和陈华已经分手了,别再使一些狐媚的手段勾引他,我就让你们局长开除你,不要脸。”
休息时间,办公室里就她、王露、胖子。
颜平柯家住在附近,她回去休息!
王露气得浑身发抖,将妇女身后,不停劝说的男人一把拽出来:“陈华,你给我说清楚,我昨晚为什么去找你。”
妇女强行分开他们,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要钱,不要脸。”
她拉开抱链,从里面拿出三叠钱重重的砸在王露身上:“喏。”
容箬走过去,将钱捡起来,“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还有,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侮辱人民币罪,胖子,通知治安民警过来抓人。”
中年妇女走后,王露身子颤抖的厉害,下唇瓣都咬出血了,“谢谢你,容箬。”
“她这种泼妇,你别放在心上。”
王露点了点头。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下午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
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王露的前男友搭上了个有钱的中年妇女,因为他们藕断丝连,中午还在刑警办公室来闹。
王露去上洗手间,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当成发飙了。
下午请了假,手机也关了,容箬担心她出事,跟陆冉白说了一声,就匆匆赶回去了!
打开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嘤嘤的哭声。
容箬被她一哭,眼睛也跟着酸了,“王露,我们喝酒吧。”
两个女人顿时达成了一致,容箬下去买酒,买熟菜,王露在家里炒两份下酒菜!
。。。。。。
王露打了个酒嗝,头靠在容箬的肩上,努力把舌头缕直了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很爱他,就算知道他出轨,我居然都还在容忍他,现在想来,太傻了,他妈不接受我,说我事业心太重,去tm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我要事业心不重,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朝九晚五,还行啊。”
王露没说她还在做微商,每天回去基本上都对着手机,饭都好好不不了一顿!
两个都喝醉了,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也分不清是谁的。
王露伸手去拿,刚站起来,双腿就软的跌了回去!
容箬刚巧在她后面,被她直接撞倒在沙发上,仰着头,呵呵傻笑:“快看,天花板在转圈圈,大象在上面跳舞。”
。。。。。。
裴靖远连续拨了五通容箬的电话,都处在没人接的状态,敲门也没人应,不得已,他只好折回楼下的车里拿钥匙。
一路上,脸都绷得很紧。
打开门,里面的场景跃入眼睛,裴靖远深黑色的眸子紧紧一缩,一张脸面无表情。
窄小的沙发上躺着两个只穿了内衣裤的女人,酒瓶子摆了大半个茶几,衣服扔了一地,到处都是食物的残渣。
那个叫王露的,还醉眼惺忪的举着易拉罐:“箬箬,要不,我们两个过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裴靖远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冷漠的将已经睡着了的容箬抱起来,胡乱的套上睡裙,抱出了门。
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直接拧出去的。
身体严重失重,她凭着潜意识紧紧的抱着裴靖远的脖子,不满的砸吧着嘴巴哼哼。
裴靖远有些烦躁的托住她的身子,容箬舒服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走了几步,一想到她脱得仅剩下内衣裤,这种烦躁又变成了一种极端的不悦。
幸好跟她喝酒的是个女人,万一是个男人呢?
抱着容箬下了楼,拉开副驾驶的门,也不知是抱久了手没力,还是故意的,总之,直接就将她扔在了座位上。
胃里酒气汹涌,容箬难受的皱着眉,无意识的喊了句:“靖哥哥,疼。”
。。。。。。
到了裴家。
邱姨还没睡,看到裴靖远抱着容箬回来,急忙迎上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大股酒味!
“邱姨,煮碗醒酒茶。”
“好。”
裴靖远将容箬抱上二楼,在主卧的时候停了停,还是将她抱去了客房。
裴靖远将她放在床上,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又亲自伸手试了水温,才出来抱容箬。
手指抚摸过她揉捏饱满的肌肤,心猿意马是有的,但真让他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做出点什么事,他还真没那癖好。
迅速帮她洗完,又拿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回床上。
没几分钟,邱姨就在外面敲门了,“少爷,醒酒汤熬好了。”
从打开门到现在,裴靖远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一只手端着醒酒茶,一只手扶着容箬,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递到她嘴边,喂了两口。
全从嘴角洒出来了。
女人被吵烦了,还睁开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78。078:要多深入的观察,才能找出亮面灰面和暗面()
裴靖远拿纸巾给她擦的同时,腾出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
这下,规矩了。
委屈的扁着嘴,眼睛里晕着朦胧的水汽,想哭,又忍住了,端着醒酒汤‘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
恼恨的掀起被子缩进去,连脑袋一起盖住了!
邱姨笑着将碗接过来:“还是少爷有办法。”
容箬在被子里哼了两声,他也就会动粗这一招偿!
邱姨出去后,裴靖远也跟着离开了,容箬将被子掀了一条缝,“靖哥哥,你说我好好的睡着了,你干嘛非要将我折腾醒呢?”
醉了睡一觉不就行了吗?非得灌一碗难喝得要死的醒酒汤!
裴靖远直接甩上了门。
容箬似乎还看到他揉了揉眉心。
。。。。。。
早上收拾好下楼,裴靖远已经坐在餐桌上了,英俊的脸在晨曦中,显得安静而美好。
手握着汤勺,指骨细长,手型漂亮。
不可避免,她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一组画面,这样一双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时,带出的让人心悸的颤栗和火花!
“喵——”
细细的猫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容箬脸上一喜,跑过去将正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七宝抱在怀里,“咦,七宝回来了啊,不是去串门了吗?”
关于上次剃毛的不愉快,七宝已经忘记了,亲昵的伸出小舌头在她手背上舔了舔,“喵。。。。。。”
容箬摸着它圆鼓鼓的肚子:“长大了,怀孕了?”
裴靖远手里的筷子抖了一下,皱着眉看了她一眼。
邱姨端着餐点走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容小姐,七宝是公的。”
容箬对小动物不是特别痴迷,再加上七宝经常不在家,所以,是公是母她还真没研究过。
“公的吗,”她掐着七宝的前腿腋窝,将它拧起来,让它整个肚子都舒展开,“还真有小弟弟呢。”
她伸手捏了捏,才将它放在腿上,用手揉着它才长几寸长的毛,谆谆教导:“七宝,你现在还小,不能动什么歪心思,你又不能戴东西,万一染了一身病回来,七七肯定特伤心,等你长大了,我给你挑一只漂亮的小母猫。。。。。。”
客厅里一片死寂。
裴靖远抿着的唇,脸色差的不行,脾气阴鸷而暴躁。
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火烧身!
她居然——跟只猫科普两、性知识。
“容箬,”裴靖远重重的搁下筷子,大步走过去,拽着她的衣领将她从沙发上拧过来杵在餐凳上,“吃饭,没吃完不准说话。”
***
到了警局,容箬听到一个惊悚的消息,陆皓居然也加入他们刑警队了,成为了他们刑警队唯一一个不是警校毕业的空降份子。
不过,他是空有名头,没工资不说,连个办公位都没有!
他搬了个凳子去和颜平柯挤,被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让开,我这里没地方让你睡着了扒女人衣服。”
容箬总算看出来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说实话,他们是怎么看对眼的,容箬还真没研究出来。
颜平柯也就那天早上顶了他一句,陆皓气冲冲的走了后,下午就回北京了!
下午提早下班,她直接去了裴氏,也没给靖哥哥打电话。
前台朝她欠了欠身,“请问,您有预约吗?”
容箬摇头。
“那抱歉,您不能上去。”
抬手看了眼腕表,还差两分钟就六点了,她索性就坐到大厅的沙发上等!
李秘书从外面进来,步伐迅速的朝着电梯口走过去,掠过容箬时身子一顿,又退了回来,看着沙发上低头看书的女人,“容小姐?”
听到声音,容箬合上书本站起来,“李秘书。”
“怎么不上去?总裁今天有个临时会议要开,可能要等一会儿。”
她一看时间,已经都六点二十了。
李秘书跟前台打了声招呼,大概内容就是以后容箬找总裁,直接上楼就行。
容箬敲门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裴靖远不在。
李秘书:“总裁在会议室,容小姐喝咖啡还是茶?”
“白水吧。”
昨晚没睡好,一整天脑子都是晕的,今晚想早点睡。
办公室很宽敞,光线充足,装潢以黑白的色调为主,此刻正是日落时分,金灿的光从外面投射进来,将一切都照得暖融融的!
空调的温度调得正好,容箬脱了鞋子,躺在沙发上。
用手机放着舒缓的音乐。
本来想只是假寐一下,但一闭上眼睛就撑不住浓浓的睡意,睡着了。
“张经理,下个月的。。。。。。”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裴靖远看到沙发上抱着靠枕睡得正香的女人,停住了话题。
一直低眉顺目跟在后面的中年男人抬起头,不解的问:“总裁?”
“出去吧。”裴靖远摆手,张经理这才看到总裁办公室居然睡着个女人,点头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将门也带上了。
光影中,容箬的皮肤吹弹可破,细细的、柔软的绒毛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
他走过去拉起窗帘,办公室刺目的光瞬间就暗了。
然后,走回她身边躺下。
再大气宽适的沙发被当做床来睡,都显得逼仄,躺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就十分勉强了。
即使侧着身,贴得严丝密缝,也只能恰巧合适!
舒服还真是谈不上!
左手被压着,放上放下都不合适,索性垫在了容箬的脖子下。
容箬这一觉睡得浑身难受,呼吸不畅,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都僵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俊帅的脸,以及长长的睫毛。
两人离得近,能闻到他身上淡而清香的松木味道!
鼻梁挺直、唇瓣菲薄,下颚的弧度很完美。
容箬轻轻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裴靖远就醒了。。。。。。
看着她的眼神有一两秒的迷茫,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几点了?”
她急忙抬手,眯着眼睛看腕表:“快九点了。”
裴靖远从沙发上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褶皱,身上的酸麻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影响,“想去哪里吃饭?”
“回去吃吧。”
在外面吃的次数多了,有些腻味。
裴靖远去休息室换了身衣服,白色衬衫亚麻长裤,“太晚了。”
从这里到裴家少说也要半个小时,现在给邱姨打电话,他们回去就能吃饭了。
吃完饭,容箬才知道裴靖远那句‘太晚了’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带她回裴家,而是去了香颂城!
23楼,一套复式公寓。
裴靖远用指纹开了锁,又给容箬录了指纹,“明天请假,我让司机去接你,搬过来。”
容箬打开鞋柜,里面空空的。
“缺什么,明天我陪你去买,明天会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不用换鞋。”裴靖远将车钥匙搁在鞋柜上,像是砸在容箬心上一样,有点疼,又有点酸。
“靖哥哥。”
她喊了一声,估计是声音哑得不行,裴靖远总算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了。
“裴家别墅离你上班的地方太远,不方便,”他转过头,低哑的嗓音有条不紊,“去洗澡。”
容若咬唇,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在意什么,却不愿意说破!
裴靖远抬手环着她的肩,在她嘟着的唇上吻了一下,“脑袋不够用,就别瞎捉摸,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去裴家,随时都可以去,你不想搬来这里也随便你。”
容箬仰头看着他漆黑得透不进光的眸,即使她研习各种罪犯的心理,但面前的男人,她从来就没看透过!
比如现在,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看似解释,却又让人觉得牵强,但真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觉得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反而是处处为她着想,体贴入微!
总之,心里很惆怅,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浴室备了洗漱用品,是她平日喜欢的牌子,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时,裴靖远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堪堪的遮住他的小腹以下的那一截,双腿修长匀称,体格不健硕却有伟岸的感觉。
容箬的脸顿时红透了。
他不会。。。。。。
什么都没穿吧。
她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有传说中的一股热流涌出来,万一流鼻血了,估计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还不困?”
裴靖远关了手机,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
容箬其实还真的不困,在裴靖远的办公室睡了两个多小时,早就睡饱了!
“你打算在那里杵一晚上?”
乖乖的蹭过去,掀开被子躺下,弧度不敢太大,生怕抢了他的被子,惹了某个小家伙不高兴,暗地里报复。
床很宽,容箬又一副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中间空的能再平躺两个人!
“你今早摸七宝的气势哪去了?”
男人将她捞过来抱在怀里,带着湿意和松木味的气息压了下来,将她紧密的包裹着。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后背,从肩膀一路延伸到后腰。
手掐着她的腰,嗓音低哑,明显的带着不满的控诉意味:“昨晚的画,还没画完。”
容箬手指绞着薄被,脑子有几秒钟的空白,怎么就突然提到画了?
裴靖远掰着她的身子强迫的让她转过身,吻住她紧抿的唇,舌尖轻卷,带着一阵酥麻的轻痒:“今晚看仔细了,下次再画得不伦不类,就不只是睡书房了。”
明显调笑的语气让容箬一章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往柔软的枕头里躲!
男人精瘦健壮的身躯压上来,吻势缱绻,深深浅浅的撩动着她薄弱的意识。
女人如猫儿般,小小声的低吟。
落在裴靖远耳朵里,心里软成了一片,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
容箬突然睁大眼睛,受惊般的想要抽回手,却被更用力的压贴在上面。
太滚烫的温度让她蜷起了手指。
不经意的触碰下。。。。。。
男人深邃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漫不经心的问:“素描讲求的什么?”
“素描两条线、三大面、五大调。”频道跳的比按遥控器还快。
“所以,要多深入的观察,才能找出亮面、灰面和暗面。”
容箬:“。。。。。。”
幸好他不是教素描的教授,要不然,不知道要摧残多少国家的花朵。
她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他就直接闯了进来!
。。。。。。
被折腾的够呛,容箬蜷缩在床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裴靖远抱着她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放到床上,去阳台抽了支烟,进来的时候容箬已经睡着了,身上还裹着半湿不干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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