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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乱·风云初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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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麻木,任由老杜他们把我架到车上,送进金山寺。金山其实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山,那个金山寺也非常简陋。寺庙里和尚不多,连住持在内不过二十人。我被住持安排住进了一间禅房。禅房的墙上挂满黄色的纸片,上面画着各种古怪的符号。晚上,我听见山脚下的水流声,和着风声犹如呜咽,心头渐渐发紧。和尚们念起经来,在枯燥的诵经声中,我的心气开始平复,眼皮沉重,终于沉入梦乡。
  门口有一个孤独的身影。我一惊,起身道:“是谁?”
  那只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她似乎想走近我,却怯怯地止步于门槛前。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睡梦中,忍不住开口道:“宛宛,是你吗?”
  女子没有回头,她的肩头抽动,似在抽泣。啊,我的宛宛。我走上前:“宛宛,回头看看我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犹疑着道:“宛宛,你不是已经出嫁了吗?你怎么会在我的小屋子里?难道你与我真的阴阳两隔了?”
  女子还是没有回头。我却能感受她的痛苦与悲哀。我继续道:“宛宛,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未了?你是不是希望我去做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吧,我一定去做。”
  她终于回头,黑暗中却看不见她的面孔。我大步走向她,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小艺,我只是舍不得你。”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住在我的梦中吧。我愿意夜夜和你做伴。”
  她微微一笑,刹那间房间里火焰弥漫,烧得她的笑容如飞舞的蝴蝶。我大惊,冲过火焰,想拉住她的手。但漫天大火,她已经消失无踪。我猛地醒来,和尚的诵经声犹如雷鸣,水声裂岸,震得金山寺都在摇晃似的。
  我冲出禅房,高声呼喊:“宛宛!宛宛!你回来啊!你回来啊!”我穿过那群诵经的和尚,江风吹拂着我的衣衫,一股寒流从骨子里透出来。我奔到山边,除了江水呜咽,四周没有一个人影。我大声呼喊:“宛宛——宛宛——”宛宛,如果你已经成鬼,请不要离开我。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愿意夜夜被你的魂魄纠缠。宛宛,你的心事还没有告诉我,宛宛,我不想你走啊,不想你走啊……
  嗓子忽然哑了。我扶住山边一株大树,但觉说不出的苦痛。前尘往事齐齐翻滚在脑海中。幽州的雪夜,父亲死前苍白的脸色,宛宛在溪边洗衣服时的笑容,小蝶呜咽的齿痕……我的亲人们一个个离开了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就是流浪的孤魂,不知道为何生?为何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自己终将走向何方……我嘶哑地叫着,犹如黑夜中一匹最孤寂的野狼。
  

解梦(1)
自从金山寺一夜后,我再也没有梦到宛宛。但是我心中的谜团并没有解开。元宵节到来前,周罗喉给我下了新命令,要我训练一群新兵。
  原来任忠指的小马驹就是这个。周罗喉带着我巡视长江防线时,淡淡道:“这群新兵不是普通人。这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接。任忠丢给你,我希望你能做出成绩来。”
  我好奇地问:“他们都是什么人?”
  “他们都是陈国的世家子,学文不上路,偏偏喜欢生事,要来学武。”周罗喉微微一笑:“里面有今上的两个侄孙陈显、陈庆;有谢家三公子谢悠宁,也是个鬼灵精怪的家伙;还有萧世廉的小儿子,也就是萧大将军的孙子萧平,是个好勇斗狠的孩子……有点像我十五岁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群公子哥儿。
  我忍不住问:“大将军,您觉得我去训练他们合适吗?”
  周罗喉斜眼看着我道:“有什么不合适?他们中最大的不过比你大三四岁,最小的大概比你大一两岁。对了,你什么时候满十五岁?”
  我咕哝道:“应该是元宵节吧。我也记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记得小时候爹爹会给我舀好大一碗元宵。对了,应该是元宵节,因为我娘亲就是生我的时候死了,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过生辰饭。爹爹说我的生辰日就是母难日。”
  周罗喉看看我,他的声音放得温和了许多:“既然这样,元宵节的时候,我让府里专门为你做一桌吧,祭奠你的娘亲。”
  我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大将军,大将军。我暗暗念叨,如果今生有幸,老天请让我罗艺追随大将军一辈子。
  我单独回到水师营的时候,连老杜都知道我要训练一群少爷兵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道:“小胡人,你去趟江州,不但折了老婆本,还中了邪,居然又接了这么个苦差。告诉你,少爷兵不好训,看他们怎么折腾你这个乡下佬吧。”
  我不喜欢他提中邪这件事情,便道:“都是爹娘生的,谁还三头六臂不成?对了,你别嘴里唠叨什么邪,我听够了。”
  老杜搂住我肩膀道:“你别不高兴。老哥我是真心为你好。告诉你,老和尚也就念点儿傻经,真正的明眼人在镇江街上,让袁大师帮你解梦看相吧。”
  我被老杜和三四个士兵拉着到街面上找“袁大师”,街坊都说袁大师大年夜就没出来做生意了。我们寻到他的家,是躲在一条小巷内的一间简易的平房。老杜一边拍门,一边扯着嗓子叫:“袁老头,袁老头,生意上门了,快点出来!再不出来,我拆了你的门板!”
  门吱呀一声开了,房内站着一个青年,一双眼睛含着精光。我们都吓了一跳,老杜一把推开青年:“走开!袁老头呢?”
  青年道:“各位,我爷爷回乡下去了。在下袁笑天,不知道能否为各位效劳。”
  我冷冷看着袁笑天。他大约二十来岁,青衫黑鞋,但面孔陌生,我问道:“你是袁大师的孙子?做什么的?怎么会来镇江?”
  他镇定道:“袁家世代以相术为生,在下自然也是相师。”
  “为什么口音带北音?”
  “将军不是也带北音么?”他笑道,“在下从小随爷爷走南闯北,别说北音,什么地方的土话都能说上两三句呢。”
  “罗艺,别啰唆了。”老杜打断我们的对话,又冲那青年说道:“你既然会相术,应该也会解梦,帮我们罗小将军解解梦吧。”
  袁笑天听到“罗艺”二字,似乎有些惊讶。他看看我,温言道:“将军有何梦需要解?能否详细道来?”
  我想了想,把老杜等人轰出门外,反手把门扣上,这才面向袁笑天。他示意我坐到他的对面,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正好照到我的面孔上。他却坐在黑暗里。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便说道:“我梦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周围有很多妇人围着她——她,她好像流血了,后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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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2)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梦呓:“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认识。只是,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只是觉得熟悉。”
  “嗯。她死了之后又如何呢?”
  “有婴儿在哭。”
  “明白了。将军,您梦到的是一个妇人在产子。”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什么?!”
  “将军请坐。请听在下解梦。”
   。。

前途(1)
我额头已有微汗,听他语调镇定,才坐了回去,低声道:“你说得对,这是梦。”
  袁笑天肃然道:“梦由心生。但梦也是上天对人命运的预警,内中玄妙,深不可测。在下只是学了点皮毛,将军听听就是。觉得是,就打赏银子;觉得不是,也不要动怒。”
  我没有说话,静静听他言语。
  “妇人,代表着将军的过去。大雪和鲜血,意味着将军的过去是苦寒和血泪。妇人产子,痛苦挣扎,说明将军对自己人生不满,很渴望摆脱现状。梦中妇人的死亡,意味着将军将彻底背叛自己的过去。产子,这是喜兆,将军在内心作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后,终于获得了新生……”
  我默默听着,有的地方能听懂,有的地方不大明白。但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宛宛没有死,我做的梦,只是预示自己的命运。我心头渐渐轻松下来,忍不住又问:“照你这么说,是因为我对一件事情犹豫不定,所以做了这么个梦了?既然如此,我对什么事情犹豫不定呢?我又该做出什么决定呢?”
  袁笑天神秘一笑:“将军的大事情,在下又如何知道?在下只是解梦,并不会读心术。”
  我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大约有一两,放到桌上道:“你别嫌少。我的军饷不高,这点已经是心意了。谢谢你让我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
  袁笑天忽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纸牌,上书几个字:看相解梦五十两银子一次。他一本正经地道:“爷爷不在,袁家的生意不能堕了招牌。”
  我道:“我真的没有五十两银子。”
  他想了想,黝黑的面孔上泛出笑意:“那么将军请写张欠条。将来将军有了,在下再来收账。”
  我只得写了张四十九两银子的欠条,看他郑重地放在一个小木箱内,不觉好笑:“万一我这辈子都还不出来,怎么办?”
  他嘿嘿一笑:“将军前途无可限量,在下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我走向大门,听得袁笑天在身后悠悠道:“将军如果觉得在下说得是,不妨多给在下介绍一些生意。望将军早作决断。”
  我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直视袁笑天,沉声道:“我听说,最了不起的相师都是瞎子。因为他们窥得天机,又失口说破,所以遭到天谴。阁下这双招子很是明亮,还望封住口,不要丢了乌珠子才好。”
  看见我走出门来,老杜和几个士兵都很高兴:“罗艺,你好像又恢复神采了。”
  我哈哈一笑:“狗屁!什么相术都是狗屁!解梦也是狗屁!念经也是狗屁!算了,大伙准备着过元宵节吧。”
  元宵节的前一天,我还在军营里清理来往的公文。一个士兵抽着清鼻涕,大惊小怪地跑进来道:“罗将军,外面来了好多马车,送了好多东西来。”
  我走到营地中间,见一个大胖子正指挥着一辆辆马车,往空地中间装卸东西。我走上前,正要询问,忽听那胖子大声喝骂:“兔崽子,不要去乱翻,弄坏了谢三少的貂皮大衣,你小子赔不起!”
  原来罗岭正在一辆马车前好奇地翻弄。他还来不及缩手,那胖子已经一鞭子抽下来,罗岭鬼叫一声,刚要开始海骂,老杜大叫着:“谢总管!谢大总管!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了!”我从来没看见老杜脸上这么多谄媚的笑容,仿佛开了一脸的油菜花。他三步并一步地奔到胖子身边,笑道:“我是杜名啊,周大将军的手下!”
  胖子瞥了老杜一眼,呵呵笑起来:“如今的镇江可热闹了,好多夫人小姐们都来了。小爷们入伍,都是宝贝疙瘩,我不来打前哨怎么行?是你小子负责训练爷们吧,这次可发大了。晚上去周大将军府等着领赏吧,连萧老夫人都到镇江了。”
  老杜转头就看见了我,立即拉了我一把,一边在我耳朵边嘀咕:“发财的机会到了,多拍拍大总管的马屁。”一边把我推到胖子跟前,“大总管,是这位罗小将军负责训练新兵。”
  胖子骑在马上,看了看我,他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原来是这个小哥儿,咋一眼看去倒像周大公子复生似的,也是这般穿军装的威武样儿。我姓谢,名大,是谢家的大总管,将军尊名?”
  

前途(2)
我客客气气地抱拳道:“我叫罗艺。”
  他这次倒仔细地看了我一圈,看得我头皮有点发麻。好一会儿,他才笑道:“原来你就是罗艺。”
  见我莫名,他笑得更奇怪了,忽地压低声音道:“咱们家的少爷,你可要照顾好了。仲安少爷那眼睛长在额角上的,还特特地和我提起你,可见你是个明白人。”
  我只得道了声“是”。
  他笑着说:“老杜,你在这里把东西按照单子清点好,签了字,我就回镇江伺候夫人们去。”
  我在旁边看着他们签收东西,着实不敢相信会有人入伍连一把瑶琴都带来的。目送谢总管离开后,但见老杜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发了,发了,这次训练少爷兵真的要发大了。”
   。。

阿蕊
谢总管走了不久,老杜就拉着我看这些马车送来的东西,他口中啧啧赞叹:“好家伙!真的把什么吃喝玩乐的都搬来了。”
  我上马,示意二十个士兵过来,吩咐道:“按照军规,立即把马车上的东西装卸到库房封存!”
  老杜忍不住道:“小胡人,你还真来劲了!”
  我俯身到他耳朵边,低声道:“训练期间不得再叫我小胡人,我的名字叫罗艺!”
  看着士兵们把东西一车车封存到仓库中,老杜很不服气,又不得不缄口。我亲自把封条贴上后,对老杜道:“签收单我也签个字,你收好。我先去大将军府汇报军务。”
  他在我身后吐了口唾沫,我懒得理他,径直出营。骑马经过一片小树林时,忽听一声叹息,声音不高,带些说不出的动人:“这可如何是好?”我不由心动,转过一棵足有三人合抱一般粗的大槐树,就见一辆马车侧轮陷在了深坑里。马车前站着一个身披白狐领浅紫色短披风的女子。不过是背影,已经俏生生得让人心生爱怜。
  我忍不住问:“需要我帮忙吗?”
  少女回首,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双眸很亮,眼神中是难言的尊贵与自如。虽然她是抬头看我,落在我的眼中,却仿佛是我在仰头看她。我只觉得天底下所有的烟火都在我脑袋周围炸开,放得满目金星,心中快活得近乎窒息,只望这苍天白云就此停顿,我能永远拥有此刻的惊艳……
  我紧张地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她没有后退,只是微微一笑:“我的马车陷在泥坑里了。”
  她并未向我求助,可是那种自然的神态,却让我觉得不帮助她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有点口吃:“我,我帮你看看。”
  我蹲下,仔细查看车轮,发现车轮上有周家的徽记。我忽地想开开她的玩笑:“这车是你偷了周大将军的吧?”她的嘴角一弯,眉间仍然是自信的表情:“我怎么会偷姨父的车呢?不过是借来玩玩的。”
  我用力抬起前轮,不料后轮的一个轴坏了,整个车的侧面全部陷入了坑中。我的鼻子上、脸上也溅了泥点。我又是羞愧又是紧张,真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出这么大的丑。她却伸出手,将一条锦帕递到我的面前:“擦一擦吧,别急。我只是想去镇江水师营看看。”
  我兴奋道:“是吗,我们同路呢。”我接过锦帕,一阵淡淡的香味侵入心脾,不浓烈,若有还无。我正想说,不如我带你过去吧。远处传来马蹄声和呼喊声:“阿蕊,阿蕊。”
  少女镇定的表情忽地变了,就像周将军墙上的一幅水墨芙蓉花突然鲜活起来一般,眼角眉梢都是甜蜜:“远哥哥!”
  一个白衣的男子,大约十###岁,骑着一匹白马赶来。男子笑容灿烂:“坏丫头,吃苦头了吧,赶快上马来,我带你去北固山玩玩。”少女笑得很俏皮:“我只是想悄悄看看悠宁他们的营地是什么样子。”那男子一把握着她的小手,把她牵上了马儿。
  为什么牵她手的人不是我?
  看见他们同在一匹马上,般配得就像天上的神仙似的,我心中涌出说不出的自卑和妒意。男子忽地低头对我道:“多谢小将军帮忙,还请小将军把这辆马车送回周大将军府。”
  我还来不及说话,他们已经驰马而去。我手中捏着锦帕,帕中犹有她的清香,却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
  阿蕊,阿蕊。原来她叫阿蕊。
  我的心中仿佛呼唤了无数次,每一声呼唤都是一分眷念。
  阿蕊,阿蕊。
  恍惚间我的灵魂似乎跳出了肉身,跳上半空痴痴端详那对远去的身影。低头再看,只见一个少年,身上都是污泥,连鼻子尖上都有黑糊糊的泥点,傻傻立在马车前。我忽地无地自容,腮边一阵清凉……
  “罗艺……”声音由远而近。
  我回过神来,见老杜带了三个士兵站在我面前,他一脸奇怪地在我面前晃动手掌:“怎么啦?你怎么整得跟泥猴似的?”
  

赏赐(1)
和老杜一起到大将军府的这段路程,我的脑子里一直迷迷糊糊的。阿蕊的锦帕揣在怀中,就像揣了只小兔子,只是跳个不停。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的就是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阿蕊?就记得大将军府门前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马车,然后是一次又一次打赏的声音。直到遇见奇伯,他的声音才勉强把我从混沌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奇伯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诧:“罗少爷,你今天?哎呀,赶快跟我来。”
  我被他一把拉到一间房间,鼻子、脸蛋被他的湿毛巾擦得生痛,又换上了一件宝蓝色的袍子。袍子边角和袖子边角都用银丝线绣着精致的麒麟。我照照铜镜,潇洒得一点都不像我自己。奇伯在旁边非常满意:“这件衣服做好就没人穿过,你穿上挺合适的。只可惜你小子个头窜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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