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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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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脸上的不豫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点头道:“说罢!” 那女子咽了咽口水,低头道:“绣红姑娘想请问大人,此番情义是真是假?” 那“大人”道:“自然是真的!自从听了姑娘清唱、见到姑娘芳容,在下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只想着姑娘。若能一亲芳泽、虽死无憾!” 那女子点头道:“既是真情实意,绣红姑娘想问大人要个名分。绣红姑娘自幼孤苦、生世飘零,对大人也是真心仰慕。今日便从了大人,但望大人不负约定,他日能赐姑娘一个名分!” 那“大人”不耐道:“这是自然!姑娘若随了我,我断然不会亏待了姑娘。” 那女子又点头道:“听闻大人府上的夫人十分厉害,若将来果然过门,绣红姑娘恐受大娘子欺负,因此……要问大人讨一处宅子。绣红姑娘想单独在外面居住。” 那“大人”点头道:“这个好办!”随即又道:“姑娘有什么要求,我通通答应。现在,姑娘可以出来了吧?”伸手又欲掀帘。 那女子又问道:“大人担保绣红姑娘不会受大娘子欺负吗?” 那“大人”不屑道:“若连家里的娘子都管不好,枉称‘大丈夫’。姑娘不需多虑!若我家娘子胆敢欺负姑娘,自有我为姑娘做主。” 那女子又看了那位“大人”一眼,露出一个十分奇怪的眼神,点头道:“既是如此,今日洞房花烛,便请大人亲自掀帘迎接新夫人!”说罢避在了一边。 那“大人”终于掀开了帘子,脸上浮现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探身进轿,亲热道:“我的乖乖绣红,为夫的来接你了!你我今日……”话音未落,便见眼前红影闪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红色的绣花鞋已重重落在他的脸上。 那“大人”被踢得一个趔趄坐倒地上,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疼。 还没翻身,轿子里已飞出一个女子,照着那“大人”毫不留情地一顿猛踹,一边怒声娇叱道:“好你个死没良心的臭猪,我就是不准你纳妾,你要怎么着?今日可算被我逮着了!你要怎么教训我,来啊?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那“大人”被踢得满地翻滚,扬起一阵尘土,抱头道:“我错了!翠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哪天不是指天捂心,满嘴甜言蜜语,说得信誓旦旦。我要再相信你,也用不着做人了!”翠翠依旧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 “翠翠!哎哟!翠翠!踢到骨头了!翠翠……”躺在地上的大人一阵哀嚎。 “疼死了最好,也免得成日做些混帐事来戳眼睛!”经过一顿发泄,翠翠心头的郁结舒缓了很多,手脚隐隐作痛,看他狼狈的模样,既恨他薄情,又忍不住心疼,终于渐渐缓了下来。 “哎!打便打了,就是别气坏了身子!”死里逃生的“大人”长舒了一口气,瘫倒地上,动弹不得。 此“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不久的宁王府管家——明风。 “嫂子!消消火……”这一番暴打猛踹早把旁观的少年钱儿吓得虚汗直流、目瞪口呆,好不容易见翠翠有缓和的趋势,赶紧上前劝解。 “钱儿你这狗崽子!亏我人前人后地护着你,帮你说话。你就这样教唆你主子?真亏我平日那般疼着你们。一个个良心全被狗吃了!”翠翠心中一阵委屈,泪水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是,嫂子!都是钱儿的错。您就饶了大哥吧!”钱儿连连叩头,一个劲儿讨饶。 明风灰头土脸,被踢得一阵阵生疼,见翠翠流泪,心中不舍,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忙不迭地赔罪道:“翠翠,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哭了!”一边说着,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绢帮翠翠擦拭。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自跟着王爷,屁本事没有,成日价就想着这些偷鸡摸狗的臭事。我真是瞎了眼啊,怎么就嫁了你这样一个没良心的窝囊废!”翠翠又重重在明风胸口上击了一拳,心中一酸,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明风有心安慰,但翠翠行事周密,骗得他说了许多挨刀子的话。他方才说得那般信誓旦旦,如何能立即全部推翻,只好立在那里,任由翠翠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把鼻涕眼泪一把把往他身上抹。 正闹得不可开交,就看见几个青衣小婢护着一顶轿子过来。 见到那几个小婢,明风顿时傻了眼,突然发火道:“翠翠你设圈套让我钻便罢了,如何要把夫人牵扯进来?” “你在胡说什么?”翠翠抬头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见那几个小婢,也吓得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赶紧挥袖擦干了泪水,迎上去道:“是夫人来了吗?” 说话间,轿子停了下来,跟着轿帘一掀,孟筠从轿中款款移出。她梳着流云发髻,佩着纹凤珠花,身上是鹅黄的绸衣,银白的云肩,两条精工刺绣的披带跨肩而过,沿着身侧垂下,长比群裾,显得身形修长,丰姿妙曼。 “夫人!”翠翠和明风躬身施礼。 这位主母已过府将近六年了。六年来,明风和翠翠也不知道见过了她多少次,但每次见到她,他们仍然觉得亮眼。 六年的时间在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印下了岁月的痕迹,这位主母却是个例外。六年来,她的容颜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一丝“成熟”的影子,也不带半点憔悴与倦意,身姿轻盈绰约,肌肤娇嫩欲滴,让人望之解渴。 看到她,每个人都能在第一时间联想到鲜花,但只要她往花丛边一站,所有的鲜花又会在瞬间失去颜色。 翠翠一边在心中由衷地赞叹着这位主母的无双容颜,一边关切道:“夫人如何来了?” 孟筠微笑道:“咱们宁王府的管家被人教训,我能不来吗?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人命,那一大摊子事情可交给谁去料理?” 翠翠臊红了脸道:“夫人千金之体,为了我们这点子破事奔波,不值当的!” 明风也讪讪道:“劳动夫人,真是不敢当,明风罪过!” 孟筠见明风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噗哧一笑,掩口道:“明大管家今日真真一副好模样。” 翠翠闻言,瞪了明风一眼道:“生就一副狼心狗肺,就算披金戴银,也穿不出一副人样来。” 明风见她当着孟筠的面奚落自己,大感难以受用,忍不住发火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自打生了小涛,脾气越来越火爆,真把自己当成大功臣了?” “这大功臣可不是我自封的,那天好像还有人指天立誓来着。”翠翠一阵冷笑。 明风怒道:“早告诉你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怎么到现在还拼命纠着不放?”。 “说你没良心,还真是没良心到极点了啊……”翠翠转头盯着明风,眼中写满失望。 四年前,她诞下鳞儿,差点难产而死,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明风熬更守夜地护在床头,忧急如焚。最后还是王爷请来了御医,才终于救回了翠翠的性命。见翠翠醒转过来,明风握着她的手,流泪道“娘子真是我明家的大功臣。娘子今日立此大功,今后明风任由娘子差遣,娘子说东便东,说西便西……” 翠翠当时脸色苍白,精神疲惫,好不容易才费力地挤出了一句话:“我也用不着你做什么。你只要答应我,永远都不纳妾就好!”说完一阵晕眩,又昏了过去…… 问题就出在她昏了过去,所以没听到明风的答案,由此成为一桩无头公案,惹出后续无数纠纷。 照翠翠推想,对这个要求,明风当时必定是毫不犹豫答应了的,并且在宝贝儿子明海涛年幼时,她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个承诺,明风从来也没有反对过,她也就认为此事是铁板钉钉了。 谁知时日长了,明风就渐渐开始耍赖,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承诺。每次她一提起,明风总是说:“翠翠!我当时回答的是‘除了这件事,其余事情,我全部都答应。’可惜你昏过去了,没有听见。” 翠翠见明风耍赖,心知他必定是准备了要纳妾,心中失望之极,不得已开始采取一些极端措施,克扣明风的银子,时时派人盯梢,秘密检查他的衣服着装和包袱行囊,但凡发现一点苗头不对,必定采取措施、积极制止。如此两年下来,她深感身心疲惫,生活煎熬。 明风起初兴起纳妾的念头,不过是因为见周围身份差不多的人都如此,一时贪奇;时日长了,见翠翠如防贼一般防着他,温暖日少,猜忌日多,也深感寒心,竟是一日比一日不想面对翠翠,一日比一日更不想回家,对“纳妾”之事倒真个留上了心。 前几日,他外出喝茶,邂逅卖唱的小歌女绣红,但觉她身姿迷人、体态*,回府之后,竟是念念不忘,深觉自家娘子不及其万一,于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于她,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他今日约绣红到此,虽不无“色急”之嫌,迫切想要一偿相思,倒也真是铁了心地准备迎娶绣红。 但是,铁了心是一方面,这么多年下来,对翠翠的畏惧早已深入骨髓,哪里敢在翠翠面前提及此事。思索良久,觉得唯一的方法便是先把绣红秘密养在外面,待绣红有孕,再娶了回府,到那时,翠翠便想反对也来不及了。 只是没想到翠翠神通广大,还是在第一时间便赶来阻止,眼见一场春梦化作泡影,不由在心中暗自感伤不已。 孟筠扫了眼前剑拔弩张、横眉竖眼的夫妇一眼,含笑道:“明风是真想娶绣红姑娘吗?若是真心的,如何不禀告我一声?有我做主,不比这偷鸡摸狗的强?” 明风想点头,但立即感到身侧有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忍不住一阵胆寒,低头道:“没有的事,今日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有翠翠就够了,不敢有纳妾的念头,更不敢劳动夫人过问。” 孟筠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是存心骗绣红姑娘了?” “我……”明风想出声分辩,但有翠翠在旁,这一分辩,只怕会落得个剥皮拆骨的下场,略一犹豫,终究不敢,垂头丧气地点头道:“是!” 孟筠点头,吩咐身后的轿夫道:“请绣红姑娘出来吧!” 那轿夫点头,掀开轿帘,又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水红衫子的姑娘来。那姑娘噙着泪水,脸色苍白,盯着明风,一脸幽怨,正是此事的“女主角”绣红。 明风见到绣红,彻底傻了眼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绣红又看了他一眼,走到翠翠身前,恭敬地伏身跪地道:“奴家谢过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家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翠翠大吃一惊,吱呜道:“姑娘你……”一句话出口,就看见孟筠含笑看着她,轻轻点头。她虽不知其中真意,却也明白孟筠是要她把此事承认下来,只好点头道:“不要客气!” 绣红又叩了一个头,恭敬道:“今日绣红就启程回家。绣红人微言轻,不知能否有报答夫人之日,只能日日烧高香,为夫人祈福。” 翠翠心中越发惊讶,却不便表现出来,听说她要离开,又忍不住高兴,点头道:“姑娘今日就启程吗?那敢情好!” 绣红又转身对孟筠叩头道:“世人皆说宁王为夫人颠倒,而今绣红总算是知道原因了。夫人秀外慧中,姿容无双,真是人中之凤。今日蒙夫人指点援手,绣红绣感激不尽。” 孟筠伸手挽起绣红道:“但愿姑娘能找到幸福!” 绣红又恭敬地行了一番叩拜之礼,终于转身离开了小院,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明风一眼。 眼看着绣红的身影渐渐消失,翠翠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筠微笑道:“绣红姑娘举止慈孝。她此番入京卖唱,只为家中老母病重,无力医治。我已让人用你的名义送了银子替她母亲治疗。” 明风见绣红离开,心里一阵阵绞痛,听了孟筠的话,又是大吃一惊,抬头道:“她母亲病重吗?如何不告诉我……” 孟筠点头道:“她不愿以此来赚取同情!” “原来是这样一个有骨气的好女子!”翠翠心头掠过一丝好感,又转头问孟筠道:“夫人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不待孟筠回答,跟在一侧的柳娘抢先道:“大小姐虽对下人管束不紧,这府里的事情没一件瞒得过她。否则,你以为是谁派人告知你到此寻明管家的?” 孟筠微笑道:“我是担心绣红姑娘故意接近明风,不怀好意,所以派人调查了一番,没想到倒是见到了一个极有骨气的孝女。” “我一见就知绣红是个好女子,哪里会不怀好意!”明风心知自己被迷昏了头,太过放松警惕,有些讪讪地下不来台。 孟筠微笑道:“你们都是王爷身边重要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想从你们身上打开口子,接近王爷。王爷在外压力已经够大,我希望你们严格自律,不要在内部生出事来,让人钻了空子。这两年,看你们夫妻闹得不停消,我真怕为人所趁,拿此事做文章,行些不利于王爷之事。” 翠翠一阵脸热,瞪了明风一眼,点头道:“要不是这没良心的一门心思想着纳妾,也不会闹成这样!” 明风怒道:“我纳妾怎么了?你瞅瞅各个王府的管家,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我独娶一人,在外不知被多少人笑话。你成天在家里不出来,哪里知道我承受的压力。” 翠翠怒道:“你到底把自己当成哪棵葱、哪棵蒜了?还好意思跟我说压力。说到压力,喏大的京城,哪一个王爷不是妻妾成群?咱宁王爷承受的压力那才真是比山还大。你几曾见王爷起过外心?这都五六年了,一心一意念着何姑娘。你成日跟着王爷,如何就学不到王爷这一份痴心?” 翠翠只顾说得顺嘴,一旁的柳娘早已听得变了脸色,撇嘴道:“这何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我倒真想拉出来看看,究竟是容貌胜过了小姐,还是品性胜过了小姐,就能迷得王爷神魂颠倒,让咱们小姐受尽了委屈。” “翠翠!”明风吼了一嗓子,一脸不满。 翠翠听了柳娘的话,也是大吃一惊,自知失言,急忙道:“我急着过来,也没顾得上小涛,我这就回去瞅瞅!”说着匆匆向孟筠行了一礼,急急向门外跑去。 “你把小涛晾哪里了?”明风一听也着急起来,急急跟上了妻子的脚步。 看着他们夫妻一前一后跑出院子,柳娘一脸不满,埋怨道:“为什么我一提到这个何姑娘,所有人都要逃跑?”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我真是不信了,世上还有比小姐更好的女子吗?” 孟筠微笑道:“她确实比我好!比我聪明一百倍、能干一百倍、温柔一百倍、善良一百倍。” 柳娘撇嘴道:“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女子,我不信!” 孟筠在心底微微一叹,斟酌道:“这两日,妹妹又遣人来接柳娘了,柳娘真不打算回到妹妹身边?我听说妹妹就要从佑滋国回来了。” “大小姐嫌我烦了?”柳娘抬头看着孟筠。 “怎么会?不过……”孟筠有些无奈。 “大小姐用不着再劝我了,这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生了这个丫头!”柳娘说得斩钉截铁、痛心疾首。 她差不多有五、六年时间没有见过女儿了。每次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她都忍不住会感到伤心。 她一生循规蹈矩,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象星儿那样一个女儿。星儿既不能安心守节,也不能规矩度日;伤风败俗、破门出嫁;抛头露面、操持贱业;不避男女,参与国政……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样遵循母亲的心意;没有半点符合母亲的预期。她的言行离“妇德”标准越来越远,也让这个远方的母亲伤透了心…… 星儿总是不断地请求她的谅解,希望能母女团聚,但是……怎么谅解呢?星儿一边请求她的原谅,一边做着更让她反感的事情;怎么团聚呢?难道让她去到星儿身边,看着她抛头露面,干扰朝局,成天做着那些好女子都不应该做的事情? “星儿妹妹在外闯荡,十分不易!”孟筠轻轻叹了口气。 “是谁让她闯荡来着?孟老爷给了她天大的恩惠,把她嫁到了豪门大宅,她原本是可以安心度日的,可是她偏偏耐不住寂寞……”虽然事隔多年,一提起星儿“破门出嫁”之事,柳娘还是忍不住伤心。 “这样也好啊!后来陆家被查抄,闹得鸡犬不宁,幸好妹妹避过了!”孟筠微微一笑。 “哎!吴方不嫌她是寡妇,愿意娶她……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感激吴方的!”柳娘叹了口气道:“我是气她,好不容易嫁了吴方,又不知珍惜,偏偏又跑去什么佑滋国。一个妇道人家,经年累月不伺候丈夫,成何体统。况且她年龄也不小了,始终没有孩子……成天派人来接我有什么用?我跟她说了,哪一天有孙子可抱,我自然会过去寻她。可你看看,她哪有一点生孩子的打算?”柳娘一阵气苦,忍不住落下泪来。 孟筠见她伤心,不知如何规劝,只好柔声道:“妹妹极可怜的!她没有孩子,想是中间有苦衷。外间不是也传言我不会生孩子么?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柳娘摇头道:“小姐你不一样!星儿这个死丫头是心太硬了,不知感激啊!哎!每次见到老爷夫人,我都不知道有多么惭愧!” “怎么说?”孟筠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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