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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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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力蒂娜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暂时让她还乡,休一个短暂的假期。 为了确保万全,宽宽被留在了赫列普斯堡,理由是——他同勒密国王十分投契,国王舍不得放他离开。 想到这里,胭脂微笑道:“宽宽这孩子可真有福气,竟然成了勒密国王的好朋友,将来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早知道这样,我该多捧捧他!以后,也可以顺便捞点好处!”苏萱嘻嘻一笑。 吴方点头道:“在芯儿身边,不知不觉地,大家都变了!” 苏萱笑道:“你可没有变!还是一样那么牵挂姐姐、对姐姐那么好!” 吴方听她说得如此直白,脸色微红,岔开话题道:“听说是郭俞志郭大哥亲自送芯儿回来呢!他最近跑这边可跑得真勤!”说着看了胭脂一眼。自从郭俞志亲自探路,往“香远益清”传递过一次图纸,见过胭脂之后,只要有空,便坚持自己亲自送图纸,“顺便”送了胭脂不计其数的礼物。 胭脂看了吴方一眼,淡淡一笑道:“我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他这次过来,就算是迎娶了。” 答应求婚?吴方和苏萱都是大吃一惊,齐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上一次!在他送我手镯的时候,‘顺便’向我求婚,我答应了!”胭脂的表情十分淡然。 “怎么都没有听你提起过?”苏萱吃惊地看着胭脂。 “有什么好提的?郭俞志娶了一大串老婆,只顾着挑模样,却没有一个懂得经商,被他家老头子批评了,这才想到娶一个能在后面帮他理事的人,恰恰在这个时候碰上了我,一切就那么简单!”胭脂脸上挂着一丝讥诮。 “你是说……他娶你是为了发展事业,不是因为&;not;&;not;&;not;&;not;&;not;——爱你?”说出“爱”字,苏萱有些脸热。 “我猜他最看重的是我和何芯妹妹的关系!”胭脂淡淡一笑。 “明知道如此,你还答应嫁给他?”苏萱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 “像我们这种身份卑微的人,能够找到一个大家族靠上去,一辈子衣食无忧,吃一口安乐饭,已经算是磕头遇到天了不是吗?”胭脂的表情依旧淡然。 “不对!”苏萱皱眉道:“我听说,在大宁的时候,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想纳你做妾,你都拒绝了,绝对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 吴方一直皱眉静听她们说话,听到这句话,抬头道:“是因为秦王?” 听到“秦王”两个字,胭脂脸色微变,半晌,才抬头道:“你们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过是秦王身边的一条狗。我要嫁人,关秦王什么事?” 苏萱也渐渐跟上了吴方的思路,听胭脂自称是秦王的一条狗,皱眉道:“姐姐何必自嘲如此?我听何芯姐姐说过,这些年,秦王的很多生意都靠你费心照管。姐姐一直说你是不可多得的经商人才,悟性极高呢!” 听苏萱提到何芯,胭脂脸上露出崇拜之色道:“说到经商,谁人比得上何芯妹妹?她随意提出一个制度和方法,我都要费力想上好久才能理解!” 苏萱微笑道:“早知道你崇拜何芯姐姐了!呵呵!我也很崇拜她!不过……这个可不是我们谈论的重点。”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你为什么不跟着秦王回大宁?那天,你明明是收好了行装的!” “我干嘛要跟着他?” 胭脂脸上露出一丝自嘲之色,喃喃道:“我跟了他六年,风里雨里地追随着他。到最后,他带着自己心仪的姑娘回大宁去了,连招呼我一声都免了。他总以为我会一直跟着他的。呵呵!我究竟算是他的什么人啊?我早已脱去了奴籍,干嘛还要死缠烂打地跟着他!” 苏萱噘嘴道:“还说你不是为了秦王……” 吴方看胭脂神色凄凉,向苏萱使个眼色,示意她住嘴,在心底深深叹息。 秦王凌丰驰最终成功地俘获了越轻虹的芳心。在他启程返回大宁那天,胭脂本已收好了行装,但最终没有上船。凌丰驰忙着招呼越轻虹,始终没有发现她被落下了,到第二天才派了船来接她。她只说何芯被留在了佑滋国,这边的生意缺乏人手,要留在这边帮忙。凌丰驰听了,也没有坚持,带着越轻虹返回大宁去了。后来,胭脂果然尽心尽力地帮着何芯照管生意,没有露出一丝情绪。直到现在,吴方才知她原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秦王。 想到这里,他叹息道:“婚姻不是儿戏,何必自苦如此!” 胭脂淡淡道:“正因为婚姻不是儿戏,所以必须嫁一个好人家。最好能嫁到一个足以发挥所长,不被歧视的好人家。你们说,天下还有比郭俞志更好的人选吗?” 苏萱诧异道:“真的可以这样吗?我总以为天下的夫妻都如吴大哥和何姐姐一般恩爱!” 听到这句话,吴方面露苦笑,不知该作何反应。 胭脂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你劝我,我还想劝你呢!明知无望,何必执着如此?你再为她付出,她也不知道。她专门安排你接送苏小姐,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吴方一怔,苦笑道:“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知道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但人人都明白的事情,她反而不知道。最糟糕的是,我也不敢让她知道。”说罢深深苦笑。 自从何芯在十七岁生日那天发现苏萱很欣赏吴方,此后便对这件事留上了心,时时注意为他们制造相处机会。末了,以保护苏萱的安全为由,请求吴方专门接送苏萱往返学琴。因吴方武艺高强又忠诚可靠,很受苏衣鸣赏识,何芯的这一提议便得到了苏衣鸣和骆氏的一致首肯、大力支持。 吴方从此身担护送之责,每天接送苏萱,一来二去,时间久了,大家都成了习惯。即便是外出到其他地方,只要有空,吴方也会护送苏萱前往。他知道何芯是在想办法撮合他跟苏萱,他没有说任何意见,只是尽力护送何芯心爱的弟子,很尽心地扮演着一个“大哥”的角色。 苏萱皱眉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吴大哥送我怎么了?吴大哥说了一大串“知道”、“不知道”,究竟要“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胭脂淡笑道:“听不懂就对了!听不懂会比较快乐!” 苏萱无奈地耸耸肩,抬头问道:“那么……胭脂姐姐,成婚之后,你岂非要常驻佑滋国?” “是啊!人生的际遇可真是奇怪啊!我十五岁离开佑滋国,以为终身都不会回去了,想不到,我终究要‘叶落归根’,回到佑滋国去。” “叶落归根?”苏萱诧异道:“姐姐竟然是佑滋国人吗?完全看不出来!” 胭脂点头道:“我的祖父是佑滋国人,祖母、父亲和母亲则都是天朝人,身上的佑滋国血统远没有天朝血统浓重。” 苏萱好奇道:“那姐姐又如何会来到天朝,追随秦王?” “我是被他买来的!”胭脂淡淡一笑道:“我被判了死罪,关在死牢,是秦王花银子买下了我的命!” “被判死罪?”苏萱睁大了眼睛道:“怎么会呢?” “萱儿!”吴方见她丝毫不顾胭脂的感受,不死不休地追问这些问题,赶紧出声阻止。 “没有关系!”胭脂淡淡一笑,忽然抬头问吴方道:“六年前,佑滋国发生过一起十分轰动的刺杀案件,翰思王子差点被杀死。你知道这件事吗?” 吴方点头道;“听依兰特丽岛的江湖朋友提起过!” 胭脂忽然咯咯一笑道:“郭俞志只道我同何芯妹妹关系密切,他便可以从*利。他若是知道自己求亲的对象是映姿的妹妹,不知会作何感想!”说完这句话,她的眼中突然涌上了一些泪水。 她不想让人看到软弱的一面,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出了“香远益清”。 看着她的背影,吴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看着胭脂走远,苏萱才问道:“吴大哥!胭脂姐姐怎么了?映姿又是谁?” 看了苏萱一眼,吴方叹息道:“映姿是依兰特丽岛上一个以美艳闻名的姑娘。她本是普通船夫的女儿,年幼丧母,便跟着父亲摆渡维生。只因出落得娇艳异常,年纪渐长之后,便招惹了不少是非。后来,在他父亲重病时,终于为她指定了婚事,男方也是一个普通船夫。谁知,新婚当天,这位新娘竟意外被剿匪归来的翰思王子见到了。翰思王子杀了新郎,强占了映姿。其父被当场气死。谁也没有料到,被强占后,映姿竟然毫无怨言,反而费尽心思地讨好翰思,被翰思带回了寝宫。大家都说这姑娘贪慕虚荣、无耻之极。半年后,一天夜里,映姿用*迷倒了翰思,手刃仇人,众人才知她早已存了必死之志,委身敌人,只为报仇。具体行刺当时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翰思王子差点被她杀死。事发后,她和她唯一的妹妹被投入了死牢,判处极刑……” 吴方只捡着好的告诉了苏萱。他没有告诉苏萱,同映姿的娇艳同样有名的是她的“*”,关于她的生平,还有很多臭名昭著的故事。但是,这位姑娘最终的勇气和行为让所有人敬佩。在她过世后,大家都不愿再用不好的言词评价这位姑娘。 苏萱惊讶道:“想不到胭脂姐姐的身世竟然如此惊人!” 吴方皱眉道:“秦王真是神通广大,映姿的妹妹都能被他买了出来。他平素一副自由潇洒、万事不管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能把手伸到佑滋国的权贵那里。万一他对星儿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苏萱道:“不会有什么吧?吴大哥你别吓我!” ※ ※ ※ ※ ※ ※ ※ ※ 走出“香远益清”,胭脂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心中默念道:“对不起,姐姐!我答应过你,永远也不会付出真心。在临终前,你把这个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告诉了我,但是……最终,我忘了你的嘱托!” 透过泪水,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姐姐的面容。姐姐临终前的面容苍白而美丽,带着一抹深刻的自嘲和讥诮。 在佑滋国,对于这位映姿姑娘的评价,一直十分复杂。 因她长相娇艳又摆渡维生,终日抛头露面,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周围便充斥着各种年龄段、各种身份、形形色色的男孩和男人;从少女时代开始,她便成为依兰特丽岛“坏女孩”的代表,周围的人都约束着自己的女儿不准接触她;在“心甘情愿”地被翰思带回寝宫后,她臭名远扬、声震全国。 但是,在她刺杀翰思不成,被当街处斩之后,民间对她的风评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知道她苦心孤诣、矢志报仇,众人突然就原谅她之前的种种“*”行为,她就突然变成了一个“侠肝义胆、忠贞不渝”的姑娘。所有人都相信,她没有杀死翰思,完全是出于意外。 只有胭脂知道,映姿没有杀死翰思,只是因为,在即将成功地瞬间,她突然非常非常地不忍心;她突然发现,在半年里,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爱上了这个自己一心想要杀死的人;她游戏人生、玩弄感情,却在最后时刻,对一个最不应该的人动了真心。 她太娇艳,所以忍不住会有美艳女子的虚荣心;她太娇艳,所以懂得用自己的美艳来驱策男人;她太娇艳,所以漠视真心、践踏感情;她太娇艳,所以无法甘于平凡,无法对父亲为自己定下的亲事产生兴趣。她的想法是,先勉从父意成亲,到父亲过世后,再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她早已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失去了童贞;她早已品尝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所以,对于被翰思强占这件事,她并没有众人想象中那么多的排斥。真正令她难受的是,那个她从来都不屑一顾的“新郎”拼死拦在了她的身前,挨了十多刀都没有离开;真正令她愤怒的是,那个为她操劳了一辈子的父亲最终丧生于绝望当中,到死都无法合眼。所以,当她躺在翰思身下婉转承欢时,心中时刻想着的都是“报仇”两个字。 她原本就没有什么好名声,所以,大家都没有把她和“矢志报仇”这种事情联系起来;她太娇艳、太善于伪装,所以,对于这个强占来的姑娘,翰思并没有太多的提防之心。事实上,他根本早就忘了这个姑娘是强占来的。 映姿周密策划,苦心安排,整整花了半年的时间,精心挖好了陷阱。她准备好了世上最锋利的匕首;她成功地用*迷翻了翰思和所有的侍卫。 把翰思牢牢用绳索绑好之后,她弄醒了翰思,明确告诉他:你刺了我丈夫多少刀,我就还给你多少刀。 她抽出匕首,十分冷静地一刀就扎进了翰思的腹部。 但是……看着翰思的衣服被鲜血浸透,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她的刀掉在了地上;她突然翻出了金创药,手忙脚乱地为翰思包扎……那一刻,她忘了自己的安危,忘了所有的一切,只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眼前这个人就这样死去。 等她终于把这个人成功地救回来时,等待她的是——死牢!翰思王子毫不犹豫地把她投入了死牢。 走向死牢时,她毫无怨言、心情平静。她爱的本就是一个践踏真心、残忍无情的男人。但是,在死牢里,她见到了唯一的妹妹——映慈! 她可以接受自己被心爱的男人处斩,但是,妹妹…… 她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她状若疯狂地自残身体;她希望能再见翰思一面,希望能救回妹妹的性命。她的鲜血染满了整个牢房;她的疯狂令所有狱卒浑身发抖…… 最终,她的疯狂没有感动翰思,却感动了秦王。 那时,秦王凌丰驰刚同克力蒂娜搭上线,正好得蜜里调油。秦王通过克力蒂娜斡旋此事,最终用一大笔财富换回了映慈的生命…… 第一次被带到秦王面前时,映慈才十五岁。她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忽然满脸通红。 秦王大笑道:“真是灿如云霞、艳若胭脂!” 映慈垂头道:“既然王爷喜欢,奴家今后便叫——胭脂!” ※ ※ ※ ※ ※ ※ ※ ※ 同一时间,秦王府,宴客厅。 悠闲地斜倚在椅子上,凌丰驰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歌舞。站在舞池最中央的正是最近令他着迷不已的舞姬越轻虹。 他的王妃周氏和一众夫人陪坐在四周,小心地应承着他。 她们的夫君大人极少回府。难得他在家,每个夫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把他拉回自己的院中。只是这种“拉拢”十分讲究技巧,否则便会适得其反。前两日,他最宠爱的一位“玉夫人”侍宠而娇,当面侮辱越轻虹,结果被他毫不怜惜地“家法伺候”,打得浑身是血,把在场的每一位夫人都看得面无人色、心惊胆寒。从此,纵有千般不满,她们也再不敢轻易得罪越轻虹。 一舞完毕,凌丰驰含笑起身,亲手拉回了越轻虹,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笑道:“真是精彩!皇兄看了一定喜欢!” 四周的夫人一起躬身道:“王爷说的是!” 周王妃起身道:“王爷在越妹妹院中留宿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若便把越妹妹正式纳进府中。若是越妹妹有了身子,也好备到玉碟中,否则……”周氏没有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凌丰驰贵为王爷,留下的血脉都是皇室血统,要载入皇室族谱。若越飞虹婚前有孕,虽事属寻常,毕竟不太好听。 “不过……越妹妹的身份……”一旁的“惠夫人”低声提醒。她是所有夫人中唯一一个敢“提醒”凌丰驰的人。一方面是因为她出身显赫,乃礼部侍郎府的小姐,当年是以“秀女”身份被皇上赐给凌丰驰的;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则是因为凌丰驰的长子和次子都出自于她。她为人又十分精明,善处关系,在王府中享有不可撼动的超卓地位,这些年颇以“立场公允、不轻易争宠”闻名。 凌丰驰的子嗣属皇室血统,强调其血统的“纯正性”和“高贵性”,即便只是纳一个普通的侧妃也要讲究门第身份,通常都只应该考虑官家小姐。以越轻虹这种“舞姬”的身份,距离秦王“侧妃”的要求实在太远。 “无妨!”凌丰驰又亲了越轻虹一口,微笑道:“皇兄已经答应我了,只要轻虹果然舞技出众,便赐她一个好出身,所以我才让轻虹抓紧时间练舞。” “那真是太好了。”惠夫人抚掌笑道:“今后,大家又多了一个姐妹了。” 其余夫人反应过来,一起跟着帮腔凑气氛。 凌丰驰看了惠夫人一眼,掩不住赞赏之意,含笑道:“告诉王嫂打理好房间,我待会儿便过去!” 惠夫人一愣,随即喜动颜色,福身道:“多谢王爷!贱妾这就回去准备。” 越轻虹见凌丰驰要到“惠夫人”院中留宿,心下不悦,附在他耳边道:“王爷,轻虹怕冷呢!” 凌丰驰看了她一眼,忽然放开了她,淡淡道:“今后在府中,多向你惠姐姐学习学习,怎样才能做好一个‘夫人’!”说罢径自起身走向惠夫人。 惠夫人抬头道:“王爷别生气!轻虹妹妹初来乍到,难免不懂规矩。” “该是学习的时候了!”说完这句话,他携了惠夫人的手,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开了宴客厅。 越轻虹愣在当地,脸色苍白。 其余夫人看她一眼,一言不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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