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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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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道:“若是从来不知道便罢了!既然知道有这样一个世界,这样一个领域,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一探究竟的念头和兴趣!” 雅矜又考虑了很久,才抬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吧!去看看那边的天地……” 席广庭伸手揽过她道:“妹子!去那边,风高浪大,路途遥远……我不能让你陪我一起去冒风险!”他默然片刻,抱紧了她道:“不去了!妹子!无论多好都不去了!有你陪着我就够了!” 雅矜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 一个月后。 “妹子!你看,这是童贝嘉最新设计的船模!这艘船应当能够经得住海浪!”席广庭拿着船模兴冲冲地推门来找雅矜。 “是吗?”雅矜伸手接过船模,淡淡道:“船什么时候造好?” “我们已经找到一艘快船,不用重做,只需改装便可,最快两个月就能完工!”席广庭一脸兴奋。 “这么说……两个月后,你便要……出发了?”雅矜忽然回头。 席广庭一愣,随即叹息道:“对不起,妹子,我答应了你不再想这件事!但是……我做不到!” 雅矜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叹息道:“我知道!从你同那个洛特里国武士比武的那一天开始,我便知道,你早晚一定要去看看的!” “对不起,妹子!若非此行过于危险,我无论如何都会带同你前去!”席广庭脸上写满了怜惜和歉疚。 雅矜又沉默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庭哥,我们成亲吧!我想做你的妻子!” 席广庭惊讶地看着雅矜,随即抱紧了她道:“谢谢你!妹子!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但是……现在不行!妹子!我们不能就这样成亲。你先回陆府等我,等我备齐了条件,风风光光地上门娶你!” …… 两个月后,她坐上了回府的马车;他踏上了寻梦的征程…… 挥手告别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别就是四年;这一别就是——陌路! 再见面时,他已是名满江湖的第一高手;而她,则是荣宠之极的——第一皇妃…… 他找到了自己的梦,却又失去了自己的梦…… 这一切,究竟孰是?孰非?孰对?孰错? …… 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席广庭的脸上渐渐涌起了一抹淡淡的惆怅! 何芯看他惆怅,不敢再问,赶紧岔开话题道:“道长!芯儿的慈善院里已经入住了近百名孤儿!道长可愿教他们一些粗浅的入门功夫?” “了不起啊!芯儿!”席广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笑道:“听说连苏郡守都被你说动了亲自撰文为他们的教材作序,贫道又岂敢居于人后?” 何芯福身道:“芯儿代孤儿们谢过道长!我想,受过天下第一高手的点拨,他们每个人都会相信自己能在武学方面有所成就!” 席广庭诧异道:“这就是你让贫道指点他们的本意吗?” 何芯微笑点头道:“是!道长!芯儿以为,每个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而压抑我们潜力的便是‘自卑’。这些孩子既是孤儿,大都饱受凌辱,缺乏自信,所以,芯儿以为,教给他们知识技艺固然重要,但首要的却是必须给他们播种自信!有了自信,他们才能真正发挥潜力,在各方面都不输于人!” 席广庭面露惊异之色,良久,抚掌笑道:“芯儿的思想果然特别,难怪……” “难怪把师兄迷得七荤八素!” 闵文曦把话头接了过去。 何芯闻言一怔。见所有人都不把她的“再嫁”当真,依然把她这个嫁了两次人的人看作了凌钲的情人,微微苦笑,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滋味,抬头道:“道长!闵姐姐!我同凌钲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各有各的道路,各有各的生活……如今,芯儿最大的心愿便是提供这些孤儿一方乐土……”她微微叹了口气道:“多谢道长成全!” 席广庭看了她一眼,在心中微微叹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磁盒递给她道:“芯儿!这药膏是我专门配制的,对祛除伤疤还有些效果!你试试看,如果效果不佳,我再重新给你调配方剂!” 何芯恭敬接下,感激道:“道长!今日连续收到道长的几重大礼,芯儿真不知道……” “用点心报答就好!”闵文曦嘻笑道:“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我期待你的点心实在是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何芯微笑道:“你多留几日,总有机会给你做点心的!”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今天晚上,闵姐姐便可以先评价一下小妹的酱菜!” “酱菜?什么是酱菜?”闵文曦一脸兴奋。 “就是一种——可能让你不停找水喝,又可能让你觉得很提味的小东西!”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拿来让我尝尝!”闵文曦已经站起身来。 何芯微微一笑,屈身向席广庭行礼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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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馆到了!”独孤鹰伸手揭开了车帘,邀凌钲下车。 凌钲点头,低问道:“武先生他们都到了吗?” “是!连上邢先生和方先生,‘策营’的十三位先生都已经聚齐了!” 凌钲下了马车,又回头吩咐道:“好生照顾邢阔先生!他身体不舒服,直接送他到客房休息吧。请他放宽心,就不要操心大宁的事情了!” 话音刚落,便听邢阔虚弱的声音飘来:“不妨!王爷!属下还能支持!” 凌钲回头,便看到邢阔躺在担架上,被两个亲卫抬了过来,身上还捂着厚厚的被子。 凌钲微微皱眉道:“怎么把先生抬出来了?” 邢阔微笑道:“就是风寒而已,真的不要紧!” “先生如此忠于公事,凌钲实在觉得愧对先生!”凌钲又看了邢阔一眼,见他十分坚持,终于点头道:“既是如此,先生便帮着分析一下朝中局势,晚间回到大宁再好生调养!这段时间,让先生操心的事情实在是过多了!回到大宁,先生便休个假吧!” 邢阔心中感动,微笑点头不语。他和方绪是凌钲的送亲队伍中罕有的“文弱书生”,一路上又奉行“实践出真知”的道理,坚持策马跟随凌钲,沿途考查地理风物,矫正修补地图,身体疲弱又用脑过度,进到鹤城之后便忽然病倒了。方绪还能行动自如,他却才刚刚从高烧的昏迷中舒缓过来。 自二人病倒之后,凌钲亲自为他们配药,日日上门探望,两人心中感动,恨不能立即恢复身体,为凌钲出谋划策。 凌钲向他点头示谢,当先朝屋内走去,眉宇间无法掩饰一抹担忧和疲倦。 在他出使展族期间,天朝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因事态不明,他不得不在离大宁最近的钦严城暂且驻扎,秘密接了“策营”的心腹谋士前来商讨,务要在拜见皇上之前对朝廷局势有一个大致的立场和判断。 还没走到门口,已看见他的十位“策营”谋士迎了出来,老远便躬身行礼。 凌钲摆摆手,微笑道:“各位先生都是凌钲的老师,万勿客气!”说罢上前携了武骋的手,一同朝里走去。 众人见邢阔的担架也跟了过来,面露诧色,随即涌起感动之意,一起躬身让邢阔的担架先行。 待众人在密室坐好,邢阔也被抬上了软塌,武骋才拿出厚厚一叠资料递给凌钲道:“王爷!这些是最新整理的资料!” 凌钲迅速翻阅了一遍,抬头道:“各位先生都看过了吗?”见众人点头,凌钲便开口道:“先谈一谈‘陆家被抄’这件事吧!” “是!王爷!这件事主要是属下经手查探的!”谋士白云山开口道:“这件事首先是从陆义衡大人的长子身上开始的!陆大人的长子名陆顺,在海舶司担任副巡道(相当于海关人员)。 十月八日,有人揭发陆顺走私黄金;十月十三日,陆顺被捕,在其后院起出打有官方印鉴的黄金达五箱之多。 十月十五日,皇上授意撤查此事。当夜,大宁府派员搜查陆府,查出贵重珠宝玉器数箱;后在祠堂搜出兵部军器监铸造而未标有印鉴的兵器三箱,皇上震怒。 自十月二十日到十一月八日之间,所有陆氏子孙的宅院均受到严密搜查……陆续查出走私的货单、书信、帐本等凭证…… 至十一月十五日,陆氏宗族的重要宅邸均被封,所有陆氏有官职在身之人被一体罢官,陆氏宗族族长陆义衡被捕入狱……” 凌钲点头,思索片刻,又问道:“从目前的凭证上推断,先生认为此事的可信度有多高?” 白云山恭敬道:“有些资料,属下无法接触,不过应该不全是诬陷。”一边说着,他拿出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凌钲道:“依属下搜集到的资料判断,陆顺参与走私应当是确凿无疑的,其余的……就不好下定论了。” “几位先生如何看呢?”凌钲的眼光在众谋士脸上扫了一圈。 “这个案子表面上办得雷厉风行,但漏洞不少。”谋士丁齐锋开口道:“其中一个最大的漏洞便是凭证过于齐全。听说在所有宅院起出赃物的过程都异常顺利,几乎是百发百中,这实在是十分不合情理。” “从节奏上判断,此事也十分可疑。”谈到朝廷局势,邢阔立即显得神采奕奕。“此事的节奏掌握得十分好,几乎每次都是在皇上不顺心的时候冒出一点头,因此,每次都查得极重。若说没有人在暗中主持,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案子更像是一个局!” 武骋皱眉道:“几乎陆氏所有重要人物都牵涉其间,而且罪名都不轻。看样子,有人存心把陆氏连根拔起。” “最为不智的,是他们把几箱兵器作为赃物起了出来。”徐玉之叹息道:“别人或许不知,我等却十分清楚此事的底细。” “他们这是在刺激皇上对陆氏动手!”方绪接道:“皇上念着陆藤大人,私贩兵器一案轻轻揭过,没有株连,没有彻查,有人看得不甘心呢!” 凌钲点头叹息道:“他们这件事办得不聪明啊!陆氏家大业大、人员众多,出一两个败类是难免的。但若说陆氏的所有宗亲子侄都牵涉其间,却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他们如此布局,是想趁着陆氏势微,把陆氏的势力彻底清除出朝堂,却不知这么一来,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他略微停顿,接着道:“皇上和陆藤大人的交情何等深厚。陆藤大人去世后,皇上便下令禁止继续追查陆将军私贩兵器一案。陆义测将军至今没有被定为叛国罪。眼下,皇上一时震怒抄了陆家,但假以时日,等心气平和了,自然不免会疑惑,以陆藤大人治家之严谨,如何能让子孙人人参与犯罪。我猜不出一月,此事便会另有下文。” 几个谋士一起躬身道:“王爷说的是!” 凌钲又问道:“有什么对陆氏特别有利的凭证吗?” 白云山摇头道:“单从公布的凭证上判断,每一个罪名都可以称得上是证据确凿。但凭证的真实性却颇为值得怀疑。必须亲自查验凭证,才有可能找出对陆氏有利的东西。” 凌钲点头,接着问道:“凭证移送到刑部了吗?” 白云山点头道:“送得很快!几乎没有在大宁府停留就直接送进刑部了。” “如此说来……”邢阔皱起了眉头。 方绪点头道:“定然有福王的势力在背后撑腰。” 谋士萧素清伸手递过一份资料给凌钲道:“如今,福王的势力已经完全渗透到了整个兵部和刑部。我们安插在这两个部门的人行事都十分被动。很多埋藏多年的暗哨都被拔出来了…局面十分不利呢!” 谋士王友波点头道:“最近,福王行事嚣张得紧!前两日,福王要把一个心腹幕僚外放补缺,被丞相驳回了。他立即动手,抓到一点小毛病,便当着众人的面杖责寿王门下出身的刘鹤祥。刘大人受了折辱,差点没当场自尽!” “他是有些急不可耐了!”武骋皱眉道:“他本想踏平草原,取悦皇上,没想到弄巧成拙。从草原回来后,皇上对他便不如原来那么信任了。他这是急着想要重竖威信,却不知世上的事情往往是欲速则不达。” “倒是寿王是个人才!”萧素清点头道:“福王责打了刘鹤祥,大家都以为他必要反击的,谁知他一面是把刘大人接到府中亲自照顾;另一面是登门亲自向福王认错。如今,朝野上下交口称赞,寿王的风评可好得紧!” 凌钲点头。见众人的话题渐渐绕远了,他摆手道:“刑部那边有消息吗?陆大人最有可能判什么刑罚?” 白云山恭敬道:“起初传出的风声,应当是要重判的。可最近几日,渐渐改了口风。应当是陆氏之人通过一番运作,同管事之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凌钲点头道:“能保住性命就好!现在风头正紧,没有有力的凭证,我也不好贸然插手!慢慢地,我会想办法向父皇进言。先生给陆氏之人捎个话,让他们不要急着脱罪,生出新的事端。” 武骋皱眉道:“王爷打算插手此事吗?” 凌钲点头道:“陆藤大人于我有重恩,决不能坐视他的家人受难。先生放心,我不会莽撞的,有了合适的机会才会慢慢处理此事。” 武骋点头道:“这件事,急也急不来!倒是嫡系部队的事……” 提到嫡系部队,几位谋士都沉下脸来。 在天朝,所有兵权都掌握在皇上手中,唯一的例外,就是凌钲专门用于研习草原战法的这一支嫡系部队(详细原因参见前文二十九章《探病》)。这一支部队,既是凌钲圣眷优渥的象征,又是他实力的保证,实是他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 但正因为如此,几乎每次凌钲一离开朝堂,前脚刚走,后脚便会有人动议解散这支嫡系部队。原本,陆藤掌兵部,声望极高。他和天朝的三大将军(罗信、裘英、凌丰航)同声支持凌钲,众人也不便多说什么。陆藤去世后,支持的力量便大大减弱,加上裘府和罗府反目成仇,无暇他顾,要求解散这支部队的声音便空前地强悍起来。 尤其是这一次,凌钲的嫡系部队初露锋芒,声震草原。接到喜报,朝中重臣可谓忧喜交急。能打败草原铁骑固然是好,但把这样一支战斗力强劲的部队摆在天子脚下…… 接到喜报,朝中重臣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嘉奖凌钲,而是如何防止这支部队成为皇上的心腹之患。众人空前地团结,一致要求皇上解散这一支部队。皇上暂时没有表态,只说要听听凌钲自己的意见。 见他们提出此事,凌钲淡淡道:“诸位先生怎么看?” “既然皇上没有表态,我们也不可自乱阵脚!”方绪首先开口道:“等王爷先面圣探探皇上的态度再说……” “对!这支部队不能解散!王爷便说还要操练一些新的阵法,先拖一段时间。”谋士胡兴昌开口了。 “皇上哪里是没有表态!”武骋皱眉道:“以往,接到这些折子,皇上最多就是问问陆大人和罗大人的意见,直接就驳回了!皇上暂时没有表态,只是想探探王爷的态度,看王爷是否果如传言中那样‘居心叵测’!” “对!属下也认为这支部队应该解散!”徐玉之开口道:“若不解散,只怕恰恰中了敌人的圈套,给了别人攻击王爷的口实!” “好不容易训练出这样一支部队,哪里能够说解散、就解散?朝中众人只关心王爷是否‘居心叵测’,怎么就没有人关心打不过草原铁骑怎么办?”谋士陈玄东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王爷!依属下看,这件事的核心不在于这支部队应否解散,而在于……”邢阔看了众人一眼,一字一字道:“怎么解散!” 见众人看着他,邢阔又接着道:“武先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王爷一味坚持不解散这支部队,本来没有居心也变成了有居心……”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凌钲一眼。 凌钲微笑点头道:“先生说得好!这件事的核心正是——怎样解散!” 他又微微一笑,接着道:“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复思考此事。我的意见同邢阔先生一样——这支军队必须解散,并且……解散得越彻底越好!我会上折请求父皇,把这五千士兵都拆散放到各支军队中,一律担任品级最低的小队长,把我们的战术在各支队伍中加以推广……” “果然好计!”邢阔静思片刻,睁眼微笑。 武骋也立即明白了凌钲的意思,点头道:“这样一来,不但皇上的疑心尽去;我朝军队的战斗力也大大提高;便连王爷的声誉和影响力也会无形中得到很大的提高,果然是一个一举三得的好方法!” 邢阔点头道:“一支军队散不散,关键是看人心散不散。若人心不齐,表面上庞大的队伍也没有战斗力;若人心凝聚,便是形式上散了,在需要时,随时都可以重组起来……让这些人都担任小队长……” “便等于用五千人换回了五千支小队……”方绪跟上了邢阔的思路,一脸兴奋。 凌钲微笑摇头道:“毕竟环境变了,要他们都像现在一般保持忠诚是不可能的!但是……通过这样一番磨砺,我朝必定会多出一批优秀的将领,整个军队的战斗力也必定会大大提高。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徐玉之点头道:“能留下这支军队自是最好!既然无法保全,王爷提出的确是最佳方案! 凌钲的眼光在众人脸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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