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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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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牢牢地把荷谷东口守住。
荷谷之战(四)
展颜到达荷谷西山后,看到的部署果然正如所料。经过一夜安排,他的计划就要展开,一线生机尽悬于此。 “凌老王爷,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展颜在心里深深叹息。逼到现在,他是再也输不起了。 带了三千骑兵,展颜向着荷谷东路直奔而去。他相信,他到达荷谷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到了天朝军中。凌丰航一定已经在荷谷东口等着他。 远远地,就看见天朝的军队中升起了烽火。片刻之间,天朝的军队就已经整装齐备、严阵以待,看人数,大约有万余人。一员老将站在队伍中间,威风凛凛、霸气逼人。展颜的心中闪过一丝赞许。待离天朝军队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他才挥手让队伍停下。两军近距离地对峙,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意,大战一触即发。 “展颜?”微眯着双眼,凌丰航开口了,语气中带着骄傲。 “都说天朝的凌丰航老迈不堪,威风不再,想不到竟是真的!” 展颜看了他一眼,眼中透出深深的失望之色。 “无知小儿,死到临头,竟还在此胡言乱语!”凌丰航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难道是我的消息有误?这次天朝的最高统帅竟不是一个弱冠少年,而是老将军您?”展颜皱眉,摆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眼中却带着深深的嘲弄。 “牙尖嘴厉,不知打仗是否也一样厉害!” 凌丰航怒气勃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身为王爷,凌丰航自幼从军,作战勇敢,领兵作战时,往往一马当先,勇往直前,身上凌厉的杀气无可匹敌,很少有人敢跟他正面交锋。对手为他的气势所迫,常常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败于他手,当真是一员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悍将。 但谁都知道他好大喜功,性格冲动,最喜听甜言蜜语,容不得半点侮辱。因此,打过的胜仗虽多,却从来不曾做过统帅。这件事渐渐就成了他的一桩心病。尤其是这一次,天朝的最高统帅是他的侄儿,不过十七岁,还是第一次领军作战。让他服从子侄辈的命令,他早就已经心存不满。听了展颜的话,他只道自己没有当过统帅,听从一个少年调度的事已经成为天下的笑柄,登时怒气勃发。 “我真的不该来这里!我堂堂展族族长,也只有天朝的统帅才配做我的对手,至于老将军嘛……”展颜摇头叹气,转身策马,带着队伍朝荷谷奔去。 “小贼休走,看你爷爷怎么收拾你!”凌丰航身上瞬间爆发出凌厉的气势,一马当先地朝展颜追去。
荷谷之战(五)
荷谷谷口宽敞,一前一后,两支队伍瞬间就进入了荷谷。荷谷中道路蜿蜒,水渠处处。进入荷谷后,绕着水渠,展颜的队伍就渐渐开始分散,天朝的军队不知不觉间也跟着水渠分成了数队。只有凌丰航率领亲卫队,始终牢牢咬着展颜。 展族人精湛的骑术就在这时候充分体现出来。尽管谷中水渠纵横,但他们总能从容地在渠间自由通过。天朝的骑兵就没这么好了。随着渠泊间的道路越来越错综复杂,越来越多的马匹开始踏进水渠里。天朝的军队开始有些混乱。 “不要惊慌,通统下马,放箭!”凌丰航察觉到不对,渐渐冷静下来,但是,为时已晚。 不知不觉间,展族的骑兵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天朝的骑兵团团围住,中间还横着不计其数的水渠。就在凌丰航下令放箭的时候,展族的箭也如漫天烟雨般蜂拥而至。展族士兵都在外围,天朝的箭难以极远,很少命中。天朝的军队却被困在渠中,闪避的空间有限,避开了箭,就不免落水,立即有不少人中箭倒地。马也受了惊吓,开始胡乱踩踏,天朝的军队终于大乱。 然后,展族的军队渐渐向四周的群山靠近。待展族的士兵进入安全范围内,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展颜的中军在山坡上现身。在漫山遍野的喊杀声中,一簇簇火箭射向了谷底的天朝军队,燃着大火的巨木也被不断地投入谷底。整个谷底立即变成了修罗地狱。为了躲避火箭,几乎所有的天朝军队都被逼入了荷渠。进了河渠之后,最后也免不了中箭的命运。 凌丰航的亲卫队拼死杀出一条路,护着凌丰航往谷口退去。刚抵达谷口,就碰上了等待多时的启赫。以数千人对数百人,启赫的军队很快就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凌丰航一军的主要将领就已经一网成擒。 留下启赫断后,展颜毫不犹豫地带领队伍朝谷外奔去,甚至没有多看凌丰航一眼。他知道,很快,天朝的援军就会到来。 刚出谷口,突然,一阵密集的箭雨袭来。展颜险险避过,只见前方的谷道上,天朝的军旗飘扬。展颜心里一滞,想不出为什么会有一支天朝的军队出现在这里。 没有退路了!展颜一挥手,继续往前冲。但他很快发现,这支天朝的军队只是不住地朝凌丰航的方向冲来,显然旨在救人。 “他们兵力不足!”闪过这个念头,展颜瞬间有了计较。 “浦合!把凌丰航给我,带领大队往前冲!” 接到命令,浦合立即就领悟了展颜的用意。把凌丰航带至展颜的亲卫队中,他便立即毫不犹豫地率领大部队继续前冲。果然,天朝的军队立即朝着凌丰航的方向集中。展颜的亲卫队队员,无一不是展族千里挑一的勇士,骑术既高、箭法亦准,牢牢把凌丰航围在正中,天朝军队根本无法靠近。 突然,自天朝的军队中,冲出了两骑骏马。马上是一男一女,男的持刀、女的持剑,互相配合,一边轻松地挡去密集的箭雨,一边以极快的速度毫不迟疑地向着展颜冲去,一路势如破竹、挡者披靡。众亲卫明知展颜不会有事,但在那凌厉的攻势下,还是不由得心惊,不约而同地朝着展颜奔去,使凌丰航身边护卫的人大幅减少。 就在此时,从天朝的军队中,一个蓝衫少年越众而出,直向凌丰航扑去。那少年的武功高得出奇,只几个起落,就到了凌丰航的身边。展族诸人只觉得身边的气流一滞,再抬起头,凌丰航就已经落入那蓝衫少年手里。那少年带着凌丰航,飞快地朝着自己的队伍奔去。那一男一女见那少年得手,也立即转身,向回程奔去。 眼看着他们就要退入自己的军队,突然,一支凌厉的劲箭从天朝的军队中破空而出,出其不意地射中了那个蓝衫少年。那少年身子一晃,感到一阵晕眩,心知箭上煨有剧毒。他一咬牙,奋力把凌丰航扔上了一匹马,高喊“皇叔快走!” 说完,立即在原地盘膝坐下,运功护住心脉。就这么一耽误,那少年就已经落入了展族的包围。
三道茶(一)
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何芯的心中百味杂陈。 梳了展族的花冠发式,穿了展族的衣服,她看起来还真象一个展族人了。 跟随展颜突围的二十多天,她一直穿着天朝的服饰,自己没有在意,周围的人也没有强求,但是,就在到达剌族的第二天,展颜就派人给她送来了展族的服饰。 她是自愿到展族当婢女的;她也一直把展族人看作自己的同胞,穿展族的服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当真脱下天朝服饰,换成展族服饰时,她忽然觉得十分伤感,仿佛丢掉了某种极其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展颜却已经挑帘进来了,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赞赏。 “很美!你果然天生就该是个展族人!” “族长看来兴致极好呢!” 何芯微微一笑。 展颜微笑道:“的确是个意外之喜!任谁都想不到,我们竟然在危急关头抓到了天朝的最高统帅。这次在鹤城,真被他打惨了。没想到,最后,他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那是族长在荷谷布的好局!”何芯真心地夸赞。 “不是的!最后射中他的一箭,来自天朝的军队。我也猜不透是什么缘故。” “无论过程如何变化,重要的是族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是吗?那又何必强求过程呢?”何芯随意地开解。 “看来,我是越来越喜欢与我的小何芯对话了,这可怎么好呢?”展颜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 “让主子开心,是奴婢的本分!”何芯摆出标准的奴婢姿态。 “今天晚上,我要宴请天朝的贵客,你就进帐伺候吧!需要什么,就跟扎临说。”展颜说着,大笑出帐。 他怎么会怀疑她是天朝的奸细呢?若真是奸细,在鹤城,当他决定冲锋的时候就不该阻止他;若真是奸细,在到达荷谷后,就应该想尽办法地传递消息,而不是专心致志地为他煮茶;若真是奸细,又岂能如此坦然自若地一直穿着天朝服饰?看着何芯真挚的笑容,坦然的眼神,他原本在心中还存有的一丝疑虑,也终于在笑声中消失殆尽。 看着展颜愉悦的表情,何芯也觉得有几分开心。从跟随展颜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战败了,此后,又是接连不断的艰苦突围。二十多天里,何芯看多了他的严肃、镇静和冷酷,就是没有见过笑容。 “要是让扎临看到展颜笑得这么开心,一定会吓一跳吧!”二十多天里,冷眼旁观,她深知展族诸将对展颜的敬畏。 一边想着,何芯转身向扎临的帐篷走去。她跟扎临已经混得很熟。从荷谷出来,就是扎临一路保护她。 见到扎临,何芯开心道:“族长说要宴请天朝来的贵客,是谁呀?” “就是那个俘虏,听说是天朝的四皇子。不知族长怎么想的,既已决定要杀了他,偏又要盛宴招待!”扎临无谓地说着。 又是杀人!何芯在心底无声地叹息。最近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杀人。看扎临提起杀人时那无所谓的表情,何芯只感到深深的无奈。 她前世的国家,是一个正在努力推行“法治”的国家,有一个基本的原则是“非因法定事由,非经法定程序,任何人都不得被确定为有罪!”尽管这个制度在推行过程中还存在诸多弊端,但尊重生命却是大家的普遍共识。虽然何芯在这个时空出生,也接受了这个时空的系统教育,但无论如何,她还是很难接受这样一种藐视生命的行为和心态。 “你既来了,就给我煮一罐奶茶再走吧!”扎临咧开嘴看着她。最近,他的胃口被何芯给养刁了,喝着其他人煮的奶茶,总觉得味道不对。
三道茶(二)
夜,无声无息地降临了。在茫茫夜色下,空阔的草原显得苍凉而深沉。何芯却无心观赏这美丽的草原夜景。她已经准备好了筵席的一切细节,菜不多,每一道菜却都很精致。最近,展颜对她越来越放心,也喜欢把越来越多的事情交给她操办。 随着一阵嘹亮的号角,展颜大步跨进了帐篷,启赫随伺在旁。看到何芯,展颜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见到她,展颜就会感到心情愉快。 片刻之后,一个满身血污的蓝衫少年缓步走进了帐中。 那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年纪,长相十分地斯文俊秀,俨然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他的身上满是血污,神情间却没有一丝狼狈,脸上始终挂着温暖的笑容。那笑容真挚而明朗,如果单看表情,会让人以为他正兴高采烈地参加一次婚宴而不是全身挂彩地身在敌营中。 在展颜对面从容坐下,那少年微笑看着展颜,静待展颜开口。展颜却始终不开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透出一股凌厉的气息。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连一旁站着的何芯都开始为帐内僵硬的气氛而感到压抑了,那少年却还是好整以暇地微笑看着展颜。那眼神柔和得象是在看自己最好的朋友,神情轻松得象是坐在自己的书房里。 如果说展颜冰冷得象是一座山,无论在哪里都会让人感到压力;那少年就柔和得象是一湾水,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警惕。山至钢至硬,水至软至柔,但山势却始终难以让流水转向或者改道。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展颜缓缓开口了:“宁王在展族做客多日,今晚才宴请,多有怠慢了!” 那少年微笑道:“在下心仪草原多年,不想今日竟有幸亲临,更见到族长和诸位将军风采,足慰平生!” 展颜也露出一丝笑容,点头道:“王爷果然好风采!展某敬王爷一杯!” 那少年也微笑举杯道:“族长请!” 两人相视举杯,一饮而尽。 何芯默默上前为两人斟满了酒,看了那少年一眼,眉心微蹙。那少年右胸中箭,箭虽已拔去,伤势却仍极重。眼看他从容饮酒,何芯心里一阵不忍。 展颜略用了几口菜,又抬头道:“鹤城一役,展某受教良多,今日有缘,你我何不‘纸上谈兵’一番,以助酒兴?” 那少年道:“族长好兴致,在下敢不从命!” 展颜道:“鹤城之围,王爷的军队从四面八方而来,如此复杂的军事行动,消息又封锁得如此严密,不知王爷是如何办到的?” 那少年道:“族长的军队分批分期,却同时赶到了荷谷。族长的军队是如何办到的,我的军队就是如何办到的,无非锦囊而已!不过,小弟多年来纵游江湖,认识的奇人多些,自有一些特别的联络方法!” 展颜知他不会说得太深,随即点头续问:“临都突围时,王爷似乎并未全力拦阻,难道是对展某心存仁念?” 那少年道:“族长当世英雄,小弟若不尽全力,岂非对族长不敬?族长实是当局者迷,没有看到小弟统军的难处!” “哦?愿闻其详!”展颜微微皱眉。 “族长身为首领,威望既高,谋略亦佳。族长命令到处,展族上下同心,整支军队如臂使指,实是天下第一劲旅!” 那少年微微一顿,接着道:“小弟无心朝政,多年来纵游江湖,临危受命,手下尽是*宿将。他们虽碍于身份服从命令,心里却多有不满,在执行命令时未免就打了几分折扣,否则,如何能让族长从容到达剌族?” “王爷是说,你预先已经料到展某会取道荷谷?” “非也!荷谷一役,小弟十分佩服族长。小弟说的是庆阳关。按照小弟的部署,从地道秘密攻占庆阳关后,本应令众将士皆身着展族服饰,待族长的主力到达庆阳关后,始发动攻击。不料手下兵将小胜而喜,迅速换了天朝王旗,致使族长提前看出破绽,令主力从容离去!” 展颜皱眉思索片刻,点头不语。 “至于荷谷之败,确是小弟失误了!按照原本的部署,我皇叔只需用重兵绊住族长半日,合围之势一成,族长再难脱身。部署虽没错,人却错了。想我皇叔多年征战,兵骄将傲,自然希望以一己之力,堂堂之师赢取族长。即便族长不行激将之策,皇叔也定然不会等到合围才决战的……” 说到这里,那少年的脸色也黯然下来,哑声道:“从一开始,让皇叔镇守临都边关,就已经注定了败局,只可怜了葬身荷谷的万余将士!”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三道茶(三)
他真的在意将士的生命吗?深深看了那少年一眼,何芯又默默为那少年斟满了酒。 展颜也默默饮了一杯酒,随即挑眉道:“战士身上背负着数代人的幸福,为理想而战,虽死而必无悔。王爷又何必耿耿于怀?” 那少年抚掌笑道:“好一个为理想而战,虽死无悔!直到现在,小弟才真正明白族长如何能训练出天下第一劲旅。小弟敬族长一杯!” 至此,两人心中都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觥筹交错间,两人纵谈古今战事利弊,越谈越是相互佩服,竟是相见恨晚、言笑甚欢。 不知不觉间,帐中已是杯盘狼藉,两人的交谈也总算告一段落。 展颜抬头看着那少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之意,叹息道:“王爷之智,展某生平仅见。展某身为族长,责任重大,请恕展某不敢让王爷生还天朝!” 那少年也露出严肃的表情,缓缓道:“若今日异地而处,小弟也断不会让族长生离。你我立场敌对,结局早定,族长不必惋惜!” 展颜唏嘘道:“今日别后,恐再无相见之日。展某再敬王爷一杯!” 默默地为两人斟满酒,何芯忽然抬头对展颜说道:“今日有幸听两位当世英雄纵谈古今。小女子虽身份卑微,却也十分佩服,想敬两位一杯,不知可否?” 展颜和那少年眼中都闪过惊异之色。 含笑看了何芯一眼,展颜颔首道:“我的小芯儿果然与众不同!” 何芯又转过身去,静静看着展颜身后的启赫,目光中透出了询问之意。对上这道目光,领悟到她的用意,启赫也不由得心中一动。一边向何芯微笑点头示意,他也驱步走到展颜身前,躬身道:“末将也想敬族长和王爷一杯!” 见展颜点头,何芯便转身取过酒壶,一言不发地为启赫斟满酒。四人相互含笑对望一眼,便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展颜正要传亲卫进帐,却又听何芯说道:“小女子略通茶道,还想为族长和王爷煮一次‘三道茶’!” “三道茶?”展颜眼中透出浓厚的兴趣。这丫头总是让他意外!向何芯点头示意应允,他心里暗暗纳罕,不明白自己如何会如此纵容一个婢女。 待展颜与那少年落座,何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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