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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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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攻势凌厉;防守的人守护严密。这个阵型十分小巧,但效率极高。短短片刻,便有许多展族武士被挑落下马。 渐渐地,便有展族武士发现,要取胜,首要的是要打乱对方的阵型。一些细心之人便联手进攻其中一人。但天朝这个防守阵型设计得十分严密。这些天朝士兵本身虽不是武林高手,却显然受到过高手的调拨、训练,一招一式都是千锤百炼之后挑选出来的精华。几人之间自有一套互相支持、互相救援的招数。一人不支时,另外几人使出一些独特的枪花,便立即能扳回劣势。 更令展族武士沮丧的是,他们很快便发现,即便偶尔挑翻了其中一人,但只要有任何一个人补上位置,便又立即能重组阵型。 这个阵型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它不需要士兵专门练习配合。在训练时,每个士兵都学习在不同位置上应当使用的功夫和枪法。在作战时,每个人只要明白了自己在阵型中所处的位置,使出每个位置应当使用的功夫,便能使整个阵型运转良好。 这是席广庭和凌钲总结数代同草原交战的的心得后精心研究出来的阵型。他们针对每个位置精研了一套功夫,目的就是要找出一种能克服骑术的不足,令普通士兵能战胜草原骑士的方法。经过三年秘密训练,今日牛刀小试,果然效果非凡。看着这些普通的士兵把阵法用运自如,发挥出数倍的战斗力,凌钲心中宽慰无比。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双方便分出了胜负。 对展族来说,此战的结果可以形容为——惨不忍睹!五十名展族士兵被挑落下马,而天朝的军队中仅有十人被击中。五十名展族武士愣在场上,不明白自己怎会轻易落败。围观的展族士兵开始怀疑这些武士是否故意“放水”。天朝士兵面露笑容,没有接到命令,却不敢大声喝彩,一时场上静寂无声。 展颜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次体会了“劲敌”二字的含义。 他原本以为凌钲虽然是随口叫出一组士兵,但这组士兵必然是预先挑选过的。待见了这场比试,却不折不扣地相信,凌钲的五千军队中随便派出一组都能获此佳绩。他取胜的原因不在于“人”而在于“方法”。最为遗憾的是,即便发现了一种很好的作战方法,他却永远无法摹仿。展族人天生好勇斗狠,骨子里便没有遵守纪律、服从规则的习惯。他们向往的是勇往直前,追求的是痛快淋漓,崇尚的是血溅沙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为某种阵型约束自己! 但是……这又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若没有了胸中的热血,即便最终达成目标、取得胜利,获胜的也不再是展族人了!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小小的阵型去抹杀了展族男儿的血性呢?一次小小的比试失利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展族的精神不灭,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也终有臣服的一天! 展颜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大声道:“不愧为宁王的军队!不愧为天朝的勇士!今日,我们达成联盟,天朝的胜利便也是我展族的胜利!让我们一起为天朝勇士欢呼!” 展族士兵看着展颜,看到了一种强大的信心。 失败的阴影一扫而空,展族士兵发出震天的欢呼。 展颜又大声道:“取‘五色战神’来,作为我等结盟的见证!” 凌钲看着展颜,心中既惊且佩,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是一个真正可以结交的朋友,忍不住向展颜伸出手去。 展颜握住了凌钲的手,一阵摇晃。双方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钦佩”二字。 此番比试,天朝大获全胜。在喝彩声中,朱瑞新喜悦无比,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展旗。 展旗抬头看了他片刻,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石灰,忽然大步朝前,伏身道:“小子年少轻狂,举止放肆,得罪了各位贵客,请各位贵客原谅!” 朱瑞新大吃一惊,赶紧下马道:“昨日之事,也有我的不对!乌领的坐骑实是被我封住了穴位!” 展旗惊奇道:“真的可以点马穴吗?我总道这是荒谬的传说!” 朱瑞新诚挚道:“改日,小弟一一展示给大哥,请大哥指点!” 见两人“握手言欢”,双方士兵都露出了笑容。 朱瑞新忽然跑到凌钲身前,伏身跪地道:“王爷,我知道了!一时一地的勇武算不得真英雄,阴谋诡计也只能暂时取得表面的胜利,唯有真正的实力才能彻底征服敌人、让敌人佩服!昨日,属下耍小聪明,自以为得计,其实是一种目光短浅、不顾大局的行为,属下以后定会注意!” 凌钲含笑点头道:“一时之气算不了什么!好男儿当心胸广阔、志存高远,便是要战胜对手,也当胜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随即又回头对范岩道:“范执令!恐怕暂时不能让你过‘执行瘾’了!” 听到这句话,台上诸人放声大笑。 说话间,突次已经取来了“五色战神”。 他恭敬地把托盘呈给展颜。展颜又郑重其事地转交给了凌钲。 待凌钲接过“五色战神”,展颜忽然拉着凌月颖大步跨下了喜台,把凌月颖抱上了马背,跟着便跨步上马,把凌月颖抱在了胸前,绕着场地策马奔跑了一周,大声道:“今日先立‘长格索’,复同天朝结成同盟,真是双喜临门!大家一起欢呼庆祝吧!”听到这句话,展族兵士又呼声四起,脸带欢容。 看到这样的情形,便连凌钲也渐渐有些相信了展颜的确是凌月颖的良配。此番展族之行,使他更加真切地认识到展颜是一位守信义、重承诺、值得信赖的真英雄。 “英雄配红妆”岂非正是一种理想的婚姻模式?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想到这里,凌钲的眉头也稍稍舒展了些。 天朝士兵见展颜心胸宽广、英雄无匹,对展族的敌意大减,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加入了喝彩的行列。 场上处处是喝彩。天朝人在喝彩;展族人在喝彩,唯一的例外,就是众人的焦点,英雄怀中的“红妆”。 适才展颜拉她,举止粗鲁,在她的手腕上捏出了一个深深的红道,让她一阵阵生疼;从小到大,她从来也没有骑过马;从小到大,她也从来没有贴近过男性的身体。颠簸的马背、陌生的怀抱都让她感到不适;众目睽睽的亲热、无礼刺耳的哄笑也让她感到难堪。 这就是她新婚的丈夫吗?完全不问她的意见,丝毫不顾她的感受;这就是她未来的生活吗?终日与粗鲁为伍;成天同兵戈相伴。 她在富贵中出生,礼仪中成长。她爱的是含蓄深沉、矜持优雅;她喜的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世人都说展颜是英雄,可是,她并不喜欢英雄。在她眼中,“英雄”代表的是战争和杀戮;是她彻底排斥、无法容忍的强权和粗暴。 今日见到的一切,都是她厌恶的;今日经历的一切,都是她痛恨的,但是……厌恶又有什么作用呢?谁来理会她这个小小女孩的真实感受?在很多人眼中,她的价值根本就及不上一块小小的石头。那个会为她作诗吹箫的人又在哪里呢?对了,他应该已经同闵小姐成亲了。下一次见他,大概要等到——下辈子了吧! 在一派喜庆的气氛中,僵硬地靠在众人仰望的“英雄”怀里,这位金枝玉叶的天朝公主眼中的悲伤逐渐变成了——绝望!
往事如烟(一)
洀隆山,玄清观。 洀隆山是一座小山——一座位于洀浠城的低矮的小山。 玄清观是一个小道观——一个仅仅拥有两名道士的小道观。 观里只有一老一少两个道士,却有五间客房。 客房位于山腰,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山下的全貌。 山脚有一个宅院,名叫——香远益清! 现在,道观的其中一间客房里…… “千层糕、牛头饼、百果盘……”眼巴巴地盯着山下的高墙,各种美妙的小点心在闵文曦的脑海里不停地穿梭盘旋。吸了吸口水,她终于哀叹道:“师父!我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去见何芯妹妹啊?” 她已经有整整两年没有吃过何芯妹妹做的点心了!两年来,玩遍天朝,她却始终没能找到足以同“何氏点心”相提并论的美食。本以为终于有机会大快朵颐一番,没想到…… 五天了!她已经在这个小小玄清观里逗留了五天!她的师父终日忙着同那个邋遢道人下棋论剑,忙得不亦乐乎,她却只能眼巴巴地——望墙兴叹! 她也不是不喜欢下棋(自认为棋力还是相当精湛的),更不是不喜欢练剑(自认为剑法还是数一数二的),但是,似乎曾听一位伟大的皇帝说过——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而食物乃生存之本也! 她也不是一个对食物十分挑剔的人,无奈,道观的主人更不挑剔…… 她也不是不想亲自下厨房,无奈,出身富贵,少了锻炼…… 五天来,她只是非常明白地搞懂了一件事情——那个名叫“胡焦”的小道士为什么会皮包骨头、面黄肌瘦! 听到她的话,正在埋头思考棋路的席广庭抬起头来,呵呵一笑道:“道兄!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那个穿着十分邋遢的道人“胡涂”抬头道:“胡焦已得我的真传!你就带他去吧!” 席广庭一愣,随即大喜道:“多谢道兄!” 他到洀韶本为寻找何芯,一入洀浠城却先见到了一位故人——一位有着“神算”和“骗子”两个不同称谓的故人(心情好的时候,百算百中,世人尊称“神算”;心情不好的时候,混吃等死,世人骂曰“骗子”);一位随时在“大富”和“大贫”中间徘徊的故人;一位喜好琴棋书画,鉴别力颇高、技艺甚浅的故人;一位勇于接受挑战,几乎每战必败的故人……一位当今江湖中最精擅于星象风物观测之术的奇士;一个凌钲军中最需要的——人才! 既是故人(且同为道士,乃同道中人),自然要提供免费的食物和住所;既是故人,自然难免会被其余“故人”掌握到“喜好挑战、每战必败”的特质;既是故人……哎!难免不被“故人”小小地算计一下……这不?经过几日的下棋论剑,一不小心,连唯一的徒弟也被当作赌注输了出去……谁让他们是“故人”呢?谁让他们彼此——了解太深! 坐在一角的胡焦抬起头来,愁眉苦脸地问道:“师父你输了吗?” 胡涂露出一个“这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表情,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孩子!若不是缺乏银两,师父实在不该拿你做赌注的!” 胡焦点头道:“不要紧!师父,我换个地方养养身体,等养好了身体,再回来寻找师父!” 胡涂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认真,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问席广庭道:“老席!你能相信这是我的弟子吗?” 胡焦今年有十六岁了,也就是整整跟了他十一年了。枉他顶着“江湖第一骗”的名头,却培养出一个绝对一根筋,老实得让人想暴打一顿的弟子。从小到大,这位弟子上演了无数的“老实”故事。老实得一看见他骗了别人的银子,宁可饿肚子,也要想办法用自己的零花钱补上……老实得只要他不发话,就不敢擅自找东西吃……老实得…… “师父!席道长不是说会给我银子吗?一拿到银子,我就立即给师父送来!”胡焦见师父皱眉,赶紧出声安慰师父。 闵文曦噗哧一笑道:“你是不是还要认真数一数,究竟得了多少银子?”见胡焦认真地点头,闵文曦忍不住捧腹大笑。 席广庭也微微一笑,又问胡涂道:“不知道兄今后有何打算?” 胡涂笑道:“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买下这座道观听琴,贫道付了比对手多十倍的银子,再加上一些不自觉的‘野道士’时时来打秋风……哎!生计艰难啊! 闵文曦又忍不住插嘴道:“别人明知道你是骗钱,为什么还要巴巴地赶来上当呢……” 话没说完,就看见席广庭挥挥手,阻住她的说辞。 一闭上嘴,闵文曦便隐隐听到山下有琴声传来,但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两个道人都停止了说话,凝神静听,半晌,胡涂叹息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她的琴艺本已极高,这几个月竟然还在不断进步!” 席广庭轻轻点头道:“短时间内,琴艺技术本身的精进可能是有限的,但心胸意志的提高则有无限空间!她之所以进步,实是因为心胸宽广、意志坚强,在琴韵中灌注了强大的生命力!” 闵文曦听了半天,只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音符,听他们论琴,撇嘴道:“师父内力高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徒儿却是什么都听不清呢!” 席广庭微微一笑道:“终于体会到功夫的好处了吧!” 还待继续说话,忽听胡涂道:“老席!她在邀请你呢!” 席广庭运劲一听,果然,风中传来了清楚的旋律,是天朝最为有名的《觅知音》。 席广庭凝神静听了片刻,微笑抬头道:“果然是高手!她从琴声中猜知我是前辈,整个曲中充满了尊敬之意。” 这几日,席广庭在山上听何芯弹琴,听到兴起时,偶尔也会回奏一曲。两人均是顶级高手,既能精确地在琴韵中寄托感想,也能清晰无误地把握到对方琴韵中的内涵,相隔虽远,彼此却能用琴声有效交流。 听到何芯在用琴声邀师父相见,闵文曦心情激动,赶紧道:“那咱们快走吧!师父,不要让何芯妹妹过于久等了!” 席广庭含笑点头,又转头问胡涂道:“道兄,我等一同前往如何?” 胡涂翻了翻白眼道:“你们高手论琴,我去瞎凑什么热闹?”说到这里,忽又压低了声音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能泄露了我的身份!哎……一个日日算命骗钱的人,若是突然变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代大侠、堂堂宗师、万众瞩目、令人敬仰,岂非少了许多骗人的乐趣?” 席广庭大笑道:“道兄是何时被封为“大侠”、‘宗师’的?为何贫道从未听说过?” 胡涂笑道:“若论小道消息,自然是骗子得来比较快!”随即摆手道:“快去吧!你既有心让胡焦追随宁王,我这里还有一些小东西需要给他配备。运用得当的话,这些小东西或许能在军中发挥大用!” 席广庭心中感动,嘴上却是一字不提,微微抱拳,携着闵文曦向山下掠去。 弹罢一曲《觅知音》,何芯微笑转头看着程大娘道:“这几日,不知究竟是谁在抚琴,只听得到袅袅琴音,却无法发现抚琴之人的踪迹……唉!也不知这位高人可愿现身相见!” 回过头来,却见程大娘神色凝重。 何芯又叫了一声:“大娘!” 听到呼唤,程大娘回过神来,看了何芯一眼,随意道:“这是名动江湖的‘千里音波’,声音能通过内劲锁定方向,传出很长的距离!” 何芯听她说得如此“专业”,诧异道:“大娘也懂得武术吗?” 程大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随意一点头,问一旁抽旱烟的老程道:“是巧合吗?” 老程摇了摇头,瞟了何芯一眼道:“先进内宅去吧!夜里再说!” 何芯诧异道:“有什么问题吗?” 程大娘又皱眉思索了片刻,抬头道:“芯儿!你大伯和大娘有点事情要在内宅商讨,暂时不能陪你迎客了!” 何芯起身道:“需要帮忙吗?” 程大娘笑道:“不用!你就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何芯还待说话,就听到了几声清越的琴声。 知道访客已至,她对程大娘点点头,赶紧走到门外,鞠躬道:“是何方高人驾临,烦请现身相见!” “就是我这个高人了,我的好妹妹!”随着一声清甜的呼唤,闵文曦从黑暗中飞身而出,一把抱住了何芯。 “闵姐姐!”何芯用力抱了一下闵文曦,神情间又是喜悦,又是惊讶。 “有好吃的东西吗?”闵文曦问道。 同一时间,何芯开口道:“前几日竟是闵姐姐弹琴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闵文曦的问题,微笑道:“我的制衣坊刚刚起步,诸事繁忙,真是没功夫做点心!不过,大娘做的东西也很好吃!” “文曦啊!为了好吃的东西,便连师父也不要了吗?” 黑暗中渐渐显出一个道人的身形。 “师父!”闵文曦含笑叫了一声,回头对何芯道:“我哪有那样的本事,前几日是师父在弹琴!” 他是闵文曦的师父?这么说,他就是——凌钲的师父了……何芯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难言的亲切之意,赶紧驱前几步,恭敬行礼道:“何芯有幸聆听道长琴音,不甚荣幸!今日冒昧弹琴邀请道长前来,打扰之处,请道长见谅!”说着,抬头看了席广庭一眼,觉得他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年轻,只仿佛凌钲的兄长。 对上何芯的眼睛,席广庭微微一怔,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似是有些意外,又带着些许喜悦,半晌,方神色自如地微笑道:“芯儿!很早就想来看看你了!” 何芯听席广庭叫她“芯儿”,俨然把她当作了“自己人”,知道他关怀凌钲,爱屋及乌,便格外关怀自己,心中感动,恭敬道:“多谢道长!便请道长移步内宅,待芯儿为道长煮茶驱疲!” 席广庭又看了她一眼,脸露赞赏之色,微微颔首,跟着何芯步进了“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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