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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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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除了岚妃娘娘,这位夫人从来不见外人。今日既到了四弟府上,何不请夫人出来一见,彼此见个礼!”他早就听说凌钲这位夫人美若天仙,偏偏凌钲从不带她出席各种皇家宴会。她又是侧妃的身份,凌钲不带她也无可挑剔,竟然闻名已久,无缘一见。  凌钲听他提出见孟筠,心中惊异。在这个时空中,这种公然要求见弟妇的举止可以说是十分无礼。他素知这位兄长贪色,却也想不到他竟如此无所顾忌。眼见凌镢提了出来,他也不知该如何推拒,正要吩咐管家去请孟筠,忽见凌钶起身道:“大哥!今日却是不巧,四嫂她正好到我府中见那芝去了!”  听到这句话,凌镢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凌钲却是暗叫惭愧。在回府当日见过一面之后,他就一直住在何芯为他改造过的房间中,再也没有见过孟筠。他只是吩咐管家尽量满足孟筠的要求,便从此对她不管不问。周围的人起先还向他汇报一下孟筠的去向,日子久了,见他根本不关心也不在意,便渐渐不再向他提起了。  凌钍皱眉道:“四弟明日就要离京了,弟妹不留在府中打理一切,在这个时候出门……”  凌钲微笑道:“她毕竟是小户人家出身,礼仪方面尚有缺陷!日后,还要请两位兄长的王妃多多提携指点!”  凌钍笑道:“说起来,二哥这里还有一桩好姻缘!四弟可有兴趣?”  “哦?我说二弟怎么突然起兴到四弟这里,原是做媒来了!”凌镢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哪位小姐呢?”凌钶睁大了眼睛。  凌钍微微一笑,吟哦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  “是薛纤盈小姐?”凌钶眼中露出惊喜之意。这位薛纤盈小姐是吏部尚书薛高联的孙女,今年刚满十五岁,容貌既美,又才名远播,年龄虽幼,却已经有不少诗文画作流传在外。凌钍刚才吟诵的正是她最为出名的两句咏雪诗。只是薛小姐心气极高,声言“非英雄不嫁”,寻常贵公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听说是这位小姐,凌钶露出一丝笑意道:“的确是一段好姻缘!若论当世英雄,非四哥莫数!两年前的鹤城之战……”说到这里,凌钶忽然停下来,看了脸色不豫的凌镢一眼,赶紧接着道:“其实大哥也是满不错的!”  “二哥的好意,弟弟心领了!”凌钲见凌钶说话不得要领,瞬间得罪了凌镢,赶紧接过话题道:“弟弟这两年劳碌奔波、寸功未建、资质鲁顿、难成大器!薛小姐貌美才高,非寻常之人能配!弟弟不敢误了薛小姐的终身!”  凌钍道:“四弟过谦了!若连四弟都配不了,那为兄真不知道何人勘配薛小姐了!”  凌镢也点头道:“薛小姐无论人品家世都是上上之选。四弟也不能一直让正妃之位虚悬。这确是一桩好姻缘!”  几人又劝了几句,凌钲只是微笑摇头不语。  凌钍见他始终不允,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些年,凌钲风头日劲,履立大功,越来越得皇上器重,凌钍心中的不安感也就日渐蔓延。吏部尚书薛高联同他走得极近。他出面来谈这桩婚事,一来是坚持自己一贯“重视手足”的立场,表示对凌钲的关心之意,以博得父皇的好感;更重要的则是试探一下凌钲的心意,看看凌钲是否愿意加入他的阵营。眼见凌钲不为所动,态度淡然,知道彼此终究要站在一个敌对的立场上,他在心中掠过一抹遗憾。  凌镢却感叹道:“世人皆说四弟为弟妹颠倒,我原本还心存疑惑,直到现在才相信了!似薛小姐这般声名远播的美女加才女都不能令四弟动心,足见弟妹魅力之大了,可惜却一再错过,无缘拜会!”  听到这句话,凌钍看了凌钲一眼,心中一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香远益清(二)
兄弟四人又天南海北地胡乱谈论了一番,便各自散去了。  恭送几位兄弟离开了王府,凌钲心中暗暗叹息。他明日就要送六公主凌月颖到展族去和亲了。她这是去帮自己的亲兄长凌镢恕罪。兄弟几人宴饮聊天近两个时辰,凌镢却只字未提到月颖,反而频频问及孟筠,显然对月颖“和亲”一事毫不在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在令人寒心。  他缓步走向房间,向亲卫吩咐道:“叫明风过来吧!”  在摇椅上卧坐了片刻,明风进来了,随身还带着一本小册子。见到凌钲,明风躬身禀报道:“王爷!这段时间的消息资料已经整理好了!”  “哦?她的制衣行中标了吗?”凌钲抬头问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潜心琢磨何芯提出的《招投标程序及实施办法浅议》,越看越是赞叹,对其中的各种词汇也早已揣摩透彻了。他时时对明风谈到这个制度,听得多了,便连明风也对这个制度“耳熟能详”了。  “是!以何姑娘的聪慧灵巧,岂有不中标之理!”明风又从袖中掏出一卷厚纸递给凌钲道:“这是何姑娘的标书!”  凌钲细细阅读了何芯的标书,暗自点头。  明风伸手给凌钲倒了一杯茶,开口道:“王爷!咱们的亲卫队和您的那支嫡系部队不是每年都要添置军衣吗?何不把这些活都交给何姑娘来做,保管比‘绿影’做得好!”  凌钲一怔,低头沉思了片刻,才微笑道:“告诉武先生,咱们今年的军服……嗯,是我们宁王府所有的服饰都采用公开招标的方式来寻找制作坊!”  明风撇嘴道:“反正最后也是何姑娘中标,直接交给何姑娘岂不省事?”  凌钲失笑道:“谁说必定是芯儿中标?”  明风道:“最后议标的不都是咱们的人吗?那还能包给别人?”  凌钲摇头道:“芯儿提出这个制度,最终的目的在于营造一个‘公平经商’的环境而不是简单地为自己揽活,所以,我们的‘招标’程序也必须秉承‘公平’原则。只要把握住了这个制度的实质加以推广,我猜,即便最终,芯儿不能如愿中标,也必定是十分高兴的。”  “不能中标还十分高兴?”明风无法理解王爷在说什么。  凌钲看他一头雾水,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她最近忙吗?身体好不好?”  “嗯……这段时间,白天,何姑娘忙着到各户去看货;傍晚召集田户开会;晚上又赶着到慈善院那边去监督工程……不过身体倒是很好!”  “她就是不懂得爱护自己!”凌钲叹了口气,又问道:“她搬进新宅子了吗?”  明风道:“搬进去了!都已经有四五天了!”  “她的新宅叫什么名字?”  “香远益清!这是何姑娘根据她的画作命名的!”  “香远益清?”凌钲问道:“ 她又画荷花了吗?”  “是!前几日,何姑娘的新宅里挂出了一幅‘荷花图’,名字就叫‘香远益清’。何姑娘还在上面题了字!”  “题了什么?”凌钲坐直了身子。  “就录在这里!”明风躬身递上册子,把记录的地方翻给凌钲看。  凌钲接过册子,见上面录着:  红藕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凌钲从小便认为“诗词之用,在于娱心”,更多的是一种闲暇之时的消遣,属于“小道”。他生为皇子,心怀天下,素来不在这上面下功夫。见到这首词,反复吟诵着“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句子,却仿佛说到了自己心坎里,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词中相思入骨、缠绵悱恻之意,不由得心潮起伏,起身取下芯儿手绘的《荷塘月色》,把这首词录在上面。录完之后,犹觉得心怀难释,便从靴中拔出匕首,顺手从古玩架上取过一块*翡翠,用心雕刻。  随着一朵小小的荷花在手中渐渐成形,他的思绪才渐渐宁定下来。待雕刻完毕,他又找来一块磨石细细打磨。整整三个时辰,他一直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这个活计中。  明风便也一言不发,静静立在一旁看他雕刻。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到王爷毫不设防的笑容,纯真得象个孩子……  荣王府,西暖阁。  那芝公主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行动开始渐渐变得吃力。她穿着宽大的锦袍,斜靠在床榻上,含笑看着步进房中的孟筠。  待孟筠行自塌前,她亲热地执着孟筠的手道:“孟姐姐!当年一见,妹妹时时挂念着姐姐。”顿了顿,又由衷赞叹道:“姐姐还是美得象个仙女!”  “公主!当年,孟筠不知公主驾临,实在是怠慢了!”孟筠恭敬地福身行了一礼。  “唉!若不是身子不便,我老早就想到宁王府看你了。”那芝轻抚隆起的腹部,脸上闪现着幸福的容光。  “看公主的模样,想是生活得十分幸福的!”孟筠心中掠过一丝羡慕。  “彼此!彼此!以宁王对姐姐的倾慕,还不把姐姐宠到天上去了!”那芝掩口一笑道:“听说宁王宠爱姐姐,平日都不愿带姐姐外出宴饮,怕姐姐被俗人沾染呢!”  听到这句话,孟筠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沉默半晌,才微笑道:“他的确对我很好。无论我做什么,他从来都不干涉。”  那芝微笑道:“我早知道,以姐姐这等容光,宁王便是想要移情别恋也很困难。”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姐姐,不知你最近是否听到一个传言?”  “什么传言?”孟筠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听说那薛纤盈小姐时常夸奖宁王,对姐姐你的容色还颇有几分疑忌呢!”  “薛小姐吗?听说她是有名的才女!”孟筠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公主就不要打趣我了。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商人之女,有什么可让人疑忌之处?”  那芝叹息道:“若没有让人疑忌之处,当年,我也不至于……”她甩甩头,接着道:“没见过你之前,所有人都会疑忌,埋怨你霸占了宁王全部的注意力!见过你之后嘛……”那芝又细细端详了她片刻,摇头道:“没有办法让人心生恚怨!就是一句话——心服口服!”  孟筠诚挚道:“公主!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今日前来,纯是把公主当作了一位知交的好友,希望公主不要再说什么夸赞的话了。孟筠自知资质平凡,实在当不起公主的谬赞!”  那芝点头道:“我也诚心想交姐姐这个朋友!”顿了一下,又拉着她的手道:“姐姐!若宁王当真娶了薛小姐做正妃……”  “不会的!”孟筠摇头道:“宁王绝对不会娶薛小姐做正妃!”  “莫非……宁王答应过姐姐……?”  孟筠摇头道:“他不会立我做正妃的,也绝对不会立其他不喜欢的人做正妃。我想……他是不会立正妃了!其实……他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那芝诧异道:“那却是为何?”  “因为……因为我是一个被呵护惯了的傻瓜,自以为是地做了一个错误之极的决定。他们为了保护我,毁了一切……”孟筠越说越内疚,忍不住泪光莹然。  从父亲那里,她知道,在她婚礼的当天,星儿与凌钲终于又再续前缘了,但这一切,终究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圆满的收场。星儿又再次嫁人了,再次离开了凌钲。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孟筠确信,必定是——为了她!  直到嫁进了宁王府,她才隐隐约约地听说了,星儿离开凌钲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追求——一夫一妻!  如今看来,她决定嫁给凌钲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她总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为什么会以为星儿一旦嫁进了陆府,就永不能再同凌钲聚首?为什么会轻易地相信自己可以代替星儿照顾凌钲?  如果、如果星儿想要的是“一夫一妻”,那么,她岂非就成了他们中间不可逾越的巨大障碍?  只怪她从小就知道星儿观念特别,却也从来不敢想象“一夫一妻”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只怪她从小就知道星儿心志坚毅,却也从来不曾设想她能为了自己的执着和追求毅然决然地放弃爱情。  只怪她从小就知道星儿把她当作命根子,却也从来不曾想到星儿可以为了保护她,一次又一次义无返顾地抛弃了自己终身的幸福。  只是——  这比山还要沉重的恩情啊,叫她如何背负?  横在这对苦命恋人中间的两个错误婚姻又该如何跨越?  谁来告诉她,要怎样,才能把幸福还给星儿?  要怎样,才能让星儿学会——为自己着想?  ……  那芝看孟筠伤感无比,虽然难猜其中缘故,却也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赶紧道:“姐姐!当年听过姐姐弹琴,一直余音缭绕、念念不忘呢!姐姐可否为我弹奏一曲?”  孟筠拭去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公主现在有孕在身,正要注意舒缓心情!公主若不弃,我便为公主弹些快乐的曲子!”  “如此甚佳!姐姐平日若不忙,千万多到我府中走动走动!”  孟筠答应了,跟着那芝向琴房走去……

琴箫和鸣
夜凉如水。  “菁辉殿”中,凌月颖倚窗而坐,低头翻着手中的一些诗稿,脸现悲凄之色。  “公主!明日就要启程了,公主还是早点歇息吧!”宫女凤婀站在凌月颖身后,柔声劝慰。  “是啊!公主,此去草原,路途遥远,公主当心着凉!”凤娜(nuo)把一件披风披在凌月颖身上。  凌月颖静默良久,忽然转身道:“凤婀!凤娜!我决心办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凤婀见她神色凝重,紧张道:“您想干什么?公主?”  凌月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对双生姐妹,坚定道:“你们愿意帮助我吗?愿意还是不愿意?”  “当然!我们当然愿意!” 姐妹俩对望一眼,同时跪下道:“公主决定干什么?”  凌月颖一字一字道:“请你们到偏殿去请罗侍卫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说出这句话,凌月颖原本苍白的脸因激动而泛红,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  “公主?”凤婀和凤娜吓了一跳,同声道:“不可以!公主!”  “我明天就要走了!”凌月颖脸上显出一抹梦幻般的神色,低声道:“这两年,我几乎日日见他,却很少同他单独说话!我想告诉他,我喜欢他的诗;我想告诉他,我知道他内心的不快乐……但是,没有机会了!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机会来告诉他这些了!请他过来好吗?我只想单独同他说几句话……”凌月颖眼中露出恳求之色。  “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凤婀颤抖道:“公主!所有人都可能会因此送命的……包括——罗侍卫在内!”  凌月颖的神色忽然黯淡下来。沉默半晌,她终于走到琴座上做好,手抚琴弦,哀哀弹奏……在悲哀的旋律中,她的思绪飞回了——那一天!  那一天,她蹲在花丛后,低头看地上忙碌的蚂蚁……  那一天,他站在花丛前,伸手捏住了一只蝴蝶……  蚂蚁终于搬着食物进洞了,她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  他见花丛背后突然站起一个美丽的少女,一阵窘迫……  他伸手把蝴蝶递给她,解释道:“我看见了一只蝴蝶……”  她接过蝴蝶道:“真美丽!”  她放飞了蝴蝶,看着蝴蝶渐飞渐远……  他看着她,低问道:“为什么?”  她说:“自由!”  他看着远去的蝴蝶,从袖中掏出一张素笺递给她,叹息道:“这是我刚刚写好,准备赠给朋友的词,我刚刚失去了自由……”  她接过素笺,见上面写着:  鹤生本自野,终岁不见人。朝饮碧溪水,暮宿沧江滨。忽然被缯缴,矫首盼青云。仆亦本狂士,富贵鸿毛轻。欲隐道无由,幡然逐华缨。动止类循墙,戢身避高名。怜君是知已,习俗苦不更。安得从君去,心同流水清 。  等她再抬起头来,他已经不见了。  后来,她知道,他叫罗楚昊,是大将军罗信的第五子,当今皇后罗玉珍的内侄儿。在将军府中,他的成长史上一直充满了传奇。他是将军府中,唯一一个从来不练武,丝毫不懂武功的人;他从小就喜欢外出游历,尤擅诗词;他十五岁被皇上召至宫中问对,皇上认为他才思敏捷,人品出众……最后的结果是:皇上同众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位罗府中唯一不懂武功的儿子,率先被皇上封为“御前带刀侍卫”,成为皇上的亲卫队“凌云骑”中唯一不懂武功的人……  那天,是他第一次到皇宫中当值,因为迷路,误入御花园……  那天,他得到了一把锋利的宝刀……  那天,他陷身皇宫,失去了自由……  那天,他见到了一个令他终身难忘的美丽姑娘……  此后,他们时常见面,但是,很少有机会单独说话……  他依然写诗词,但诗词中渐渐充满了失去自由的苦涩……他的很多诗词渐渐不再外传……事实上,他的很多诗词只有一个读者&;not;——那位放蝴蝶自由的姑娘!他觉得,只有她才懂得他真实的想法……他只想把自己的诗词给她看&;not;&;not;&;not;——她一个人看!  凌月颖低头弹琴,琴声哀怨……  然后,渐渐地,一道箫声突起,夹入了这哀怨的琴声中。  一琴一箫,弹的是各自的曲调,表达的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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